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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品(2)

阳光下,那遍地金黄暖烘烘的。一股热浪渗满了花香,逼人而来。风过处,花枝一浪赶一浪地起伏开去。眼里摇晃着那一片繁花,感觉有如梦幻。

未开的油菜花苞儿是可以吃的,便时见村女挽着一个竹篮,在油菜地里摘花。花朵缭绕在她身边,把她紧紧地拥了起来,就仿佛成千上万只蝴蝶在飞舞。她手里捉了这只,又放了那只。油菜花那一片光闪闪的背景把她渲染得又丰满又美丽。让人不禁想着,她的生命中也将展开一片灿烂的色彩。

(原载于《闽西日报》1999年3月24日)

花事

山村里,人家门前屋后或是河边坡上,多栽有一些桃树梨树。桃花红,梨花白,彼此映衬着,分外好看。果树的花不让摘,但一阵风过,就会有花瓣落下来。

小河绕弯的地方,形成或大或小的河滩。河滩上草色如茵,开着许多不知名的草花。也许是觉得花太散了,非要给拔在一起,待得集成一束,兴头已过,就只有随手抛洒。

坡上的山花开了。栀子花有一股幽香,很好闻,且又可摘下来串在一根草茎上,吹口气就会溜溜地转。杜鹃花开在扫墓时节,随手掐一把放在篮子里,也是很相宜的。

还有园里的菜花,各样蔬菜大都有花开。茄子花低垂着,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停在那里的蝴蝶,当然是那种深色的蝴蝶。有一种蕉芋,开的花跟美人蕉差不多,艳艳地红。但花茎里有些甜味儿,常诱着人去摘。南瓜花太大了,好似有点浪费,待花落结籽,才见南瓜越挂越大,都坐成壮硕一个了。

童年,各样的花待时而开。虽只是一些寻常的花,忆念却很真切。以至于后来见着了一些名贵的花,感觉反而不大真实,若是连成片的,更是有如梦幻。看来,也只有捡拾记忆了。

那忆念中的花,好似都可抚着花瓣,一瓣一瓣地细数过去。当心思好似渐渐收拢的花瓣,其实是家的概念得以明确。各自的小家庭里,当然也要有些花,但不管品种和数量都少得可怜,只可视为点缀。且好不容易盼得花开,也只想在一旁静静地守候着,不仅不忍心摘,还唯恐它很快就落了。

田园山水,宛如一片童年的庄园。忆念中的花,曾托举着一片童真竞相开放。

(原载于《散文诗o校园文学选刊》2005年5期)

芦花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那一片芦苇不只是提供了背景,也摇曳着情思。一片起伏的芦苇,其实就是心潮的激荡。青青的叶片是那样柔滑,可以随着手掌的安抚,但却不会改变原来的形状。

芦苇是有韧性的,哲人才以之相比人生。人的生命若也像一根芦苇,那就虽柔而韧。如此,生命还有一种反弹。正是凭着这种反弹,才得以拔节向上。

但岁岁年年,都有一度芦花飘飞。乍看去,芦花是一团蓬松,好似疏懒得很,却又并非懒散,只能说是困倦吧。仿佛一场酣睡醒来,生命已到了另一个飘飞的季节。

不过生命并未远离,仍是此时此地,还守在那个老地方,可堪寄托的只有情思。点点飞花,漫空而去,抵达的会是一片遥远么?

然而,这时节的天空是多么高远。大片大片的湛蓝,让人的视线无法企及;而朵朵白云,又仿佛在梦幻里飘游。对于无法抵达的彼岸来说,本可不再期待。人在这个季节,是也有些疏懒了。

幸而季节转眼就过,还是会有青青的芦苇,在水一方。在那样的季节里,我倒是宁愿守候着。至多让一只芦笛的音符吹出一怀情绪,从而代替了无边的思量。

(原载于《散文诗o校园文学选刊》2005年5期)

芦笛

忽地想起芦笛的声音来。起先是怯怯的,好似怕惊动什么。看看四面,四面是青山绿树,还有蓝天白云。眼前,小河的流水也有一种汩汩的声音。流水偶尔触上草叶,草叶就颤动一下,算是应答了流水的问候。芦笛的声音从心里发出,心也会颤一下,却不知何故。稍作停歇,便用劲地吹,那自然是加快了节奏,好似扯起一片小白帆。蓝天倒映在水里,天上的云就宛若一片小白帆。水里的天空也飘着白云,但在流水的波纹里,分明飘得更快。一直飘过山那边,就远了。

短笛无腔信口吹,想必就是如此,但一支小小的芦笛,却放大了心的声音。有时自己听来也显得刺耳,便又缓下劲来,细细的,亮亮的。仿佛又是小河的流水,缓缓地流淌着。河滩上草色如茵,开着不知名的草花。花儿星星点点,迎风摇曳。脆亮的音符里,连低头吃草的牛好似也有了触动,便抬起头来,茫茫然地瞪着一双大眼,继而才长长地哞出一声。那时节,水鸟贴着水面飞,轻快地戏着流水。鸟巢挂在苇丛中,却不会轻易地让人发现。至于吹芦笛的人,想必也是在一个巢中吧。

