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洗澡。”玺爷无奈了。
“我跟你一起去。”她只要他不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就好。
在容夏的意识里,反正该干的都干过了,再看一遍也不会长针眼的。
“你——”某人顿时语塞了。
“你是我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容夏仰起头问道,他不是说她是他的女人吗?那他自然就是她的男人。
霍权玺垂眸睨着容夏,俩人对视着,他伸手将女人脸颊边的碎发捋到了耳后,手掌还停留在她的后脑勺,“容夏,现在很严肃地问你一遍,我你要跟我结婚吗?”
“只要你留在这里,我就跟你结婚,反悔烂屁股。”
“跟我结婚不是儿戏,你可能会遇到你这辈子都不会遇到的境遇,比你今晚见到的更可怕。”
结婚后最可怕的遭遇就是生孩子!
还有什么比死人跟生孩子更可怕的?扯淡!
“我不怕。”容夏的回答和眼神都是那么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说不怕?”他是亲眼见到她今晚害怕恐惧的模样的。
“有你在就不怕。”
霍权玺又一次拯救了她,又是他在她恐惧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安全的怀抱。
就像现在这样,容夏窝在他的胸前,就会觉得很安心,死人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男人的手掌落在容夏的脸颊上轻抚,俊脸逐渐在眼前放大,脑子一个激灵,她立马捂住嘴巴,“我发烧,会传染的。”
咳!
霍权玺松开容夏,看向别处,“很晚了,你睡觉吧,我坐在这里。”
他知道,保不准明天还有麻烦事,杀人案,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撇清关系的。
“你不睡吗?”
霍权玺摇头,他一直有洁癖,不洗澡没办法上床睡觉,就算之前在野地训练,他也只睡在草地上,不进帐篷。
容夏吃得药里有安神作用,这会儿她倒是真想睡了,小身子钻在被子里,两条手臂依然缠在男人的身上。
只是地方有些不对。
霍权玺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慢慢地燥热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往身体的某一处而去……
****!
他拉开容夏的手臂,却不料被她抓个正着,容姑娘昏睡地意识再一次被惊醒,立马缩回手臂。
她什么都没干,她什么都没抓到!容夏紧闭着眼睛将脸缩进了被子里。
霍权玺目光微敛,脸彻底地黑了!
他知道容夏还没睡着,所以没有立马就离开。
大约在床头靠了半个小时,容姑娘或许是惊吓过度,现在安稳地睡着了,竟然小声地打起了呼噜。
确认她已经睡着,霍权玺走进浴室,洗完澡,拿了一条毯子睡在了沙发上。
翌日。
容夏一觉睡醒已经是上午十点。
一睁眼,就是豪华的水晶吊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房间里很安静,容夏转溜着眼珠子,周边都没人,霍权玺呢?
“霍权玺?霍权玺?霍大腕儿?”
喊了喊也没人应,肯定是不在。
还说什么陪她,都是鬼话,一睁眼就看不到人影。
从床上坐起,依然感觉头很疼,晃了晃脑袋掀开被子下床。
嗯?
有字条。
霍某人的字写得还真好看,不像她的,纯属蟹爬的。
容夏伸手摸了摸脖子,这条W的项链果然在她脖子上,容姑娘突然傻乐起来,这条项链可是见证了她的第一次,意义非凡啊。
餐桌上不止放着退烧药,居然还有早餐!
这么晚起来,早就饿了,容夏跑进浴室洗完脸刷了牙立马吃了起来。
想起自己彻夜未归,容安肯定会着急,她走到床边,拿起手机,黑屏,没电了?
按下开机键,明明还有一点电。
不一会儿,手机咕咕直响,好几条短信接踵而来。
呼叫次数最多的莫过于严霖了,还有容安的来电,还有陌生号码。
容夏正想回电话,房门口的门铃响了起来。
会是谁?
肯定是认识霍权玺的人,可她不认识啊!
她还穿着浴袍,这怎么见人呐。
容夏立马跑进浴室,她的脏衣服已经不见了,完了。
“容小姐,我是酒店的经理,您把门打开行吗?”
“小夏啊,我是老爸呀,快开门啊,有两位警察说要找你问个话,快开门。”
经理,老爸,警察?
这三种人都能出现在一起!
容夏理了理自己的浴袍,走到门口,大吸一口气,开了门。
“爸,”容夏冲四位来人点了个头。
“小夏,你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啊?什么杀人呐?出什么事了?”
“爸,我就是在茶餐厅打工的时候,发现我们餐厅的服务员小赵死在花坛里了。”
“容夏同志,我们是齐港警察局的,关于赵琳被杀一案,我们需要找你做进一步调查,请你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
“我知道的昨天晚上都已经说了。”
“昨晚的笔录只是初步调查,再加上昨晚你情绪不是很稳定,我们需要做进一步确认。”
“我——”
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正好没想好说词应付警察,接了再说。
“喂?”
“先跟警察走,我会让律师立马赶到警局去的。”
霍权玺!
容夏听到是他的声音,立马安心了几分,“好,我知道了,可是……我的衣服不见了。”
“沙发上有一套新的裙子。”
容夏抬眼一瞧,果然叠着一套紫色的衣服。
“到了警局之后只说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警察要是有任何疑问,律师会替你回答。”
“知道了,你,去哪儿了?”
“我上午要开会,在公司。”
“哎——”容夏还想说些什么,霍权玺已经挂掉了电话。
“警察叔叔,我去换身衣服可以吗?”
“嗯,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