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悄降临,江鸿煌在院子摆好酒席等待江炎权到来。他们父子实在有太多的话要说了,也太久没有好好的畅谈一番了。
“你来了,坐吧,这酒是我挖公孙启的,你尝尝还不错。”江鸿煌端起一碗白酒一口饮下,那浓郁的酒香在嘴唇久久无法散去,一碗酒刚入肚,整个身子就被一股热量所取代。江鸿煌脸色微红“这酒不错,不错。”
江炎权坐到座位上,从地上领起一坛酒。‘嘭’酒坛重重和桌子相互碰撞“爹爹,咱们两个大老爷们何必用娘们的碗,要就来坛的。”江炎权一抓,把酒坛上面的坛子掀开,举起酒坛,一顿鲸吸。
“好,海量,我也不能输给你啊。”江鸿煌拿起坛子,站起身子敞开肚子开始喝酒。他们父子俩仿佛不是在谈心事,而是在比拼酒量。
当酒喝光,两人的酒坛子重重的往身后扔去。‘嗙’。酒坛子碎了一地。“你个好小子,没想到你酒量如此之好啊。哈哈。”江鸿煌抹过嘴角的酒渍,脸色红润。
“既然今天爹爹请孩儿来谈心事,孩儿琐碎把陈年往事都说一遍算了,孩儿当初10岁的时候就已经喝酒了,当初爹爹可是及其反对孩儿未成年喝酒,如若不是娘亲极力隐瞒,恐怕孩儿免不了遭爹爹一顿打。再加上孩儿这千年来,这酒量可不是爹爹所能比的。”江炎权破罐子破摔,将小时候偷偷摸摸喝酒的事情说了出来。
江鸿煌哭笑不得“你这小子,居然瞒我,还和你娘亲一起隐瞒我,如今被我知道了,这一顿打在所难免,不过嘛,你如果能够和我说说在我离开后,你娘亲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如何。”
江炎权哈哈大笑“那看来孩儿要出卖一次娘亲了啊,娘亲啊,如今您不在了,爹爹要打孩儿了,只好把你出卖你了,希望日后相见您能原谅孩儿啊。”
“其实千年之前,爹爹离去后,正是北宋之时,当时有爹爹在,也是一片繁华景象,只是好景不长,爹爹离去之后,不久之后,就发生了靖康之变,宋徽宗被擒,当时群龙无首,之后母亲苦于人间又要在此发生战乱,为此让我出战,将宋徽宗救出。奈何,奈何啊。”说着,江炎权把他的衣服脱去,露出****的上身。
江鸿煌眼眶湿润,看着江炎权的上身,那满是狰狞的疤痕虽早已愈合,却依旧清晰可见,可想当时这些伤一定伤入骨髓。江鸿煌伸出手去抚摸江炎权的疤痕,如果当时他在,何须自己儿子出战,何必让自己的孩子受苦呢,在看到这些疤痕的瞬间,江鸿煌的心仿佛在滴血,伤在儿身,痛在父心啊。
江鸿煌久久才说出话“辛苦了。让你受罪了。”短短几个字,足以表明江鸿煌的心情,同样,江炎权的心热乎乎的,爹爹还是疼我的啊。这有爹疼的感觉真好,娘亲您看见了吗。这久来的父爱啊。谁说我江炎权没爹疼只有娘爱的,这不是有吗,只是迟了,迟了千年啊。
“孩儿被擒,与宋徽宗关在一起,最后宋徽宗被擒九年,孩儿也被擒了一年之久,方被城主大人救出,奈何宋徽宗已死,最后根据宋金协议,将宋徽宗的遗骸送回。而娘亲看到孩儿这一身上,心痛不已,至此让孩儿辞去官位,隐居山林之中,不在理会凡尘俗世。”江炎权叹口气。
“是嘛,后来呢,后来如何了,我可不信你们真的会与世隔绝,以你这小子当时的性格,肯定不会的对吧,说吧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江鸿煌催促道。江炎权一把年纪了,被自己老爹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一身的酒引起的脸色潮红,还是尴尬。“知我者莫若爹爹了,不错,孩儿真的耐不住,偷偷溜出去,孩儿出去不久后,世间战乱纷飞,孩儿担心娘亲安危,为此又回到隐居之地。陪伴娘亲度过百年,娘亲埋葬的地方也就是当时的隐居之地,也正是如今孩儿住的地方。”
“莫非你所住的那茅屋就是当初你与你娘亲所住的?”江鸿煌好奇问道。江炎权点点头“不错,正如爹爹所说的。之后林荣光林前辈前来找寻孩儿,他让孩儿出去外面,将江家开枝散叶,至于那一处地方,被他由阵法保护,孩儿也就放心了。只是这一出去,就是南宋时期,孩儿收了一位徒弟,只可惜他太过倔强了,死都要精忠报国啊。”江炎权无奈摇摇头。
精忠报国?“难道是岳飞?”江鸿煌问道。江炎权点点头“不错,的确是岳飞,岳飞非常聪慧,天资过人,同时我教给他的拳法被他独自完善,同时还创立枪法,也就是岳家拳和岳家枪。只可惜,被奸人秦桧所害,当时得知这个消息后,孩儿愤怒不已,想一刀除了秦桧,后转念一想,一刀太便宜他了,为此就让他疾病缠身,让他在66岁的时候就走了,这是不是很解恨。”江炎权说道这里哈哈大笑。
“还有爹爹你不知道的,当时的皇帝还厚葬了秦桧,连那皇帝的后代也厚葬秦桧,孩儿看不过去,让他们那一嫡系都英年早逝,甚至让南宋就此灭亡。正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孩儿让蒙古崛起,一路大军南下,灭了宋,并且孩儿将元朝推向巅峰,让他们北上,征战现如今的欧洲地区,甚至还打过那个岛国,或许是天意吧,几番攻打岛国,都遇上天灾,最后只得不了了之了。”江炎权说到这里非常的兴奋。
感情元朝能够让欧洲人害怕是因为这家伙在从中作梗啊,可单凭他一个人恐怕不行,说不定还有凉城暗中帮忙吧,这小子以为他一个人扭转乾坤啊。江鸿煌拎起两坛“来,喝,哈哈,现在才知道你小子那么能干,不错不错,青春与蓝胜于蓝啊,好。”
‘嘭~~嘭~~嘭~~~’江鸿煌和江炎权放下酒坛子,看着远处的烟火,以及附近的鞭炮声“新年了啊,新的一年到了啊,是该去寻找了。”江炎权醉醺醺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爹爹,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哈哈。”江鸿煌一手拍在江炎权的脑袋上“你小子,都多大岁数了,还来拿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