霍权玺打开窗户,将碗筷收了,他可受不了房间里还有面条的味道。
容夏窝在被子里,脑子里全是刚才发生的各种画面,完全把杀人嫌疑犯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终于是女人了!
说好的享受呢?吖!都是骗人的。
“骗子。”容夏见霍权玺进来,小声地嘟囔着。
“什么?”男人听觉很灵敏,哪怕容夏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还有隐约有听到。
他将牛奶递给容夏。
“说你大骗子,顺风耳啊你!这都听得到。”
“骗你什么了?你不是早就把自己当作是我的人了吗?”
男人一点都不恼,拿着清洗液喷了喷桌子,收拾地干干净净。
“谁是你的人了?是你个混蛋骗我,说我是你的女人。”
容夏撅着嘴,瞪着霍权玺走来走去的身影。
“你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我的女人。”
咱玺爷,需要骗小丫头片子?开玩笑不是。
“那你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我的男人,没有姑奶奶允许就乱勾搭别的女人,这笔帐怎么算?”
一个枕头面朝着霍权玺直线飞过来,被他单手抓住,扔了回去。
“随你。”
说是最后一遍,就是最后一遍,他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自若地走到另一侧床头点上香薰。
“随我是什么意思?我让你切腹谢罪你干吗?”
容夏掀开被子,双膝跪在床上,一副不罢休地姿态。
这死男人,老老实实认了也就算了,还死鸭子嘴硬!
“不疼了?”男人垂目,视线往下。
容夏咻地双眼圆睁,当即闭拢了腿,麻溜地钻回到被子里。
背对,无视。
色鬼!
背后传来窸窣声,男人也钻进了被子里,容夏瞪起小腿,要将他踢走。
“你连睡觉都安份不了吗?”
“开着灯我睡不着。”容夏背对着应声。
霍权玺轻叹一口气,他从没跟人一张床上睡过觉,关了灯,怕是他睡不着。
仰头,望着吊顶。
罢了,早晚都要习惯的。
啪,房间里漆黑一片。
霍权玺依然坐着靠在床头。
房间里,沉默了。
容夏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压根没有睡意,她也感觉得到霍权玺根本没有躺下来,难道趁她睡着还想干嘛去?
死男人。
就是不能让他如意。
二十分钟。
“还不睡吗?”霍权玺淡淡开口。
容夏两眼微微睁大,她一动不动,竟然都被发现没睡!
“你怎么还不睡?”
容夏索性翻身坐了起来,看着他,质问。
“不习惯。”
“什么叫做不习惯?怎么就不习惯了?你不习惯也得习惯,你要是再在外面花花肠子,本姑娘说到做到,阉——唔!”
霍权玺一个翻身,将容夏压了下去,封住了这张叽哩哇啦的嘴。
烦躁!
扯来扯去就在一个点上!
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
“我这是第一次跟别人一张床上睡觉,这样你明白了吗?”
不等容夏开口说话,粉唇再次被袭。
说得够直白了吧?再不懂,那就是智商的问题,他无能为力。
容夏圆睁着大眼,似信非信。
脑子里正乱七八糟的,突然小腹一凉,男人的手掌落了下来。
容夏立马紧紧攥住这只贼手,用力地摇晃着脑袋,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不要,我还疼。”
她是真的还疼啊!
“试试。”
精疲力尽,才能一觉安睡到大下午。
容夏闭着眼睛,眼珠子滚动了一下,想翻个身,天呐!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
简直跟散架了一样。
所有昏睡的意识都一下子被痛醒了。
这两条腿,压根就没长在自己身上了。
“啊!”
容夏仰天哀嚎!
死了算了。
这完全就是虐待!
“醒了,想吃什么?”
霍权玺一进房间就被容夏死死瞪着。
“你,虐待狂。”
容夏掩着被子骂着,身上光溜溜的,连那件浴袍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昨晚还没吃够?”
“你!臭流氓!”
容夏泄气的呶呶嘴,不爽!又被摆了一道。
“不饿?”
容夏垂眼,摸了摸肚子,刚醒没啥感觉,现在一提到饿字,果然就饥肠辘辘了。
“饿,我要吃好吃的。”
“好吃的是什么?”
“肉。”完全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容夏就是肉食动物。
霍权玺走到床边,将容夏捞了出来。
“你干嘛啊?!”容夏身上一凉,立马死命地拉扯着被子,掩住自己。
这大早上的,她可真的吃不消了。
“去吃饭。”
“我还没穿衣服啊。”
“不需要穿。”
吃饭不需要穿衣服?!这思想也太潮流了吧?
霍权玺没理会她,抱着她往房间外走去,容夏手机攥着被角,可怜的被子就这么一路被拖着地面。
又该换床套了。
“喂,去哪儿啊?吃饭不是该下楼吗?”
霍权玺抱着容夏出了房间,竟然是上楼梯,不是下楼梯。
才几格楼梯,没两步就走到顶了。
有一个类似阁楼一样的房间。
霍权玺用脚踢开推拉门,铺面而来的幽香,闻着让人一阵舒爽。
“哇!”
这竟然是个大浴池!
边上还有牛排跟红酒!
容夏激动地小手一抽,被子滑了下去了,她华丽丽地光了。
囧!
小脸刷地一下就通红了。
霍权玺到像个没事人一样,将她稳稳地放进浴池里。
唔!
温温热热的水,弥漫着令人沉醉的香气,容夏深呼吸了一口。
太爽了!
霍权玺这厮,也太懂得享受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