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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终(1)

来俊臣静静地坐在牢房的地上,一言不发。

卫遂忠面带微笑,注视着他,缓缓道:“来大人,没想到时移势易,如今,您却成了这里的阶下囚,而奉旨审你的,竟是区区在下。”

来俊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将目光移向他身后的沙舞风和云梦虚,冷冷一笑,道:“没想到我来俊臣,最终竟败在你们手上。”

二人并没回话,卫遂忠嘿嘿一笑,道:“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的话,我就为大人准备大瓮去了。哎呀,当年大人将前辈周兴治罪之时,用的不就是‘请君入瓮’之计吗?如今,这瓮却又轮到大人来坐了,真是……”

来俊臣冷笑一声,道:“遂忠,你那点本事全是我教的,你在我面前卖弄什么?不必准备什么大瓮,我招。”

卫遂忠一怔,道:“你招?”

来俊臣道:“不错。随你去写,写完后,呈到我面前,我自会画押。”

卫遂忠愣了半天,才干笑一声,道:“如此最好,不然,我还真有些下不去手。”说着,将一张写满来俊臣罪行的供状,沾好了墨的笔,和一个红印盒递给他,道:“大人请吧。”

来俊臣先接过那纸,看了一遍,只见上面罗列的罪名,有强夺人妻,行贿受贿,陷害忠臣,图谋造反数项,他看后哈哈一笑,却什么也不说,夺过笔来,亲手写上“服罪”二字,在印盒中将手指沾红,在后面按上手印递给卫遂忠,道:“卫大人,这下你如意了?”

卫遂忠嘿嘿一笑,道:“好,大人慢慢休息。”说着,起身而去,沙舞风与云梦虚二人亦起身相随。来俊臣注视着二人离去,得意地笑道:“二位,将来要多学学卫大人啊。”

卫遂忠方走出数步,闻言心中一颤,随即道:“来俊臣,你休挑拔我们的关系!梦虚和舞风,均是我知己之人!”

来俊臣微笑不语,朝地上一躺,竟睡了起来。

卫遂忠气冲冲地一甩袖大步而去,走出老远,才道:“这厮好张狂,已经死临头,还给我摆架子。梦虚,十三雪月那些人,可都招认了?”

云梦虚缓缓摇头,道:“他们死也不承认与来俊臣谋反之事。”卫遂忠冷笑一声,道:“好,那就让他们死好了!我亲自来!”随即吩咐旁边狱卒去准备一切,自己则和二人到狱卒屋中,将来俊臣的供状叠好,放入帛布囊中收好。不一会儿,狱卒来报,道刑室已经准备好,三人便来到那行刑大厅中。

只见大厅中,十三个****着上半身的男子,已被分别吊在不同地方,这些人均是满身伤痕,口中不住重复着冤枉二字。

沙舞风抬头看着他们,心中感慨顿生。这些人,放在江湖中,都能是响当当的英雄,一等一的好手,尤其是李郑风和白山雪,更是少有的高手,可如今呢?只因投身朝堂,便落得这般下场,要受卫遂忠这样小人的折磨。

那日,面对前去捉拿他们的禁军,他们并非没有一搏之力,只是他们心中残存着对权势与富贵的期望,束住了他们的手脚,废掉了他们的神功,让他们在面对远逊于自己的禁军时,却不敢就此反出朝堂,而是选择了乖乖受缚。

他们认为,自己根本没有参与过什么谋反之事,只消讲清一切,便自然无事。到时,他们凭着一身好武功,投向哪家府中,哪家都会欣然接纳。然而他们却没想到,审问他们的,正是昔日他们助其审问别人的人;审问他们的地方,也正是昔日他们审问别人的地方。在这个地狱般的牢狱里,根本没人能活着离开。

等到真正绝望之时,他们已被服下迷药,挑断了手足筋。如今的他们,面对卫遂忠,已没了半点反抗之力。

卫遂忠在来俊臣那里没发泄出来的积怨,却在他们身上发泄了出来,昔日那些他们熟视无睹的刑罚,此时全用在了他们身上,他们这时才真的明白,那些受刑者是什么样的感受。

他们绝望了,记起当初那些人的惨相,于是,纷纷招认,承认自己与来俊臣共同谋反。

卫遂忠派出狱卒,将一份份供状,按上他们的手印,之后却没有将他们放开。卫遂忠想起了被鞭打的那夜,想起了被棍责的那日,这些,他都要找回来。于是刑罚便无休无止。

对大人物来说,这些武功好手,不过是来俊臣的一群狗,其生其死,无足轻重。

所以卫遂忠已经打定主意,要慢慢将他们折磨至死,如此,才解心头之恨。

“舞风!”在惨叫声中,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那是金尘飞。他虽因受伤而一直没能与十三雪月共同行动,但却也一样被捉了起来。他不是没有逃走的机会,只是他和十三雪月其他人一样,留恋着富贵,不忍轻易放弃官途,幻想着这审狱之事中尚有一丝公正,可以让他申辩。

等他明白一切时,一切也都已晚了。

此刻,他受着酷刑的煎熬,不由感到一阵阵后悔。他后悔不该与例竟门联手夺取昼星楼,后悔不该在事败后为了富贵与权势,再次投到来俊臣门下,后悔禁军捉拿他时,他没有奋力相拼,杀出一条生路。

如今,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他知道,等待他的只能是一条充满痛苦的死亡之路。酷刑之下,他忍不住叫道:“舞风,念在我们那几年间,确是真心相交的份上,求你赐我速死吧!”

