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雪夜啊!
万千的雪花片从天空中慢慢飞舞而下,整个天与地都裹在了夜色和寒冷中!昏暗的路灯下,那两人难舍难分地拥抱着相吻着,投入得忘了彼此厚重累赘的外衣,忘了身处的冰天雪地,也忘了早几日两人之间的冷漠不快。
虽然这世界没人能完全了解另一人,但冷冷冬夜有爱的人相陪也够温暖心灵的冬天了!
**之门一经打开就再难抑制,也无力抑制。
他们是如何结束那个吻回到别墅的,罗烈和赛尔印象都不是特别深,只记得紧握的两只手从相扣在一起就没放开过。赛尔纤巧的手指任由他扣着,兴奋中仍有些惶恐不安,罗烈这是怎么啦?
赛尔虽然在电话里和罗烈赌气,可最终还是放不下罗烈,就和谭天凡回来了。在别墅里等了半天不见罗烈回来,打电话岳浩说罗烈在见一个神秘的客人,受好奇心指使,也想给罗烈一个惊喜,赛尔就和谭天凡过来了,没想到却看到罗烈茫然地走出了酒店,连他们的车在旁边都没看到。赛尔看着罗烈魂不守舍从车旁走过的样子感觉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平凡的事,因为从认识罗烈以来她从没见过罗烈这个样子。他的样子充满了疲惫,孤独,看上去万念俱灰般茫然。
赛尔不忍心打扰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罗烈有这样的表情,但赛尔却知道罗烈现在需要的是宁静的独处。她不放心地远远跟着他,看着他萧瑟独行的身影心里又酸又涩,如果她不是一时冲动回来,谁来安慰他的落寞?罗烈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被冷落对他的不满顷刻间都没了,有的只是怜悯和心痛。她的烈,即使才从监狱出来也没有这样心灰意懒的疲惫,一时,赛尔对他充满了内疚,觉得自己只顾自己的感受忽略了关心罗烈。
回到他们的卧室才关了门,赛尔就猛然被罗烈揽进了怀中,他发狠地拥紧她,强有力的手臂交横过她的纤腰,搂得她脚都离开了地面。“宝贝,我想你,我好想你!”他的声音暗哑,急切的神情一瞬间就点燃了赛尔的激情,她努力攀着他的颈,同样急切地回应着他的吻。她的手游进了他灰色高领毛衫中,有些冰冷的手落在他充满热量的胸膛上时有些恶意地厮磨,旨在偷一点他的温暖缓解自己的冰冷。赛尔是最怕冷的,即使室内开着空调,她刚从外面回来的身体也要过很久才能感觉到温暖。罗烈毫不畏缩地接受她的手还有她同样冰冷的身体,纵容地主动温暖她。
罗烈的吻如雨点般落到她身上各处,他手臂的力量,他健壮的身躯,他黑煤般的眼眸,他英俊个性的脸,甚至他有些扎人的胡茬又何尝不是赛尔思念的源泉,两具年轻的身躯在床上抵颈交缠,放纵地沉醉着,在情与欲的高峰,在**的烧灼下,有一些理解有一些妥协分不清地溶在了彼此的骨血里,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肌肤和肌肤仍亲密地贴合着,赛尔放纵自己赤身躺在罗烈健硕的怀中,享受着他温暖的怀抱一寸寸慰贴着她的冰冷慢慢融化升温。
我爱你!赛尔的吻在罗烈喉间轻语。她的手游移在罗烈脸上,颈部,胸膛,如面对自己珍爱的物品,恋恋不舍。她痴迷地凝视着罗烈深邃的眼,低语:“你让我不要把你关在门外,那你呢,可愿对我敞开你的心门!将你的烦恼你的苦闷你的忧伤你的茫然甚至你的愤怒都与我分享,我不只会和你同甘,我也会和你共苦,即使你的世界你的规则我不了解,为了你我也会尝试着去理解,不要把我关在门外!”
“宝贝,我爱你!”
罗烈以吻轻磕上赛尔明亮的眼,这眼睛象夜空闪亮的星辰,照耀得他有无所遁形的感觉。他的心矛盾中百味杂陈,他当然知道她期待的是什么,他也知道他要做的事将会在他们中产生什么影响,可是他不能放弃了!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将他架设到了一定的高度,只能往上,没有回头的路了。“宝贝,我怎么舍得把你关在门外!再给我点时间,我处理完戴家的事我们就举行婚礼,我要让你做无忧无虑幸福的新娘。”罗烈用热吻堵住了赛尔的不甘,卖力的亲吻,唇齿口舌的相互进犯又重新拉开了火爆而又旖旎的战争。
一切恢复平静后,罗烈拥着慵懒地躺在他怀中的赛尔,有些矛盾地继续亲吻着她的耳颈,在心里叹息:宝贝,不是我不想对你说,而是我但愿你的世界依然是晴空一片,没有乌云和黑暗,永远只看到阳光和蓝天,永远不用遭遇凶残令人发指的人或事!永远让你的心灵保持纯净,永远让你的笑干净透明。我爱这样的你,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最后的一方净土,所以我宁愿你误会我不理解我,也不想将你带进这即将而来的黑暗血腥中。如果上帝将为我今后的杀戮进行惩罚,我也希望仅仅是我去接受惩罚,即使要我的生命去换,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宝贝,你是我的宝贝,值得用我一生甚至生命去守卫的宝贝!
罗烈修长的手指划过赛尔裸露平坦的腹部,若有所思地坏笑道:“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这么长时间我们就没有一次意外?”
赛尔一愣,反应过来有些恼羞成怒地拍开罗烈的手,刚要反驳,瞥见罗烈的坏笑心中一动。眼珠一转很有风韵地挑眉笑道:“我也奇怪啊!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意外,这究竟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呢?”她风情地向罗老大抛了个媚眼:“要不,我们分别找人试试,也好知道到底是谁不行?”
罗烈早被她狐媚的样子逗得**又起,听了她的话恨得牙痒痒的,想也不想就扑了上去,“找人试吗?你敢你就试试!你忘了你男人是做什么的吗?不怕我送他们全家炸弹的话你尽管去试!”
赛尔在他的*威下挣扎着笑道:“我也是对你罗家负责啊,如果我不行的话你可以趁早考虑别人。”
罗烈狠狠地啃噬她的嘴唇,双手在她身上肆意逗弄,直到赛尔喘息着求饶,他才言犹未尽地停止了对她甜蜜的惩罚。即使这样,他仍恶意地轻噬她的耳垂。许久许久,赛尔在朦胧的睡意中听到了罗老大的另类表白:
没有别人!即使罗家绝后,我罗烈也不会有别的女人!今生只有你了,范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