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439200000044

第44章 小说(9)

你肯定想娶我呢,是吧?想,我也不一定嫁给你,你这穷光蛋。不过话又说回来,下辈子你要转成个大款,说不准我真会嫁给你呢。说罢又一阵笑,裹在背心里的两只大奶子一耸一耸的。我听得口干舌燥,我本来想说,我真盼着这辈子就是下辈子,这辈子八抬大轿把你抬回家。可我还是啥也不敢说,怕吓跑了她,吓跑了就再看不到她了。能有个女人和自己说说话,这就好了,我不能想太多。

但是时间久了,我就觉得有点离不开周艾云了,每一次,我都像迎接一个重大的节日,迎接她的到来。周艾云来了,我也没多少话,可只要她的三轮车突突突地一进村,我就觉得头顶上的日头大了,日子也亮堂起来了。她一走,我又觉得日子一下子又荒凉起来,荒凉得都不知怎么过了。有时候我也想,我真的仅仅把周艾云当作知己吗,好像不仅仅是,好像我真的把她当作我的心头肉了。

周艾云呢,好像也知道我离不开她了,知道了,对我也更热情了,但也仅限于热情,正如大老王所说,她仅仅把当我成一个顾客,一个需要牢牢抓在手的顾客。

当然,有时她也会给我一些暖昧的暗示,比如让我下辈子八抬大轿来娶她。我过去不怎么喝酒,周艾云想卖酒,就说,买上瓶吧,拿回去尝尝。我这可是好酒呀,价钱也不贵,不喝白不喝。要不就说,老甘呀,哪个男人不喝点酒呀,买上几瓶回去享受一下吧。我就一咬牙买了几瓶。酒是个好东西,喝了让人舒坦,喝了让人想法大着呢。有时候喝了酒,我真想搂着她睡一觉,也不去想下辈子八抬大轿的事了,真想这辈子就跟她成个好事,打个伙计。有一次,我喝了酒,摇摇晃晃走到她面前,真就把这想法跟她说了。

不下辈子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心头肉,我这就想把你抬回家。我说。

抬回家干啥?周艾云问。

还能干啥?我要搂着你睡觉。我大着舌头说。

周艾云就笑,老家伙你喝多了,你胡说啥呢?我有男人呢,这辈子不成,还是下辈子吧,下辈子你八抬大轿把我抬回家。

我不,谁知道有没有下辈子?我这会儿就要。我说。

那不行,说好了下辈子就下辈子,这辈子不成嘛。这辈子你想干事,找张艳去吧。周艾云说。

我故意说,张艳就张艳,我这就到张家洼找她去。

周艾云一瞪眼,你敢?老甘你要敢去,以后我再不理你!

现在想来,周艾云不让我去找张艳,并不是关心我,是怕我把钱花在张艳身上。

这么剖析来剖析去,我就觉得,周艾云对我没一点感情,她一直在变着法子赚我的钱。可我呢,又是那么心甘情愿地让她赚,甚至她的东西出了问题,我还替她遮挡着。

比如会计小五那天过生日,我跟周艾云买了酒,两块八一瓶。吃饭时,我们两个一人倒了半瓶,还划了一阵子拳。但喝下去后,小五就叫喊头疼,头疼得要命,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醒来后就找上我的门来,他说老甘你那酒肯定有问题,你不会是买上假酒了吧?我一听就怔住了,这酒喝下去我也觉得头疼得厉害,恨不能咚咚咚往墙上撞。可我咋也不信周艾云会卖假酒,她要卖的是假酒,这就不厚道了。

可我还是对小五说,这不可能的,她咋会卖假酒?她那么好的人,咋会卖假酒?

可是我喝了几十年酒,从没这么头疼过,你说这咋解释?小五瞪着眼看我。

我摇摇头说,那是你酒量越来越不行了,我也喝了半瓶,我咋没觉得有啥不舒服的?

小五说,你喝了真一点都不头疼?

