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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官场、洋行、江湖联手,才是大生意(2)

“对!我自己也有这么个想法。”“再有一层,应春兄,是不是可以加这么一段——”胡雪岩所建议增加的是,说英国人运到上海的洋枪、火药有限,卖了给官军,就没有货色再卖给洪军及各地乱党,所以这方面多买一支,那方面就少得一支,出入之间,要以双倍计算。换句话说,官军花一支枪的钱,等于买了两支枪。“你这个算法倒很精明,无奈不合实情。英国人的军械,来了一批又一批,源源不绝,不会有什么卖给这个,就不能再卖给那个的道理。”

“是的。应春兄,这种情形,我清楚,你更清楚,不过做官的不清楚,京里的皇上和军机大臣,更不会清楚。我们只要说得动听就是。”古应春看着尤五笑了,尤五的话很爽直:“应春兄,这些花样,我的这位小爷叔最在行,你听他的,包定不错。”“好!”古应春说,“我都懂了。如果没有别的话,我今天带回去,改好誊正,再连洋行里的估价单,一起开来交给你。”“慢来!”尤五插嘴问道,“估价单怎么开法?”“照例是二八回扣。”古应春答道,“如果要‘戴帽子’,我亦可以去说。”

听他的口气,显然不主张浮报价款的“戴帽子”。胡雪岩也觉得一方面不能叫洋人看不起,另一方面对浙江官方要建立信用,不宜在两成回扣以外,另出花样。

“对!”尤五很诚恳地接受,“我原是怕你们疏忽,提一句。既然都曾想过,那就怎么样都是不错的了。”

“不过,”古应春接下来问,“除了洋枪,还有大炮,要不要劝浙江买?”

“这慢一点。浙江有个姓龚的,会造炮——”姓龚的福建人,名叫龚振麟,曾经做过嘉兴县的县丞,道光末年就在浙江主持“炮局”。从明朝中叶以来,一直在仿制的“红衣大将军炮”,都用生铁翻砂,龚振麟却发明了铸炮铁模,著成‘图说’,还著了一本《枢机炮架新式图说》,在铸炮技术上,颇有改良。他的儿子名叫龚之棠,能得父传。父子二人,都很得浙江大吏的重用。

“当然,打‘群子’的土造大炮,不及西洋的‘落地开花大炮’,但这话不能说!一说,炮局里的人当我们要敲他的饭碗,一定鸡蛋里挑骨头,多方挑剔,结果是连洋枪都不买。”

“雪岩兄,”古应春既感慨又佩服地,“你真正人情熟透,官场里的毛病,被你说尽了。”

“官场、商场都一样!总而言之,‘同行相妒’,彼此能够不妒,什么事都可以成功!”古应春和尤五,都认为他这句话说得好,因此感情亦特别融洽。在怡情院中,浅斟低酌,谈了许多开展的计划,一直到午夜散席,约定第二天下午,仍旧在原处见面。

古应春走了,尤五宿在怡情老二那里,因为还有事要谈,所以胡雪岩就在怡情院“借干铺”。尤五要谈的是,他这天中午,和胡雪岩分手以后,到怡情院重新见面以前,所得来的一个消息。

听说,刘丽川跟英国人联系上了。夷场四周,英国人预备建筑围墙,不让官军进驻,也不准官军借道,但是英国人却预备开放陈家木桥,让刘丽川能够获得军火和粮食的接济。

“照这样子,上海一年半载,不会光复。我们的丝生意,是不是做得下去?现在先要作个打算。”

“这倒要好好想一想。”胡雪岩提出疑问,“上海的关税,是两江的命脉,总不会一直让英国人张牙舞爪,一定有对付的办法。”

“这也听说了。”尤五答道,“两江总督怡大人怡良,因为洋人助逆,早就预备禁止内地跟夷场通商。来源一断,我们在上海还有什么发展?”

“这话分两方面来说,来源一断,货价必高,对我们有利,没有货色,货价再高也无用,对我们无利。”胡雪岩说,“生意还是可以照常做,只要对我们不利的这方面能够避掉。”

“怎么避呢?就是避不掉!”有个办法,就是走私。以尤五在水路上的势力,呼应灵活,走私亦非难事,但犯法的勾当,胡雪岩不敢做,而且目前事事顺利,也犯不着去干犯法的勾当,就这一转念间,他把到口的话缩了回去。

“小爷叔,我想只有这么样,”尤五自己提出了一个办法,“尽量调动现款,就在上海收货,囤一段时间脱手。另外除了军火以外,有啥生意好做,我们再商量。顶好是我们漕帮弟兄能够一起出力的事,一则大家有口苦饭吃,二则也免得游手好闲去闯祸。”

胡雪岩听出尤五的话中,对漕帮生计日窘,怀有隐忧,既成知己,休戚相关,应该替他分忧,于是问起松江漕帮的困难,看有什么办法好想。这一谈就谈得深了,直到天色微明方始归寝。

