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头疼,只要容夏能考上齐港大学,一个凌越算什么?给她十个凌越合影都没问题……只限合影!
自这晚以后,容夏就在客厅上挂了一副凌越的巨大海报,然后像是对待门神一般地将桌子搬到了与海报正对面的地方,以便吸收正能量。
也是自这晚以后,霍权玺一到客厅就想绕道走,不是待在书房就是待在卧室,自己老婆天天对着别的男人的照片才有信心写作业,他也是蛮悲催的。
花束子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之前事情刚刚平息下来,他们不敢这么快就把孩子解决了,如今容夏也没有再来找她的麻烦,眼见着日子跟流水一样的一天天的过去了。
霍晟咨询过医生,如果要流产最好是在两个月之内,可现在都已经两个半月了,花束子也不吭声了,似乎还挺享受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状态。
她是日子过得悠闲,可霍晟却是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
“束子,束子,睡了没有?”霍晟推了推花束子。
都半夜了,她当然睡着了,见她没反应,霍晟坐起身打开了床头灯。
花束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拉了拉霍晟的衣角,“怎么了?坐起来干什么?”
“明天是周末,我带你去医院吧,再拖下去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花束子闻言,睡意渐渐消散,她也坐了起来,思忖了一番,“真的明天就去吗?”
“怎么了?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等事情过去就把孩子打掉的吗?医生怎么说的你忘记了吗?你现在都两个多月了,再不做手术的话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我……我们能不能把孩子留下来啊,现在都两个半月了,只差七个月他就可以出生了,你看,现在爸妈还有大哥都没有怪我们,个个都把我当宝一样,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啊,我要是能比容夏早生孩子,那这个孩子可是你们霍家的长孙,不是也挺有面的呀。”花束子拉着霍晟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花束子之前就怕花嘉彭知道她怀孕会打死她,而且她还听说怀孕前期是很痛苦的,特别是前三个月吃了吐吃了吐,但她现在反应很小,而且家里一个个的把她当宝一样供着,并且不论是霍家还是花家还是萧家,都没有小孩子,她的孩子要是第一个出生的话,那绝对是众星捧月啊!肯定是非常受宠爱的,一想到以后可以带着孩子在容夏眼前横着走的画面,花束子就觉得特别解气。
“不行,”霍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没有做好当爸爸的准备,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就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绝不要,“我明天就带你去医院,就这么说定了。”
霍晟一拉被子,关掉了床头灯,他态度坚决,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要啦阿晟,”花束子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搂住男人的腰,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背上,“阿晟,你再考虑考虑好不好?你看现在多好呀,家里人都由着我们,以后等宝宝出生了,有这么多人疼,根本不用我们自己操心啊。”
“束子,你想过没有,你要是现在把他生下来,你怎么可能还有心思上学?我马上就要重新高考了,如果可以,我可能会出国留学不会留在国内。”
“你说什么?!”一听到霍晟说要出国留学,花束子立马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你准备留学?那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原本花嘉彭也打算送花束子出国留学,但后来因为跟霍晟订了婚所以留学这事就没再提过了。
“所以我才要带你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完全可以申请留学,我们一起出国,没有任何问题,但你要把孩子生下来的话,就不可能了。”
“不要,”花束子将霍晟扳了过来,脑袋埋进男人的胸前,“我不要出国留学,在国外又没人照顾,没人帮着做饭干家务,什么都要自己来,我才不要。”
“傻瓜,有钱这些还需要你自己干这些吗?等我们到了国外,我们就可以两个人生活了,你也不用看见你讨厌的人了。”
“我不要,”花束子拉着霍晟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阿晟,你现在感觉不到我们的宝宝,等再过两个月你就可以摸到他了,你不想看看宝宝长得像不像你吗?”
“不要再说了,明天早点起来,我们去医院。”霍晟抽回手翻身背对着她,他不想看,一点都不想看。
“反正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花束子也开始背对着霍晟。
哼!
只要她不去,霍晟就拿她没办法,她就是不去。
花束子现在感觉怀孕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除非让她过足了这个瘾,否则她才不要把孩子打掉呢。
翌日。
一大清早霍晟便把花束子喊了起来,他心意已决,绝对不会留下这个孩子,但花束子则是铁了心要把孩子留下来,俩人在房间里吵了几句,花束子便下楼吃早餐去了。
原本花嘉彭跟老朋友约好去打高尔夫球,应琴也是要跟着去的,在花束子的强烈要求下应琴为了照顾她就让花嘉彭一个人去了。
“你这孩子,家里有佣人照顾你还不行吗?还有阿晟在这里陪你,我都多久没见你蒋阿姨了,还想着这次一起打球叙叙旧呢。”
“妈,跟老朋友叙旧重要还是你女儿和大外孙重要啊?我不要别人陪我,我就要你陪着我,给我讲讲你当初怀我时候的事呗。”
花束子一想起霍晟早上跟她吵得样子就不爽,难道这不是他的小孩吗?用得着这么仇视吗?她要是今天不把老妈留在家里指不定霍晟就把她带到医院去了。
应琴宠溺地拍了拍花束子的脸蛋,“当然是你们重要了,那事儿我不是跟你讲过一遍了吗?”
“我还想再听一遍嘛,妈,走走走,我们去房间里讲悄悄话。”
花束子拉着应琴进了房间,霍晟一个人坐在大厅地沙发上,皱着眉烦躁。
明明当初讲得好好的,他真没想到花束子竟然临时反悔要生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