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居然给我做出这种表情,你是不是想吓死人啊,还好我心里承受能力比较好,不然就在这里猝死都有可能!”看到他的这种表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大长老露出了凶狠的表情,好像真的要打我似的。
“好啦,不要假了啦,就你那个样子还想吓我。”我对他嗤之以鼻,“快点说,到底她是怎么了?她有没有危险?”
我一步步的走到大长老的身旁,紧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中看出小纯到底会不会有事情,可让我失望的是,这个死老头的表情还是一样,那么的玩世不恭。
“想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你可半个字都不可能从我的嘴里面套出来。”和他说了这么久,我都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把手中的那把武器跟那只穴箭给收走的。
“什么,说,不过我先申明,有三件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如果你要我做的事情和这三件有关的话,我就算不知道小纯的情况也没事。”虽然我没有从这死老头的样子中看出什么端倪,但是我知道小纯的危险性应该不大,因为我的预感告诉我她没有事情,我的预感向来都是很准的哦,比女人的第六感还要厉害,哈哈…
“哪三件事情?”这死老头也被我给吊起胃口了。
“第一,让我去作奸犯科,我做不到!”
“我会是那种人吗?我会叫你去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好,既然不会就好,第二,要我跟着你做你小弟也不行。”我可不习惯老是站在别人后面当小弟那样站着。
“你要我也不收你,我小弟的能力可是要很大的,就你现在的水平还差的远呢。”
“那么如果你要我做的事情不是第三件事的话,我就答应你,这第三件事情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就看你的表现了。”
“什么,你到是说啊?”看来他真的上钩了,嘿嘿…
“第三件啊,就是你不能让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啊哈哈哈哈…”我大笑道。
“你…看来你是真的不想知道你那个小女朋友的状况了。”大长老转过身去,作势欲走。
“好了,不和你玩了,如果她真的有事情,你还会和我哈拉这么多话啊,告诉我好了,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或许你告诉我后,我会答应你要我做的事也说不定哦。”
“就知道你小子滑头。”大长老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也不生气。
“告诉你也没什么,其实你这个小女朋友没有什么事情,还记得昨天晚上吧,你走到这个病房之中…”大长老开始诉说起昨晚所发生的事情…
昨晚,就在那两只拳套随着本能攻击赤宵,想要用智宠残留的黑色能量吞噬赤宵的时候,赤宵中的大长老正处与修炼的关键时刻,这股黑色能量突然侵入了进来,将他破坏掉,但毕竟这股能量没有这个修炼了几千年的长老深厚了,所以就被他给顺势吸收掉,成为己用,他也发现了这对拳套是曾经完颜阿古吉使用的,因此顺便就把赤宵与这对拳套结合,形成了一把奇怪的弓形武器。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刚好闯入了这个房间之中,看到了赤宵与雷封的结合,又恰好被正在“炼器”的大长老看到,而他觉得这个时候是提高我等级的最佳时刻,就用他的力量把我吸入了光罩之中,并把电流导入到我的身体里面,因此我才会在那个时候昏倒。
他本想将修炼多余的能量都传给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进入光罩不久(其实已经经过2个小时了),小纯不放心我的安危,跑了进来,当她看到我被光罩困住,而且身上满是电流的时候,以为我出事了,就拿起了原本放在床边的金属杆子,想要救我出去,可能是太过着急了,她忘记了金属是会导电的,所以电流就随着杆子传到了她的身上,而这电流就是大长老要传给我的能量中的一种表现。
就这样小纯在不知不觉中也有了自己的能量,进化了自己的灵魂,就像我来的时候宁儿给我使用禁中之紧——凤凰太阳破一样,她有了级数,可以使用法术,可以战斗,由于宁儿使用的是禁术中的禁术,所以我才能够那么快的就进化成功,而小纯则是通过能量的传递,没有那么好用,致使她没有醒来,她就是在吸收融合这些能量。
在凤宁之界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有级数的,那些有级数的人都是过去在女真一族中有练习过武术,或者法术,就像蒙丹、术甲这些人,其他的人就和普通人一样,没有什么级数的说法,而那些怪兽由于是凤凰和冰魄凤主的黑气所化,所以也就有了级数,因为他们是可以战斗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够曲折离奇的啊!”听完了“故事”后我也总算是放心了,既然是灵魂的进化,那么在不久之后,小纯也许可以和我并肩战斗,这样的感觉一定会很好的,真是期待啊“好了,事情的进过就是这样了,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好就尽管问吧。”大长老四处看了看,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
我走到他的身前,恭恭敬敬的向他鞠了一躬,这是我表达尊敬和歉意的方式,“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不错嘛,我们也才几个月没见面,你小子长进了,知道感谢别人了,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成大器的。”大长老从腰上解下一个葫芦,摇了摇,拔开塞子,浓密的酒香气从壶中飘出,他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我强忍着把他要来的冲动,再次恭敬的说道:“老前辈,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把小纯扶到外面,我想让她到别的房间之中,这样放在地上着凉了就不好了,您也知道我的手不能用了,要不我也不会麻烦您。”
“咕噜咕噜…你好意思叫我这个老年人去搬‘东西’吗?”他喝着酒,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