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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又一个星期天,天阴阴的让人感觉有点沉闷,昨儿阿亨约了高塽,一块洗个足浴去。午饭后,阿亨来了。他俩离开高塽家,沿巷子往西走了一段路,向北折向通幽北巷。高塽平日里走在街上总是气宇轩昂,说话办事儿总是理直气壮,这当儿却感到心里头有点虚虚的,好像要去做一桩见不得人的事儿,情不自禁地把头压低低的。中午时分,天有点冷,巷子里空落落的不见其他行人。阿亨悠然自得地走着,他的心情是愉快的。朝北的巷子有点坡路,走了一小段路很快就走到了。巷子里静静的,高塽抬头张望,巷子东侧“网吧”的招牌看着还挺顺眼,西侧斜对面“足浴推拿房”的招牌却有点刺目,只感觉心头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热辣辣的,暗自思忖:“走到‘红灯区’来了!”这儿离他家不远,往日里他往后山生活小区散步打这儿走过,他对这号店目不斜视,昂首挺胸走过去,心里感觉坦坦然的。这下子却生怕撞着熟人,遮遮掩掩的。但见足浴店的玻璃门被推开了,两个陌生的男子从里头出来了,瞧都没瞧他俩一眼,径直往巷子上方后山的生活小区那头走去了。阿亨走在前面,很快推开了足浴店的玻璃门。高塽跟在他后头,他的脚不由自主地挪动着,就要跨进门的一刹那,他感觉整个人似乎凝固住了,真想转身回家去。一个声音刹那间在他的耳畔响起:“使不得!使不得!”他只感到眼前一派发黑,整个身子如临深渊,就要掉了下去。待他张开双眼,才发觉自己实实在在踩在了地板上,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这是一个不大的厅,收银台后坐着一位男子正在翻看报纸,一位女子在翻动账本,靠墙长沙发上坐着几个年轻的女子,她们面前低矮的案几上摆着茶壶茶杯,正在边饮茶水边聊天。一见有人进来,身着清一色灰色运动衫式的工作便装胸佩工号牌的众女子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俩,那男子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那女子也放下了账本和手中的笔。“阿匙,这店是你……”高塽认识他,也认识坐他旁边的女子叫丽影。“高老师大驾光临,难得难得!还有阿亨主任,请,请!我当个伙计,老板在里头嘞。”阿匙正说着,一个中年女子从厅拐向里头空间的走道踅了过来,高塽一瞧,这不是水月吗?他早听说水月开了这店,拉了阿匙当帮手。他们寒暄几句后,水月问他俩要推拿还是洗足浴,高塽说要洗足浴,阿亨表示跟他。水月忙说:“我挑两个手艺最好的给你们洗。高老师初次来,我带你们参观一下。”高塽注意瞧着柜台后面墙上挂的一幅放大的脚的穴位图,还有一张价格表,标着足浴、推拿“一节三十元,两节五十元,三节七十元”,还有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消防安全许可证。他笑道:“你这店可是证照齐全啰。”“那当然。”水月应道。他俩随水月走向通里间的走道,阿匙、丽影仍留在柜台那头,众女子也还坐在沙发上。这是一个往深处延伸的空间,两边用木板隔成一个个小间,中间是走道。木板隔断不及一人高,高塽探头可看见里头的摆设,每个隔间朝走道开着门,门实际上是个没装门板的敞开方便进出的口儿。