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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胜在胆略,胡雪岩想做太平军的生意(2)

听到这里,刘不才“噗哧”一声笑了,叹口气不响。这大有笑人不懂事的意味,七姑奶奶倒有些光火,立即追一句:

“刘三叔,我话说错了?”

“话不错,你的心也热。不过,唯其如此,你就是自寻烦恼。俗语道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七姐,就算你是包公,断得明明白白,依旧是个烦恼!”

“怎么呢!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七姐,你聪明一世,懵懂一时,打到官司,不是原告赢,就是被告赢,治一经,损一经,何苦来哉!”

七姑奶奶恍然大悟,将来如果帮胡太太,就一定得罪了胡雪岩,岂不是治一经,损一经?

“好了,好了,刘三叔,你也是,有道理不直截了当说出来,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亏得我不比从前,有耐心盘问,不然不是害我走错了路?”

这番埋怨的话,真有点蛮不讲理,但不讲理得有趣,刘不才只好笑了。

“我也不要做啥‘女包公’!还是做我的‘女张飞’来得好。”话外有话,刘不才一下子就听了出来,不能不问:“七姐!你是怎么个打算?做女张飞还则罢了,做莽张飞就没意思了。”

“张飞也有粗中有细的时候,我自然有分寸。你放心好了,不会有啥风波。”

刘不才想了一下问道:“那么,是不是还要我在雪岩夫人面前去做功夫?”

“要!不过话不是原来的说法了。”这下搞得刘不才发愣。是一非二的事,要么一笔勾销不谈此事,要谈,还要另一个说法吗?“前半段的话,还是可以用,阿巧姐怎么跟小爷叔又生了感情,总有个来龙去脉,要让胡家婶娘知道,才不会先对阿巧姐有成见。”七姑奶奶停了一下说,“后半段的话改成这个样子。”

她的做法是先安抚胡太太,也就是先安抚胡雪岩。因为胡家眷属一到上海,胡雪岩有外室这件事,是瞒不住的,而且胡雪岩本人也会向七姑奶奶探问结果,所以她需要胡太太跟她配搭,先把局面安定下来。

“我要一段辰光,好在阿巧姐面前下水磨功夫。就怕事情还没有眉目,他们夫妇已经吵了起来。凡事一破了脸,往往就会弄成僵局。所以胡家婶娘最好装作不知道这回事,如果小爷叔‘夜不归营’,也不必去查问。”

“我懂你的意思,雪岩夫人也一定做得到。不过,雪岩做事,常常会出奇兵,倘或一个装糊涂,一个倒当面锣、对面鼓,自己跟她老实去谈了呢?”

“我想这种情形不大会有,如果是这样,胡家婶娘不承认,也不反对,一味敷衍他就是了。”

“我想也只好这样子应付。”刘不才点点头,“一句话:以柔克刚。”

“以柔克刚就是圆滑。请你跟胡家婶娘说,总在三个月当中,包在我身上,将这件事办妥当。什么叫妥当呢?就是不坏她的规矩,如果阿巧姐不肯进门姓胡,那就一定姓了别人的姓了。”

“原来你是想用条移花接木之计。”刘不才兴致盎然地问,“七姐,你是不是替阿巧姐物色好了什么人?”

“没有,没有!要慢慢去觅。”七姑奶奶突然笑道,“其实,刘三叔,你倒蛮配!”

“开玩笑了!我怎么好跟雪岩‘同科’?”

劝离之计

回家已经午夜过后的丑时了,但是胡雪岩的精神却还很好,坐在梳妆台畔看阿巧姐卸妆,同时问起她们这一夜出游的情形。

“先去吃大菜。实在没有什么好吃,炸鹌鹑还不如京馆里的炸八块。又是我们这么两个人,倒像——”阿巧姐摇摇头,苦笑着不肯再说下去。

像什么?胡雪岩闭起眼睛,作为自己是在场执役的“西崽”去体会。这样两位堂客,没有“官客”陪伴,抛头露面敢到那里“动刀动枪”去吃大菜,是啥路道?照她们的年纪和打扮来说,就像长三堂子里的两个极出色的“本家”。

阿巧姐的想法必是如此,所以才不愿说下去。了解到这一点,自然而然地意会到她的心境,即令不是向往朱邸,确已鄙弃青楼,真有从良的诚意。

由于这样的看法,便越觉得阿巧姐难舍,因而脱口问道:“七姐怎么跟你说?”

“什么怎么跟我说?”阿巧姐将正在解髻的手停了下来,“她会有什么话跟我说?你是先就晓得的是不是?你倒说说看,她今天拿五爷丢在家里,忽然要请我看戏吃大菜,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一连串的疑问,将胡雪岩搞得枪法大乱,无法招架。不过他有一样本事,善于用笑容来遮盖任何窘态,而那种窘态亦绝不会保持得太久,很快地便沉着下来。

“我不懂你说的啥,”他说,“我是问你,七姐有没有告诉你,她何以心血来潮约你出去玩?看样子你也不知道,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连你这样聪明的人都不知道?”阿巧姐微微冷笑,“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夫妇闲谈,说说何妨?”阿巧姐倏然抬头,炯炯清眸,逼着胡雪岩:“夫妇?我有那么好的福气?”

