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儒坏坏的问:“我说你什么时候跟林依好上的?”
“嘿嘿。”斯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道:“也就上次我们野营的时候!”
刚子不由感叹道:“唉!真快啊,才交往了两个星期就见家长了!”
秦斯说:“其实我再大一的时候就爱上了依依,只是一直不敢向她表白!说道这我真得好好谢谢你,刚子!”
刚子色迷迷的看着秦斯说:“那你们有没有那个那个?”
秦斯见刚子越说越不正经,生怕他再继续挖自己的秘密,忙又转移话题:“松儒是为失恋了?平时不都是女生缠着你,让你选么?怎么还有能让你失恋的女生呢!”
“唉!”李松儒的头无力的歪向一边,“唉……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秦斯加你李松儒一句话没说完就“唉”了两次,最后还背了句诗,知道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便有一边的刚子。
刚子哈哈一笑说:“事情是这样的,这个星期三我们的秀才同志经过隔壁艺术系是看到了一位美女,此女好似天仙下凡、弱柳扶风,生的那个妙曼!真的,两我都多看了两眼!”
“喂!停,停,”秦斯见刚子越说越没谱,提醒道:“说正经的。”
“咳!咳……”刚子又咳了两声:“简单的跟你说吧。就是有一天李松儒看到了一位艺术系的美女,并深深的被她所吸引,于是就去向她表白;可是谁曾想,那女孩竟然拒绝了。她说我们的秀才同志天天在外面招花引蝶,用情不专所以她不喜欢。因此我们秀才同志就失恋了。就这么简单!”
“那女孩叫什么名字?”秦斯不满道说个故事连主人公的名字都不说,太不厚道了。
“米雯,”李松儒又冒出了句:“唉!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唉……”
秦斯被李松儒“唉”的有点不耐烦了,“妈的!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坚强点?”
李松儒被秦斯一骂就又不说话了,秦斯与刚子又聊了会儿,估计李子列也差不多该完事了就上楼了。进屋的时候李子列刚好洗完澡问:“秦斯,今晚我就住你这了!你应该知道,这女人不比男人。你就让兄弟今儿就歇你这儿吧!”
秦斯一听就知道李子列打的是什么注意,拒绝道:“不行!你和你老婆睡我这,要你晚上又来火了,你还让不让我睡?”
李子列比刚子脾气还差,一听秦斯反对就来了火,大声骂道:“妈的!老子在你这住一晚都不行,大不了老子给你钱成了!”如果这时候软下来求秦斯,结果肯定跟刚子一样,倒不如“激他”。
秦斯一听李子列竟然来火,知道不来狠话是“赶”不走他们的,也大骂道:“滚,都给我滚!老子喜欢一个人光着睡!”说着就把李子列往外面推,他心里清楚如果自己一心软让他们留下来陪自己,可能就是让他们来给自己陪葬了。
“好!”李子列被气的不轻,使劲摔开秦斯,吼道“算你狠!老子现在就走!”说完就冲进了卧室。
过了约一分多钟,李子列还没从卧室出来。
秦斯在门口敲了下门说:“姓李的,怎么还不出来!死在里面了?”
李松儒见秦斯越骂越不像话劝道:“秦斯,子列他都答应走了!你就别催了!”
“催他?”秦斯瞪着李松儒:“这小子我不催他,怕就赖在里面不肯出来了!”
“嘭”李子列从里面狠狠的摔开门,狠狠的瞪秦斯一眼:“我们走!”说完就前者女朋友的手往外面走,陈晨跟在李子列身后一句话也没说,想是李子列在她面前还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刚子见李子列真要走了,忙拉住他:“你真走了?要是有人晚上再来找秦斯怎么办?”
“我不是癞皮狗,你不走我走!”李子列一把甩开刚子,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回过头狠狠的说:“他要找死,我管不着!”说完就冲了出去。
刚子回头看秦斯喊道:“秦斯……”
“滚,都给我滚!”秦斯依旧怒吼着,心底也同样的挣扎着:不能绝对不能心软,不能让他们留下陪自己。
李松儒拉了下刚子,低声说;“走吧!我有办法。”说完又看着秦斯说:“要是有什么危险就打我们电话!”
秦斯终于松了口气,故作轻松的说:“走吧!我也是个成年人了,没事!再说,小区不还有保安嘛!”
