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465700000011

第11章 行动营地

最后,他允许自己在没有窗户的掩体里睡了三个小时,先遣队将指挥所也建在这儿。他见过了营地小组的其他人。拉米雷斯身材瘦小,总是紧张兮兮的,一谈到他的操控技术就兴奋不已;大家依靠他和钻井平台上的杰琳·斯莱德监控那个网格区域周围的赛博空间,玛斯生物实验室有多层寒冰保护的系统就在那里,要是玛斯发觉他们的存在,他也许能在最后时刻发出警报。他同时负责将手术现场的医疗数据转发到钻井平台,要想不被玛斯发现,这个过程就必须非常复杂。线路通向荒郊野外的一个电话亭,越过电话亭,他和杰琳在数据网里就只能靠自己了。他们要是搞砸了,玛斯就可以反向追踪找上门。然后是修理师内容,他的主要任务是照看掩体里的器材。万一系统的某个部分宕机,他或许可以在现场修好,说不定任务还能有一线生机。内森所属的族群还诞生了欧凯和特纳这些年合作过的其他几千名独立技师,他们喜欢刀口上舔血挣大钱,用行动证明他们能不走漏半点风声。另外几个人,康普顿、泰德、科斯塔和戴维斯,只是昂贵的打手而已,是专门收钱完成这种任务的雇佣兵。有了他们,他不得不格外详细地向萨特克里夫询问清场的安排。萨特克里夫描述了直升机会怎么过来和接人的前后顺序,说得尤其仔细的是报酬怎么给和什么时候给。

然后他说他要单独在掩体里待着,请他们别来打扰,命令韦伯过三小时叫醒他。

这地方以前不是泵房就是电线的汇聚点。墙里探出的塑料管残桩不是线管就是下水管,房间里看不出这里曾经连接过任何网络的证据。天花板是一整块浇铸混凝土,低得让他无法直立行走,房间里飘着一股灰尘的干燥气味,还不算太难闻。先遣队打扫过房间,然后再支起桌台和设备,但地上还能看见几片泛黄的报纸,他一碰就散成碎片。他辨认出几个字母,偶尔还有完整的单词。

折叠式金属野营桌沿着墙壁展开,拼成一个L字母,两张台面上摆满了成排的复杂通讯设备。肯定是保坂能搞到的最好的货色,他心想。

他猫着腰走过两张桌子,边走边轻敲每一个控制台、每一个黑匣子。这里有经过大幅改装的军用边频带无线电收发机,适用于喷涌传送。万一拉米雷斯和杰琳搞砸了数据传输,这将是他们的链接手段。喷涌内容已经预先录制好了,是保坂的加密人员精心编造的数据包。每一份喷涌本身都毫无意义,但广播顺序能传递简单的信息。序列B/C/A通知保坂说米切尔已经到达;F/D代表他已离开营地;F/G表示他死了,行动就此结束。特纳又敲了敲边频道设备,皱起眉头。他对萨特克里夫的安排不太满意。万一救人失败,他们恐怕很难逃出来,更别说清场撤离了,韦伯平静地告诉他,假如出现麻烦,她有命令要使用手持式反坦克火箭,消灭微型手术舱内的医疗小队。“他们知道,”她说,“我敢跟你打赌,他们的酬劳里也包括了这一部分。”其他人的性命全指望驻扎在图森附近的直升机。按照特纳的估计,玛斯要是有了警觉,很容易在他们进去的时候就做掉所有人。他向萨特克里夫提出异议,澳洲佬只是耸耸肩:“老兄,这肯定不是我在最好的条件下能做出的安排,但咱们都是仓促之间被叫来的,对吧?”