我说,我能哄你吗?我头疼我能说不疼吗?你可不敢瞎说,你一瞎说,人家的生意就完了。

见我这么肯定,小五就不再嚷嚷了。可我心里明镜似的,这酒绝对是假的,幸亏只买了一瓶,要买得多了,我俩说不准都得住医院,甚至就呜呼了,两个人一块上天堂去了。后来见了周艾云,我也没咋说她,只说那酒口感不好,喝下去头痛死了,还劝她以后千万不敢再卖那酒了。周艾云脸色就变了,又拿出一瓶酒,说老甘这瓶酒我送你了,不要钱的。我知道她啥意思,她这是在堵我的嘴,怕我把她卖假酒的事说了出去。我没要那瓶酒,却也守口如瓶,再没提过她卖假酒的事。

把这些事过了电影后,我终于大彻大悟了,原来我不过是这么个货色,她也不过是那么个货色。但我心里还是很纠结,明明知道她不过是那么个货色,我还是想着她。我不想想着她,却管不住我的脑子,我越是不让脑子想她,脑子越是把她想得厉害。我就狠狠地拍打自己的脑袋瓜,你个不听话的东西,你是西瓜还是菜瓜,谁让你想她了,那么个货色有啥好想的?她伤你伤得还不够吗?你还想让她伤多久?

我越是想管住脑子,脑子越不听话,吆喝着我的腿跑上了街,站到了那棵大柳树下。明明知道周艾云不会来了,我还是站在那里,甚至听到了三轮车开来的突突声,听到了她吆喝我的声音,老甘你咋才出来?你不知道我进村了吗?可是一掐大腿,我才知道没车也没人,周艾云根本就没来。

周艾云再不会来了。

我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失恋了。我不是失去了知己,是失恋了。

我真听到了三轮车的突突声,但开车的不是周艾云,是大老王。大老王说,老甘你这几天咋了,好像魂也丢了。我摇摇头。大老王说,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周艾云呢。看来你真对人家有想法啊,你不是把她当成知己,是当伙计了。大老王说着大笑起来。我说,人家有家有室的,我能有啥想法?大老王说,你说你没想法?没想法,咋钱都让她掏走了?咋她不掏我的,就掏你的?

我乐意让她掏,你管得着?我忽然说。

大老王说,我知道你乐意,你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掏了钱,她脸上就开了花,有说有笑的。

我蓦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我说,大老王你知道不,她那笑都是假的,都是装出来的。

大老王呵呵一笑,我就说嘛,连笑都是假的,你说你还不是白忙乎?还不如到张家洼找张艳红火红火去。

张艳?你说那个破货?我望着大老王。

大老王忽然笑了,说,老甘你想法倒大,你还真的想找她去?

你不说我也知道她是个官茅厕,我会去找她?我恶狠狠地说。

但是我到底没管住自己,第二天下午,我还真的去了一趟张家洼。我本来不想去,可是我记起了周艾云说过的一句话,你要敢去找张艳,我就再不理你了。我决定跟她对着干了,我想,你不让去,我偏去。反正你也不来了,我那么爱见你,你却不来了。那我还要钱干啥,不如都给了张艳呢。

到了张艳家门口,我又不敢进了。

张艳是个小寡妇,几年前她男人下煤窑砸死了,她不想改嫁,又不愿出去找活干,就时常招惹些男人。我记得柳月跑了后,有那么一段时间,张艳常常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到甘家洼找我,我也不搭理她,有时给逼得急了,就假装骂小皮,让你骚,让你骚,再骚老子一脚踢死你。张艳不信还有不吃荤的猫,见我到了野外,就也跟着在周围转悠,她假装没看到我,一脱裤子在我面前尿尿,白花花的屁股让人看了眼馋呢。我恼了,抓起一把土往她身上扬,骂道,老子再没见过女人,也不稀罕你这种货色。张艳一看我这样,泄了气,再不来了。

我不敢进张艳的门,又不愿离开,就坐在门槛上打盹。跟甘家洼一样,张家洼也没几个人了,差不多也成了个空村。所以我坐在这里,也没人注意。后来呢,张艳一扭一扭地出来了。张艳一出来,我就醒了,站起来搓着手不知说啥。她哎呀了一声,这不是甘村长吗?你来我家干啥?我还是搓着手,吭哧吭哧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忽然扑哧一笑,想进来就进来坐会儿吧。我觉得腿生了根,咋也挪不开。她拉了我一把,说,又不是外人,进来就进来吧,还等着我背你?