沙舞风静静地看着被吊在墙边的他,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蓦然间,他飞身而起,挥手间,寒光破空。

金尘飞的身子一颤,随即,用带泪的眼注视着沙舞风,吐出今生最后两个字:“谢谢……”

沙舞风收刀入袖,冲卫遂忠一抱拳,道:“卫大人,请见谅。”

卫遂忠眼中微现不悦之色,但一闪即没。

这一日,神都洛阳西市人潮如海,人们争相挤向西市中央,仿佛那里有无数珍宝,在等着他们任意拾取,所以他们才如此心急。

西市中央地上,跪着一个散发披肩的男子,他用冷漠的眼神,扫视着围观自己的人群,嘴角上,却挂着一丝冷笑。

沙舞风就站在他的身后,手中拿着一把快刀――那是大唐军中标准的锋利直刀,也正是来俊臣部下十三雪月平时所用的那种快刀。

卫遂忠坐在中央处一间临时搭起的监斩棚内,抬头望了望天,高声道:“时辰到,行刑!”

沙舞风默默地拔掉插在来俊臣颈后的木牌,道:“来俊臣,死期已到了。”

来俊臣冷冷一笑,道:“沙舞风,不用高兴,早晚,你也会在此受死。早晚罢了。”

沙舞风微微摇头,道:“你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的人吗?”

来俊臣笑问道:“不是吗?”

沙舞风缓缓道:“我为的,不是富贵,我图的,更不是仕途。最初,我为的只是报仇,杀金尘飞――为兄报仇。但后来,我的目的变了,我渐渐与梦虚一样,只想杀你,杀了你,为所有无辜的人报仇,让天下人从此过得心安。”

来俊臣一怔,道:“你就没想过,要通过种种手段,得到如我一般的权势与富贵?”

沙舞风摇头道:“没有。我来此,只为杀你,不为其它。”

来俊臣苦笑一声,道:“我还是看错了你。我连续两次看错一个人,看来,我已不如当年了。沙舞风,我告诉你,如果你是为了这个,那么杀我也毫无意义。我死后,圣上还会再用别人,杀戮永远不会停止。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圣上是女人,是活在男人的世界上,却对男人有着生杀大权的女人。所有的男人,都不会真心服她,而她,也不会相信所有的男人,所以,她连自己的儿子也可以杀,为的,就是自己的安全。她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是安全的,所以,她永远都要这样杀下去。没了我这把刀,她还会再造一把剑,永远永远,直到她死为止!”

沙舞风抬头向天,道:“那是以后的是,有梦虚在,我相信,不论再有什么样的‘俊臣’出现,结局都只能如你一般。如今,我只想告诉你,现在这一刀,我是为叶偶红而斩……”

话音未落,刀光闪起,来俊臣那颗头颅,带着一丝愤怒,一丝不甘,一丝不解,飞离身躯,摔落尘埃。

刹那间,人群中爆发出一波又一波的欢呼声,人们蜂拥向前,撞开刑场守卫,直向来俊臣的尸体冲来。沙舞风看到,当先者,正是由海梁和孟宾带领的叶偶红部下,他缓步向后,慢慢退开,朝与卫遂忠同在监斩棚中的云梦虚看了一眼后,隐入人群之中。

海梁与孟宾冲到近前,将满腔怒火发泄在来俊臣的尸体上,不仅是他们,围观的人们也冲上前来,争抢着来俊臣的尸体,有些人直接张口大咬,不一会儿工夫,来俊臣的尸体已四分五裂,连骨头亦被践踏得稀烂。

来俊臣一生,经手办案诛杀的官员,有千家之众,牵连而死者,不可胜数,洛阳城中恨其入骨者,更多如恒河沙数。此刻,他的死,对所有恨他的人和怕他的人来说,却是天大的喜讯。

这一天,洛阳全城狂欢。

而沙舞风和郎歌、水月、孙知周、韦君茹,则在狂欢的人流中缓缓穿过,从北城门离开了洛阳。

海梁和孟宾等人,早已到了北门外,双方在城外相聚,彼此对视半晌,海梁才道:“你们打算去哪儿?”

沙舞风缓缓道:“先回云蒙山。然后,我打算离世隐居,与高山大川为伍,潜心钻研武学真谛。”

郎歌道:“我也回云蒙山。如果我家丫头愿意,我们就和舞风一道隐居,如果她不愿,便看她有何主意再说。”

水月看了看沙舞风,道:“反正舞风哥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孙知周笑道:“那反正我们帮主去哪,我和我娘子也去哪儿。”

海梁点了点头,道:“云梦虚呢?”

