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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小说(14)

他负伤之前,就一直认为自己担当不了县长的工作。他认为文化是革命的翅膀。

可自己竟然不识字。他很羡慕他们县里孟县长的文才和口才。

那个当过三年私塾先生的孟县长,在几千人的大会上讲话,脸不红,声不怯,头头是道,台下一片欢呼。写起字来悠然自得,成条成块,看得石头眼花缭乱。他能用语言将解放后农民的喜悦鼓动到高潮,惊天动地。可他自己宋石头呢?几棒槌打不出个响屁来。一个缺乏鼓动能力和沟通本领的人担任县长能行么?首先,他宋石头通不过!

他就尽量多干事,少说话。可他是副县长,许多地方需要副县长讲话,他推脱不了。他苦恼又无奈。有时苦恼到了极点。

他几次想去看望将军,顺便诉说自己的苦恼。但是自己工作忙,将军的工作更忙。

他担心将军批评自己不求进步,又担心将军不同意自己的选择。这样,他就请示县委,要求主抓军管会的剿匪工作。他对山区太熟悉了,他把自己整天泡在这项工作中。

他觉得自己和生活的关系是,生活是一只大锅中沸腾的水,而自己就是一粒在沸水中感受火热的铜豌豆。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一粒能开口说话的铜豌豆呀!叮当当!叮当当!他仰慕极了。

夏日的阳光照耀着远方苍郁的山峦,蓝天如洗,平原辽阔。石头出了县委机关,穿着便装向最绿的那片山脉走去。

今天是古历五月初九,是石头的生日。他让通讯员和秘书留在机关,他想一个人出去走一走。

出城之后,是一条南北流向的河流。河边的柳树叶子长到了极致,沉沉地挂在柔软的枝条上,微风里轻盈地摇动着。

收完麦子的麦茬地里,庄稼人正在抢种黄豆和缓茬苞谷。有的扶犁翻地,牛弓着腰梗着脖子,人戴个草帽,光着胳膊。牲口尽力了,是舍不得打的。有的人抡圆镢头挖地,星星点点散布在田野上。石头能想象得出他们黑油油的皮肤和如豆的汗水。

平原附近的太阳太厉害了。

石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捡了块阴凉的地方坐下,细细地看起河道里的流水来。

平原边沿的河流样子都有点怪。深山里横冲直闯的性格,在平原上尽情地发挥,无拘无束。水流大的时候,就使着性子冲刷河两岸的土地,让河床要多宽有多宽。

急流退去之后,中间一丝细流,舒舒服服地流着。被水流绕来绕去的,就是满河床圆鼓鼓的灰色鹅卵石,大如牛,小如拳。

石头是一个稳实的人,他不太喜欢这样的性格。就想起了宋庄的那条河来。

那河要比这条河窄多了!那水,被河堤和山夹着,使不成性子,就沿着河堤,在山边静静地流着。但石头知道那河水渗得很深,渗过了河堤,滋养着两岸的土地,滋养大片大片的芦苇园子。

石头的那把“五尺”,放在了延安齐土卯的那孔窑洞里。那是一把用秦岭深山里的枣木做成的“五尺”。质地坚硬永不变形,石头背着它开始了自己最初的人生。

摸来背去,那把“五尺”光滑油亮,与石头形影不离。

谁也不会想到那把“五尺”,最后会留在延安的那个土巴巴的窑洞里。好多回梦里,石头都梦见那把“五尺”,光滑油亮。醒来后石头就笑自己:“做的是什么梦呀!”

吃饭的时候,石头随便走进河对岸的一户农家。

一对中年夫妻正在小院子里收拾晒干的新收的小麦。女人端个簸箕在往袋子里装,男人张着布袋口等着。刚装满一袋用绳子勒紧绑住。

石头走进院子,一弯腰就扛在肩上,扛进屋里放下。出来就又扛第二袋。

主人也不推让。他们并不知道,石头就是他们的县长。而且又是准备在他家混饭吃的县长!