我糊里糊涂跟着她进了院,脑袋竟有点眩晕了。

一进院,她就顺手把门插上了。

我说,插门干啥?

张艳瞪了我一眼,咋,做这事还要开着门,想让路来路过的人看见?

我就不作声了,跟着进了屋。

她又顺手把堂门插了。

屋里收拾得挺干净,墙刷得白生生的,没有一丝尘土。炕上铺的是地板革,靠炕头这边又铺了张毛毯,毯子上铺了张褥子,褥子上罩着的单子皱巴巴的,显然她刚刚还在上面躺着。张艳盯着我看了好一阵子,忽然又笑了,你咋想起来我这儿了?

你不是说不稀罕我这样的货色吗?咋想起来了?我还是吭哧吭哧不知说啥。她上了炕,哗地拉了窗帘,说,来了就别不好意思,还等着我给你脱衣服,上来吧?她一拉上窗帘,我就觉得陷入了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渊中,啥也看不清了。黑暗中,我听得她在脱衣服,若有若无的声音,在我的感觉里却放大了几十倍,撞得我的耳膜生疼生疼的。我不敢看她,浑身的每个毛孔却都大睁了眼睛。

张艳突然不动了,你咋不动弹?

我就把脸转过去,也许是适应了屋里的光线,我渐渐看清屋里的东西了。她浑身上下只剩了一件短裤,白花花一堆肉,裤头上还绣着一朵牡丹花呢。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涨大了,气球似的轻盈,好像要飞离我的脖子了。她又耳语似的对我说,你还不脱?还不脱?话里藏着火苗呢,星星点点的四下溅落,把屋子里的空气点燃了。我觉得我的身体也给点燃了,手不由得哆哆嗦嗦地探向那朵牡丹花。

张艳忽然笑了,你这老家伙,我还当你啥都不懂,还当你不吃腥呢。你来了我真高兴,我真没想到你会来。

我手抖得越发厉害,牙齿也在打颤。

张艳愣了一愣,你咋这样呢?瞧你这样儿,好像就没见过个女人。你不是跟那个周艾云有一腿吗?咋,还没弄到手,还没解了她的裤带?

我手一缩,啥,啥周艾云?你都胡说些啥?

张艳说,还装呢,以为我不知道呀。就是到你们村卖东西的那个女的,她天天来你们村卖东西,你也天天买人家的东西,钱都让她掏走了。我就不信她有啥好的,秋菜瓜一个,值得你屁颠屁颠地追?

我说,你咋知道的,你咋知道我和她的事?

张艳说,我能不知道吗,两个村也有就几步远,你成天撵着人家的屁股追,我能不知道吗。再说,你还是个官呢,虽说你也管不了几个人,可毕竟是个村长,我当然会注意你呢。都说你是个好村长,一心想让甘家洼发达起来呢,你说你这么个好村长,我能不注意吗?

给她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身子一下疲软下来,蹦不出一颗火星了。

张艳也感觉到了什么,咋了,好好的你咋了?说着说着,手就朝我伸过来,伸到了我胯下,又笑,还这么大的脾气,让我侍候?我移开了她的手,愣愣地坐着。

她急了,快点吧,你又不是个新郎官,啥世面没见过,还磨蹭个屁呀,一会儿说不准别人就来了。我仍没一点动静,像是没听着她的话。她就又把手伸到了我那里,怔了一怔,忽然就笑了。

你不会没能耐吧?张艳说。

我扭过脸去。

张艳也恼了,你咋这样呢?你不想,来了干啥?说着就穿衣服,穿好了衣服,手又伸到我眼前,你总不能白看吧?啊,不能白看吧?

