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有为穿衣打扮,并无刻意求取什么特别的款式,大多数情况下,他习惯以展现自己健硕的身材为主,仅此而已,很快便处理妥当,走出家门去到停车棚,开着摩托车出去了。
十多分钟之后,他就去到了高雅居住的小区门口,停了车就拨通了她的手机,她没有接听就挂断了,莫有为就坐在车上,等着她的出现。
三四分钟的时间,莫有为就看见高雅,袅袅婷婷的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而她没有开车,他心里萌生一抹窃喜,上次说的生情长爱,难道今晚时机已经成熟,真的要开花结果了吗?
她说我是坏蛋,看来今夜里不对她使坏,对天对地都对不住了。如果,真是如我所想,她乐意,我何不真情,千万不要白白浪费好时机。在脑里转动的坏思维,即时化作了脸上的坏笑。
高雅去到莫有为的跟前,一看他脸上那副鬼魅般的神态,这家伙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了,一想,又觉得自己有些傻,他打自己的主意,才是正常的心思,不打自己的主意,倒是不太正常了。
她压下了自己真实的心思:“你这么快就来到啦?看你笑眯眯的样子,有什么喜事让你如此开心的?”
莫有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却口是心非的说:“我想着跟美人在一起,肯定要以第一速度飞过来了,而且跟美人在一起,还能够有机会认识新的美人,我能够不开心吗?”
高雅的甜笑,布满了整张笑脸,用食指表示着内心的一抹亲昵之情,稍稍用力点了一下莫有为的额头:“没一句正经话。”
她的一点,令莫有为意识到了她的真实心思似的,今晚应该有好戏上演了:“我正经得很哩,要是我变得不正经,那也是因为你弄得我不正经的,在美人面前,正经的男人,也是假正经。你知道的,正经的话不好听,不正经的话,听了才开心,又何必虚伪地装模作样呢?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高雅欢心得有点不屑:“你这个人,满肚子坏心思,什么话从你口里一出来,都成了道理,我真怕了你。”
莫有为绕开了她的话:“你的朋友呢,怎么不见人的?”
高雅知道他肯定会问:“你急什么的,去到那里,她自然会出现。”
莫有为眯起了有眼:“那你还不上车,难道要我下去扶你吗?”
高雅瞪了他一下:“谁要你扶了。”说完,她还是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坐到了他的身后,并且双手附在他的肩膀上。
又是十多分钟的时间,莫有为和高雅便去到了“明月夜宵”那个地方,那里本来已经是稍离市区的偏僻之地,在这偏僻之地,还再找个最偏僻的位置,才坐了下来。
坐好之后,莫有为习惯性的关切地问:“你今晚喝什么饮料?还是陪我喝一些啤酒?”
高雅不加思考便说:“随便你,喝酒就喝酒,你以为我怕你呀。”
莫有为一下子瞪着她,直直地看着说:“不会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爽干脆了?你很能喝吗?”
高雅看着莫有为那锐利的目光,内心闪过一抹错愕的情绪,他真是想将自己看透似的,没那么容易,半开半闭式的话,便从嘴里说了出来:“你看什么看呀,能够看得见的地方,你已经看个一清二楚了。
看不见的地方,你怎么看也看不到,也轮不到你看。我不是很能喝,跟喝酒的人在一起,不喝酒也是一身酒气,不如还是喝酒更好些。”
听过高雅的话,他的脸上闪出一抹意外之意,她还真不简单了,懂得用揶揄的话,开始挑衅我了,厉害:“你的玩笑开起来,是越来越有趣了,出乎我的意料。看看什么时候,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将你看个一清二楚才行,你难道没有觉得你的话,分明是在诱.惑我吗?”
高雅嗞嗞的笑着说:“我跟你在一起,不开玩笑,行吗?不开玩笑,不让你将我笑死才怪哩,你甚至会在心里,认为我是一个木讷的女孩。我就是要看看,你能够跟我开多少的玩笑。
其实,有些最简单的道理,教授也会不懂的,你难道没有觉得美女,在你面前一出现,就已经在引.诱你了吗?真是弱智。”
莫有为被高雅的话,反讥一击,心思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不过即刻又恢复了平静的神态:“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看来,我还真的是个弱智的男子,某些方面来说,也远远不如你。是了,你那朋友要到什么时候,她才现身呢?”
高雅再接再厉,冲击着莫有为的心思:“你那么急着想见到她,是不是心里又有什么馊主意了?”
