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不要在来找这个人了,我们这里已经没有这个人了,她已经死了。”思敏父亲咆哮道,接着就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方朋在门外等了一会,但是里面一直处于寂静,似乎他们都不愿意与方朋说话。方朋哀叹了一声,他怕天涯等的过久而着急,跺了跺脚,转身要离开。
他刚刚走了没有两步,大门又再一次打开了。方朋赶紧扭转身体,看着从大门里走出来的思敏的母亲。思敏的母亲这个时候一脸泪珠,她盯着方朋,艰难的吐出了几句话:“孩子,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去找一下思敏吧,思敏在半年前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接着就是思敏母亲的哭泣声。
方朋听到思敏在半年前就已经离开了也有点震惊,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坚定的说道:“伯母你放心,不管走遍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思敏。”方朋还想接着说下去,但是思敏的父亲从门里边走出来,一把将思敏的母亲拉近了大门,紧接着是猛烈的关门声。
方朋怔了一下,苦笑一声,向着天涯的方向飞去。
“怎么这次这么久?是不是有沾惹了什么风花雪月的事情?”天涯一脸坏笑着说道。
方朋此刻是心情极度不爽,但是对于天涯,他还是有点无奈,他绝对不会对天涯发火。
“走吧,以后在和你说。”方朋轻轻的叹口气说道。
天涯也看出了方朋的不爽,也就没有在调笑,和方朋并肩飞翔在空中。
他们在之前就决定了此行的目的地是天山派,上次举办英雄大会的地方。一来是最近天山派和四大家族走的极近,可以容易打探到一些信息。二来是为了报仇。
天山派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上次举办英雄大会时搭建的供来人休息的茶棚还没有拆除,依然屹立在天山派上山的路上,不是的有几个天山派的弟子从天涯他们身边急匆匆的飞过,看来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为了避免引起天山派弟子的怀疑,他们俩提前都进行了化妆,天涯这些年流浪四海,必要的时候还是有隐瞒自己的身份,化妆之术已经堪称一流。他们俩化妆成四大家族的帮众,因为现在到处是四大家族的成员,而且在加上天涯惟妙惟肖的化妆水平,现在谁也不会看出两人真实的身份。
由于现在四大家族超然的地位,一般的武林众人是不敢和他们为敌的,所以天涯他们化妆后,还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就是连天山派的弟子见到他们都要尽量的回避,生怕从此惹祸上身。所以他们现在虽然大摇大摆的行驶在天山派上山的路上,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询问。
天山派不亏是千年大派,雄伟的大门彰显着千年大派的气势与非凡。
但是方朋和天涯都没有坐过多的停留,这些东西到目前不能引起两人任何的兴趣。天涯在天山派的时候早就看惯了,方朋更是表示了不屑,他对这些彰显身份的东西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而且他现在把所以的心思都放在了寻找王天昊的下落上。
不过他们俩也没有贸然的进入天山派的大门,这样进去难免露了马脚,段无痕肯定能识别出来他们的身份,况且现在也说不上里面有没有四大家族的人,到时候碰上就有点麻烦了。虽然方朋和天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但是他们在关键的时候还是很冷静的,他们不想在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就陷入到争斗中。
方朋给天涯一个眼神,天涯明白,然后两人迅速的消失在天山派的门前。天山派的守门弟子只看到两个穿着四大家族衣服的身影一晃而过,就在也没有发现什么。他还以为自己见鬼了,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但是那里有个人影。
他自嘲的笑笑:“大白天的见鬼了。”然后重新回到岗位上继续他的春秋大梦。就是他真的看到方朋他们,估计也出于四大家族的血腥而不敢丝毫声张,虽然这样有损天山派的门面,但是和自己的小命一比,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命重要一点。
方朋和天涯兵分两路,潜伏在了天山派的重要枢纽位置,之前天涯就对天山派的布置对方朋进行了详细的讲述,包括那里有陷阱暗箭,那里是天山派女弟子居住的地方,看来当年天涯也没有好好习武,把时间都浪费在了调查女弟子居住的地方了。这是当初天涯给方朋讲解具体地形是方朋的原话。当时天涯老脸微微一红,也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方朋的提问。
现在方朋正处于天山派的议会大厅里,而天涯则直奔天山派的后山,寻找段情的下落。
天山派的后山是供奉天山派历代掌门人的地方,但是也是天山派秘密最多的地方,传说中小李飞刀就是在后山悟出舞影神刀的境界,然后在那里坐化的。传说中小李飞刀始祖还留下了几本未传世的武功秘籍在后山,所以一项以来后山都是天山派的禁忌之地,一般弟子是无法靠近的。天涯作为当初段辉最得意的弟子,倒是去过好多次,所以对里面的地形极其熟悉。
但是后山的防卫也是最严密的,天山派的几个长老都在里边修炼武功,他们还肩负后山的防卫工作。这些长老都是一些老顽固,只听从掌门人的意见,而且对门规特别看重。不要说外人,就是一般的弟子靠近后山,都会遭到他们狠辣的毒手,常常弄的不躺几个月是下不来床的,所以天山派的弟子一般是不敢轻易跑去后山的。
很多年前段无痕就把天涯从天山派清理除了门户,现在天涯的身份只是外人兼叛徒,虽然里面的长老许多和他是同辈,或许还有昔日自己的弟子,但是他们只认门规不认人,况且是已经被认定为叛徒的天涯。
但是天涯从来没有把这些放在眼中,放眼整个江湖,也难有几个人能让他放在眼中,虽然平常他总是一副无赖样,不过那都是在方朋面前才表现出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