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南看着桌上只剩下半瓶的红酒,还有唐奕臣桌前的红酒杯,他双眉一皱,不悦的看着唐奕臣,不满的说道:“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先喝起来呢?”
唐奕臣无力的笑了笑,举起红酒杯,方道:“唯有酒,得以解愁。”听他这么一说白浩南更郁闷了,心里堵得慌,他太害怕今晚的饭局会变成修罗场。
白浩南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泯了一口,失神的望着窗外,许久,才幽幽的说道:“你应该知道今晚要面对的是什么吧!”
“我知道。”
“奕臣哥,你欠我们一个解释。”白浩南将杯中的红酒一口气倒入口中,喃喃道
他觉得兄弟朋友间最应该遵守的就是朋友妻不可欺,而唐奕臣偏偏就触犯了这条禁忌,而白浩南还算理智的,他始终相信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他觉得奕臣带可馨出逃这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总觉得哪里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但是他这样的认为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金辰野相信了他们的叛变,实行了报复,而唐奕臣和夏可馨却无声的承认自己的罪行,他白浩南又能怎么样呢?同一件事情,让四个人受尽了不同方向的折磨。
“你想听什么样的解释,要我说这都不是真的吗?我确实是爱上可馨,我也确实是带着她离开了,这些也都是事实,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唐奕臣一本正经的看着白浩南,说得头头是道,白浩南顿时语塞,可他也明白唐奕臣不是那种会抢走朋友女人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只知道可馨不该受到任何伤害,为了她我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难道是因为陆阿姨?”白浩南思来想去,在美国那段时间,唯一让夏可馨受伤害的就只有金辰野的母亲陆宛秋了。
白浩南仔细端详唐奕臣,等待他的回复,而唐奕臣却久久不回话,正因为唐奕臣不出声,白浩南心里也有底了,对于这件事情也有了大概的方向,想了想,他又问道:“为什么不找辰野商量呢?非要如此互相折磨。”四个人都因此受了三年的折磨,而唐奕臣更是毁掉了家族企业和前程。
唐奕臣冷笑,眼里突起愤恨,幽幽讲道:“你为什么不问问当初辰野对可馨做了什么事情呢?”
白浩南愣愣的看着唐奕臣,真是被唐奕臣说得一头雾水的,不解的问道,“辰野他能做出伤害可馨的事情,你别讲笑了。”金辰野对夏可馨的好,在当时可是公认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基本上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要说金辰野做出伤害夏可馨的事情,在白浩南听来那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问他不就知道了。”唐奕臣非常认真的看着白浩南,举起红酒杯跟白浩南酒杯碰杯,酒水倒进嘴里一口气全闷了。
白浩南一时语塞,他哪敢问金辰野这种问题,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唐奕臣的话,双眼转着仔细观察唐奕臣的举止,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徇思着,或许唐奕臣的话是对的,对的话,就证明金辰野确实对夏可馨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那到底是怎样的事情,严重到让夏可馨即使背负污名也要离开金辰野。
白浩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急得直挠头,哀嚎大叫:“哎呀,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