收发机旁边是一台精巧的索尼生物监控仪,直接连通手术舱,载有米切尔那份生物件档案内的医疗记录。等手术开始,医疗小队将访问这位叛徒的记录,同时将他们在手术舱内的活动反馈回索尼监控仪进行比较,交给拉米雷斯冰镇后送进赛博空间,钻井平台的杰琳·斯莱德负责警戒。假如一切正常,特纳用喷气机带米切尔抵达保坂的墨西哥城基地时,医疗更新手术将在那里等着他。特纳没见过这种机器,但他猜想荷兰佬的新加坡诊所应该也有类似的设备。想到这儿,他抬起手摸着赤裸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摸着已经消失的移植伤疤。

第二张台子上是赛博空间设备。操控台与他在钻井平台见过的那台一样,也是玛斯-新科的原型机。操控台完全是标准配置,但康洛伊说它的核心是新一代生物芯片。屏幕顶端贴着一块拳头大小的淡粉色塑胶炸药,有人(估计是拉米雷斯)用拇指按了两个坑代表眼睛,又画了条弧线表示傻笑。一蓝一黄的两条电线从淡粉色的前额伸向屏幕背后墙上的一个管道口。这是韦伯的另一项工作,万一营地陷落就会派上用场。特纳看着接线,皱起眉头:这么大一块炸药,这么小一个封闭空间,掩体里的所有人都死定了。

他的肩膀酸痛,后脑勺擦过粗糙的混凝土天花板,他继续查看。操控台的外围设备占据了剩余的桌面,那是一组黑色盒子,以强迫症的精度摆放。他估计盒子与盒子之间都保持了特定的距离,边缘则完全对齐。大概是拉米雷斯本人摆放的,特纳确定假如他碰了其中之一,移动了哪怕只是半毫米,操控师都会觉察到。他在其他操控师身上见过类似的神经质行为,所以这并不说明拉米雷斯有什么特别之处。他见过有些操控师的习惯恰恰相反,他们害怕整洁,在控制台上贴骰子和尖叫骷髅的贴纸,存心把设备弄成电线和连接线的一团乱麻。实在说不准,他心想:要么拉米雷斯很厉害,要么他们很快就将送命。

台子的边缘处是五套德律风根的入耳式无线电接收器和贴喉式麦克风,在气泡薄膜包装里尚未拆封。在特纳心中,叛逃行动的关键阶段是米切尔抵达营地的前后二十分钟,这段时间内,他、拉米雷斯、萨特克里夫、韦伯和林奇将彼此链接,但无线电的使用必须保持在绝对最低限度之内。

德律风根接收器背后是一个没有标记的塑料圆筒,里面是二十个光滑而平坦的不锈钢椭球:瑞典产催化式暖手器,各自独立装在圣诞红的绒布拉绳小袋里。“你这混蛋够精明,”他对圆筒说,“换了我也会用这个……”

他在指挥所地面的皱纹泡沫野营垫上睡觉,风雪衣盖在身上。正如康洛伊说的,沙漠的夜晚很冷,但混凝土地面锁住了白昼的热量。他没脱战斗裤和鞋子。韦伯建议每次穿衣前记得要摇一摇鞋子和衣物。“蝎子,”她说,“喜欢汗水,哪儿有湿气哪儿就有它们。”他躺下前从尼龙枪套里取出了左轮,放在泡沫野营垫旁边。他没有关那两盏电池灯,闭上眼睛。

滑进梦境的浅层海洋,图像飞转,米切尔档案的片段混合他自己的人生点滴。他和米切尔驾驶公共汽车穿过如瀑布般洒落的玻璃碴,冲进马拉喀什那家饭店的大堂。科学家欢呼,他揿下按钮,引爆贴在车身两侧二十罐催泪弹,欧凯也在,请他就着酒瓶喝威士忌,大家轮流吸黄色的秘鲁可卡因,用的是他在艾莉森的手包里见过的塑料框镜子。他觉得他在公共汽车的窗外看见了艾莉森,催泪瓦斯呛得她难以呼吸,他想告诉欧凯,想把艾莉森指给欧凯看,但窗玻璃上贴满了墨西哥圣徒全息像和圣母玛利亚的明信片,欧凯举起一个光滑的圆东西,一个粉色水晶球,他看见水晶球中央是只蜘蛛,水银制作的蜘蛛,但米切尔哈哈大笑,牙齿上全是鲜血,伸出手掌将灰色生物件递给特纳。特纳发现生物件其实是大脑,泛着灰白的粉色,裹着湿漉漉的透明薄膜,居然是个活物,在米切尔手里轻轻跳动,然后他翻过了梦境的海底山脊,落入看不见一颗星辰的黑夜。

韦伯叫醒他,方形门洞框住她硬朗的五官,贴在门口的军用厚毛毯裹着她的肩膀。“你的三小时到了。要是你想找医疗人员谈话,他们已经醒了。”她后退离开,靴子嘎吱嘎吱踩着砾石。