无意间一句话,倒似乎成了把柄。不过也难不倒胡雪岩,“在这里我们就是夫妇。”他从容自在地回答。

“所以,”她点点头,自语似的,“我就更不能听七姑奶奶的话了。”

“她说了什么话?”

“她劝我回去。”

这“回去”二字可有两个解释,一是回娘家,一是进胡家的大门做偏房。她的娘家在苏州木渎,而苏州此刻在长毛手里,自然没有劝她回娘家的道理。

弄清楚了她的话,该问她的意向,但不问可知,就无须多此一举。停了好一会,他口中爆出一句话来:“明天真的要去找房子了。”

他的态度有些莫测高深。她记起前几天谈到找房子的事,曾经暗示要让她跟大妇住在一起,而此刻还是那样的心思?必得问一问。

于是她试探地说:“如果真的一时找不到,不如先住到这里来。”

“住不下。”这住不下是说本来就住不下呢,还是连她在一起住不下?阿巧姐依然不明白,就只好再试探了。“暂时挤一挤。”她说,“逃难辰光也讲究不来那么多。”

“那么,你呢?”

“我?”阿巧姐毅然决然地说,“另外搬。”

“那又何必?一动不如一静。”胡雪岩想了一会,觉得还是把话说明了好,“我跟你的心思一样,就照这个样子最好。我已经托了七姑奶奶了,等我太太一来,请她去疏通,多说两句好话,特别通融一次。”

“那就奇怪了!”阿巧姐有些气愤,“七姑奶奶反而劝我回去,跟你托她的意思,完全相反,这是为啥?”胡雪岩深为失悔,自己太疏忽了!明知道七姑奶奶劝她的话是什么,不该再说实话,显得七姑奶奶为人谋而不忠。同时也被提醒了,真的,七姑奶奶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倒费人猜疑。

然而,不论如何,眼前却必须为七姑奶奶辩白,“也许她是先探探你的口气。”他问,“她怎么说?”

“她说:‘妇道人家总要有个归宿,还是正式姓了胡,进门磕了头的好。不然,就不如拿个决断出来!’”

“何谓‘拿个决断出来’?”

“你去问她。”

阿巧姐这懒得说的语气,可知所谓“决断”,是一种她决不能同意的办法。胡雪岩将前后语言,合起来作一个推敲,懂了七姑奶奶的心思,只不懂她为何有那样的心思?

“七姑奶奶做事,常有教人猜想不到的手段。你先不必气急,静下心来看一看再说。”

“要看到什么时候?”阿巧姐突然咆哮,声音又尖又高,“你晓不晓得七姑奶奶怎么说你?说你滑头,说你没有常性,见一个爱一个!这种人的良心让狗吃掉了,劝我早早分手,不然将来有苦头吃。我看啊,她的话一点不错。哼!骗死人不偿命。”

这样夹枪带棒一顿乱骂,拿胡雪岩搞得晕头转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当然也很生气,气的不是阿巧姐,而是七姑奶奶,不但为人谋而不忠,简直是出卖朋友。彼此这样的交情,而竟出此阴险的鬼蜮伎俩!这口气实在教人咽不下。

胡雪岩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气得脸青唇白,刚要发作,突然警觉,七姑奶奶号称“女中丈夫”,胸中不是没有丘壑的人,更不是不懂朋友义气的人,她这样说法,当然有她的道理在内——这层道理一定极深,深得连自己都猜不透。这样一转念间,脸色立刻缓和了,先问一句:“七姑奶奶还说点啥?”

“说点啥?”阿巧姐岂仅余怒不息,竟是越想越恨,“不是你有口风给她,打算不要我了,她会说这样的话!死没良心的——”苏州女人爱骂“杀千刀”,而阿巧姐毕竟余情犹在,把这三个字硬咽了回去。

胡雪岩不作辩白,因为不知道七姑奶奶是何道理,怕一辩就会破坏了她的用意。然而不辩白又不行,只好含含混混地说:“你何必听她的?”

“那么,我听谁?听你的?”阿巧姐索性逼迫,“你说,你倒扎扎实实说一句我听。”

何谓“扎扎实实说一句”?胡雪岩倒有些困惑了,“你说!”他问,“你要我怎么说一句?”