扛过五袋之后,汗水已经湿了衣衫。

石头就好像回到了宋庄,那对夫妻仿佛就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他喝了碗开水,坚持将那剩余的几袋麦子背回屋里。一身舒坦。

石头取一个凳子,坐在院子里乘凉,等着吃饭。

他仿佛在等母亲冯兰花,敲着锅盖喊他去端碗。

吃过饭后,石头走进堂屋。一眼就看见炕上的席子。

席子已经变得焦黄,对着锅台的那块,烂出一个盆子大的洞!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不知从哪里找了几根芦苇,用菜刀刃成芦苇眉子,取一根筷子削平代替拨子(一种编席的工具),圪蹴在炕上,弯腰补起席来。

不一会儿工夫,就将炕席补好了。

中年夫妇吃惊地看着他的所作所为,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是嘿嘿地笑。

石头也被自己的行为惹笑了。

男主人瞅着石头问:“你是席匠?”

石头讷讷了一下,说:“是的,我是席匠。”

树木的影子渐渐退去了,空气里有了一丝难得的清凉。

石头住院的日子,憋得难受坏了。他今天想再好好地走一走。河道边、大路旁、人家的场院里,到处是脱过麦子后的麦秸垛,颜色白亮,看起来特别舒服。一垛连着一垛。

石头决定今晚不回机关去了。

走了好长时间,也不知走了多远,石头感觉有点累了。他四下里瞅了瞅,来到一个很大的场院里,在最大的一个麦秸垛前站住,审视了一会儿。选择了一个位置,弯腰在麦秸垛里掏出一个洞。翻过身,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

夏夜泥土的气息,笼罩在石头周围,麦草光滑柔软,石头翻动着身子,想找到一个最佳的姿势,最舒服地睡一觉。

天快亮的时候,石头睡得正香。

不知谁家的公鸡领头叫了一声,村庄里的公鸡陆陆续续参加了这个可爱的大合唱。他翻身从麦秸垛里出来,心里踏实极了。

在秦岭脚下,这个陌生的麦秸垛里,22岁的副县长宋石头,度过了他人生的第22岁生日。

十一

将军是专程来看望石头的。

他要到兰州去检查工作。当从赵一鹏的口中知道石头负伤的消息后,两人将工作安顿了一下,一块来了。

在机关招待所的会客厅里,将军和赵一鹏仔细察看着石头脸上的伤疤,看了很长时间。将军眼圈一红,把石头搂进怀里。

石头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捅了一下,眼泪就停在了眼眶里。

石头鼓起勇气,把自己的苦恼一股脑儿给将军和赵一鹏说了一遍。最后,他告诉将军和赵一鹏,他要辞去现在这职务,回到宋庄去。希望将军批准。

将军一句话也没有说。

轻轻从身边的提包里拿出两件羊皮袄,交到石头手里。

这是两件宁夏滩羊皮做的皮袄,蓝色的绸子面料,羊毛柔软白净,做工细致精巧。这两件皮袄,是将军从北京王府井大街的皮货行,专门给宋老根和冯兰花买的。

石头回到宋庄的时候,宋庄的土改已经结束。石头家均得三亩地和一头白底黑花的母牛。

那一年,天公作美,风调雨顺,加上宋老根和冯兰花的勤劳,庄稼获得了丰收。

1952年开春,宋老根和冯兰花将原先的旧房搬倒,没有叫一个人帮忙,自己扎根基,垒石头,打土坯,泥墙抹灰,花了三个月时间,盖起了四间崭新的瓦房。夫妻二人累得瘦了一圈。

晚上坐在院子里歇凉,宋老根抽烟抽得吭吭咔咔,烟尘雾罩。

冯兰花就和宋老根开玩笑说:“王满都住上了宋一光的高堂大屋,你咋不眼红呢?”

宋老根用吃惊的目光打量着冯兰花,好像不认识冯兰花似的,说:“你真想住?”

冯兰花说:“住现成房子那多省心!”

宋老根就说冯兰花没老就糊涂了,越活越没出息了,并强调说,自己住在自己盖的房子里心里踏实。

这一年,柳五也在宋庄和宋老根一样盖起了四间瓦房。

你会说,柳五咋也会搬到宋庄来了呢?