刚进来这几个隔间是足浴间,里头有摆两张沙发的,也有摆三张沙发的,每间都摆放着一台电视机。高塽数了一下,一边四间,两边共有八个隔间。走过隔间,走道依然延伸,面前是实实在在的房间,房间门一样洞开着,高塽探头一瞧,里头摆着三张单人床,每张床上方悬吊着单杠似的不锈钢杠杠,墙上挂着个音箱。有的房间门关着,但透过门上的玻璃小窗口一样可以看清里头。高塽边看边数,一边是三个一样大的房间,共六间。他仨走到尽头,是男、女卫生间,一个楼梯通往楼上。水月忙说:“楼上是员工宿舍,还有厨房,营业场地全在这楼下。”“咋不见一个客人?”高塽问。“你们进来前刚送走两个客人,客人大都在晚上来,白天来的人少。”水月解释道。他仨折回头,来到足浴隔间前。高塽、阿亨选了一个里头摆两张沙发的隔间,水月让他俩先进去,她往外头叫服务小姐过来。

高塽、阿亨走进隔间一人往一张沙发上一吱溜半躺了下去,各自从沙发上拖起毛毯遮盖在肚上,面对着门口。不一会儿,门口出现了两位身着灰色运动衫式工装的年轻女子,各人手中端着个盛水的塑料盆走进来。那长得有点瘦,身子高挑,有着一张瓜子脸的把水盆放在高塽跟前,笑着问道:“这位先生第一次来这儿吧?”阿亨在一旁应道:“他是第一次,你叫他高老师得了。”有点胖、有着鹅蛋形脸的那个早已把水盆搁在阿亨脚前。“这位叔你来过。”“你叫小龚吧,听说你洗脚的功夫挺好,我来过几次还没遇上你洗哩。”“你叫我八号好了,咱这儿只叫号码,不叫名字。”小龚指了指胸前佩的一小块白底红字的金属工号牌。他俩一问一答中,小龚帮阿亨褪去袜子,把他的双脚放进塑料盆温水中揉搓起来。那边高塽和他面前的女子也聊了起来。“你是几号?”“我是三号。”她指了下胸前佩的工号牌。高塽探头想瞧瞧那工号牌,却看不清字码,环视一下四周,这才发觉连坐在他跟前的三号的脸都不很清晰,忙说:“这光线有点暗。”三号连忙起身往墙板上的开关扭亮了电灯,那灯光黄昏昏的,她解释道:“对不起,刚进来时一忙,忘了开灯,虽说大白天,这光线还是不好。要不要看电视?”她从矮凳上立起身正要去找遥控器。“我不想看,你呢?”高塽侧转身子问阿亨。“就别开了,我也不想看,还是聊聊天好,电视声音吵。”阿亨挥了挥手。三号见他俩这么说,又坐回矮凳上。小龚正把阿亨的裤管卷到膝盖上,立起身用双手从他的腰下部跟大腿上方接触处往大腿边按压边说:“来这儿的客人都想好好放松休息,灯光太亮怕刺激人。电视有的人爱看,有的人喜欢安静就不看。”“电视在家里看够了,还是安静点好。”高塽在那一头插嘴道。这当儿,高塽感到脚底下的盆子通了电流,一阵颤动,酥麻的感觉从脚心传遍全身。三号坐在他跟前的方形短凳上,微探起身子从他的大腿上方往下轻轻按捏,脚心底下的颤动感不那么明显了,大腿上顿时产生了一阵挠痒痒般的刺激感。按捏了一阵后,三号张开巴掌在他卷起裤管的小腿肚上拍打起来。阿亨那头也不约而同地响起了拍打声。高塽似乎听到了小时候在蜂腰桥上倾听喇叭河边洗衣女人们拍打衣物的声音。蓦然间,拍打声同时戛然而止。三号和小龚分别把手伸进盆中在他俩浸着的脚上搓洗了几下,让他俩把脚从盆里伸出来,用一条毛巾把湿脚擦干,往电源插座上拔掉盆子的电线插头,把盆子移一边去,立起身子把方形短凳推到他俩跟前,把他俩的腿脚架放在凳上,然后各自端起盆子走出去。“怎样?感觉还可以吗?”阿亨问道。“还可以,没有传说中的那种黄。”“噢,刚才我忘了问,这洗一节多长时间?”高塽忽然想了起来,问。“洗一节四十五分钟。”“那咱洗一节好了,这三十块钱对有钱人来说算指缝儿掉的,对农民来说要卖掉十几斤的大米或者半挑子的蔬菜,打小工的要干上快半天的活,够穷人家一家子一天的伙食费哩。”