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赛尔再次来到了罗烈的故乡,与上次不同,这次是作为正式的罗烈的未婚妻出场的,伴随在罗烈身边,骄傲地展示着罗烈送的钻石戒指,当然,她没那么恶俗故意示威,嘿嘿!
范赛尔是罗江举行婚礼前一天到的,罗烈正忙,谭天凡就带她四处走走。当赛尔目睹了罗江的婚礼准备之极尽奢侈,她已经不会咂舌表示惊奇了,而是突然就心痛起罗烈来。这耗资上亿的婚礼,罗烈该怎样的辛苦才能给罗江如此的盛况。
从谭天凡不屑的介绍中,赛尔听到了整个婚礼的计划:整个婚礼邀请了来自各地的一千多宾客,并为他们租下了五星级的锦华宫作为婚礼期间的住处。婚礼的酒席是重金聘请的意大利名厨,宴席上还准备了七千多瓶每瓶近四百五十欧元的法国名酒——“木桐-罗吉德堡”葡萄酒,仅此花费就超过二百多万美元。罗江别墅外用了近万只空运来的百合花装饰。新娘的婚纱是意大利名家的设计,连手捧的花束也由该设计师全权包了。新娘头上皇冠上的钻石就重三十多克拉,加上项链,钻戒,全身的行头就超过了二千多万。婚礼的晚上在罗家的庄园里还有盛大的焰火晚会,邀请了意大利著名男高音还有一些名歌星登台献艺。为保证婚礼的顺利举行,罗烈雇请了大量的保安,据谭天凡说只保安这一项费用,罗烈初步预算就要支出近千万。
赛尔随便看了一下,就和谭天凡返回罗烈的别墅了。这样超豪华的婚礼她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是不是新娘新郎都不是她喜欢的人,还是因为太过于铺张浪费,给她的感觉不是很好。水满则溢,跨进罗烈的别墅门时,她的脑子里就闪过了这四个字,不知为什么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了。太盛了,这看上去繁华一片的盛况给她的感觉非常不好,就好像一瞬间看到了繁华背后的荒芜,两者明显的差距让她直觉地就感到不安起来。看过《红楼梦》的人都知道,贾府的鼎盛是修大观园时,元妃省亲那一段,之后就盛而衰。赛尔此时的忧虑就是出自这样的担心,虽然她不知道以罗家的能力支付罗江这样排场的婚礼绰绰有余,也不知道这不是由罗烈一个人说了算的。戴家嫁女,而且因为嫁的是罗江而不是罗烈早已经憋了一口气,所以更多的排场都是戴家鼓弄出来的。戴霖有意无意地示威,似乎要出一口怨气,我戴家女儿没嫁你罗烈嫁的还是罗江,这总不叫**了吧,既然不叫,我在你面前就没有什么愧疚,也就没有什么需要低三下四的。
夜很深了罗烈才回来,筋疲力尽地甩了西服就倒在床上,伸手抱住赛尔头就埋进了她的颈中:“赛赛,我快累死了。”他深深地嗅着吸取着赛尔身上的香味,似乎想借这些香味赶走一些疲劳。
赛尔温柔地圈住他的头,纤细的手指**他浓黑的头发中轻轻帮他按摩,边带了些责怪地**道:“谁叫你弄那么排场啊,好像不这样不足以显示你们家富豪似的!”
罗烈闭着眼睛享受她的按摩,听了她的话只是眉毛动了动,眼睛也懒得睁开,唇角就带了个笑出来:“宝贝,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一个更豪华更排场的婚礼。”
赛尔不屑地撇撇嘴:“我才不要,累死人了。”
罗烈半睁开眼睛瞄了她一眼,笑道:“累什么?你们女人不是就喜欢这样超豪华的婚礼吗?婚礼越排场越好,钻戒越大越好,新郎越帅越好……”
赛尔忍不住地就冷笑:“我很好奇你以前都认识些什么女人啊,给你形成了这样的观念。或许物以类聚,也不能怨她们,都是有你这样的男人才会纵容出这些女人的诞生。”她说完跳下床,也不理罗烈就生气地往外走。
还没走出一步,就被罗老大从后面抱住了:“宝贝,别生气,我不是说你。”
赛尔头也不回,依然冷笑:“还用指明说我吗?在你眼中,女人从来都是玩物,都是可以用钱买的,还想我怎么理解,你只管用钱来砸我吧,你也不是没砸过!”赛尔莫名其妙就想起罗老大用五千万买她一夜的事,更是怒火中烧,转过身火大地用手指戳点着罗老大的胸膛,横眉冷对:“你老实说,当时是不是想用五千万让我做你的情人?”
罗烈苦笑着握住她的手:“范小姐,不能我一句话说错了就旧帐重翻吧!交易好像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吧,怎么又怪我身上。”
赛尔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哼了声:“谁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有一人,看见女人就色狼似地强吻人家,然后第三次见面就让人家做他的情人。”
罗烈呵呵笑着,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一手已顺着她的腰部一路下滑。薄薄性感的黑色吊带睡裙遮不住赛尔火辣的身材,若隐若现的朦胧早刺激得罗老大口干舌燥,偏偏赛尔还提起第一次的强吻,一时罗老大控制不住自己地就想起夜总会洗手间若明若暗的光线中强吻赛尔的事。那是他第一次在对一个女人的吻中失控,自己也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人竟然差点在洗手间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一想,强烈的欲望突然就排山倒海地冲击而来,罗烈低头捉住了赛尔的唇,止住了她继续翻旧账的想法。他的舌缠绕纠缠着她的舌,手指慢慢**她栗色的卷发中,没多久在他的抚摸下,满意地听到了赛尔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的宝贝啊,就是这样敏感的人,极容易取悦的人,他何其幸运,一条限量版的领带就结了一段缘。
“我不是第三次见面才想让你做情人,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将你变成我的,现在这想法就升级成永远,永远想让你做我的情人,唯一的情人……”罗烈的告白每一次都是那么令人激颤,赛尔全身无力地躺在他怀中,着迷地轻抚着他性格的脸,呻吟道:“何时我才能停止爱你呢?”
罗烈侧头轻轻吸吮着她修长的手指,含糊地问:“为什么要停止呢?难道你还指望去爱别的男人不成?别妄想了,有我在,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想你永远的爱我。”
赛尔呵呵笑:“我的爱对你那么珍贵?”
罗烈将她抱进了怀中,温柔地亲吻着:“很珍贵,你想象不出的珍贵。”
“你爱我什么呢?”赛尔的身体在罗老大的身下再次化为了水,一如世俗的女人,娇媚之下也不忘讨个肯定。
“你**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罗老大有些顽劣地又吻上了她殷红水润的唇。我爱你的娇蛮,我爱你的不听话,我爱你的坏脾气,我爱你的矛盾,我爱你所有的一切,我又何时才能停止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