我说,看是看了,你要多少钱?

张艳说,五十。

我摇摇头,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票子。

张艳收了钱,摸了摸我的脸,嘻嘻一笑,老东西,你咋这么小气呢,也不多给点?钱都让周艾云掏走了吧?那么一个秋菜瓜,值得你那么大方?真是个猪脑子,我看以后你还是来我这里吧,我会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让你受活死。说话呀,老东西,以后还来不来?来不来?哎哟喂,你咋不说话呀,聋了还是哑了?不说话就走路,甭哭丧着个脸,过一会儿,说不准我的老相好会来。

我说,你少跟我提周艾云,她不来卖东西了,再不会来了。

张艳说,不来更好,不来你来我这儿呀。你说我哪一点不比她好?

我说,来就来,她不让我来你这儿,我偏来,以后我每天都来。我要把你当成我的心头肉。

张艳立刻变得眉开眼笑,这就对了嘛,老甘你总算开窍了,你就是要把我当成你的心头肉嘛。不过咱事先说好,来了你就得办事,甭这样光说不动。说着,手又移到了我脸上。

我拨开了她的手,说,其实我来了就想跟你说说话,我心里憋得慌。

张艳说,装啥装呢,男人嘛,哪有不吃腥的?就为了说说话,你会到我这里?

她忽然大笑起来。

我一瞪眼,我他妈就想找个女人说说话。

张艳吓了一跳,但很快又笑了,老甘啊,你真可怜,你真是个可怜的人啊,连个说话的女人都没有。

我眼里忽然有了泪。

张艳说,你咋哭了?我又没气你,我没气你,你咋哭了?

我忽然抓住了张艳的手,我说,你知道不,周艾云她从来就没摸过我一下,她要是像你这样摸我一下就好了。我对她那么好,她就从来没摸过我一下。她根本就不爱见我。张艳就又笑了,没出息的货,我当你哭啥,这还不怪你吗?还不是因为你不顶事吗?你把她弄了,她就爱见你啦。可怜的人啊,你咋这么不懂事?轻点,咋你手劲这么大,你弄疼了我。

张艳嘻嘻一笑,抽回了手,又把它放在了我那个地方,慢慢地抚起来。我觉得下体忽然膨胀起来,我想躲开她,然而已经晚了,早泄了个一塌糊涂。张艳愣了一愣,忽然憋不住地大笑起来,老东西,你咋这样啊,你总不会还是个童男子吧?明天吧,明天你再来吧。可怜的人啊。

我也搞不清这究竟咋回事,我想哭,又不愿当着张艳的面哭。就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我听得女人在我背后喊,老东西,你没事吧?

我头也没回,往甘家洼走去。

我病了,一闭眼就做噩梦,梦见自己死了。小皮呜咽着,以为我真的要死了,但是病了几天后,我又醒过来了。

醒过来的这个早晨,我一出家门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昨夜下过一场雨,头顶上的天给雨水洗得瓦蓝瓦蓝的,都蓝到我心里来了。院子外的老火山离得我分外的近,好像要贴过来了。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觉得这些饱满得就像羊奶子的山,原来竟这么的好看。我在老杏树下止住脚步,忽然发现那香味是从花篮里散出来的。我本以为篮子里的花早死了,没想到它们却还活着,我看到花的叶片竟然还绿绿的,沾着水珠,花瓣也越发舒展了。我又使劲嗅了一口,花香幽幽地袭了过来,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甘家洼今冬的第一场雪来得就急、猛,雪片子在风中越旋越大,像一群群白鸽子扑棱着翅膀。村庄周围那些老火山统统给裹了个严实,成了一堆堆柔弱无骨的棉花。雪霁后,再看我家院子里的雪,几乎要溢到浮石墙外去了,墙根下,树干周围,能堆的地方都堆了,都给我拍得瓷瓷实实,水晶一样耀眼。院子里堆不下了,我就一箩筐一箩筐地把它们挎到了巷子里。