多少个季节过去了,故乡的小河边仍有丛生的芦苇,自然也还有一年一度的芦花飘飞。至于人,则早已过了吹芦笛的年龄。那根童年的芦笛,变成了握在手中的笔。笔在纸上画,也有一种沙沙声。那是另一种方式的鸣奏,如蚕食桑叶,吞噬着记忆,编织着想象。但用这种方式将自己包裹起来,并不是一个牢靠的巢。因而我怀想着芦笛的声音,如流水一般潺潺地淌过心田。

(原载于《散文诗o校园文学》2006年7-8期)

叶笛

在我的乡村记忆里,尚有一片叶笛。叶笛,不过就是一片树叶,但却能吹奏出脆亮的音符。那种脆亮,如小河的流水。水流触着岸边的草叶,草叶便颤动着,算是应答了流水的问候。但水流绕个漩,又走了。清澈的水流中倒映着蓝天白云,白云像是一片帆,轻轻地在水底漂,一直漂过山的那边,就远了。再看看四围青山,山更青了,水更秀了。

不知怎的,我觉得吹叶笛的人应当算得上乐天派。有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若意犹未尽,便会顺手摘下一片绿叶来,放进嘴里吹上一通。但生活中有高兴的事,也会有烦心的事。人生是一场劳作,不用说会有烦忧,更有意想不到的沟坎。有了什么烦心事,不好与人说,就独自儿吹上一通叶笛,算是抒发了那种郁闷。叶笛,有一种抚慰作用。

吹叶笛的人,多在田间地头或溪边坡上,相伴着劳作的间歇吹上一通。生命中若有表白,这真是一种便捷的方式。所不同的是那跳跃的音符,还会在人心里带着一些波纹。叶笛是一片叶子,当这片叶子从树上采摘下来,只为了传递生命的某些消息。叶子从形态上说不过是树木的碎片,然而也就以碎片的方式表出了生命。

叶笛是属于乡土的。在叶笛缭绕的音符里,人心贴向了自然。只要自然还在身边,人心里就没有荒凉。

(原载于《散文诗o校园文学》2008年5期)

纸船

小时候,我曾折起一只只纸船,放进门前浅浅的小河。后来,生命之舟也便沿着故乡的流水漂向远方,远方很远很远……

远方的路不容回旋,便只有向梦里回家。一枕如舟,心随梦去。只是一程一程地上溯,却总也无法泊进那片港湾,系稳在小桥边。

弯弯的小桥挽不住弯弯的流水,只有水里一枚弯弯的月亮,像船儿。

(原载于《福建商报》1998年4月23日)

远足

那是一个晴朗的日子。我带着一本书,想到学校附近的山上去看。到了山脚下,却又不想上山了,便一直沿着山边的小路走去。转过山脚,眼前一片开阔。田野尽头,有一行绿树,绿树背后就是大江了。我忽然想来一次远足,走到江边去。

到了江边,在一片草色如茵的河滩上坐下来。背后是堤岸上葱郁的绿树,眼前是滔滔奔流的江水。水浪冲着河滩,总是“啪”的一声,均匀而有气势。水草颤动着,倒下去又弯回来。风声呼呼,吹得人有点晕。我没有去翻书,或者说我眼前正读着另一本书。宽阔的江面上,一只船逆流而上,船头站着一个汉子,他双手叉腰,目光注视前方。要是能走近那只船,那个汉子,我一定可以读出许多故事。这时,觉得拿在手里的书是个累赘了。

后来,伴在身边的,仍是那些书。每当在书里读得倦了,我就会想起那次远足。不是梦,却比梦还遥远。

(原载于《闽西大学校报》1998年11月30日)

远方

曾经的愿望是漂泊,不过,这已然是一个美丽得无法实现的梦想。似水如年,生活中的我,老在一个地方重复着差不多的内容和节奏,日子平淡得很。

但这颗心仍然向着远方。尤其当平淡的日子出现了难免的困阻,我就会想着远方有一片美丽的风景。甚而疑惑,生命中最大的疏漏也许就在于没能去潇洒走一回。站在小城眺望,远方很远很远。蓝天上不时有缕缕白云飘过,云儿不管从哪儿来,也不问要到哪儿去,却是来去悠然。仰视流云,我只有羡慕而已。

拥有一个期待,却不能去实现,心情总无法释然。迟一些再出去,我并不恓惶。只是出游的心要壮,所谓壮游是也。我不能不提防的是,时光是否也会磨平了一颗远行的心,有如当初的漂泊心愿。

(原载于《福建人才报》1997年8月2日)

