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骑着白马直奔天府的国都朝涪江而来。
不晓得过了多久,四姑娘到了都江堰县,在那找了个客栈过了一夜,一大早就出发了。
过了不多时,就到了天府的国都。
只见国都的大街上,门店林立,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穿着各色各样衣服的三教九流的人穿梭其间。。四姑娘下了白马牵着,在大街上逛起来。
逛着逛着,突然听得“啊!!!”的一声惨叫,随后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女从她头顶上方跳下来,四姑娘没想太多,急忙张开双臂,少女就乖乖地被搂在了她怀里。
“姑娘,年纪轻轻的
,怎么那么想不开?”
“命苦啊,我也不想。。”少女离开她的怀站直了看着蓝姑娘无奈地说。
还没等四姑娘问清甚么,从街左边的大门里,跑出来两个男人。
“臭婊子!老子花了几百辆银子把你从醉花楼买来,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敢不从?。。
吴不做,快叫人把她绑了抬到府里去!!!”一个30多岁的男人用右手捂着流血的左手命令道。
“是的!主人!”另一个彪捍的男人说完就向这个少女走来。
“本姑娘在此,看谁敢乱来!”四姑娘握着七凤剑不屑一顾地看着那个强捍的男人,少女害怕着夺到了蓝姑娘身后,四周已围上好多人了。
“你别多管闲事,小心自身难保。”
“今天我就多管了,看你把我咋的?”那个30多岁男的眼见这多管事的姑娘这么好看,又命道:“给我一起绑了!”话音未落,那个强捍的男的抽出手中的剑就朝她刺来,不晓得是杀了她还是要绑了她!蓝姑娘拔出七凤剑用力往左一挡,两人就干了起来!周围的人见状就四散跑开了。
打了几个回合,四姑娘有点朝架不住了(要是已练成七凤剑就好了!),眼见这个强捍的男人把剑架倒蓝姑娘脖上时,突然从侧面飞来一个男的,一只绿色的笛子往那强捍男人的剑一顶,那男的把剑往上一扬直往这个拿笛的男人劈来,只见这个拿笛的男人用笛一接,当笛与剑交叉成十字型的那一刻,拿笛的男人猛得用腿一踢,直把那强捍的男人踢得老远老远的。
那个强捍的男人,口吐鲜血,痛苦地叫道:“你又是哪个多管闲事的”“太棒了!”蓝姑娘笑看着那个拿笛的男人。
那个30多岁的男人见状,害怕着“吴不做,我们走!你们给我记老了,老子一定会来找你们算帐的!等着!”“是吗?随时恭候!”拿笛的男人不屑一顾地说。
还没等那30多岁的男人和那个叫吴不做的男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那个少女忙上前跪在蓝姑娘和那个拿笛的男人的面前
感激涕泠道:“多谢大姐,大哥相救!”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蓝姑娘和拿笛的男人同声说道。“姑娘怎么落到如此地步?”蓝姑娘问道。
“去年,我母亲得病没钱医死了,今年我父亲因还不起债被债主避死了,我为了生计,无奈进了这国都最有名的妓院-‘醉花楼’当了小姐,前几日一个知府的儿子,就是刚才那个30多岁的男的,来逛‘醉花楼’,之后就用三百两银子把我买了,今天在‘醉花楼’上正想对我那个,我宁死不从,就从楼上跳了下来。。”
“哦!是这样的啊”蓝姑娘叹道。
“那姑娘你现在该咋办?那个知府的儿子肯定不会干心的?!”拿笛的男人关心道。
“只能去南充找亲戚去了!”少女无奈地说。
“多谢大哥大姐相救,我先走了,你们的恩情来日再报了!”说完她就走了。
“你的武功很了得吗?”蓝姑娘笑看着这个拿笛的男人。
“过讲了,敢问姑娘贵姓?从哪来到哪去?”拿笛的男人笑看着眼前漂亮的蓝姑娘。
"你贵姓啊?我从那边来要到涪江这边去?”蓝姑娘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见他身穿白色衣服,腰间束着淡蓝色的绸带,脚上穿着一双虎皮靴,身材高大,眉清目秀,阳刚之外透着一股文秀之气,大约25岁左右吧!
“我姓庞,你跟我是同路哩!我家就在绵州县(绵阳),涪江那,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可跟我一道走啊?”
蓝姑娘看着眼前这个姓庞的男人一脸诚意,心想:他好象不是甚么恶人,一路跟他走一趟应该对人生地不熟的她来说是件好事,与是笑着说道:“我姓蓝,本姑娘正愁着没人搭话呢!一起走趟吧!”蓝姑娘牵着白马和姓庞的男人一同逛起来。
快到午时一刻了吧,夏日的阳光直射到地面,照得地上各种东西都热呼呼,照得人直冒汗,口发干。。
一座茶馆映入他们的眼,“蓝姑娘,我们一同去喝杯茶吧!天这么热,都渴死了啊!”
