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可以了吧,真是的,你以为我很喜欢啊,你也不看看这里这么空旷,你又和她说得那么大声,这声音啊就不知不觉的往我的耳朵里面钻,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啊,这也不能怪我,又不是我的错。”穆延很是无奈的说道。
“那按照你这样说,还是我的错咯。”我转过头对他说道,而穆延则摆出一副你刚知道的模样。
“好了,我也不和你计较这么多了,就算是我的错好了,小纯刚才说的那些事情你知不知道啊,你有什么看法?”和他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这点我很清楚。
“那些事情我当然知道了,城防长会议可是一年一度的重要会议,这可是从以前女真一族延续下来的,那时可只有长老一级的人物才能够参加的,我那个时候就有幸…”
“不要说你的那个时候的事情,我可不想听这些,我是叫你说说你的想法,不是你那些陈年往事。”我马上打断了穆延的回忆,鬼知道他会不会继续长篇大论下去。
“你可真是的,老是不尊重老年人,老是欺负我们老年人。”穆延还是不住的抱怨着,不过他并没有在继续下去,“对于这么重要的会议如果没有去参加只有两种可能,要嘛是挂了,没办法前往,要嘛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废话,你这些我当然知道了,能不能说些比较有用的意见啊,我这些有个屁用啊。”
“当然有用了,我就说了你的脑袋里面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不多拍几次你是不会开窍的。”说着在我的怒目而视下又往我的脑袋上来了几下,“再瞪我,再瞪我就不告诉你,让我自己一个人想到头爆炸!”穆延开心的敲着我的脑袋,就像是在打鼓一样,那高兴劲看了就让我来气。
“我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这次会议的重要性,那颗蛋居然会为了你放弃这次会议,要嘛是他对你的感情极深,要嘛就是他受了谁的指示,不过我想能让他放弃这种会议的也只有都伯极烈和凤凰大人了,不过据你告诉我,都伯极烈和术甲到中部去了,应该没有什么可能指示到他,除非都伯极烈使用鹰之传信,这个可能性比较大,而凤凰大人就…相信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吧。”穆延向我分析道。
“我想就我和元旦的关系,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刚开始的时候他一直拍我的马屁,虽然后来我把他当成了朋友,不过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么铁的程度,他应该是不会因为我的事情而放弃这么重要的会议才对,至于宁儿这边到有点可能,他一直担心我会把我受伤的这件事情告诉宁儿,说是会受到严重的惩罚,应该没错了,就是这样,一定就是这样的。”我确认的道。
“看来你被我给敲聪明了,以后要对敲几下。”穆延说着又要往来敲我的脑袋,幸好我躲得快,不然还真有可能再次被敲中。
“躲什么躲啊,让我这个大长老给敲了你可是会变聪明的哦!”穆延满脸笑意的朝我说道,不过我怎么看他都像是大灰狼在对鸡说我不会吃你一样。
“好了,今天不准在敲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其他事情的看法,你怎么可以在敲我头。”我抗议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说了的话我就可以在继续下去咯。”他抓到了我的病句。
“你先说了再说。”
“好,既然你答应了,我就说了,我想照现在的情况分析,都伯极烈应该是在中部和恶魔的战斗中受伤了,不然她是不会错过这样重要的会议的。”穆延伸着懒腰说道。
“不会吧,宁儿不是说恶魔还有三年才会醒过来的吗?我到这里都还没有一年啊,时间上就说不过去,再说了还有术甲大哥跟在他的身边,应该不会出事吧。”我想了想说道。
“你这个笨脑袋真的是想让我在敲几下啊,自己好好想想吧,世事难料,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穆延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我的身边,又往沟壑顶端去了…
“难道恶魔已经苏醒了…”我自言自语道…
眨眼已经到了夜晚,身处沟壑深处的我们正饱受着寒风的痛苦,风呼呼的刮着,刺骨的寒冷不断的袭击着我们,让我们两个人只能相互依偎在篝火旁,准确的说是我一个人靠在火旁,穆延好像并不是很冷的样子,什么,什么,你说使用法术给自己建个挡风墙,搭个房子不就好了,拜托啊,在凤宁之界中法术使用是有时间限制的,如果真的用这种法术,我想先不要想挡风了,没被压死就算是不错的了。
“我…我…说…这里…这里…不是…沟壑…的吗?为什…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大的…风…啊,还让…不让…人活啦。”我哆嗦着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啊。”穆延没好气的回道。
“我怎么…看你…你…好像…不会冷的…的…的…样子,你是…这么做…到的…的?告诉…我,我不想…在挨冻…啦!”我看着他似乎很是悠闲。
“我是怎么教你的,我都告诉你很多次了,要合理应用自己身上的这些能量,它们并不是都是用来放法术、绝招的,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做你自己好好领悟领悟,不要什么都让我来教你,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吗?”穆延还是那副死样子,坐在那里闭着双眼,应该是在打坐。
“合理应用能量,合理应用能量…”我重复着穆延的话,闭上了眼睛,开始调动身上的灵力和神力,我先是回想起先前两次穆延教我的能量运用法则,开始把这两种力量混合,让它们通过身上的各个穴位,虽然我不知道它们叫什么,而且让能量经过时还有痛苦的感觉,但我还是傻傻的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