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故人相见,何为如为
第二卷六宫粉黛无颜色,君王从此不早朝
第二十一章故人相见,何为如为
爱,不过最初。
一纸圣旨到华清宫。
再也忍不住,杨玉环哭了起来,难道此生命运就将如此,不明中,受到冤枉,被皇上赶出宫门,这一出去,到时,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或是,此生一劫不复。
“高公公。”
“娘娘,奴才在,有什么事要奴才办的。”
高公公当然知道,皇上心中是如何想的,甚至知道这其中隐藏着多大的阴谋,或许,在高力士看来,让杨贵妃出宫这根本就是一个形式,目的就是为了引出更大的一条鱼,又或许,玄宗真的怒了。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高力士都不敢和贵妃娘娘说,但是,他明白,或许,杨玉环还有翻身的那一天,故,对于杨玉环,高力士非常的恭敬,有些人,即使某一刻失利,那也是不能去得罪的。
“有劳公公帮我带一首诗给皇上,就说是玉环亲爱。”
说完,拿起笔,在自己一条手帕上写到。
不愿再醒君入迷,不宁之日华清起。
木偶戏弄臣妾历,有人有事无人知。
高力士拿起手帕,向杨玉环保证一定亲手交到皇上手中。
“娘娘,天色不早了,该动身了。”
杨玉环没有留恋这里的一草一木,没有再相遇的下一次,何必留恋,赶紧利落上轿。
“娘娘。”
就在要走的那一刻,杨玉环的贴身丫鬟黎儿再也忍不住,扑通一跪在地上,痛苦起来,把杨玉环叫住,杨玉环顿了顿终究没有回头,钻进轿里。
“娘娘,奴婢要跟娘娘!”
黎儿拼命在地上磕头,额头已经出现丝丝血迹,主子起起落落,作为奴才必定跟随其后,这就是忠心。
一会儿,轿中传来杨玉环的呼喊声。
“娘娘,怎么?”
“高公公,我想把黎儿带走,能通融下吗。”
“当然可以。”
这高力士居然没有停顿一下,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没有一丝为难,不过这时候的杨玉环哪里有分心注意这些细节。
“那有劳高公公了。”
高力士微微躬身,后退三步,向前走去。
“拦路之人可是黎儿?”
“是,公公。”
“跟上吧。”
“多谢公公,多谢公公。”
黎儿又在磕了几个头,额头已经彻底出血了,可是终究还是换来想要的,高力士摇了摇头,无奈向前带路。
“起轿,走!”
残缺的夕阳,在西边的天边缓缓落地,不知道,这一抹夕阳带走的不仅是人间的光明,还有,一颗孤独的心。
一行人,一轿子。
宫门口的几棵枯树,已是深秋,树上几个老鸦,凄凉的叫着,多么落寞,再行一会,杨玉环从轿子探出头,天已经黑了,宫门口的大灯笼已经亮起,只是,这座大院,已经看不清它整体的装束。
依旧缓慢而行,一路上静悄悄的,只有几声蛐蛐声,又伴着蟋蟀的声音,倒也奇怪,深秋本已没有蟋蟀,蛐蛐这些东西,这杨玉环出宫门,这些小家伙都出来了,怪也,怪也。
这杨玉环出宫门,当然不可能回到那个寿王府,只得回到杨府。
杨府门口,杨家之人早就早早的门外等候,一纸圣旨不仅送到华清宫,当然也会传回杨家。
“来了,来了。”
一个杨家青年指着那边灯光闪闪的队伍,众人顺着指的的地方望去。
“你们等会都给我安静点,不要闹了笑话,不然,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这说话之人正是杨玉环的义父杨玄珪,杨家家主,伴随着杨玉环得宠,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提现在杨家身上一点都不为过,杨家举家迁至长安。
又一会,这一行人终于在杨家的大门面前停了下来。
“圣旨到,杨家接旨!”
“吾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缘杨玉环身体不适,特批杨玉环出宫休养,回宫之日待定,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个杨家家眷,赶紧向前把杨玉环搀扶进屋。
“公公,还望进府,府中已准备好了宴席。”
“杨大人,这贵妃娘娘奴才已经送回来了,皇上还在宫中等着复旨。”
“这?”
“杨大人,心意已到就行,那奴才就先行告退。”
“那杨某就不多挽留,公公慢走。”
杨玄珪微微躬身,一个虚请的收拾,待得高力士走远,这杨玄珪才带着众人进了府中。
本想去安慰安慰杨玉环,不过这杨玉环却回了房中,杨玄珪只好作罢,自那一纸圣旨下来,整个杨家鸡飞狗跳,被这个个消息给吓到了,这杨家刚刚兴盛,倘若杨玉环又一失宠,虽然已经有些人做官,但是以后肯定无法再起身!
杨玄珪一夜无眠,他真不知该如何去跟杨玉环交谈,怪她?安慰她?又或者……
宫中。
“回皇上,贵妃娘娘已经到杨家。”
“好,那就好。”玄宗迷离的眼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力士,你是不是有好多问题要问朕。”
“这个…奴才确实有几个问题?”
“梅妃的事,呵呵。”
“对。”
“那么你又有什么样的想法。”
“奴才不明白,奴才就是不知,那布偶到底是如何放入华清宫,更有甚者,居然在贵妃娘娘的寝宫!”
跟随在玄宗这么多年,一种默契自然形成,一些话不要多说,就明白对方所表达,而意见自然一样,即使不一样,这高力士也要把意见跟玄宗统一。
“最亲近的人?”
玄宗喃喃道,又有所思。
“黎儿。”
“黎儿。”
玄宗和高力士异口同声,唯有最亲近的人才可能做这一切。
“速速去查查黎儿的来历。”
“是皇上!”
第二天拂晓,杨玉环早早起来,这宫外的空气比起更加清爽,少了那些夹杂在空气中的尔虞我诈,平静,冷风吹过,杨玉环一个颤栗,忽然,从后面披上一件披风,回头。
“义父。”
“玉环啊,感觉如何?”
“不知如何去说。”
“哈哈,那就不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杨玄珪走前几步,无奈叹气,杨玉环看到这个样子,哪里不知道杨玄珪心中的惆怅,虽然他表面上那样说,几分担忧还是从他的眉头表露出来。
“义父,玉环有些话想跟您说。”
“好,你说。”
“女儿不孝……”
“家主,寿王爷来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