“好啊!不过要你请客哦?”蓝姑娘开玩笑似的说,“好!没问题!”姓庞的男人爽快地答道。
到了茶馆门口,蓝姑娘把白马往那合适的地方一拴,就跟姓庞的男人进了茶馆。
茶管虽不是很大,却坐满了许多喝茶的人。
蓝姑娘和姓庞的男人在一张空桌上坐了下来。
“小二,上两杯茶!”“好哩!”小二应着很快就端上来两杯茶。蓝姑娘把她的七凤剑往桌的一角一放,姓庞的年轻小伙把绿笛也往桌角一放,两人就喝起茶来。
蓝姑娘端起茶轻轻地泯了一口,就在这时,庞性男人偷偷地认真地瞟了她一眼: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宽宽的额头,披着一头过肩的黑色秀发,白晰的脸上散发出迷人的气息。
正当他淘醉其间的时候,桌正对面两个身上带着大刀的人说开了话。
“老弟,你晓得不,最近几个月接连发生了许多怪事和奇事!”
“是吗?说说看,都是啥事?”
“听说几个月前,四姑娘山一下子不见了一座,现在就三座了;到处吃人的两头蛇怪也被人在四姑娘山发现了尸体;还有青城县县太爷的儿子一天夜里被一个蒙面人活活砍下了脑袋,到现在都找不到那头。”
“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其中一个说着说着眼睛扫到了四姑娘放到桌上的那把七凤剑,突然想到了甚么:这七凤剑和降龙卧虎宝剑连同一起的《火凤凰七剑》剑谱和《降龙十七剑》剑谱可是上乘剑法,在江湖已失散多年,今天怎么在这里出现?他把这事跟他一起的哥们一说,两人就商量好要弄到《火凤凰七剑》剑谱和火凤凰七剑,遂一直死死地盯上了蓝姑娘二人。
“茶也喝了,咱俩也该走了!”
“嗯!”不一会,四姑娘就和庞性男子从茶馆走了出来,还没离开茶馆走出几步远,让那个30多岁的知府儿子的保彪发现了,他想起一个多时辰前被痛打的一幕,心里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就立马跑到府里告诉了他的主子,他主子气还在心头上呢,三下五除一,商量好,马上派人去把他俩人杀了解气!!!很快这个叫吴不做的家伙带上十几个人,自己骑着马,偷偷地紧跟上了蓝姑娘和庞姓俩人,那两个欲谋七凤剑的家伙也死死盯上了他俩。
不晓得过了多久,四姑娘和庞姓男子就出了国都直逼德阳县,在一家名叫“一家客栈”的客栈前停了下来。
随后到里面吃了一顿饭,选好了一间双人房就歇息去了。
随后那两个带刀谋剑的家伙也住了进来,就住在他们的隔壁靠右的房间;随后那个吴不做也带了人住了进来,就住在四姑娘和庞姓男人靠左的三间房里。
吴不做把三间房的人叫到他的房间一起商量道:“等到了午夜,等他辆熟睡着的时侯,你们听我的口哨声,听到第一声,就往他们住的房间倒这种我买的特制的急易着火的油;听到第二声,就把他们住的前门用绳绑死;听到第三声就往后窗门扔火把,然后把后窗门也绑个死!!!”“是!”一伙人同声呵道!
在靠右的那间房里,那两个想谋取七凤剑及其剑谱的家伙也商量道:
“老弟,等到了午夜时分,等他俩熟睡了,咱们摸进去结果了他们!”
“嗯。”
在四姑娘和庞姓男子住的房里,四姑娘很累的样子躺在床上,对面床上庞姓男子也累了倒在床上,过了一会他对四姑娘说道:
“累了,就早点睡吧!”
“嗯。”
客栈外面,静静地,月亮爬到了云层后面,好象也要去睡了吧!偶有阵阵凉风吹过客栈后面的高树稍,发出“沙沙”地响声!
“嘘----”一声轻轻地哨响,吴不做的那伙人按照事先说好的,把那油偷偷地倒进了蓝姑娘住的房里。
当前门倒油的两人刚把脚挪出房间,进了隔壁的门,那两个谋剑的家伙就摸了进来,这时“嘘----”又一声轻轻的哨响,四姑娘的门被琐死了。
这时庞姓男子突然发觉到了甚么似的,脑子从困顿中清醒了过来!
就在他清醒时的一眨眼的功夫,又一声“嘘--”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从靠床的后窗飞进一个火把,庞姓男子凭直觉飞速一跃跳到蓝故娘床上,就在火把落地的那一瞬间,庞姓男子抱紧被惊醒的四姑娘纵身一跃,穿破屋瓦,飞到屋檐上,又快速轻步走过屋檐,向拴蓝姑娘白马的地方一跳,跳上白马就往绵州那个方向跑去!
这边“救火啊!救火啊!救火啊!”的声音响成一片,可怜那两个谋剑的家伙不会轻功活活烧死了。
吴不做一伙只听见人被火烧时的惨叫声,心里暗暗发笑,趁大伙忙着救火的乱子,和他的手下一伙溜走了,确不晓得蓝姑娘和那庞姓男的已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