一觉睡到近午时分,胡雪岩为怡情院一个“大姐”喊醒,说有客来。起床一看是陈世龙,递上一封信,说是王有龄专程派人送了来的。启封细看,才知道新城县抗粮滋事案,大功已成,嵇鹤龄不负所望,协同地方绅士,设计擒获首要各犯,已经解到杭州审讯法办。

报告喜讯以外,接着便谈冬漕,因为上海失守,浙江的漕米海运,决定改由浏河出口,这一来便多了周折,所以必须提早一个月启运,连带也就要提早催征,王有龄得要赶回湖州。同时又因为上海失守的缘故,浙江人心惶惶,各地团练都在加紧办理,湖州亦不例外,虽说有赵景贤主持其事,地方官守土有责,不能不问。所苦的是,海运局的差使还不能摆脱,分身乏术,希望胡雪岩无论如何回浙江一趟,他有许多事要当面商量。

看完信,胡雪岩又高兴、又为难,而且还有些困惑,高兴的是新城建功,为难的是他亦分身乏术,困惑的是嵇鹤龄应有酬庸,却未见提起。

怎么办?他定神想了想,决定回去一趟,但不能“空手而回”,有两件事,可以先为王有龄做好。想停当了他告诉陈世龙说:“你回去收拾行李,我们明天就走,阿珠也一起走。”

接着,他匆匆漱洗,去找尤五商量,一谈漕米由浏河出口,尤五皱着眉说:“这麻烦大了!”

“怎么呢?”“浏河在嘉定北面。”

“啊!”胡雪岩失声而呼,漕米驶运到浏河,由青浦、嘉定这一条路走,是不可能了。“那么,该怎么走呢?”

“要兜圈子!”尤五蘸着茶在桌上画出路线,“从嘉兴往北,由吴江、昆山、太仓到浏河。”

“这真是兜了个大圈子。”胡雪岩又问,“太仓是不是靠近嘉定?”

“是啊,太仓在嘉定西北,四五十里路。”说着,他深深看了胡雪岩一眼,意思是要当心周立春劫漕米。

胡雪岩心里明白,灵机一动,笑嘻嘻地说道:“尤五哥,你的生意来了,靠交情卖铜钿,浙江冬漕最后到浏河那段路,归你包运好不好?”

这是顺理成章、极妙的事,但尤五因为来之太易,反有天下哪有这种好事的感觉,一时竟茫然不知所答。“怎么样?”胡雪岩催促着说,“这件事我有把握,完全可以做主,只等你一句话,事情就算定局。”“不晓得‘那方面’买不买我的账?”尤五踌躇着说。出入关系,就在这一点上,所谓“靠交情,卖铜钿”也就是这一点,胡雪岩说道:“尤五哥,别的我都可以替你出主意,这方面要你自己才有数,我不便说什么!”

“是的。”尤五深深点头,“这要我自己定主意。说实话,既然答应下来,要有肩胛,不能做连累你和王知府的荒唐事。这样,为求稳当,我只能暂且答应你。好在日子也还早,我托人跟‘圈吉’去打个招呼看看,如果口气不妙,我立刻通知你,只当没有说过这回事。你看怎么样?”

“你怎么说,怎么做。我们假定事在必成,先商量商量怎么个办法。”

于是议定浙江漕船到吴江,归尤五接驳转运,到浏河海口为止。因为包运要担风险,水脚自然不能照常例计算。胡雪岩答应为他力争,多一个好一个。

谈完了一件谈第二件,这要去找古应春,胡雪岩估计情势,浙江当道不但一定会买洋枪,而且因为上海失守,人心惶惶,防务亟待加强,所以对洋枪的需要,会倍感急迫。看准了这一点,不妨双管齐下,一面带说帖回去,劝浙江当道大批购买,一面带着现货回杭州,如果团练不用洋枪,就劝王有龄买了,供他的亲军小队使用。

会见洋商

找到古应春家,只见他正衣冠整齐地,预备到怡情院赴约。等胡雪岩说明来意,古应春想了一下问道:“你想要买多少支?”

“先买两百支。”胡雪岩说,“我带了一万两银子在身上。”“两百支,有现货。你怎么运法?”古应春提醒他说,“运军械,要有公事,不然关卡上一定会被扣。”“是的。我跟尤五哥商量好了,由上海运到松江,不会有麻烦。我一到杭州,立刻就请了公事迎上来接货,这样在日子上就不会有耽搁了。”

“好!我此刻就陪你去看洋人,当面议价。”说着,古应春拉了胡雪岩就走。

“慢点,慢点!”胡雪岩怯意地笑着,“跟洋人打交道,我还是第一回。”

“你怕什么?”古应春打断他的话说,“洋人也是人,又不是野人生番,文明得很。”

“不是说野蛮、文明,是有些啥洋规矩?你先说给我听听,省得我出洋相。”

“这一时无从谈起。”古应春说,“中国人作揖,洋人握手,握右手。到屋子里要脱帽。洋人重堂客,回头你看见洋婆子要站起来,那个哈德逊太太很好客,最喜欢跟中国人问长问短,洋人的规矩是不大重男女大防的,你不必诧异。”

“这倒好,”胡雪岩笑道,“跟我们尤家那位七姑奶奶一样。”“你说谁?”“不相干的笑话,你不必理我。”胡雪岩摇摇手说,“我们走吧!”

