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头儿惊讶地看到这一把跟随他多年的“镇魔刀”正渐渐地向悬在半空中的蟋蟀靠拢,他甚至抓不住它的柄。刀上镀着一曾金黄刃口,刀身却被一层深深的黑色笼罩,它直竖而上,在蟋蟀身旁停下,但他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
原龙城里乌色一片,天空风起云涌,一场史料未及的斗争普及这里。
官兵头儿行云跃步想抓住镇魔刀,但一股强大的气势力量又将他抵挡反弹回去。他长发猛然一散,凌乱披身,腮边胡须浓密深厚,眼睛里充满着慑人可怖的森芒,他举手自上而下划出一道半弧形,弧形立即大放异光,伴随着一声诡异的笑容辐射向蟋蟀,冲破了空气中细小的粒子。
挡在蟋蟀身旁的镇魔刀突然横刃而上,唰声刺耳得射出一道黑色纹光,与弧光相撞,激起一层黑色涟漪,随之两两消散。
官兵头儿诧异的表情也随即浮上脸面,“怎么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
在他气恼的大叫声中,他由丹田之中鼓起一股强劲的气力,像要冲破他的喉咙,这时,他身穿的一身官服倏地破碎四散,裸体一身的官兵头儿脸色由血红变为阴暗,眼睛里的森芒越来越密集。
一声坼地的声音从他口中喊出,如同一场风暴的猛烈,袭向蟋蟀。四周各处皆草木横飞,尘沙飞扬,一切的一切归于力量。他满意于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把身上的功力展现的淋漓尽致,他自信于这一次即使有那把镇魔刀在,他也非死无疑。
蟋蟀临身半意识中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强大,他想要逃脱,但心余力绰,难道他会等死吗?
镇魔刀上的刃口此时瞬间之余由金黄色转化为灼红色,像是刚刚从火炉里炼出来的一样,它侧身在望,周身的黑色愈加膨胀扩散,渐渐的拢聚为一头野兽的模样,钢铁的身躯,暗绿的头颅,凶恶可怖的眼睛以及耳串一顶巨大的金锁环,时时引发威慑的惊人。
风暴临近时,在这头由黑色拢集组合的野兽面前竟是如同一只蚂蚁般,在他静悄的呼吸声中吹散了。
它安详地坐在蟋蟀身旁,一只形如鹰爪的巨掌轻轻拍在他胸膛上,他的胸腔立即进了一股空气般鼓胀了起来。这时,他的意识已越来越清晰了,渐渐使他明朗开来,但身体的器官还是有些堵塞,他无奈的躺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心里却极其希望守护在他身旁的这头野兽能让他复苏活动。
“在人间有无敌神功的你,却不是真正的无敌,你的敌人很多呀!与其在此做这种无味的战斗,不如早日堕入地狱解除你的痛苦而寻找另一种痛苦的刺激吧!”一种玄乎于流水的声音在蟋蟀脑海中回荡,他只感身心麻木,难以动摇。
风暴之后,官兵头儿得意得看着烟消云散的四周,他只见无敌还是依旧一动不动的悬于半空,但他身旁的那柄镇魔刀却失去了踪影。官兵头儿喃喃说道:“难道是镇魔刀发挥了它原本的所有力量而与之同归于尽了?”
他走近蟋蟀身旁,一脚将他踢下地面的尘沙中,随即自己也沉落下去,站在他面前,笑道:“哼,逆我者死!不管是人是魔!”他仰天大笑,看着远处的山野,缓缓说道:“总有一天天下的一切都将归属于我!黄帝,巫神…既然得不到你们的重视,那我只有凭借我自己的势力征服你们了!哈哈…”
一阵风过,沙子懒懒的飘落,埋在了无敌破碎的衣上,以及淡白无色的脸面,但他不甘心,却终究还是死去了。
原龙城整个街道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多余了些人们的叹息。此战之后不久,官兵头儿的名字“路云青”也迅速传遍了临近的几个城。而座落在中原的最大的一座原龙城中的天坛教更是四下议论纷纷。
天坛教总坛中的大厅之上,一座纯金大造的塌上坐着天坛教教主巫神,一身黑色锦衣,胡须微白,嘴唇血红总含着一块冰块,一脸阴暗的看着底下众徒,缓和地说道:“你们谁听说过路云青的名字?”
这时站出一个教徒,辑手说道:“我曾经和他教过手,是个很难对付的人!”
“是啊!我的右胳膊就是被他打残废的…““尤其是他那柄大刀,威力惊人!”
巫神略微一笑,说道:“呵,我喜欢!那就提升他做为我们教坛的副坛主吧!”
众人一听皆惊愕,一教徒站出劝道:“教主此时一定要斟酌呀!我们这里的许多人都是和他结过仇的,让他做副坛主,定会有许多教徒不服!”
“是啊,教主斟酌!”一位年老些的也插嘴说道“我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但我可向大家透露一点,他很久以前早已入了我教!惩治你们,也是我叫他办的!”
众人更惊讶的私下讨论纷纷。
“教主不是开玩笑吧!我们众教徒可是决不会二心的!”一名教徒恭敬的解释道。
“我知道!但你们有得人行为很不让我满意,所以我要你们知道,今后我将以他的眼光处理你们,胡作乱为的事情,你们还是少干点!”巫神义正言辞地说道众人皆垭口无言…
巫神眼神中却透露着一种鬼魅的光彩,时时延伸,像是看透了所有事情…
几天后,路云青成功登上了天坛教副坛主的位置,成为天坛教原龙城半镇分教的一个正教主。在官府的配合下,他修造了一座属于自己的豪宅,曲曲折折的走廊环绕成一座座的大厅和屋舍,门外上方金匾上题写“天坛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