保坂的医疗人员在封闭式神经手术舱外等他。他们身穿时髦但皱巴巴的银座便装,在沙漠的黎明下,像是刚走出什么物质传送设备。其中一个男人裹着墨西哥手织的大号腰带式开襟羊毛衫,特纳在墨西哥城见过游客这么打扮。另外两个用昂贵的滑雪衫抵抗沙漠的寒气。韩国女人身材苗条,五官古雅而轮廓分明,鸟羽似的红发让特纳想起肉食猛禽,她比那两个男人高一个头。康洛伊说过两个男人是公司员工,特纳一眼就看得出;只有那女人带着特纳所在世界的那种姿态和气度,她不受法律管辖,是地下黑医。她和荷兰佬肯定谈得来,特纳心想。

“我是特纳,”他说,“这儿我说了算。”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的名字。”女人说,保坂的两个男人不由自主地鞠躬。他们交换一个眼神,看看特纳,又看看韩国女人。

“对,”特纳说,“没这个必要。”

“为什么还不允许我们访问患者的医疗数据?”韩国女人问。

“为了保密。”特纳几乎不由自主地答道。事实上,他看不出有什么理由拒绝他们研究米切尔的医疗记录。

女人耸耸肩,转过身,翻起的滑雪衫衣领挡住了她的表情。

“你要检查手术舱吗?”穿鼓鼓囊囊的羊毛衫的男人问,表情礼貌而警觉,完全是大企业人员的派头。

“不了,”特纳说,“我们会在他抵达前二十分钟让你们就位。我们将卸掉轮胎,用千斤顶抬起手术舱,切断排污管。我要你们在就位后五分钟内做好准备。”

“没问题。”另一个男人微笑道。

“现在我要你们告诉我,你们打算在手术舱内怎么操作,对他做什么,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你不知道?”女人尖刻地问,转身面对他。

“我说我要你们告诉我。”特纳说。

“我们首先扫描全身,寻找致命植入物。”穿羊毛衫的男人问。

“皮层引信之类的?”

“估计不会碰到这么原始的东西,”另一个男人答道,“但道理没错,我们将扫描搜寻所有种类的致命装置。同时做完整的血液筛查。我们知道他现在的雇主搞的是极度复杂的生化系统。最大的危险很可能隐藏在那个方向……”

“最近很流行给高层雇员植入改装的皮下胰岛素泵,”他的搭档插嘴道,“诱导改造目标的生理系统,使其依赖于某种特定的合成酶类似物。皮下注射泵必须定期补充那种物质,源头——也就是雇主——停止供药就能造成损伤。”

“我们也准备好了对付这个。”另一个男人说。

“但是,说到我怀疑我们将碰到的东西,你们恐怕连想都没想到。”黑医说,声音比从东方吹来的寒风还冷。特纳听见沙粒嘶嘶擦过头顶上生锈的钢板。

“你,”特纳对她说,“跟我来。”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开了。她有可能会违抗他的命令,这样他在两个男人面前就会丢脸,但这应该是正确的选择。他在离手术舱十米远的地方停下,听见了她踩着砾石的脚步声。

“你知道些什么?”他没有回头。

“也许不比你知道得多,”她说,“也许更多。”

“显然比你的同事多。”

“他们极有天赋,但另一方面……只是仆人。”

“但你不是。”

“你也不是,雇佣兵老兄。他们从千叶最优秀的无执照诊所雇佣我,给了我大量资料供我研究,让我做好准备见这位显赫的病人。千叶的黑诊所走在医疗的最前线,连保坂都不可能知道,我在黑医界的地位让我有可能猜到那位叛徒的脑袋里会有什么。街头市场永远在努力利用各种新玩意儿,特纳先生。我已经有好几次受雇于人,尝试摘除这类新植入物。有相当数量的最先进的玛斯生物电路已经流入市场。尝试植入人体是非常符合逻辑的一步棋。我怀疑它们是玛斯存心放出来的。”

“你解释给我听。”

“我恐怕做不到,”她说,声音里有一丝奇怪的听天由命,“就像我刚才说的,我见过那种东西。但我没有说我理解它们。”她突然抬起手,指尖擦过颅骨插孔旁的皮肤,“这个,比起生物芯片植入物,就像木头假手和肌电假肢。”

“但他身上的会威胁生命?”