于是两乘肩舆,到了泥城桥一座小洋房,下轿投刺,被延入客厅,穿蓝布大褂的听差也不奉茶,也不敬烟,关上房门就走了。

隔不多久,靠里的一道门开启,长了满脸黄胡子的哈德逊大踏步走了出来。胡雪岩已打定主意,亦步亦趋跟着古应春,看他起身,他亦起身,看他握手,他亦握手,只有古应春跟洋人谈话时,他只能看他们脸上的表情。

表情很不好,洋人只管耸肩摊手,而古应春大有恼怒之色,然后声音慢慢地高了,显然起了争执。

“岂有此理!”古应春转过脸来,怒气冲冲地对胡雪岩说,“他明明跟我说过,贸易就是贸易,只要有钱,他什么能卖的东西都愿意卖,现在倒又翻悔了,说跟长毛有协议,卖了给他们就不能再卖给官军。我问他以前为什么不说,他说是他们领事最近才通知的。又说,他们也跟中国人一样,行动要受官府约束,所以身不由主。你说气人不气人?”

“慢来!”胡雪岩问道,“什么叫协议,是不是条约的意思?”

“大致就是这意思。”“那就不对了,朝廷跟英国人订了商约,开五口通商,反而我们不能跟他通商,朝廷讨伐的叛逆倒能够跟他通商。这是啥道理!”古应春大喜,“不错,不错。说得真有道理!等我问他。”于是古应春转脸跟哈德逊办交涉,胡雪岩虽然听不懂意思,却听得出语气,看得出神色,古应春一派理直气壮的声音,而哈德逊似乎有些词穷了。

到最后只见洋人点头,古应春含笑,向胡雪岩说道:“成功了!他答应跟他们领事去申诉。看样子未必有什么协议,只因为我们的生意小,长毛的生意大,怕贪小失大而已。”

“请你告诉他,眼前我们的生意小,将来生意会很大,眼光要放远些,在目前留些交情,将来才有见面的余地。”

古应春便把他的话译了过去,洋人不断颔首,同时也不断看着胡雪岩,显然是心许其言。

“雪岩兄,”古应春说,“他说,你的话很有意味,要交你一个朋友,想请你去喝杯酒。问你的意思怎么样?”

“当然,应该叙叙,归我们做东好了。”“那倒不必。让他做东好了。等生意谈妥,我们再回请。”于是,等古应春转达了接受邀请的答复,哈德逊到屋角将一条在中国犯禁的“明黄”色丝绦一拉,外面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接着便见原来的那个听差推门而入,这让胡雪岩学了个乖,洋人招呼听差,是打铃不是拉长了声音喊:“来呀!”

哈德逊吩咐听差,是准备马车。亲自拉缰,把他们两人载到一家外国酒店,入门一看,胡雪岩觉得有些头晕,四面镜子,映出无数人影、灯烛、桌椅,赶紧顺手扶住一张椅子,立定了脚再说。

“就是这里吧!”古应春喊住哈德逊,各拉一张椅子坐下来。于是胡雪岩也拉开椅子坐下,一抬眼,恰好看见镜子中出现的丽影。转脸来望,见是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真正是雪肤花貌,腰如一捻,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笑着在问话。

于是哈德逊嘱咐了几句,那女侍转身走了。胡雪岩不便盯着她的背影看,只望着镜子。西洋女人见得还不多,这一望,眼睛便舍不得离开镜子,看到那刚健婀娜的行路姿态,不由得想起穿着“花盆底”的旗下大姑娘,一摇三摆的样子,觉得各擅胜场,都比三寸金莲,走路讲究裙幅不动的汉人妇女来得中看。

正在这样想着,镜中的丽影又出现了,她手托银盘,盘中一瓶颜色像竹叶青的酒,三只水晶杯,又有一瓶凉水。摆设停当,哈德逊取了三块银洋,放在银盘里。

“这酒也不便宜。”胡雪岩说,“一块银洋七钱二,三块银洋就合到二两一钱多银子。”

“是啊!运费贵。”古应春答了他一句,帮着哈德逊倒酒,又加上凉水,然后彼此举一举杯。

“怎么?”胡雪岩问,“这就吃了?有酒无肴!”“洋盘!”古应春用夷场中新近流行的谚语笑他,“洋人吃酒,没有菜的。”

“这我倒还是第一回。”胡雪岩喝了一口,酒味倒还不坏,但加了水,觉得劲道不够,便又把杯子放下了。

“我们谈生意吧!”古应春说了一声,跟哈德逊去交谈,然后又问胡雪岩说,“他问你货色什么时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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