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诸葛飞红还没有问出声来,李若水就问道;“难道说飞扬哥哥的师父,是个老疯子,”。
徐飞虎说;“哦,不光是老疯子,而且实力也很强,”。
李若水说;“那他同副院长相比,谁更强,”。
徐飞虎问道;“副院长的实力,到了什么境界,”。
李若水思索了一下说;“我也不太清楚,估计应当是圣级吧!”。
诸葛飞红接过话说;“副院长应当达到圣级初期的顶峰,也就是三品玄圣的实力,”。
徐飞虎说;“那他同大哥的师父相比,就差得远了,”。
“你们几人是闲的很呀!在这聚灵大阵中聊天,也真是有闲心,这得浪费我多少灵石呀!”一道说着责怪的话,其实却是调侃的声音传来。
“弟弟,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小豹子呢?他怎么样了?”诸葛飞红焦急而短促的话语传来,声音语气中,透出对华天豹满满的关心。
徐飞扬眼底带着狡黠,而又一脸严肃和正容说;“那个,那个,红姐,豹哥,豹哥他。。”
诸葛飞红扑到徐飞扬的身边,抓着徐飞扬的手,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声音颤抖着说;“弟弟,你别吓唬姐,小豹子他一定木事的对不对,你说呀!你别急死姐了,他一定沒事的,对,一定没事,”嘴上说着,眼里泪就流了出来,然后发疯一样就向聚灵阵外跑。
徐飞扬一看事情闹严重了,一把就拉着诸葛飞红说;“姐,豹哥沒事,是弟弟逗你的,弟弟错了,”。
诸葛飞红一听徐飞扬说的话,立码就知道了是小豹子和徐飞扬两人捣的鬼,既然小豹子没事,诸葛飞红一下子上前拧着徐飞扬的耳朵说;“那好呀!你啥不学,竟然根着小豹子学坏,他沒事,现在姐有事了,天大的事,我非教训教训你,我让你不学好,”嘴上说着,手里还拧着。
“豹哥,豹哥,快出来救命呀!公痛死人的,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不过,姐,弟弟这也是为了豹哥你两好吗?”徐飞扬在那里是大嚷大叫的造声势,可心里却也是很高兴的,这一世的徐飞扬,自从测出经脉闭塞,不能修练后,一直是生活在别人的嘲笑中,自俾中,孤独中,现在的情境,却实是让人忘记了一切的不快,不论身份地位,不论男女尊俾,不论实力高低,只留下了兄弟之情,姐弟之义,这种温馨的,暖暖的亲情。
“飞扬兄弟,我可救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我还是在外面等着吧!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了,兄弟,”华天豹很不仗义的说道。
“豹哥,你不够朋友义气,我可是为了你舍了老命,姐,轻点,轻点,痛,痛,”徐飞扬吸溜着嘴说。
李若水上前劝解道;“红姐,算了,还是赶紧修练吧!只剩下两天半的时间了,”。
诸葛飞红说;“这次就看在若水妺子的份上,就先饶了你,啍,”然后两手卡腰大声道;“小豹子,你给我滚过来,”外面是一点声音也沒有,诸葛飞红是气啍啍,也沒办法,只好盘膝坐下修练。
下午的时间,诸葛飞红也顺利的突破到了玄皇,而且也不例外的渡了雷劫,不过,他们的劫难都是三九小劫,在徐飞扬的帮助下,都很轻松的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李若水才有了突破的感觉,徐飞扬本打算如果在不突破,就把她收到七巧玲珑塔内的加速室中,不过,现在有了突破的感觉,那就沒必要了,必竟七巧玲珑塔事关重大,能不暴露就少暴露的好。
徐飞扬说;“若水,你放心的去突破,至于渡劫的天雷,你不要害怕,一切有我,不过,有一关却是要靠你自己,”。
李若水问道;“那是那一关呢?”。
还没等徐飞扬回答呢!诸葛飞红就抢着说道;“这一关呢!就是心魔,也就是说你心里面有什么事情不明了,不确定的,就容易引起走火入魔,你自己想想,有什么事情木有,”嘴上说着,眼珠却是转来转去的,不知道她在想的啥。
李若水想着道;“也没什么事情呀!从小家里对我都很好,却实想不起来有什么事情,”。
诸葛飞红拿眼看看李若水,再看看徐飞扬,心里想着弟弟呀!不要怪姐,谁叫你惹姐呢!嘴上却是微笑着说;“唉!谁让我是你姐呢!你的脉我早号准了,为了你突破时不坠入心魔,妹妹你脸皮薄,不好意思说,那姐就替你说了,”。
然后转身对徐飞扬说;“弟弟,这个,我妹妹是抱也被你抱了,亲也被你亲了,现在是心里只装着你,你得给若水一个说法呀!弟弟,要不然渡劫时,这心魔可不好渡呀!”这最后一句话,是直接就把徐飞扬的褪步地点闸死了,你今天不表态也得表态,表态更得表态,看你臭小子还敢调侃姐。
徐飞扬和李若水听诸葛飞红说罢,两人不约而同的涚;“红姐。”说后,两人不由地转脸对望着,李若水满脸羞红的低下了头,徐飞扬也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向一边。
诸葛飞红调侃的笑着说;“呦,我说弟弟妹妹,两人心怪齐呀!哈哈哈,弟弟,你说,”。
徐飞扬道;“红姐,非得说,”。
诸葛飞红道;“非得说,还得说实话,要是敢给我推辞糊弄姐,看姐怎么收拾你,”。
徐飞扬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说道;“我自小出生于边远山区,虽然那里贫苦,可也有着幼年的乐趣,自从测试那年起,我被测出先天经脉闭塞,不能修练,就成为了那个小镇有名的废物,我不敢出门,我怕别人的指指点点,我非常的自俾,我怕听到同龄人叫我废物,父亲为了给我治这个病情,花尽家中的一切,为了生存,为了给我治病,父亲不得不进青云山脉去狩猎,在我十二岁那年,父亲因狩猎受了重伤,回来不多长时间就离我们而去了。
母亲在父亲的好友帮助下,租了一处简陋的小院,拉扯着我和小妺一起过日子,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不到四十的母亲,却已是满头苍发。
常言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我十五岁那年,父亲给我订的娃娃亲,又带着男友逼上门来给我退亲,我当时也不敢言语,我一个废物,一个凡人,怎敢去同他们大家族去斗,我不为我考虑,我得为娘亲和小妺考虑,我不能因为我让她们受到伤害。
事后心里憋屈,我一囗气跑进山里,却不曾想因为小事,又被人打落山崖,好在山崖下有一个水潭,没有当场死去,在弥留之迹我就想,要是有来生呀,我一定要站到世界的顶峰,让我的亲人不因为我再去受到伤害,不因为我而受到憋屈,虽然父亲走了,我要让娘亲和小妹,不再受到半点的委屈,然而,这是多么的痴心妄想呀!”。
诸葛飞红和李若水已是听得泪留不止,华天豹也是满眼含泪,就连徐飞虎也是不停的在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