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偌大的石室里,一人一蛇别样的显眼......
白云影倚在门前,双手抱胸,看着厅里的一人一蛇,蛇已经醒来,这人呢,还趴在蛇身上呼呼大睡,一只脚还摆放在硕大的蛇头上,而那蛇头上圆咕噜的一双大眼睛正可怜兮兮地看着倚在门边上的她。
“嘶嘶......”
啧啧,真是小可怜,无奈,她只好迈开步子,去“解救”那可怜的赤炎。
“砰!”
白云影简单粗暴地一脚往风无痕的尊股上踹去。
跌倒在地的风无痕皱眉,悠悠转醒.......
只见他一只手往屁屁上摸去,许是摔疼了,他忽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眸,眼里的迷蒙在看见紧挨着脸的地底后,霎时转换成了一串串的火苗。
他,他这是躺在地底上??不,是趴在地底上!!
“赤炎!”
恼火的嗓音雷大地充斥着石室。
“醒了?”
在他边上,双手背在身后,遗世独立的白云影凉凉地看着,淡淡地飘来一句“问候”。
风无痕似乎在眼前这女人的脸上看见了一抹.....笑容,“女人,你在笑!”
白云影看着风无痕,而后凉凉地来了一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笑?”
风无痕狐疑地盯着白云影那冰脸,看了看,难道确是他看错了?
在风无痕狐疑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起身的时刻,白云影的嘴角又勾勒起了一抹弧度,而这无端挨了一脚的风无痕并没有看见。
“这里是蛊房?”
石室里,大大小小的罐子,瓶子比比皆是,布满了各个角角落落。
“是的,你的头倒是好使,这就是养蛊的蛊房。”未了,风无痕还赏了一个认可的眼神给边上的白云影。
白云影敛了敛眼眸,看来,她那一脚,力度,轻了!
“正事,有什么法子让我接近大长老?”
既然那大长老收藏着娘亲的画像,他铁定和娘亲的事有很大的关系,她倒要看看这大长老是何方神圣!
风无痕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不断散发出冷气的女人,严肃地问道:“你想做甚?他很危险!”
屹今为止,他仍是看不透那掌握着喇嘛教实权的男人。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你打不赢他!”风无痕神情相当严肃!“去除武功不说,他的蛊术在教里居于首位,你一点蛊术也不懂,武功也比不上他,你这是找死!”
“你怎么就知道我这是找死?”白云影冷着脸。
“你的武功和我在伯仲间,有着一身蛊术的我尚不是大长老的对手,你哪来的自信能在他手上讨到便宜?不可能!”
只要想到这女人可能折在大长老的手上,他的心里莫名地就开始疼,有些慌。
“我不会硬来的,只会智取。”白云影在石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定定地与风无痕对视着,“风无痕,你把我的内力封住吧,顺便给我一颗能掩盖身体气味的药。”
她打小,身上就拥有着和娘亲一样的体香。
“你想做什么?”
“在那大长老的身边待着,我娘亲的事情一定能在他身上找到来龙去脉!说不定......”说不定还能找到那个另娘亲来喇嘛教的罪魁祸首,那个血缘上称做爹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