同类推荐
  • 跨越国界的托尔斯泰

    跨越国界的托尔斯泰

    本书让读者在世界文学背景下重新认识托尔斯泰的小说,并提高我们对其小说的理解。这本不朽的作品将托尔斯泰置于世界文学的中心,在世界文学背景下探讨托尔斯泰小说,将托尔斯泰的作品与司汤达、福楼拜、歌德、普鲁斯特、兰佩杜萨、马哈福兹的作品相联系,?对他的作品《安娜·卡列尼娜》,《战争与和平》及《哈吉·穆拉德》提出新的见解。《跨越国界的托尔斯泰》是世界文学学者的指南和灵感来源,始终清晰的阐明托尔斯泰是世界文化流动中的核心人物。更广泛的说,这本令人称赞的作品是二十一世纪如何进行文学研究的方法论。本书不仅提及托尔斯泰作为穆斯林倡导者的天赋,还展现了他在世界文学上最持续的影响力。
  • 像大地一样(散文公社·云南卷)

    像大地一样(散文公社·云南卷)

    《散文公社·云南卷:像大地一样》亲人们的一个个离去,使我对现在的家怀有深深的恐惧,每次面对它的“空”。我都有一种撕裂感,除了半空的屋子,我的心还撕裂予半空的屋子里那一双双在面对我时含着泪水的眼睛。而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待着,我同样是恐慌的――我害怕被割离,害怕被抛弃,害怕被遗忘,窖怕我的新有白天和夜晚都与家无关。于是,我只有把自己放在路上,像是在回家,有着回家的欣喜和欢乐,却永远到不了家而能承载我的远行、寻找和返乡之路的,除了大地,还会有谁呢……
  • 花间呢喃

    花间呢喃

    本书主要介绍了花季时期的高三的孩子们,从各个角度来剖析这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段记忆。总共分五章:平凡人生、往事悠悠、理性思考、有话要说、声音再响。
  • 幽幽的紫云英

    幽幽的紫云英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每当吟诵这首千古传颂的《正气歌》时,浑身总是有一种不可征服的凛然之气在回荡,眼前也就会浮现出七百多年前的民族英雄文天祥那威武不屈的高大身影。
  • 欲望的语言实践

    欲望的语言实践

    本书系文学评论集。全书共分为三辑18篇,对当前活跃在中国文坛上的十几位知名作家的小说、诗词进行了文学批评与评价。
热门推荐
  • 凌云谱

    凌云谱

    大华三百六十年国祚将近风雨飘摇,内忧外患之下,看一介平民赳赳武夫,如何商场情场战场,场场得意。凌云谱上三十六英雄,如何挽狂澜于既倒
  • 原来爱你这么久

    原来爱你这么久

    “这是二十万,足够你往后的生活,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干。”再见面,他将我压在了电梯墙上,对我怒吼。“温晓彤,你就这么缺男人,说,你给我带了多久的绿帽子?”“温晓彤,你是不是一直就这么犯贱?你缺男人,你完全可以继续找我。你干嘛去招惹我哥?你那肮脏的身子居然让我们兄弟二人都睡了。”“唐素,我勾·引你的哥哥,呵呵,也对,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眼里,我这样的人,就是下贱至极。我除了勾·引男人,就什么也不会,你说是不是?”“以前的时候,我是被你包·养的,见不得光,现在,我是被你哥哥包·养的,他大发慈悲,我可以见光了,你说,我的手段,是不是更加的高超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末世先驱

