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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枪决后留下死亡之谜

随着投放在日本广岛和长崎的两颗原子弹的爆炸,苏联出兵我国东北,日本帝国主义已经彻底走向末日。l945年8月15日,日本正式宣布无条件投降,中国抗日战争取得了胜利。川岛芳子这时候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有人曾劝她逃回日本或逃往内蒙古,她没有同意,仍然与她的秘书小方八郎等人住在北平东四九条34号的家中。

川岛芳子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风采,她不再有心情打扮自己,一脸黯淡,度日如年。不久她又染上了大烟瘾,每天在吞云吐雾里虚度光阴。日渐消瘦和憔悴的女人,失去了迷人的风情与神韵,怎还会有大批的男人来献殷勤?红颜易逝原来就是这般残酷和真实。

另外川岛芳子的精神也时常处于紧张之中,她不知道哪一天,自己的房门会突然被推开,日本方面究竟能给她提供多少保护,给她找到什么出路,她心里实在没底。

1945年10月10日,日本投降还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全副武装的军警闯入川岛芳子的公寓,对她实施了逮捕,这种情形她曾经设想过,却没想到来得这样迅速。位于北平北城的民国第一监狱收容了川岛芳子,她成为了被无数人鄙视的第一号女汉奸。在押期间,她很想见到日本人,所以故意装作不会说中国话,甚至要求找个日本人来给她做翻译。

川岛芳子在监狱里被关押了很长时间,她经常在牢房里哀怨地唱日本歌曲,回忆起过往的一切,如烟飘逝,一时间心中不禁怅然若失。如果没被送到日本,或许她会从一位格格变成一个平民女子。如果没走上间谍的道路,她会同大多数日本女子一样成为卑恭谦逊的女人,好好地相夫教子。但事已至此,无法改变,她已经走上了这样的道路,也曾无限地风光过了。

川岛芳子在第一监狱里一直住到第二年7月,此后她被移送至河北省高等法院羁押,等候审讯。l946年7月3日,南京《中央日报》刊登了对川岛芳子的起诉书,主要内容如下:金璧辉,即川岛芳子,亡清肃亲王之女,成长于日本;“九一八”事变后返国,往来于平、津及敌国、满洲之间,从事间谍活动;曾任伪满皇宫女长官及伪满留日学生会总裁,溥仪游东京时负责接待;组织伪安国军;“七七”事变后,向敌建议利用汪精卫组织伪南京政府,反抗祖国,延长战祸;在日本用文字和广播,发表我军政内情;图谋复兴满族,统一中国,唆使伪帝溥仪迁都北平。

这份起诉书意味着,川岛芳子将会被依据《惩治汉奸条例》和《特种刑事案件诉讼条例》而审判,也就是法庭会把她当成一个中国人来审判。起诉书刊登之后,围绕川岛芳子的相关报道频频见于各种报刊,她的名字短时间内传遍全国,复杂的身世和经历更是吸引了无数目光。

1947年10月8日,对川岛芳子进行了第一次公审。由于公众的好奇心太过强烈,致使法庭无法控制秩序,只得将公审改期。l0月15日,在北平地方法院后花园开设的露天临时法庭上,对川岛芳子进行了第二次公审。在几千双眼睛的注视下,她被押到被告席上。自命不凡的川岛芳子对审判充满了蔑视,似乎对判决的结果并不在意,脸上呈现出狂妄和自傲的神情。

为了不以汉奸罪被处死,川岛芳子完全否认自己的中国人身份,她不断地给养父川岛浪速写信,要求他们尽快为自己搞到日本国籍的有效证明,这样她就可以通过律师的辩护,把自己从审判汉奸的法庭拉到审判日本战犯的法庭。

对于养女的求援,川岛浪速等人也作了努力,却始终没能拿出证明其日本国籍的有效证明。心急的川岛浪速在给川岛芳子辩护律师的信中这样解释:“亲王与我情同手足,因为同情我家中无子,所以在1912年将当时仅有6岁的幼女芳子送至东京,从此芳子就成为了我家的孩子。”

本以为这样的解释可以为养女作些开脱,可实际上,正是因为这份材料,使得川岛芳子在法庭上再也无力为自己辩解,即使她曾委托律师提起上诉,请求再审,但仍然被驳回,法庭依旧维持原判。

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对于中国人民来说,这个女人做的坏事实在是太多了,在一片愤恨声中,川岛芳子被判处死刑,很多人都愤恨地觉得就算执行了死刑也不足以洗脱她的罪恶。

川岛芳子幽怨地在牢房里为自己唱了一曲挽歌:“山沟的玫瑰开不败,一阵春风鲜花又开……三十年后我又重来……”唱到伤心处不禁泪眼迷蒙,但是结果无法改变。

执行枪决的那天,国民党当局并没有通知新闻局及相关报社,事后解释的理由竟是忘了通知。但很多记者还是不知从哪里获得了消息闻风而来,不过来了也无济于事,因为监狱的大门是紧闭的,根本无法入内。正是这种不能公开化的过程,其结果引起了人们对川岛芳子死亡的怀疑。

那么有关川岛芳子的死亡到底有着怎样的玄机?

