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枫,你看看这小子是什么态度,要不是看在老阿的面子上,我不早废了这小子!哼!”老者重重的哼了一口气,以显示对于黄发青年的不满。
“老黑,你都多大年纪了,就不要和小辈计较那么多了,反正阿典也道歉了,就这样算了吧,我们还是商议洪水的事情吧,不要在提这些事情了,就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就这样算了。”索欢劝道。
“好,我就给你个面子,哼!”被称为老黑的老者再次哼了一声,坐回了椅子上,不过还是可以看出他的神色十分的不悦。
“小典。”红枫轻声呼道,因为他看到黄发青年还是坐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因此轻声提醒道。
“好好好,我就看在枫姨的面子上我不计较了,我们商议正事吧。”黄发青年敷衍般的说道。
“既然大家都没事了,那么开始说正事吧,关于洪水的事情,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是武技法术高手了,我想合我们四人之力用法术把洪水冻结住,等到都伯极烈来了我们在交予她处理,你们的意见如何?”索欢看了看众人,说道。
“我同意,这个办法好,既不会让都伯极烈生气,又能够缓解灾情,是个两全的计策。”红枫说道。
“既然枫姨同意了,那么我也没意见。”阿典也附和道。
“虽然我不喜欢和这小子合作,不过我还是会以大局为重的。”老者捋了捋你长长的白色胡子说道。
“好,大家都同意的,那就此决定了,我们使用冰冻魔法,来阻止洪水的蔓延。”索欢最终一锤定音,“那么接下来第二件事情就是关于温迪痕的城防长元旦、乌萨礼的城防长布萨的失踪事情,你们都有什么想法?
“还用问吗?他们肯定是被洪水给淹了,现在啊应该是生死未卜吧。呵呵…”阿典嘲笑道。
“小典,你给我闭嘴!”红枫呵斥道。
“哦。”阿典摊了摊手不再说话。
“我想派些人去这两个城市里看看情况,以他们两个人的能力而言,虽不至于被洪水围困而死,不过洪水对他们来说还是有点影响的。”索欢看了看阿典,似乎是在警告他刚才的行为。
“恩,我刚想提议你派些人去看看,你就说出来了,这样就好。”红枫也责备的看了阿典一眼,然后说道。
“大家没有什么意见吧?”索欢问道。
“没。”阿典似乎被红枫给瞪怕了,连说话都换成使用一个字的了。
“那么老黑你呢?”
“我能有什么意见啊,你怎么说就怎么办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脑袋瓜子能有你的灵啊。”虽然老者的样子看上去和那种在研究室里做研究的高级学者很像,长长的胡子,满是皱纹的脸庞是那么和蔼,还戴着副眼镜,就和一个资生学者一摸一样,不过一定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蔽,他是女真城的城防长——黑罕,大家都尊称他老黑,而红枫则是凤凰城的城防长,也是管理能力最强的,因为不管是从那个方面凤凰城都是整个凤宁之界之中最为强盛的城池,也是人口最多的。
“那好,就这样办了,第三件事是关于都伯极烈的,在这几百年的时间中,都伯极烈从来没有错过任何一次城防长会议的召开,而这次却没有到来,我想听听大家对这件事是怎么想的。”索欢再次说道。
“我想会不会与从外面来的那个什么所谓的救世主有关啊,我最近听说他去温迪痕了,不知道都伯极烈会不会也和他在一起,而恰好的是温迪痕的城防长又不在,这些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啊?”红枫想了想说道。
“恩,或许有吧,阿典,你们纳雅离温迪痕最近了,你那有什么消息?”索欢转过头对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的阿典说道。
“关于那些事情我可不知道,你要问的话我等会帮你问看看我的手下,至于他们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阿典无所谓的说道,真不知道就他这个吊儿郎当样子是怎么当上纳雅的城防长的。
“小典,你给我把腿放下,你瞧瞧你自己的样子,还有一副城防长的威严吗?”红枫批评道。
“好,好,好,听您的,听您的。”在红枫那杀人般的目光下,他缓缓的把翘着的腿放了下来。
“那么就麻烦阿典了,问好后记得回我哦。”索欢似乎对黄发青年做出的动作毫不在意,依旧微笑的说道。
“恩。”阿典很不客气的哼了一声。
“最后一件事就是纳雅居民的安置问题,我想把他们分成几拨分别送往女真、凤凰两城,这样也能够缓解我们这边的压力。”
“恩,这我同意,毕竟一个城市的居民都来到了太阳,太阳城也受不了啊!”红枫首先同意道。
“我也同意,纳雅的居民是不会像某些人那么没素质的,我愿意接收一些过去。”老黑指鹿为马的说道。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安排这些事情了,正事就这些了,你们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你们可以各自回去了,如果有什么最新的情况,我会及时通知各位的。”索欢环视众人。
“耶,终于可以走了,我的腰都快坐断了,这个什么破椅子啊,一点都不舒服,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招待客人的。”阿典也不知道是在抱怨椅子的问题还是对这次会议的不满,反正他在留下这样的一句话之后就抬腿走出了最高会议室的大门,只留下一脸尴尬的枫姨。
“对不起,这小子从小被他爸给宠坏了,现在他爸已经不在了,他就更肆无忌惮了,回去后我会好好教训下这小子的。”红枫先是给老黑赔礼,接着又向索欢道歉。
“没事,年轻人嘛,总是怎么有干劲也不错,我没什么,而且阿典提得这个建议也不错,这里的椅子是够硬的,是应该更换一下了,呵呵…”索欢还是保存着微笑,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不过另外一个人可以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