“哦,不,”她放下手,“不是他的生命……”他听见她转身返回手术舱。

康洛伊派信使送来了软件包,喷气机将在它的导航下带着米切尔去保坂的墨西哥城基地。林奇称呼信使叫哈利,是个被阳光晒得黝黑的狂躁男人,瘦削而肌肉结实,幽灵似的突然出现,他从图森的方向兜过来,骑着一辆被沙粒蹭得遍体鳞伤的自行车。轮胎已被磨秃,骨黄色的生牛皮裹着把手。林奇领着哈利穿过停车场。哈利自顾自地唱歌,这个声音在营地的沉重寂静之中显得很奇异,他的歌——如果可以称之为歌的话——像是你午夜驾车,随便乱调一台破旧收音机的频率时听到的东西,有福音歌曲的叫喊,也有这二十年国际流行音乐的片段。自行车扛在哈利晒得焦黑、比鸟儿还纤细的肩膀上。

“哈利从图森送东西给你。”林奇说。

“你俩认识?”特纳问,看着林奇,“有共同的朋友?”

“这话什么意思?”林奇问。

特纳和他对视,“你知道他的名字。”

“他妈的是他告诉我的。”

“叫我哈利。”晒黑的男人说。他把自行车扔在一簇灌木上,露出空虚的笑容,满嘴蛀牙缺得七零八落。他赤裸的胸膛上粘着汗水和尘土,一圈又一圈地挂满了各种东西,有细钢圈,有生牛皮,有动物的角和皮毛,有黄铜子弹壳,有磨得看不见花纹的紫铜硬币,还有一个棕色软皮的小口袋。

特纳看着瘦巴巴的胸膛上琳琅满目的小玩意,伸手翻过用编织绳挂着的一小块弯曲软骨。“哈利,这是什么鬼东西?”

“浣熊的鸡巴,”哈利说,“浣熊的鸡巴里有关节。很少有人知道这个。”

“哈利,你见过我这位林奇朋友吗?”

哈利诧异地眨眼。

“他知道口令,”林奇说,“口令按紧急程度有层级区别。他知道最高一级的。他向我通报了姓名。你需要我陪着你,还是我可以回去干活了?”

“去吧。”特纳说。

林奇走出耳力范围,哈利解开皮口袋的封口绳。“你对那孩子太凶了,”他说,“他挺好的。在他用钢矛枪顶着我脖子之前,我真的没见过他。”他打开口袋,小心翼翼地去取里面的东西。

“告诉康洛伊一声,我钉死他了。”

“什么?”哈利取出一张叠起的黄色笔记纸,“你钉死谁了?”

他把纸包递给特纳,里面有什么东西。

“林奇。他是康洛伊在营地的眼线。你告诉他。”他拆开纸包,取出宽大的军用微件。纸包里还有一张蓝色大写字母的字条:祝好运,混球,联邦区见。

“真要我跟他那么说?”

“对。”

“你说了算。”

“你他妈也知道。”特纳说,把那张纸揉成一团,塞进哈利的左腋窝。哈利笑得甜美而空虚,刚才闪现的智慧火花已经熄灭,就像水生怪兽悄悄潜入了阳光下平静的海面。特纳看着他宛如皲裂大地上两颗黄色蛋白石的眼睛,却只见到了阳光和破损的高速公路。一只缺少关节的手抬起来,心不在焉地挠着长了一周的胡须。“走吧。”特纳说。哈利转过身,从灌木丛里捞出自行车,闷哼一声扛起来,重新穿过废弃的停车场。他特大码的破旧卡其短裤随着步伐摇动,脖子上的各种挂件轻轻碰撞。

萨特克里夫在二十米外的小丘上打个唿哨,举起一卷橙色测量胶带。现在要标记米切尔的降落跑道了。他们必须抢在太阳升得太高前尽快完事,但这会儿已经很热了。

“那么,”韦伯说,“他会飞过来。”她向枯黄的仙人掌吐了口棕色液体,哥本哈根烟草撑起了她的一侧面颊。

“猜对了。”特纳说。他在她旁边的一段黄褐色页岩上坐下。两人看着林奇和内森清理他和萨特克里夫用橙色胶带标出的跑道,整块区域宽四米,长二十米。林奇将一截锈迹斑斑的工字梁从胶带内推出去,工字梁砸在水泥地上,有什么小动物飞快地跑过灌木丛。