莫有为嫣然一笑:“你的想象力也太过丰富多彩了吧,我只是随意的问问,又能够想出什么馊主意呢?你想的比我要高明得多。”
莫有为的话刚说完,真是说曹襙到,曹襙就到,一阵银铃般清澈的声音,便从进来的方向传了过来:“哇邪,你们两个聊得这么开心的,一看上去,就是亲密无间的情感关系,真是令人羡慕极了。”
莫有为借着皎洁的月光睥睨着她,那是个穿着白色飘逸长裙的女孩,穿过月色正袅袅娜娜地,向他们的位置走过来。
她那清冽的话,已经碰触到了莫有为的心思,人不到,声先来,看来又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而且才思也有些诡异,我倒是要留心注意她的言行了。
莫有为看着她走过来,将要走近的时候,捷足先登抢在高雅之前,便开口说话了,不是说什么相识自我介绍的话,而是说:“看来孤鸟守不了夜巢,飞出来化作皎洁月光里的白色精灵,寻求乐趣吧!”
那女子一听,笑容在月色里更显迷人了,毫不客气地说:“美女,你怎么带了个诗人出来啦。”
高雅也站了起来,一抹玩味的话随口而出:“你看他那身材,怎么把他跟诗人联系到一起了,你不觉得他是一个粗犷的人吗?”
那女子睥睨了一眼莫有为,上肢的肌肉在皎洁的月光里,配上他紧身的白色T恤,线条清晰可见,加上黑色的牛仔裤,看得更加清楚了,便说:“什么粗犷呀,那叫强健帅气。你从那个角落里,把他挖出来搞到手的,是不是走在街上,你用美.色将他勾.引过来的,我还真服了你。”
高雅也是笑呵呵地说:“我就知道,在‘才女’面前说话,真是自讨没趣。什么搞到手,你需要他,今晚你就将他带回家去,慢慢地享用吧。你说话也太过刻薄尖酸了,勾.引勾.引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真是枉称‘才女’。他呀,是我学校的‘教授’,在师生的心目中是一个神秘的人物。”
那女子的笑意更浓了,浓到好像要挤破娇嫩的脸皮似的:“你以为‘才女’说话,会像你的名字那样高雅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就需要说什么话,能够说出合适之语,那才是人之真才,我就觉得跟你说那样的话,是最合适不过了。”
说着,她把脸转向了莫有为,对着他说:“原来,你是学校的‘教授’,仰你大名,真是令人钦敬啊!难怪,话一出口,就见非凡之意,看来,也是学校里难得的帅才。我是高雅高中的同学,小姓徐,名字叫永丽。”说完,便向莫有为伸出白嫩的小手。
莫有为看着那洁白的小手,也伸出手,轻轻地握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对她说:“古有人语,女人似水,你的手好像没有长骨头吧,怎么就那样软绵绵的,碰上去,就能够感觉舒服极了。
我的姓比你的姓更小,小姓莫,名字叫有为。本人小的时候,生来愚钝,父亲觉得将来长大,应该没有什么作为的,故称有为,希望将来有所作为。”
莫有为的话刚说完,高雅就有点不开心的说话了:“你不是说她的手握着很舒服吗?怎么那么快就放手了,用力再握握,看有没有骨头的。”
莫有为一听,觉得高雅的话有点不对头了,便说:“我再用力握她的手,等一下手都融化在我的手里了,那该怎么办。”他并没有理会高雅的醋意,而是用手指指徐永丽,又指指高雅说:“你叫徐永丽,还有个叫‘才女’的头衔,她不会单单叫高雅,没有其它的头衔了吧?”
徐永丽听出了莫有为话里的意思,便说:“她呀,在学校‘校花’的头衔被另一个女孩夺走了,大家也只能够叫她美女了。”
莫有为始终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说:“嗯,她原来还有一个叫‘美女’的头衔,美女会生气吗?”
高雅被莫有为的话一激,喷笑开来说:“你就会耍滑头,谁生气了。”
莫有为一副天下太平的样子说:“谁生气,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知道的是,今晚能够跟一个叫高雅的女孩,以及叫永丽,也就是说永远美丽的女孩在一起,肯定是最开心的夜晚。我们坐下来再慢慢聊吧。”
这样,三个人就开心地笑着坐了下来。
莫有为在第一眼见到徐永丽那一刻,直觉告诉他,又是一个能够有机会使坏的靓女,一个能够使坏的靓女,一定要使坏,不使使坏那就愧对自己认识她了,认识也成为了一种情感的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