    末世先驱

    异族撕开人类世界大门,丧尸病毒疯狂肆虐,作为新一代领导先驱,能否再次击退远古的敌人?
  • 破碎的镜面时光

    破碎的镜面时光

    当我知道你身边有人在守护你的时候,我选择等待。每当我梦见你向另一个人笑靥如花,我总会突然惊醒,然后修补着一把碎的不成样子的镜子,那是你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始终期盼着,镜子我会修补好,你会回到我身边。我不想忘记你向我软语撒娇的时候,但是记忆好像模糊了,我只能靠着手机里仅有的几张照片去回忆,安慰自己,你始终是爱我的。我用一颗赤诚的心在等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大概会一辈子。微微,你要不要回来看看我,看看我的一声狼藉和疲惫,你或许会好受许多。
  • 神奇宝贝:传奇

    神奇宝贝:传奇

    二次元同人界的一股清流!非穿越非系统非挂逼非爽文!虽然看到这里你就可能扭头出去了……客官还请留留步!旧书翻新重新写,看的都知道我太监了一段时间。当然是卡思路了写不下去了啦,才不是什么懒得写~同样是清吾的故事,同样是芳缘地区,素材取自口袋妖怪漆黑的魅影,着实说那个游戏看剧情的话让人感觉云里雾里的,不过写出来就是另外一码事了哦。欢迎加入神奇宝贝:传奇,群号码:579817539
  • 呆萌王爷:娘子,求包养

    呆萌王爷:娘子,求包养

    “娘子,求包养~”“穷,养不起你,还有你叫谁娘子?”“那夫人,我把钱都给你,求包养么~”“那你的不动产呢?”“不动产?,那是什么?”“嗯?”“夫人,夫人,我给,都给你,只求包养~”看呆萌王爷如何“骗取”娘子的芳心,看夫妻二人如何打怪兽,灭小三,小四。。。【小萱是新手啦,如果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请指出哦~Q群203589519,小萱一定不弃文。】
  • 天哪,姐姐大人

    天哪,姐姐大人

    失去记忆的麒麟子,因缘际会进入单传道门王家,上有七个姐姐,下有一个妹妹的他,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失去的传承是否能够觉醒!敬请关注本作。
  • 猎魔团之神龙后裔

    猎魔团之神龙后裔

    华夏大地,天地元气日渐稀薄,武学传承岌岌可危,大能之士设法延续。异世大陆,人魔相争,千年相战,仍处劣势。当两个世界的需求得以融合,是否能给彼此带来一线希望!
  • 吕氏春秋(中华国学经典)

    吕氏春秋(中华国学经典)

    《吕氏春秋》作为一部包罗万象的杂家著作,系统地反映了吕不韦的政治思想主张,但在秦王政统治时期,和崇尚法家的赢政有所冲突,遭罢相而不被重用。但其主张的“无为而治”的政治智慧启发了汉代的统治者,在汉初的几十年里,由于施行“无为”政治,保证了民众休养生息,经济恢复发展,社会平和稳定。可以说,汉帝国正是吕不韦施政纲领的执行者。因此,大历史学家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给予了吕不韦和《吕氏春秋》以很高的评价,将其视为在逆境中诞生的不朽之作。为了方便读者了解深邃博大的思想,《吕氏春秋》配了注释和译文,能帮助读者更加深刻地理解他们的思想。
  • 契约者联盟

    契约者联盟

    “你是否曾经想过,与一只电老鼠签订契约,让它成为你的宠物?”一个戴着帽子穿着马甲,手套还露十指的少年对着镜头微笑说道,肩上还蹲着一只米老鼠,额…不好意思,是米黄色的老鼠。“你是否渴望有一个蓝胖子作伴,想要什么就从口袋里拿出什么?”一个戴着圆形眼镜,平头,穿着短裤的小个子摸了摸边上没有耳朵没有手指的大头怪猫这样说道。“你是否期待着你的恐龙伙伴进化成一只丧尸暴龙?”是的,一只暴龙兽当场进化了,只是……进化成了一堆马赛克。“进入【契约联盟】,契定你一生的伙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