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上官琪的手触到轩辕无道的伤口,她心尖都在颤,都怪她,明明知道他身上有伤,还和他做,这下好了,缝合的伤口裂开,又要重新缝合,伤口愈合就更慢了。
轩辕无道忍着疼,一声不吭,只是不想她更自责。刚刚也是他自己太不能自控了,而面对她他一直无法自控,他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不疼。”轩辕无道的手宠溺的在捏了捏上官琪白嫩的脸颊。“不必自责,这点小伤,对朕来说不痛不痒,你信不信朕现在还能再一次将你吃进肚子里。”
“你是禽兽变的吗?”
“朕原本就是禽兽,遇到你后变得更禽兽了。”轩辕无道心情很好。
上官琪说不过他,索性不理,低着头缝合伤口,手劲稍稍重了一些,轩辕无道忍不住疼闷哼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知道疼。”上官琪抬起头,脸色不善的盯着轩辕无道。
轩辕无道嘴角轻扬,笑得那个痛苦,“上官琪,你虐待病人。”
“有人找虐我有什么办法。”上官琪无奈的扁扁嘴,谁叫他不安分,自作自受。
轩辕无道凌乱了,上官琪什么时候那么伶牙俐齿,他怎么不知道呢?
等上好了药,两人才一起出门,折腾了半天,两人的肚子都饿了,得找点东西填饱肚子。
兰岭关驻军大营都是汉子,更不会做什么好吃的,白术知道上官琪醒来定会肚子饿,所以他们才推开门,白术刚好端了香喷喷的饭菜过来。
“饿了吧,吃点东西。”白术将饭菜端进屋内,上官琪的肚子不给面子的叫嚣起来,白术盛了饭端给她。
上官琪是真的饿了,昨晚到今早她什么东西都没吃,肚子早饿扁了,现在给她一只鸡恐怕她也能塞进嘴里。
“慢点,小心噎着。”轩辕无道盯着她并不淑女的吃香,忍不住笑了。
上官琪边吃边抬头瞪了轩辕无道一眼,有他这么没风度吗?居然笑话她吃饭,依她看,如果三天三夜不给他饭吃,他的吃相肯定比她还难看。
轩辕无道被她瞪了一眼,不再说话,看着她吃,等她吃完了,他才动手。
看着轩辕无道优雅贵气的吃香,上官琪彻底汗颜了。
*
京都城,丞相府书房
杨国忠脸色阴沉的负手而立在床边,身后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
“大人,得到消息,刺杀行动失败。”
杨国忠蓦然转身,双手紧紧握成拳,“丰儿呢?”
“尚书大人受了重伤,不过没有生命危险。”黑衣人说。
杨国忠老态纵横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和缓之色。轩辕无道的能力他很清楚,这次丰儿没有要他的命,恐怕等他回宫,形势对他们非常的不利。
他一定要相办法牵制轩辕无道,让他无法回宫。
杨国忠走到书桌前,用特殊的墨水写了一封密信交到黑衣人手中,嘱咐道:“你亲自跑一趟,记住一定要交到对方手中。”
“大人放心,属下定不辱命。”黑衣人将密信收好,然后离开。
黑衣人一走,杨国忠觉得还是不妥,匆匆忙忙的出了书房,让下人准备了马车,要进宫。
丽颜宫
宫人来不及通报,杨国忠便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寝宫内,一男一女正上演着火辣辣的一幕,兰贵妃正享受着这纵情的一刻,却不想宫门突然间被人推开。
两人顿时石化,简直不敢相信的盯着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杨国忠黑着脸,胸中一口怒气上涌,走上前来,一个大力将压在女儿身上的男人拉了下来,然后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杨玉兰的脸上。
“父亲。”杨玉兰扯过被子遮住胸前外露的春光,一脸羞愧的低下头。
“你们两个想死吗?”杨国忠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是他的女儿,一个是他一手提拔看重手握京都城十万禁军的统领,他们居然在背地里干出如此苟且之事。
真是让人不省心。
“丞相大人,一切都是我的错。”薛齐低着头,一副认错的表情。
杨国忠心中气氛,一脚踹了过去,薛齐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还不赶快把衣服穿上。”杨国忠的老脸感觉都被丢尽了,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俩坐到一旁生闷气。
一个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杨玉兰和薛齐穿戴好,脸色都不太好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坐到杨国忠的对面。
“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杨国忠看着桌上有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光,然后重重的搁在桌上。
杨玉兰和薛齐心里同时漏跳了半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薛齐开了口。
“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准确来说,兰贵妃进宫没多久,他们便勾搭上了,一直偷偷摸摸,从来都没有被发现过。
杨玉兰妖媚,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是她勾引他的,可这话他不敢说,怕说出来,兰贵妃会撕了他。
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统领,这段时间皇上不在宫里,他实在经不住她的诱惑,每晚都过来,却没想到,会被丞相大人当场抓包。
“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滚。”杨国忠是真的生气了。
薛齐起身,低垂着头,狼狈的逃离了丽颜宫。
“父亲。”兰贵妃怯怯的,好似一个做错了事祈求大人原谅的小孩,一脸的愧疚。
“哼。”杨国忠冷哼了一声,恨不得一掌劈死她算了,可是一想到这个女儿还有用,生生忍下心底的怒气。
“父亲,女儿错了,你就原谅女儿这一会儿吧!”兰贵妃坐到杨国忠的身边,撒娇的挽上他的手臂。
杨国忠白了她一眼,将手抽回来,“老夫让你进宫是来魅惑皇上的,你倒好,居然在宫里和别的男人偷情,皇上若是知道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父亲,女儿知错了。”兰贵妃很乖巧的认错。
这件事不能传出去,幸好是父亲发现,如果是别人,传到皇上耳朵里,她便死无葬身之地。
“父亲这么晚进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兰贵妃问。
杨国忠点点头,说:“你大哥行刺皇上失败,所以这次我们没有退路了。”
兰贵妃皱了皱眉,点点头,“一切听从父亲安排。”她只是父亲手中的一枚棋子,父亲让他往东,她不敢往西,她的人生从来不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