“他们要是想看,就会看见胶带,”韦伯用手背擦擦嘴唇,“他们要是想看,都能看见你早晨读的传真头条。”

“我知道,”特纳说,“但假如他们之前不知道我们在这儿,那么以后应该也不会知道。再说你在公路上是看不见的。”他拽了拽拉米雷斯给他的黑色尼龙帽,将帽舌一直拉下来碰到太阳镜。“总之我们只是在搬重东西,能扯断一条腿的重东西。从卫星轨道上看不出任何名堂。”

“对。”韦伯赞同道,太阳镜下那张皱纹丛生的脸波澜不惊。他能闻到她的汗味,刺鼻,仿佛动物。

“你不干这种事的时候到底做些什么呢?”他看着韦伯问。

“肯定比你多得多,”她说,“一部分时间养殖小狗,”她从靴子里抽出匕首,耐心地用靴底慢慢打磨,每磨一次就灵巧地翻个面,活像墨西哥理发师在磨剃刀。“还钓鱼。鳟鱼。”

“在新墨西哥有熟人吗?”

“肯定比你多得多,”她淡然道,“要我说,你和萨特克里夫这种人,根本不属于任何地方。你就活在这儿,对吧,特纳?营地里,今天,你那位老兄出来的那一天。对吧?”她用拇指试了试刀刃,将匕首插回鞘里。

“但你有熟人?有男人要回去见?”

“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是个女人。”她说,“对养殖小狗有心得吗?”

“没有,”他说,“好像没有。”

她眯着眼睛打量他,“我们还有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她生的。”

“DNA接合?”

她点点头。

“很贵。”他说。

“你很清楚嘛。要不是为了还债,我才不来这儿呢。但她很美丽。”

“你的女人?”

“我们的孩子。”

同类推荐
  • 王进喜

    王进喜

    《“红色英雄榜丛书”系列:王进喜》讲述英雄王进喜从儿时成长至成熟起来的一生。作者以朴实无华的笔触为我们展现了英雄王进喜憨厚、率真、直爽的个性。内容详实,语言生动、细腻。
  • 如果世界只有我和你

    如果世界只有我和你

    末日地震之后,世界上所有的城市都毁灭了,上海变成了一座孤岛,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还活着。三十岁的男人秀哉和六岁的男孩小树。一个是普通的上班族宅男,一个是缺失父爱又失去母亲的孤独男孩儿。两人非亲非故,从别扭的相处到相依为命。单身男人秀哉渐渐把男孩小树看成了自己的孩子,像爸爸那样爱他,照顾他。给他做饭洗衣,带他住在海边,和他吵架,一起看小电影,一起对着外滩撒尿。让小男孩度过了这个难忘的夏天。秀哉一直守护小树到希望来临,但是城市即将沉没了。最后秀哉选择让小树代替自己活下去。然后告诉小男孩不要哭泣,微笑着和他告别。
  • 绣楼里的女人

    绣楼里的女人

    《绣楼里的女人》是描写晋商家族的四代女子穿过跌宕的岁月,于冷暖和爱恨中一次一次重新认识,什么是女人。绣楼的文化标志如一道咒符,生死轮回的女人们或抗争或彻悟,寂寞地生,再寂寞地死,一如人类长河中所有昙花一现的女人们。
  • 仕途(一)

    仕途(一)

    桃林政府研究室即将撤销,综合处长乔不群有望做上政府办综合处长,却因开了句不该开的玩笑,被分流到纪检监察室做了副主任。这是政府办三类科室,远离领导和权力中心,无钱可花,无事可做。乔不群与众不同之处,就是善于无钱来钱,无事来事,从而走出仕途低谷,重新进入领导视线,做上纪检室主任没多久,又迎来升任纪检组长、成为政府办党组班子成员的难得机遇。考验乔不群政商的关键时刻到来了,他左冲右突,上下其手,却还是遇到了种种意想不到的阻力。
  • 大人故事集

