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五年,陕西的造反农民进入河南,为首的史文清,在河南为非作歹,作威作福,作奸作恶,还妄图攻占怀庆、修武和清华。
话说这史文清,是本是一个普通发农民,祖上也世代为农,但是他心有不甘,在乱世中他抓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天下大乱,大家纷纷揭竿而起,顺应闯王李自成的起义。
史文清在本村中,也是小有名气,只因为他孔武有力,生得身材高大,但凡平常的人,三五个都打他不过。
一日史文清走至河边,河边有一条一米长的大鱼,躺在河边,史文清走近一看,大鱼已经死掉了。附近村名看到了史文清在一条大鱼旁边,也纷纷好奇地围了过来。
村民里面有一个目光炯炯有神的人,看着是一个文弱书生,名字换做宋志书。这宋志书拿出一把尖锐、锋利的刀,直接上前,把鱼儿的肚子给割开了。但是奇怪的是,大鱼的肚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封白色的帛书。
宋志书打开帛书一看,上面写着: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闯王特令,史文清为建威大将军。
所有农民见了,没有一个不惊叹的。对于史文清,所有农民心中心悦诚服,都拜史文清为建威大将军。而对于这一切,史文清也是蒙在鼓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天这么眷顾他,让他做了建威大将军。
当晚,史文清一夜难眠。正在此时,宋志书登门拜见。这宋志书是史文清的长辈,比史文清大大概十岁。
宋志书登门,就说:“贤弟,恭喜恭喜啊,你是被天眷顾了,天转交闯王的圣旨,让你做建威大将军。”
“天会眷顾我。”史文清有些迟疑,眉头皱着,“我对兄长说一句实话,我史文清是不信天,不信鬼神的。”
“哈,哈,哈!”宋志书把拿在手中的鹅毛玉山,摇晃起来,摸了摸了嘴巴下的胡须,“贤弟,不瞒你说,我知道贤弟贤明,不信天也不信鬼神,贤弟你一定好奇为什么这鱼肚子里面有帛书。贤弟别着急,且听我我慢慢给你道来。方今天下打乱,我们都要为各自打算不是,如今只有占山为王,自立门户,才是最好的打算。所以我有意让贤弟您为自立门户,占山为王。我前日,在集市上买得一条大鱼,自己写了一封帛书,上书闯王封史文清为建威大将军。晚上用轮车,把大鱼运到河边,才有了今天早上你遇到的事情啊!”
史文清听完,顿时貌似顿开,心中豁然开朗。心中又是惊讶,又是佩服。
不久之后,史文清听从宋志书的许多建议,扩大的农民军的规模。一年下来,史文清已经是坐拥十万军队的建威将军了。盘踞在河南一带,而史文清占据这怀远城,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
被农民军弄得焦头烂额的崇祯皇帝,在皇宫内也是彻夜难眠,夜不能寐。
第二天,崇祯皇帝立马下了诏书,命令左良玉率领昌平军前往剿除。左良玉在河南,专门办理河南的军事。当进攻修武、清化的乱军窜入平阳时,崇祯皇帝诏令左良玉到山西去抵御史文清的农民军。
左良玉带领三万昌平军,直抵河南,兵临怀远城下。史文清看到左良玉带领三万军队,心中瞬间也是慌了神,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宋志书献策说:“左良玉带领三万军队,虽然都是朝廷的正规军,但是一路舟车劳顿,兵马也都水土不服,这样的军队已经是强弩之末,力不能穿稿,依我之见,只需今天晚上,趁他们安营扎寨的时机,我们派遣最精锐的部队,攻击左良玉,左良玉必然打败,左良玉也必然被我们擒获了。”
于是当晚,史文清选了五万最精锐的部队,所有士兵饱餐一顿,一到夜里凌晨三点,史文清命令城门打开,所有士兵杀出城外,左良玉的军队人马疲惫,一半在熟睡中,完全没有防备之心。左良玉听到喊杀之声,大荒起来。左良玉部下程旭说:“敌人是夜袭,我们没有一点防备,此时就是四面楚歌,将军可以选择最亲近的部下,突围逃走才是。”
左良玉采纳了程旭的意见,当晚选定最亲近的七百军马,夜里突围出去,在虎山驻扎了下来。左良玉被留下的大军,一半还在睡梦中被敌人看似,一半醒来被敌军砍死。
左良玉在虎山上,不敢回朝廷,面见崇祯皇帝,也不敢进军,毕竟自己只剩下了七百军马了。左良玉对部下程旭说:“事到如今,怎么办啊?”
程旭说:“将军此番遭遇,回了朝廷,崇祯杀人如麻,将军是必死啊。不回朝廷,史文清那厮,我们也攻他不下,已经是绝境了。”
左良玉用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盖住半张脸说:“罢,罢,罢!,你们都走吧,我左良玉本来也就是草民出生,大不了不做将军了。你们这些人也不用跟随我了,都散了,去寻找自己的生活吧!”
所有士兵,面临左良玉,不敢仰视,只是默默不发一言。
程旭发了一言,打破了沉静说:“左将军所言,差已。自古将士就是,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我们岂有舍弃将军,逃走之理。”
左良玉看着所有将士,所有将士都振臂大呼说:“誓死追随将军!誓死追随将军,誓死追随将军。”左良玉听完,泪洒当场,左良玉对所有士兵说:“我左良玉打仗,不曾言败,败则身死,报效国家。今天你们三万人追随我,只有我们七百人生还,我很愧疚。但是我们还没有败,我们还有七百人,我们依然可以一站。”
所有士兵,不发一言,只是看着左良玉左将军。
左良玉慷慨激昂地说:“战争就战争,胜利就功成名就,败则身死,岂有退缩的道理。我们今日就用七百人和史文清他打一仗。”
程旭说:“他们人多势众,怎么打?”
左良玉哈哈大笑起来,说:“以少胜多,自古就不缺乏胜利的例子。其精髓就是擒贼先擒王。我们今日盘踞在虎山,史文清必然知道,必然带领军队来围剿我们。当年项羽也是被围困在山上,却可以杀敌斩将,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果然,当日下午,史文清带领五万精锐部队,前来围剿。左良玉在山上,把军队分成七队,每一队一百人,左良玉就躲藏在七队中的一队中。左良玉一挥手,七队军马,一下子冲下山去。五万人一下子分散,去围剿这七队人马。人马一分散,就遗漏了史文清,史文清不被众军包围,左良玉一人骑上一匹骏马,快马加鞭,拿起他的“黑虎”弓箭,在千军万马中瞄准史文清就是一弓箭,大喝一声:“中!”
那一支弓箭就如同有了神力一般,一下子穿过万千人群,射中史文清头颅之上,史文清应声到底,死在地上。
呜呼,可惜一个英魂,随风飘散。
史文清死了,群龙无首,敌军打乱,各自踩踏,死伤无数。左良玉割下史文清的头颅,带领残部,大概还剩三百多人。他们冒充史文清的部队,在夜里潜伏进怀化城内,高高悬挂着在城楼上。第二天坏华城中自以为史文清大败身死,城被左良玉占领,尽皆投降。
宋志书得知史文清兵败身死,自己也就自杀了。
由此,左良玉大胜。绞杀差不多五万敌军,受降了差不多五万敌军。一时间,声名大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久,因为镇守辽东有功,被崇祯皇帝封赏,一时间,左良玉志得意满,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