“是啊。”说话间,三号、小龚一只手捧着毛巾一只手拿着盒油膏进来了。她俩各自拉了矮凳坐在他们跟前。当小龚把湿烫的毛巾往阿亨脚上裹的时候,那种湿热的感觉顿时弥漫全身,每次让他最感惬意的就是把脚伸进热水盆中一边浸泡一边感受盆底震颤的摩擦和热毛巾裹脚的刺激。那一边,当三号手中的热毛巾刚碰到高塽的脚面上时,他针刺般把脚移开了。“对不起,烫点了吧。”三号笑道。“有点烫,不过没关系。”高塽瞧她涨红了脸,有点尴尬,忙安慰道。过了一下子,三号把另一条毛巾往自己脸颊上贴了贴,随后往高塽另一只脚上敷去。“现在刚好。”高塽说道。三号麻利地把他的两只脚裹了起来。高塽只感到脚底下升腾起的一股热驱走了周身的寒意。三号用手在裹好的两只脚上轻拍了几下,随即剥下一只脚上裹着的毛巾,露出了白嫩的脚板。她探手往地上拿起那盒油膏旋开盖子,用手指抠了些儿,就往他的脚背脚底涂抹去。“这是啥油膏?”高塽问道。“这是凡士林按摩膏,保护皮肤的。哇,你的脚拇指裂开了点。”三号正好涂到那儿,掰着脚趾儿说。“我这皮肤干燥了点,每到天冷都要裂口子儿。”“常涂点护肤膏就会好。”三号抹完,用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背,另一只手的手指弯头顶住他的脚底挤压。高塽“哎哟”一声。“重点了吧,那我轻点。”三号继续挤压,但没那么用劲了。那头阿亨听见了,说道:“其实要用点劲才好,疼是疼了点,洗完后那脚才叫舒服,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你这脚板有点厚,没使劲还挺难挤压。我在‘小香港’时曾给一个人称‘铁脚板’的男人洗过脚,那脚底脚边的茧才叫厚,怎么挤按他都没啥感觉。听他说在海边上干活,常年趿拉着拖鞋在海滩上走,热天更是光赤着脚,我建议给他修个脚,他没答应。后来听说有位小姐给他修了脚。”小龚边说边用手指儿在阿亨的一只脚板上使劲压迫。这一头高塽忽然问三号:“听说有个睡眠穴,你给按按看?”“呶,你这睡眠很不足。”三号在他脚板中间凹陷处靠后点的穴位使劲挤压了几下。“你怎么看出来我睡不好?”高塽感到被压迫的部位隐隐发疼,又问。“这个部位的血流不是很有力量,可以看出你即使不是经常失眠,至少昨晚没睡好。这穴位还是八号按得又准又有力度。”“你俩谁学的时间长?”“当然她了,我在‘小香港’学过,洗脚不是掌握得很精到,还是推拿拿手点,到这儿后洗脚的技术我还常向八号请教。八号可是洗脚修脚推拿都精通,她是店里的一张王牌。”一席话说得小龚不好意思起来,忙说:“哪里哪里,做久了,熟能生巧,惯者为师嘛。甪主任这睡眠就没大障碍,想必晚上睡得还可以。”“咱哪像高老师想那么多的问题,写那么多的文章,自然翻来倒去睡不好觉。咱这号人也想问题,但没想那么多,累了身子一躺埋头就睡,一觉到天明。”阿亨笑道。“我很羡慕那些一倒头就睡的人们。以前我也服过安眠药,但经常服药不太好,也不是个办法,就不再服了。我也尝试了许多办法,但效果都不大理想。只要能睡好,花多大代价我都愿意。”高塽道出了他的苦衷。“三号,把你的本领使出来,让他今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阿亨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今晚他应该能睡得好一点。”三号在脚板上挤压完后,握住高塽的一排脚趾头往下掰压,可怎么也压不下去,忙说:“放松点,别紧张。”