    大人故事集

    “大人”是一个与“童年”相对的概念,大人的世界通常充满了种种诡诈与算计,深陷大人世界的人们,也总会回想“童年”,回望其中的梦幻、清新。饭饭的《大人故事集》反其意而行之,她笔下的大人们,虽在成人世界,整日应对的也不外乎古老的“食与色”“梦与实”这样的问题,但他们更像生活在童话中。他们小心翼翼生怕碰坏周遭世界,他们大睁双眼,在阳光下梦游。
热门推荐
  • 望星村

    望星村

    望星村,一座富裕发达的小山村,却在十年前的一个雨夜忽然全村老少人间蒸发。十年后,我收到上级命令前去调查当年事件的真相,去还原全村人以及两名被派去驻扎当地天文观测站的天体物理学家消失的全过程,却无意间旁观了一出由宇宙深空中的神秘来客导演的人间悲喜剧…
  • 女尊之傻王爷的丑王夫

    女尊之傻王爷的丑王夫

    本人新书,女尊类,若喜欢请投一票。讲的是一个穿越到古代的女子,在心受到创伤后,在古代经历的一段爱情故事。
  • 小生受不起啊

    小生受不起啊

    听说学校有八大怪闻,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晚上在走廊奔跑会被关进棺材里!!!那用着机械音鄙视人的系统是怎么回事,你只是一只人工智能啊亲!!!那坑爹的附带技能是怎么回事,都掉节操了啊亲!!!还有,那边的尸体能请你躺好吗,诈尸什么的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 御兽起源

    御兽起源

    无知的外星人,逼迫主角跳崖,让他穿越到了一个神奇的国度,并且拥有了超强的控兽天赋。看他如何利用自己的异能,收服各种超级猛兽,并且抱得美人归。新的一代万兽之主,君临这片沃土,看其将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 兽贩召唤师

    兽贩召唤师

    这是一个契约、魔法与斗气的世界。这里有种类繁杂的召唤兽、毁天灭地的魔法以及各式各样的斗气。一个懒散、贪吃还怕疼的现代人,来到了这里。他毫无抱负,却成了拯救人类的英雄,他毫无建树,人们却将他的话奉为真理。位面战争、天灾来袭,看看这异界的英雄怎么带领他的召唤兽,跟小伙伴们一起打败怪兽保卫世界的和平吧。弗瑞德姆,这个璀璨而美丽的地方,等待着你慢慢揭开她的面纱……
  • 术血

    术血

    以剑为兵器的术法称之为剑术;以拳为兵器的术法称之为拳术;以枪为兵器的术法称之位枪术;以棍为兵器的术法称之为棍术;……所有以人身体各个部位为兵器的术法称之为体术;所有和术有关的招数统称为术法。所有术的力量来源称之为术元力。以驱动术元力为根本,各种兵器(包含人的身体部位)为直接攻击手段的人成为术师。单纯驱动术元力,结合各种印法、口诀形成术法攻击的人成为术士。这是一个术的世界。一个充满残酷、充满血腥、充满杀戮的世界。“人活一世,要不籍籍无名,要不顶天立地!”重活一世的白扬不喜欢选择,所以,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 超级至尊狂少

    超级至尊狂少

    一觉醒来后,方强发现自己拥有了神奇的能力,他可以在睡觉时,梦到第二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买买彩票中中奖,那都是小意思……至于大学生活,哼哼哼,各科考试满分无压力!糟糕!他梦见自己的女神被人抢走了,不过他可以先人一步,赢得女神的芳心。就算有反派人物过来找茬,他也可以尽显男神风采,虐敌至渣。
  • 灵与守望

    灵与守望

    本文讲述一个少年以自身撑起一方天地,去承担守护的重任,去保护属于自己的东西,保护她!他怒吼:“你若战,那便战!’
  • 沈云月

    沈云月

    穿越成了郡主,嫁给了一个傻王爷,这爷有点怪,几天前还呆呆的任人欺负,怎么几天后气场就强了这么多啊。还有个亲妹子更奇怪,对亲姐百般欺凌,可在危险关头又替亲姐挡刀子,我滴个乖乖,怪事年年有,今年咋就这么多啊
  • 最后的秘码

    最后的秘码

    本故事纯属虚构,切勿模仿!带血的数字?彼岸的印记?魔鬼的诅咒?看他与她如何一起破案,解开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