刚子的车也开走了,秦斯站在阳台上默默的注视着他们的离去:兄弟,对不住了!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去白白的面对不可抵御的危险。
七月的天黑的比较晚,八点的时候黑幕终于完全笼罩了下来。
秦斯小心翼翼的在大门口拉了根线,然后把线延伸到屋内,并在屋内的这头寄了个铃铛。这是二叔没事跟他嗑屁的时候,告诉他的一些走江湖时防身方法,那个铃铛也是从二叔的房里找来的。弄好这些后,秦斯有检查了一遍窗户是否锁紧,这些窗户虽然不能防盗,但是如果锁上的话,外人想进来的就必须把玻璃敲碎,这样里面的人便能够察觉。
弄好这些之后秦斯来到了阳台,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口。郊区的也并不沉,但是很静,静的让人有些发冷。望着望着便出了神:现在依依怎么样?她是不是跟我一样,面临着不可预知的危险?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吧!
电话通了。
“喂……”电话另一头出来了林依柔美的声音。
“依依……”秦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你还好吗?”
“呵呵,”林依轻松一笑:“当然好啦!我现在正在自己房里看书呢!”
“哦……”秦斯不知道说些什么,又舍不得挂电话。
“你这真奇怪,像个怪叔叔!”林依坏坏的说:“这么晚打我电话,又不跟我说话!”
秦斯实在想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哄林依开心,死脸赖皮的说:“我就是个怪叔叔,我要不是怪叔叔。怎么能把你骗到手呢?”
“嗷……原来你是个骗子。”林依故作惊讶:“现在你说了,以后我不会再受你骗了!”
秦斯将无赖进行到底说:“我都已经把你骗到手,自然就不用再骗你啦!所以以后你不用担心被我骗了!”
“呵呵。”林依笑出了声:“讨厌!大骗子!”
俩人聊了很久,秦斯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一道林依面前就变的那么油嘴滑舌了。最后还是林依的妈妈催他睡觉,俩人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秦斯顺眼看了下时间,不由一惊——不知不觉竟然已经九点多了。
秦斯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将客厅的水果刀也拿进了卧室便准备睡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做的自己都已经做了,如果还是防不住的话自己也认了。秦斯躺在床上一直迷迷糊糊睡不踏实,心中不由暗笑:怎么昨晚就能睡的像猪一样呢?
半夜的时候,秦斯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客厅里有脚步声。一开始还觉得奇怪,突然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顺手拿起放在床头的水果刀坐了起来,也不敢开灯,猫着腰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把身子靠到门边。
“咔嚓!”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扭动了,房门被一厘米一厘米的推开,秦斯死死的盯着门缝,只要对方一近身就直接给他捅个对穿。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怎么我没有听到铃铛或者玻璃破碎的声音?既然他们能够这么无声无息肯定不是等闲之辈,还是小心点好。经历了数次命悬一线的秦斯已经懂得了在危险来临时分析原因。
“啊!……”对方终于走了进来,秦斯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的尖刀刺了出去;可是刀字刚一捅出去秦斯就感觉到了不对,自己捅出去的刀子好像了一个超大型的口香糖里,自己的力量完全被对方给吸收了,而现在连刀子都抽不回来。秦斯急的满头大汗,难道又碰到什么鬼怪了?自从见过霓兰之后,他已经不再怀疑鬼神的存在了。
“小子!你干什么!”一个雄壮的声音大吼道。
秦斯手一颤不自觉的就松开了水果刀,那声音直至他正式觉醒的时候他都还记得,分明就是那老K的吼声。这时候卧室的灯也被打开了。
秦斯眯着眼睛一看,来人无他正那天坚持他的林翼一伙人,秦斯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们,又来找……找我干什么!”
“是昆仑神的妻子。”林翼站在门口正色道:“霓兰派我们来保护你的!”
“什么?”秦斯心中其实早就已经意识到可能是他们,但是还是不怎么愿意看到那个老K。
“嘭”秦斯还没来的及问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就听见家里的防盗门被人撞得跟打鼓一样,估计再让撞上几次这防盗门也该去焊焊了。“秦斯!秦斯——。”门外传来焦急的喊声:“你还活着吗,秦斯?”
秦斯一听是李松儒的声音,忙回答:“没事,我没事!”说着人已经跑出去给李松儒他们开门了。
秦斯打开门,发现李子列、刚子、李松儒,还有李子列的女朋友都在门外;李子列的衣袖边上透着一块血迹。秦斯傻傻的望着他们问:“你们怎么来了?”
刚子说:“我们知道你不让我们留下陪你,是为了我们好。所以我跟子列就听了松儒的,在你家下面监视你的房子。刚才听到你屋里的动静,又听见有人大喊,所以就冲了上来!”
秦斯扶着李子列透着血迹的肩膀,动容道:“谢谢!”人真的是种奇怪的动物,在自己明明不感动的时候总能够说去一大堆感谢的话,可是当碰到那些真正让自己从心底感动的事时,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往往只是三言两语。
李子列拍了拍秦斯的手,故作轻松的说:“你家的防盗门还不够结实,再让我撞两下肯定能撞开!得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