这柳五本来就是宋庄人氏,祖居宋庄,柳五就叫宋柳五。年龄比宋老根小两岁,自幼一块玩耍长大。宋老根性子焉,柳五性子烈。

当时寇三怀的爷爷是保长,三天两头在宋庄催粮抓人。竟然对柳五的姑姑动了歪心,想娶为二房。因语言不睦,想仗势硬来,打伤了柳五的爷爷。并扬言说,即使杀了人也要把事情办了。柳五一家敢怒不敢言。

柳五当时15岁,已在山中走猎两年。半夜从山里回来,正碰上独自一个人从宋庄喝醉酒出来的保长。抡圆刀,一刀从右肩膀劈到了腰部,结果了保长的性命,恰巧没人遇见。保长的尸身,又遇上一只饿狼,撕啃得稀烂。寇家人以为保长喝醉了酒被狼所害,收尸埋人,无甚话说。

自此柳五也在宋庄消失了。

就连柳五的姐姐柳眉,嫁给五门镇绸缎庄郑老板的时候,柳五也没有回来。

每次从宋老根新房门口经过的时候,王满总会充满感情地对宋老根说:“老根,新社会就是好呀!毛主席就是亲呀!狗日的宋一光害了咱们一辈子。新社会才让我王满,住上了宋一光剥削去咱穷人的房子,拿回霸占了咱的地和牲口。你也才住上了新房。我们要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王满真是说到做到。直到把宋一光送进监狱判了18年徒刑。

王满瘦得就像一捆干柴。平眉,窄脸,头发花白。眼神里总有一副病恹恹的愁苦,穿着针脚粗大的衣裤,一双沾满泥巴的布鞋。

“我王满苦大仇深啊!我是最贫的贫农。毛主席都说没有贫农,便没有革命。

可这宋一光狗日的,不把咱贫农当人看呀,我给他放了半辈子牛,吃的啥?喝的啥?

连娶老婆也在牛棚里,我儿子王兔兔生下来的时候,身上只能盖着稻草。凭什么呀!”

王满瘦弱的身体里,发着诗人一样的悲壮的感叹。

王满看着吊在娑罗树上的宋一光,抡起牛亘斗,打一下问一声。

宋一光静静地垂着头,眼睛里透着冷漠的光,一句话也不说。王满就想起了那次宋一光打他的事来。

那次,宋一光把王满的尿都打出来了。

但王满的心里不敢表现出多大的仇恨来。原因是王满知道自己闯了祸端。

那天,就是宋老根和石头在土堡浪金的时候,王满突然看见了,觉着稀奇。躲在树缝里看的时间长了,把放牛的事情给忘了。

太阳落山时,王满才发现,一头怀着牛犊的母牛从崖上滚死了。

一牛二命,宋一光本来就生气。再看看王满躲躲闪闪的目光,气就更大了。他想王满肯定干了别的事情,才误了放牛,一直追问。当时就把王满打得满地乱滚,尿到裤子上。

现在,石头回到了宋庄。宋一光的地早都分光了。王满就给工作队出主意,让把靠坡跟边沿的两亩没人要的芦苇园子分给石头。

理由是:石头和宋老根一样是个席匠。

五门镇,有两个持枪民兵连,宋庄就是其中之一。宋庄民兵连的连长,就是苗红根正的王兔兔。

王兔兔为什么能当民兵连长?王满最了解了。最典型的事迹就是训练回家,在炕上也练习匍匐前进。

王兔兔二十四五岁,平眉,窄脸,比王满还低。整个形状,就是照着王满的样子克隆出来的。

集合训练的时候,王兔兔就给大家做示范动作。可王兔兔的个子实在太低了。

几个女民兵就捂着嘴笑。

王满给王兔兔打气说:革命不在乎个子高低,革命在乎心红不红。并举例子说,宋一光个子高吧。民兵连长能让宋一光当么?大家觉得王满这个比方太深刻了。

月红在金沙峪住了几年,跟随舅舅柳五来宋庄落户的时候18岁了。

如今的月红,长得更漂亮了,就像一株开满白花儿的山杜梨树,端庄美丽。黑色的头发瀑布一样落下来,浓密柔软,白净的脸上,扑闪着一双黑莹莹毛茸茸会说话的大眼睛。

她在宋老根家盖房子的时候和舅舅柳五来看过一次。冯兰花听石头说过月红,就拉着月红的手,舍不得放下。但她一想,石头在外边做事,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回来,就有点惋惜。月红毕竟到出嫁的年龄了。

一年过去,月红没有出嫁。

原因很简单,月红的出身有问题,没有哪个人敢娶。郑老板叫郑文月,妻子叫宋柳眉,民国三十五年在县党部的大牢里被杀了。之后,月红被柳五接到金沙峪。

现在,月红该定什么成分呢?