枪决川岛芳子的日期被定在1948年3月25目上午6点45分。监狱大门紧紧地关闭着,除了允许两名美联社的记者进入外,其他记者全被拒之门外。外面的人可以依稀地听到里面有枪声响起,监狱的大门突然打开后,等候多时的记者蜂拥而入。他们在地上看到了一具刚被执行了死刑的女尸。有记者后来这样描述:“该尸头南脚北,弹由后脑射入,由鼻梁骨上射出,头发蓬乱,满脸血污,已无法辨认。”

如此一来,更容易引起猜测,记者们认为,枪决选择在监狱内秘密进行,并且违背诺言,不让记者观看行刑过程实在可疑,再加上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根本无法判断这是不是川岛芳子的正身,因此,很难相信她真的死了。这些情况一经记者报道,在社会上立即被传得沸沸扬扬,众说纷纭。

有猜测这样流传,川岛芳子其实并没有真正被执行死刑,被处死的只是她的一个替身。而且报纸上刊登的女尸照片留着长发,可川岛芳子历来剪的都是男士短发,所以以此推断被处决的绝不是川岛芳子本人。除此之外,人们还对川岛芳子的死提出了更多疑点。

有人指出,川岛芳子在日本战败之后肯定知道自己处境危险,她至少有两个地方可去——日本和内蒙,但她最后选择了留下,究竟出于什么原因呢?这很值得猜测。另外,川岛芳子在受审的法庭上公开藐视法官,其平时放荡不羁的性格没有丝毫收敛,而且有恃无恐,像是确信自己不会被判处死刑,莫非她真的有很强大的后台?为什么对川岛芳子进行了公审,但公审后却没有公开枪决,难道只是为了做表面文章?事后不久,就有人公开承认川岛芳子被调包,一家报纸甚至发表某人声明说自己的姐姐被买来替死,后来因为钱款未付足,所以才把这件事情公布。

还有更离奇的说法。说军统局也想尽可能保护这个有重大利用价值的超级女间谍。一天夜里,军统局的一位年轻少校秘密地来到女牢房里探望了川岛芳子,温和地对她说:“明早检察官将携带处决执行证来这里。死刑的执行将在本监狱的澡堂和厨房前面的广场进行。届时由我指挥,士兵的枪是空枪,没有弹头,但他们并不知道。所以,请你应枪声倒下。验尸由我来做,放心好了。另外我们已经准备了一口特制的棺材,将会把你放到那里面,等运出监狱后,我们的同事会送你到安全地点。”

经过新闻界对各种传说的大肆渲染,的确有很多人相信川岛芳子并没有死,被处死的只是她的替身,还有人相信她本人早已潜返东瀛。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今天,我们已经很难再得知川岛芳子被行刑时的真相。然而,对于这个曾经在历史上兴风作浪的“东方魔女”来说,无论是被以汉奸的罪名处死,还是被秘密营救后苟且偷生,都已经失去了往昔呼风唤雨的“女谍风采”。虽然川岛芳子在那个时代里留下了属于她的印记,但这印记实在不怎么光彩,并被中国人民永远谴责与痛恨。

艾林·格里菲斯

1944年夏天,美英联军在法国南部顺利登陆,在这次登陆中有一个女人立下了汗马功劳,她用自己的美丽和智慧,为盟军获取了很多重要情报。

当时任盟军欧洲远征军最高司令的艾森豪威尔曾给予过她如此评价:“在我们的‘铁砧行动’中,很难想象一位美丽的小姐所作出的巨大贡献,毫无疑问,她是这次胜利的功臣。”

艾森豪威尔口中的这位功臣便是曾经轰动一时的美国“红衣女谍”艾林·格里菲斯。

模特出身的格里菲斯,有着完美的身材和姣好的容貌,却也有着不甘于只当花瓶的积极认识。在一次家庭宴会上,她偶然地碰到了改变她一生命运的人。若干天以后,这位起初被她当做“色狼”的男人,一脸严肃地告诉她:“今后你将化名虎子,间谍代号527。”

也就是从这时起,格里菲斯走上了不同寻常的道路。间谍训练远远不同于模特训练,然而“虎子”没有让上级失望,她成功地通过了残酷的培训,带着合格的成绩从北美大陆飞到了大洋彼岸的欧洲,开始去配合一项又一项艰巨的行动。在这种特殊的身份里,她付出过很多,也放弃过很多。无论是迷惘还是受伤,甚至狠心地埋葬了爱情,她都始终没有背弃过自己的职业,并将那份最秘密的工作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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