高塽感觉脚趾儿被掰得有点疼,欲把脚往回缩。“你太紧张了,放松点吧。”三号笑道。“我想放松放松不来。”高塽感到尴尬,他脚上的肌肉绷得更紧了。三号掰了几下掰不下去,又瞧他皱着眉头有点发疼的样子,只好作罢。“我见过第一次洗脚的人按脚指头都有点紧张,但不像你这么紧张。”三号的手指儿已经移到高塽的小腿肚上挤按。高塽这时反而自然而然放松了,享受着她那不轻不重的挤压带来的惬意。高塽发觉她跟前些年教过的学生年龄差不了多少,想问问她的年龄,她的名字,还有从啥地方来这儿的,为啥出来,家中又有几口人,都干什么的。话到了嘴边,他又不自觉地打住了,感到这么唐突地问多少有点冒昧,问这些问题,有的人会不以为然、不假思索地一股脑儿全告诉你,有的人会遮遮掩掩含含糊糊地回答,还有的人则认为这属于她个人的隐私,干脆拒绝回答,让你讨了个没趣。这时,三号已经解开他另一只脚上裹着的毛巾,开始在这只脚的脚底板上挤压。就在高塽刚刚开始体味到三号那恰到好处的挤压带来的阵阵快感,正要昏昏欲睡时,突然感到脚底板被她用拳关节骨头用力狠搓了几下,那痒痒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如虫儿直钻心肝。犹如正在演奏中的音乐戛然而止,三号停止了挤压,在高塽的小腿肚上拍打了几下,几乎是听到口令似的,小龚和她同时站立了起来,一块走了出去。“到钟点了。”阿亨扭转头朝身后墙上挂的时钟瞄了眼。高塽这才意识到时间过得真快,四十五分钟就这么忽溜过去了。三号、小龚端着盆水还夹带着干毛巾、袜子进来了,各自把水盆搁地下,蹲下来给他俩洗脚。当高塽把有点发凉的双脚伸进温热的水中任凭三号搓洗时,突然感觉到这才叫享受。脚很快洗好了,三号把高塽淌着水的腿脚平搁在矮短凳上,用干毛巾从小腿肚到脚底板轻轻揉拭干净,随后她拉开矮短凳自己坐了上去,把他那双腿脚架在自己的大腿上,逐个褪下裤管,拿出一双灰色的丝袜对他说:“这脚干干净净的,给你换上新袜子穿了舒畅。你那旧袜子带回去洗吧。”把袜子往他脚上套了上去。袜子薄薄的,高塽还是感到了舒适。三号的工作结束了,站了起来。高塽连声说:“谢谢!谢谢!”那边小龚也站起来收拾盆子、毛巾。阿亨发觉穿来的袜子破了,就不要了,让小龚收拾出去。高塽从沙发边找到了皮鞋,他瞧了下从鞋里掏出来的袜子还好好的,就往裤兜塞去。

三号手中抓了毛巾,端起盆子,出去时又回过头笑着问高塽:“想不想推拿?”高塽连忙摆摆手,说:“等下次吧。”小龚也对阿亨笑道:“你呀,我不用问,每次来就只做一节。”阿亨笑了笑,并不回答。

望着三号、小龚陆续走出去,阿亨问高塽:“休息会还是回去?”“回去,回去!”高塽生怕进来熟人给撞着,不想久留。

他俩穿好鞋子,走到外头厅里,水月和几位小姐在沙发上闲坐,丽影坐在收银台后,不见阿匙。他俩来到收银台前,高塽正要往兜里掏钱,被阿亨挡住了,并急忙往裤兜里掏出票夹子,拔出一张五十元一张十元的钞票递给丽影,说是上回看演出让他请了,这回也得让自个请一回。“钱刚好。”丽影一边接过钞票一边问,“怎么样,感觉还好吗?”他俩点了点头。

水月送他俩到门口,说了句:“欢迎下次再来。”

出了玻璃推拉门,走在巷子里,高塽忍不住前瞻后望,外头比店里亮堂多了,静静的,网吧门口有人进出,巷子里没其他人走动。他俩朝巷子南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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