郎歌道:“梦虚要留下来。他要亲眼看着一切归于平静,如果再有第二个来俊臣出现,他还要将之铲除。”

海梁一笑,道:“伟大的理想,伟大的人。”

沙舞风道:“本来,我打算留下,等杀了卫遂忠,为寒水帮的兄弟们报了仇后再走。但梦虚说,他留着卫遂忠还有用。他向我保证过,将来一定会替我除掉卫遂忠。”说着,忽想起叶偶红,忍不住问道:“老海,红姐她……是不是因为练了通幽禅寂,才变成那副样子?”

海梁沉默半晌,道:“不错。过去,楼主曾对我说过,那是一门邪得很的武功,虽然威力巨大,可却会令人皮肤损毁。红姐最后用的,是这门武功中的最可怕一招――禅寂。借敌人之力,瞬间令全身血气爆发,生出无比强大的力量,但在那力量爆发的瞬间,人也会因血脉爆裂而死。”

沙舞风沉默半晌,叶偶红的影子不住在他脑海中回旋。他长叹一声,问道:“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海梁默然不语,孟宾擦了把泪,道:“我们,要重建昼星楼。”

沙舞风沉默片刻,道:“祝你们一帆风顺。”

海梁点了点头,与孟宾带领众部下,向沙舞风等人一拱手,道:“后会有期。将来若能江湖相逢,但愿你已成一代大宗师。”转身大步而去。

沙舞风看着他们的背影,缓缓道:“昼星楼……”

昼星楼,这三字个承载了他太多的回忆,太多的负担。他不由想起了许多年前,自己靠在窗边,手捧着一本本书看得入迷时,哥哥突然推门而入的情景。

眼角不由湿润。

“舞风哥,我们走吧。”

水月的声音响起,沙舞风轻轻擦去眼角泪水,注视着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却又想起了沈艳儿。

他想起了叶偶红的那句话。

全书完

大盟主

李雪夜

其一:排骨

其二:武林大事

其三:彼间客栈里

其四:此间酒店内

其五:国家有难

其六:英雄传奇

其七:比武

其八:转变

其九:谁是大盟主

其十:英雄神话

其十一:宜远游

其十二:远游吧

其一:排骨

老柳坐在炕上,喝着小烧酒,就着花生米,偶尔哼上两句小曲,觉得生活挺不错的。

柳夫人从窗子外面经过时,冲他喊了一嗓子:“你还在这里坐着干啥?再晚连猪毛都抢不着了。”

“你急个啥。”老柳哼哼着,喝了一小口,“我一早就和王屠说了,让他给我挑好的留半扇。”

“钱先付啦?”柳夫人问。

“先付?我是啥身份,从他那儿订点排骨,还用先付钱?”老柳不屑地一笑,又是一口小酒。

“我可丑话说在前头,明天是大庙里佛爷像开光的日子,不让卖肉。可要是明天我妈来了吃不上排骨,你老小子给我等着。”柳夫人冷冷一笑,头也不回地去了,老柳打了个哆嗦,然后极爷们儿地自言自语:“啰啰嗦嗦干个啥,娘们儿!”

把酒杯一放,老柳下了炕,穿好他那双白底快靴,从墙边勾子上摘下他那件英雄大氅,仔细地套在身上,又从另一个勾子上摘下他那有着描金鞘的宝刀,挂在了腰间,然后迈开大步出了家门,向着集市方向而去。他并不是怕柳夫人拿他如何,他堂堂一位大侠客,区区女人能奈他何?

时已至午,他带着刀,挺着胸走在县里最宽的街上,过路的行人不论认不认识他,都投来了敬佩的目光。朝廷明令禁止百姓携带武器,能挎着这么大一把刀上街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站住!”老柳正得意地走着,蓦然间一声大吼,却是两个捕快走了过来,一个挺着胸,一个弯着腰,老柳觉得他们挺像前几天戏班子演的那出“屠龙记”里的悬命二老,那俩老东西就是这般,一个挺胸,一个弯腰。老柳费劲地在脑子里想着一个好词儿,那是县里最有学问的伍秀才教他的,好像是什么“前倨后恭”,不过,他又想起不是那么有学问的王秀才说过,那句成语是用来形容态度转变的,而不是用来描述动作的。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两个捕快已经到了跟前,挺胸的那个晃下巴:“腰边上带的什么东西?”

“刀啊。”老柳笑着说。以他的身份,原不必对这种小角色如此恭敬,但他平时总愿意在心里提醒自己:做人得低调。

“刀?”弯腰的那个一瞪眼,“朝廷明令禁止百姓携带武器,你还敢带这么大一口刀出来,真是不要命了!说,认打认罚?”

“误会。”老柳赔着笑,“二位不是县衙上的捕快吧?”

“你怎么知道?”挺胸的那个一惊,弯腰的那个也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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