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避开赵商商的纠缠,楚盏阳在自己的房间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表示顺利的躲开了疯狗的狂追而高兴。草草的吩咐了搀扶自己回来的绘春,自己便以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猛地扑向了自己思念已久的大床,开心中……
楚盏阳刚刚与周公约了一会儿会,就被屋外一阵嘈杂声音给吵醒了:“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冒完这句话,楚盏阳“敖”的一声跃了起来,跳下床,穿好了云锦面料制作的绣花鞋,随便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粉红色套装,随意套在了身上,头发也不梳了,大步流星的走向门口,一把拉开门,大声吼了句:“搞莫?还让不让人活了,连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生?”
只见一位年迈的老婆子彬彬有礼的过来给楚盏阳回复道:“老奴给三夫人请安,老奴等人打扰三夫人休息了,只是,老夫人有令要求老奴带三夫人去皓容阁问话。老奴只能依令行事,得罪之处,还望三夫人多担待了。
楚盏阳很是随意的瞄了一眼老婆子身旁的随从,只看见大夫人的首席丫鬟颂梅一脸期待看好戏的表情同样的瞄着楚盏阳,楚盏阳似乎隐隐猜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既然是老夫人有令,盏阳自然不敢怠慢,还劳烦乐伯姑姑等盏阳少许片刻,待盏阳梳洗梳洗。不然,盏阳这般出去,太有辱老夫人对盏阳的教诲了!”乐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随便应了句:“那三夫人就得火速些,毕竟老夫人还在等三夫人呢?”
“恩恩,谢谢乐伯姑姑的谅解。写冬,绘春过来给我梳洗。”说后,便一个人进入了房里,让两个丫鬟给自己梳洗。
写冬给楚盏阳梳头之际,楚盏阳觉得此去必是凶多吉少,自己可不能这样任人宰割,得想个办法。
“写冬,待会我去皓容阁差不多半个时辰后,你就哄着三爷过来找我,说三爷想吃我做的叫花鸡了。”楚盏阳吩咐写冬。
从镜子里看到一旁的绘春在待命,楚盏阳突然想起来,自己尚未问过绘春是怎么样逃出那贼人的追赶的,便让绘春给自己取来一枝双珠流苏钗,顺便问道:“绘春,你是怎么逃脱那贼人的追赶的?”
绘春一听,立刻跪下答道:“绘春有罪,绘春对不起三夫人,绘春那天得上天眷顾,跑到一个巷子口就遇到了官差,被一位萧姓官差所救,本来绘春是打算去救三夫人的。
谁知道,绘春当时太害怕了,遇到官差后就晕倒了,直到第二天才从萧官差送到的医庐里出来回到慕府,但是,绘春在回慕府之前就到衙门报案了,让他们帮忙找三夫人了!”
楚盏阳一听,觉得太戏剧化了,好吧!人生就是一场戏么!“算了,没什么事就行,待会去皓容阁的时候,你要注意配合我。其他的,你别想太多了。”
皓容阁内,老夫人容冰儿从容的坐在大堂正坐上饮着茶,且大夫人赵商商也在客座上淡定的饮着茶,见到楚盏阳来了,赵商商眼中闪过一丝嘲意狠狠的扫向楚盏阳。楚盏阳面对赵商商的此种恶毒加无聊举动,采取了“不鸟”模式,忽略闪过。
楚盏阳带领绘春给老夫人请过安后,还未等到老夫人赐座,赵商商就一个起身跪在老夫人面前说道:“老夫人,大儿媳要告发您的三儿媳楚盏阳不守妇道,弃三爷于不顾。”
楚盏阳一听,暗地里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顿时眼泪都疼出来,趁着这梨花带雨的惨状,楚盏阳立刻回复:“老夫人,您得为盏阳做主啊!”
“盏阳大晚上的还出门为三爷买三爷最爱的梨花酥,结果不幸遇到贼匪,幸得一高人相救,并且暂且居住在一农家,好不容易才回来了,还被狗追着满街咬。盏阳好委屈啊!”说完,还拿起衣扣上的帕子擦一把眼泪鼻涕,整体看上去,着实让人心生怜惜。楚盏阳道。
“不行,我要去打狂犬疫苗,我还要多活几年。”楚盏阳再次擦了一把眼泪。
刚刚楚盏阳说话,就让人有些听不懂,这一句更是加深了老夫人的疑惑:“这楚盏阳自从上次自己的寿宴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连说话的那么奇怪。这是在预示着什么吗?
“楚盏阳,你个贱胚子,自己做了那么多龌蹉肮脏事,现在有什么脸来老夫人这里哭。”赵商商听到楚盏阳指桑骂槐的说自己是疯狗,一下子口不择言的骂了楚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