“过去穷人能开绸缎庄么?不可能。”王兔兔脖子一扭,和王满打宋一光时的眼神,样子一模一样。“虽然,她现在没有什么,可过去是剥削阶级家庭,成分最少定个富农。”

这样,柳五是贫农,和他住在一个房子里的月红却是富农。

十二

时间到了霜降前后,宋庄村前沿河道的那一大片地里,家家户户正忙着抢种麦子。

宋老根吆着花牛,石头扛着犁耙,冯兰花戴个蓝底黑花的头帕,提着籽种,一家人向地里走去。

这段时间种地紧张。回到家,宋老根吃过饭,天刚麻麻黑就睡下了。

石头依旧在西屋点着油灯编席,冯兰花见儿子回来之后,越发的寡言少语,说话就格外小心,她又心疼儿子累着了。絮叨两句。催石头早点睡觉。

天气已渐渐转凉,一眼就能望见河堤上白花花的霜色。地里的庄稼收尽之后,川道显得宽阔起来。官路边上的马车店里,烟囱冒出袅袅青烟。两辆马车停在院子里,五六匹骡马吃着草料。

村子里鸡鸣狗叫。娑罗树下,人们陆陆续续赶着牲口,都像宋老根家一样,向自己的地里走来。石头看见月红也扛个镢头,跟着柳五一家走到地头上,停下来。

宋老根对石头说:“我和你妈先收拾撒种,你把牛吆过去给你柳五叔家犁会儿地。”石头应了一声,就捉着花牛的缰绳,朝柳五家的地里走去。

柳五家是一头黄色犍牛,见母牛过来不安分地哞哞地叫。

石头拉着笼头,帮柳五套好犁具赶着犁起地来。柳五和媳妇忙着整治昨天翻过的地。地边犁不到的地方,月红就抡着镢头挖。

一抬头,月红正好看见石头扶犁赶牛的背影,就想起了她在金沙峪看见石头时的情景。

在金沙峪,月红一有时间就瞅着石头走过的山谷出神。她做梦般地希望,有一天石头会从那个山谷口走回来,她有时大胆地想,如果石头愿意,她就会跟着石头走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四五年过去了,这种想法慢慢长在了月红的心里。

不远处,宋一光家和王满家的地紧挨着。宋一光家的地大半已经犁完,拾掇得平平整整。

宋一光穿着绸子面子的夹袄,左手挎着圆笼子,右手伸进去抓一把麦种,一扬手撒出去。种子在空中扬成一个扇面,均匀优美。

宋一光完全是一个庄稼把式的架势。但他并不欣赏自己,他脸上依然平静冷漠。

有时,瞥一眼跟前的王满和王兔兔,那眼神是瞧不起的。

王满和王兔兔也在犁地。那是两头两三岁的牛犊,膘肥体健,拉着犁轻松地在地里有时走,有时跑。

王兔兔扶着犁也跟在后边一会儿跑一会儿走。犁的地,不是深就是浅。

王兔兔就冲着王满大声喊:“你不会少抽会儿烟,在头里把牛领一领。”

王满就过来领着牛,王兔兔犁的地,照样深的深浅的浅。走了两三个来回,王满替换下王兔兔自己扶犁去了。

二十天之后,麦子播种完毕。刚放下地里的活,王兔兔就抓起民兵训练来。在王兔兔看来,民兵训练要比种庄稼有意思多了。他挺起胸膛,背着步枪从娑罗树下走出走进。

柳五忙前忙后地准备着,他想再盖两间厦房,赶着给儿子宋伟结婚。

白天宋老根一家就全部过去帮忙。晚上石头在家里编席,月红忙毕过来和冯兰花说话。

石头见月红过来,也只打个招呼。月红和冯兰花很投缘,总有说不完的话,老是说到很晚。回家时黑灯瞎火,冯兰花就叫石头去送。

其实宋老根家和柳五家离得并不远,远远地能看见,中间就是那棵娑罗树。

黑地里,石头只是跟在月红后边走路。石头觉得自己脸上的伤疤难看,配不上月红,就尽量不去说话。月红尽管爱着石头,又不好意思开口。两人各怀心事,只是默默无语。

那一晚也奇怪,两人走到娑罗树下,斜刺里钻出一只叼着骨头的黑狗,汪汪汪地冲月红叫了几声。月红吓得浑身发抖,一转身抱住了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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