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也只有这样做了,不过也够可惜的,这可是一座城市啊,没想到就这样被我们给毁坏了,可是如果以后这里的人要回来再次维修它了,我们这样付之一炬似乎会使他们的工作变得更加沉重啊。”虽然这里的房子都是毁坏的,不过也不难看出曾经的纳雅一定是一座十分美丽富饶的地方。
“是有点可惜啊,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不用火把尸体给烧毁了,要是瘟疫蔓延开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穆延想了想说道。
“可这里是凤宁之界啊!”
“是凤宁之界又怎么样?”穆延似乎对于我说的话有些不解。
“凤宁之界之中不都是灵魂的吗?难道灵魂死去了也会有瘟疫发生,这不合常理啊。”
“是谁告诉你凤宁之界之中的灵魂就不会生病的,不管是什么‘物体’,只要他是‘运行’的,就会‘生病’,就会死亡,只要是死亡就一定有能量的散发,而这些能量就是破坏灵魂的瘟疫,灵魂也是广义上物体的一种,因为这些灵魂的死去都不是情愿的,他们的思想之中不免有怨念,就是这样怨念混在死亡灵魂的能量之中传播,然后影响到正常灵魂,从而导致瘟疫的发生,你知道凤宁之界中最为重要的元素是什么吗?”穆延开始给我补充着凤宁之界中的知识。
“是什么?”
“是火,因为是凤凰大人创造了这个世界,因此可以说凤宁之界中最为重要的元素就是火元素了,而且数量最大的也是火元素,火有净化一切邪恶物质的本质,所以我才会主张用火把这个给烧掉。”穆延继续解释道。
“哎真是可惜了,如果这里的东西能够保存下来一定能够给后世的人们做些榜样,就像是地球的圆明园。”我惋惜的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来吧,放几个大点的火球术把这里毁灭吧,让这些死于非命的人们得到超生。”穆延似乎也很是惋惜。
“火,生命悸动的火,在我面前汇聚吧!火球术!”低沉的声音从我的口中传出,在这个满是尸体的城市中,这已经成为了唯一的音符,它是这个城市的咏叹调…
熊熊的大火燃烧了起来,带走了凤宁之界中本就不是很多的城市,带走了城市中那些雄伟壮观的建筑物,更带走了那些不甘的灵魂。
“祝你们走好。”我轻声的在心中说道,虽然我不迷信,但对于死去人的那种尊重之心我还是有的。
“我们也走吧,他们会到达他们理想中的世界,生命还在延续,我们也要离开了,为了活着的人而努力。”穆延扶着我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我,也像是一个父亲对于子女的疼爱。
“嗯。”我点了点头,拿出地图,“希望那些废墟的下面没有元旦夫妇,希望他们没事。”我祈祷着,虽然我不知道是向谁祈祷,不过不知不觉间我还是做了,曾经我听人说过,没有心里寄托的人容易失落,或许这句话是真的吧,现在的我就是有点这样的感觉,或许学他们去祈求凤凰也是一种好的方法吧。
带着沉重的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我们向着另一条绕过纳雅的路往维亚而去…
我们刚从纳雅出来,而冰魄凤主却走入了沙漠之城——乌萨礼,他并没有和城门上的护卫多聊,只身一人来到了城中,凭着那个法术,他很快就找到了位于城南的庙宇,也就是蒙丹与完颜宁的藏身之处了。
“凤主您来了。”蒙丹打开了关闭着的木门,他那灵敏的鼻子一下子就闻出了冰魄凤主的味道。
“恩,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冰魄凤主也不多客套,直接进入了正题,这似乎是他所习惯的说话方式。
“属下已经完成了任务了,乌萨礼的城防长已经被我除去。”蒙丹回答道。
“哦?既然城防长被你除去了,那为什么城中的秩序还这么正常。”冰魄凤主一下就从城门口的护卫处联系到城中的设防问题。
“想必您也知道这个月就是凤宁之界一年一度的城防长会议了,属下就是在这个时期趁机将乌萨礼的城防长解决的,也因为这个会议的召开,所以事先他已经把整个乌萨礼的城防措施布置好了,因此才不会出现混乱的局面。”蒙丹忙解释道。
“这次任务算你完成的还算一般吧,下次不能够在这样了。”冰魄凤主的声音还是没有一丝温度,和这个温热的地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是,下次属下会办好的,请凤主放心。”蒙丹躬下了身子,向他赔罪道。
“里面的人是谁?”冰魄凤主似乎也有蒙丹的技能,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也能够猜到里面有人在。
“是属下救回来的一个女人。”蒙丹的额头冒出了丝丝的冷汗,他似乎有些心虚。
“为什么救她?她是从哪里来的,还有我叫你帮我寻找都伯极烈的下落,你找得怎么样了,你现在在害怕什么,是不是里面的女人就是她?”冰魄凤主紧紧的盯着蒙丹,他那女人般的容貌下,却又着强大的压力,眼前的高大威武的蒙丹似乎一点都不知得一提。
“没,没有的是,属下的鼻子您还信不过吗?只要是我闻过的人,就没有记不住的,可里面的女人却一点都没有都伯极烈的味道。”蒙丹激动的跪下了身子。
“那你把门给我打开,让我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不就知道了,你也不必向我多解释些什么。”冰魄凤主背着手,眼中充满了冰冷。
“吱呀…”木门被蒙丹轻轻的推开了,他与冰魄凤主一起走入了庙宇之中。
昏暗的朝拜礼堂里,一个女人靠在墙壁上,身上披着件男人的风衣,光滑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之中,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有弹性,不过那头白色的长发,以及长发下那满是皱纹的脸庞却一下子让她大打折扣,紧闭着双眼她似乎是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