“你看你!我就晓得你变心了。”阿巧姐踩着脚恨声说道,“你难道不晓得怎么说?不过不肯说而已!好了,好了,我总算认识你了。”静夜娇叱,惊起了丫头娘姨。窗外人影幢幢,是想进来解劝而不敢的模样,胡雪岩自觉无趣,站起身来劝道:“夜深了,睡吧!”说完,他悄悄举步,走向套间。那里也有张床,是偶尔歇午觉用的,此时正好用来逃避狮吼,一个人捻亮了灯,枯坐沉思。丫头姨娘看看无事,各自退去。阿巧姐赌气不理胡雪岩,一个人上床睡下。胡雪岩见此光景,也不敢去招惹她,将就睡了一夜。第二天起身,走出套间,阿巧姐倒已经坐在梳妆台前了,不言不语,脸儿黄黄,益显得纤瘦,仔细看去,似有泪痕,只怕夜来将枕头都哭湿了。

“何苦!”他说,“自己糟蹋身子。”

“我想过了。”阿巧姐木然地说,“总归不是一个了局。你呢,我也弄不过你。算了,算了!”一面说,一面摆手,而且将头扭到一边,大有一切撒手之意。胡雪岩心里自不免难过,但却想不出什么适当的话去安慰她。“今天中午要请郁老大吃饭。”他说,意思是要早点出门。“你去好了。”阿巧姐说,声音中带着些冷漠的意味。胡雪岩有些踌躇,很想再说一两句什么安抚的话,但实在没有适当的意思可以表白,也就只好算了。

到古家才十点钟,七姑奶奶已经起身,精神抖擞地在指挥男佣女仆,准备款客。大厅上的一堂花梨木几椅,全部铺上了大红缎子平金绣花的椅披,花瓶中新换了花,八个擦得雪亮的高脚银盘,摆好了干湿果子。这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满院,又没有风,所以屏门窗子全部打开,格外显得开阔爽朗。

“小爷叔倒来得早!点心吃了没有?”七姑奶奶忽然发觉,“小爷叔,你的气色很不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不是!”胡雪岩说,“昨晚上一夜没有睡好。”

“为啥?”七姑奶奶又补了一句,“就一夜不睡,也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总有道理吧?”

“对。其中有个缘故。”胡雪岩问道,“老古呢?”

“到号子里去了。十一点半回来。”

“客来还早。七姐有没有事?没有事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七姑奶奶的眼睛眨了几下,很沉着地回答说:“没有事。我们到应春书房里去谈。”到得书房,胡雪岩却又不开口,捧着一碗茶,只是出神。七姑奶奶已经有点猜到他的心事,如果是那样的话,发作得未免太快,自己该说些什么,需要好好想一想。所以他不说话,她也乐得沉默。

终于开口了:“七姐,昨天晚上,阿巧跟我大吵一架。”他问,“你到底跟她说了些啥?”

七姑奶奶不即回答,反问一句:“她怎么跟你吵?”

“她说:我有口风给你,打算不要她了。七姐,这不是无影无踪的事?”

七姑奶奶笑一笑,“还有呢?”她再问。“还有,”胡雪岩很吃力地说,“说你骂我滑头,良心让狗吃掉了。又说我是见一个爱一个。”七姑奶奶又笑了,这一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小爷叔,”她带点逗弄的意味,“你气不气?”

“先是有点气。后来转念想一想,不气了。我想,你也不是没有丘壑的人,这样子说法,总有道理吧?”听到这话,七姑奶奶脸上顿时浮起欣慰而感激的神色,“小爷叔,就因为你晓得我的本心,我才敢那样子冒失——其实也不是冒失,事先我跟人商量过,也好好想过,觉得只有这样子做最好。不过,不能先跟你说,说了就做不成了。”她撇开这一段,又问阿巧姐,“她怎么个说法?为啥跟你吵?是不是因为信了我的话?”

“她是相信我给了你口风,打算不要她了,所以你才会跟她说这些话。”胡雪岩说,“换了我,也会这样子想,不然,我们这样的交情,你怎么会在她面前,骂得我一文不值?”

“不错!完全不错。”七姑奶奶很在意地问,“小爷叔,那么你呢?你有没有辩白?”

“没有。”胡雪岩说,“看这光景,辩亦无用。”由于胡雪岩是这样无形中桴鼓相应的态度,使得七姑奶奶的决心无可改变了。她是接受了刘不才的劝告,以胡家的和睦着眼,来考虑阿巧姐跟胡雪岩之间的尴尬局面,认为只有快刀斩乱麻,才是上策。但话虽如此,到底不能一个人操纵局面,同时也不能先向胡雪岩说破,那就只有见机行事,到什么地步说什么话了。

第一步实在是试探。如果阿巧姐不信她,只信胡雪岩,拿她批评胡雪岩用情不专,迹近薄幸的种种“背后之言”,付之一笑,听过丢开,这出戏就很难唱得下去了。或者,胡雪岩对阿巧姐迷恋已深,极力辩白,绝无其事,取得阿巧姐的谅解,这出戏就更难唱得下去了。谁知阿巧姐疑心她的话,出于胡雪岩的授意,而胡雪岩居然是默认的模样,这个机会若是轻轻放过,岂不大负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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