梦不由人

那时候,我最喜欢躺在床上看书。读累了,眼光自然漫向窗外。宿舍楼后面是一座小山,山上满是清一色的相思树。游目骋怀,思绪仿佛生了翅膀一般,在青枝绿叶间穿梭。相思树郁郁葱葱,屏障一般。尽管这不是那种能结出红豆来的树,但却并不妨碍诗情的飞越。当一颗心在书里渐渐泡大,一怀诗情便枕着绿色的背景走得很远很远。

人生小路挥洒着诗情,便意味着行走再不可能那么实实在在。不知当日临窗眺望,是否已种下了一个因缘。蓦然回首,我不得不承认,当年的情怀真是很浪漫。是的,临近毕业,当同学都在为各自的前景奔忙,进行着一场很现实的选择。我却依随诗情的牵引,想着要去漂泊。包裹里可以不用多少携带,但开启了心智的书是无法割舍的。倘若背了书去漂泊,那就不怕走到天涯海角。

或许我还不够任性。因此,终归也只能在现实中亦步亦趋地挪移,甚且每挪动一步都充满艰难。曾经的向往早已成了一个遥远的梦!梦不由人,却总是那么美丽,美丽得无法实现。

(原载于《闽西大学校报》1998年9月30日)

黄昏

黄昏时候,天上流动的是缓缓的云,地上流动的是回家的人。当所有的流动渐趋止息,暮霭便笼罩了远山近树田野人家。夜幕无边无际,徐徐拉起。月轮升上天空,又开始了孤独的漫游。

在那个洒满寂寞的小镇,守候着每一个迁延的黄昏,我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有尽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六年过后,我才终于有了一个机会,得以提起像来时那样简单的包裹告别小镇。一场相识,竟还是那么陌生。后来,有事又回了小镇一趟。办完事,黄昏来临了。我又感到了那种忧郁,就像这时节还在小镇上空盘旋的鸽子一样,一圈又一圈,总也绕不开去。于是我不管有没有车,仍在路上等,最后我以双倍的价钱拦上了一辆车离去。

落在那种境况里,不能改变,当然不得不随遇而安。然而若是真个改变了,还要再回去体验一回,事实上也是不可能的。曾经的守候或许出于无奈,但我却只惊异于自己的耐心。

(原载于《闽西大学校报》1998年9月30日)

一分微笑

有一回乘车外出,路上下起雨来,我不觉随雨声倦倦睡去。醒来时,雨停了。窗外,雨后的山峰青翠欲滴,山上飘浮着几片白云,自在、舒徐、淡雅。我会心一笑,旅途中的倦意即刻消散!同车的旅客也活跃起来,说笑不停。

那天,心绪恍惚,便独自踱进小巷深处。门前,一个老婆婆倚着门剥菜叶,片片黄叶从她手指间滑落。见到我,她那枯皱的脸上露出善意的一笑。已是黄昏,她的笑连同瓦屋上缭绕的炊烟即刻在我心里升起一股暖意。我依依恋起家来,想这会儿该坐在母亲身边,坐在温暖的灶旁,等着喷香的晚饭端上桌面……

平淡的日子里,突然收到远方朋友的来信,说起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重提那些缤纷稚拙的往事,回味里不禁微微一笑,这份纯真的友情天涯海角已无法隔断!于是我欣然提笔,给远方的朋友送去衷心的祝愿。

每每,心里涌出一分微笑,便不觉得人生寂寞、孤独。宛若生活的前方,又亮起温馨的灯盏……

(原载于《闽西日报》1993年6月15日)

巷子

巷名乌石。石子并不齐整,想是踏来踩去的,弄乱了。不过,青苔沿着石缝蔓延,这里那里补了空隙。乌石巷是一个缓坡,由下往上。上有一阁,叫云骧阁。“云骧风月”,是小城八景之一。阁楼临江,潭水幽幽。潭边几棵老树,树色总是阴阴的。

若是下了点小雨,巷子里湿湿的。石子洗得干净,青苔绿得发亮。还有墙角那株芭蕉,雨在叶子上溜,乱乱的。也因了雨,才有一点萧萧的雨声可听。井早已废在一边了。井台那边的青苔细细密密,好像着意要把曾经的故事和风情都封了起来。那片油油的绿茸,让人不忍印上履痕。

巷子很短,刚要牵起一缕幽情,就走到尽头了。

(原载于《汀州文艺》1999年3月10日)

小巷三题

废井

巷子里,有一口废弃了的井。

青苔蔓延着,细细密密,把故事都封了起来。水面无波,风不起。天光云影,任它们自来自去。

圆圆的井圈像只眼,幽幽的,另一只眼藏在井里。

落花

小巷深深,忽地,灰墙上露出一片花枝。那花开得真繁,满眼灿然。

流连时候,木板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找谁?

风乍起,一朵花无言飘落。

忆念

一片片叶子在水里绽开,仿佛苏醒的记忆,又迎风摇曳在枝头,蓬蓬勃勃。

端起满把的苦涩,咽下缕缕清香。长长的日子,都已融进这个素净的瓷杯。

小小的杯儿像只船,浮载着无尽的情思,泊回江南。

(原载于《散文》1999年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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