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话让凌曦更是期待,六岁不到的墨玄之境高手,若是传出去,估计那些天才都要自杀了吧?
这样的惊人速度,要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
“娘子,看来小宝这次真的是要让所有人惊愕了!”
冷御邪看着还在修炼的儿子,一脸骄傲,能有这样的儿子,他这一生也算是值得了。
凌曦点点头,”没想到,儿子居然会进来修炼!”
她教育的还是不错的。
“嗡……”
空间波动响起,凌曦和冷御邪都被震惊了,其他的兽宠更是惊愕的看着小宝,居然晋升了?
这……什么速度!
小宝缓缓睁开眼,俊逸的小脸上全是笑意,兴奋的抱着小白,猛亲一口。
“小白,小宝晋升了!哦也!”
小白咕咕的直叫,毛茸茸的身子不停地在小宝的怀里蹭啊蹭,开心的很。
“小宝,恭喜你!”
凌曦走到儿子身边,才三个月不见,儿子长高不少,晋升到墨玄之境之后,气质更是不凡了。
“娘亲,小宝晋升了!”小宝上前抱着娘亲,激动的将自己的喜悦和娘亲分享,看的冷御邪羡慕至极,心里暗暗不爽。
臭小子,好歹他也是他爹啊,一点表示都没有!
“爹!”
小宝纵身跳到冷御邪的怀里,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满足至极。
冷御邪愣了一会,随即笑开了。
“小宝,好样的!”
小宝听到爹爹的话,只是嘿嘿的低笑着,并没有骄傲,这让凌曦觉得很满意,不骄不躁,这样才能成大器。
一家人走出来,小宝的改变让众人都震惊不已,尤其是凌清宇,打击不小,才不到六岁的小宝居然到了墨玄之境,仅差他一个玄境,这样的修为,让他这个舅舅好是觉得丢人。
去内域,只是一天的时间就到了,火儿的速度真心的很快。
“到了,我们先进城吧!”
众人找了一处隐蔽之处落下,便步行进城,凌曦让大哥和风夕等人都进了空间,只带着小宝进城,这样的话,比较像一家人进城,或许,容易些。
进城的人不多,冷御邪和凌曦牵着小宝走到城门口,远远地就看见守城官手中的晶石,眉头微微一皱。
该不是进城还需要交晶石吧?
三人走过去,立刻被拦下。
“大人两块蓝色晶石,小孩一块青色晶石。”
凌曦皱了皱眉,两块蓝色晶石?一块青色晶石,这要求会不会太高了?
“我们没有蓝色晶石,也没有青色晶石!”
凌曦话刚落,对方愣了一下,一脸不耐烦的说:”没有晶石,那就回去,等有晶石在过来。”
“叔叔,我们有紫色晶石,不知道可不可以进城?”
小宝突然拿出一块紫色晶石出来,守城官看的眼睛都直了!
紫色晶石!
“叔叔,我们可以进程了吗?”
小宝看着守城官傻眼的样子,心里冷哼一声,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娘亲只是说没有青色晶石和蓝色晶石,又没有说没有其他的晶石,他吼什么吼!
守城官连忙点头,”当然可以,一块紫色晶石就够了!大人!”
真是没有看出来,这小家伙居然出得起紫色晶石,看来真是不简单!
“给!”
小宝将紫色晶石放在桌上,拉着爹娘开心的进城。
等小宝等人走远后,守城官连忙吩咐属下,”赶紧通知长老,有人拿着紫色晶石进城!”
这紫色晶石可是难得的宝物,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外域,这件事,一定要查探清楚,这几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娘子,紫色晶石这样出手会不会太招摇了?”
他可记得刚刚那守城官的态度似乎很是惊愕,莫非这紫色晶石在这里很值钱?
想到柳冰儿那个女人说的话,眉头微微皱起,但愿不会有什么麻烦。
凌曦也有些担心,不过,他们也只有紫色晶石,不给紫色晶石就无法进城,至于其他,到时候再说吧!
“不管这个先,该来的迟早会来,想避免是不可能的!”
他们三人迟早会引起注视,更何况,此行的目的,他们势必要和一些家族碰面的。
冷御邪点点头,娘子说的没错,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不过,这里似乎比他想象中更有趣些。
兽晶石,没想到居然会用这些东西交易,看来,这里的人修为应该会比他预料中更为强悍些!
三人进城找到一家客栈落脚,打算暂定之后在做打算。
凌曦让众人从空间中出来,一行变是八人了,点了一桌饭菜,悠哉的用餐。
“听说了吗?家族大会上,柳家承诺会拿出紫色晶石,你们说,这柳家能拿得出吗?”
“我看着柳家八成是丢人,紫色晶石,他柳家要是有这能耐,还能被严家欺负成这样吗?”
“听说,严家的家主挺年轻的,看上柳家的大小姐柳雪,要是柳家拿不出这紫色晶石,这柳雪儿可就得下嫁给严家家主了!”
“哎,只可惜如此一个大美人,居然嫁给一个糟老头!”
其中一人叹气道,没想到被另一个人怒斥,”说话小心点,小心舌头被严家给割了!”
另一个人听完之后,立刻闭上嘴。
这严家的本事,他们可是都知道的。
“哎,要是我能取到柳家的大小姐就好了,这么一个大美人,真是可惜了,这柳家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落魄成这样!”
一声叹息,那人惋惜的很!
凌曦和冷御邪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柳家让她想起了柳冰儿,更有种一探究竟的冲动。
“唔……”
凌曦突然捂住胸口,痛楚席卷心头,让她难受的皱起眉头,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脸色苍白如纸。
“娘子,你怎么了?”
冷御邪连忙扶着她,扶着她,却被她身上强大的反噬之力给震开,惊愕的看着她。
“我感受到了!”
凌曦痛苦的闭着眼,一只貔貅在火种嗷嗷大叫,很是难受,似乎有人要强行抽走他的灵魂体,他在反抗,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