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红光降落在东方的一座名曰“景香山”上,这里房屋十余座,建筑参差却端正有序,正房的一座建筑更为庞大,雕梁画栋,龙蜷石柱上,比古远仙山,已甚为华丽。游纭从鹿背上下来。
与玉剑并肩走向这里的一座厅房,游纭问道:“这里就是那位仙子的住处?”
玉剑似听未听得点了点头继续朝前走去,待要打开房门,转头对游纭道:“你就在外面等着我吧!”
游纭气道:“难道我就不能进去了吗?别忘了师傅是叫我们一起去这里。”
玉剑冷冷笑道:“哼,师傅不过怕你在他身边碍事而已,岂是真叫你与我来此办正事,若到时你再防碍了我的事情,岂不误了大事!”
“什么大事,都是你们胡编乱扯的,只准你们男人们办事,就没有我这小女子插手的份?不过是一个流氓鬼,即便他想度界,也是异想天开,却给你们吓成这样!”
“休要胡说!一个毛孩子,懂得什么?”玉剑厌烦得极想把她打发走。
游纭反驳道:“我怎么胡说了,你当时没有看见他,所以你对他还不了解,你要是真得看到了,你对他的想法就不会这样估高了!”
“不管怎样,我们先做好准备,日后的事,日后再议!”
他头也不转地走进了厅内,把门猛得关上,似乎有意不让她进来。游纭无可奈何的呆站在厅门外半晌,但心里却充满了怒火。
一个时辰过去之后,仍不见里面有何动静,情急之下,遂将厅门打开,慢慢地走进里面,却刚一抬头,惊讶道:“你们在干什么?”
她看见玉剑正抱紧着一名女子,她穿着一身燕采仙衣锦,身材性感袅娜,长相雅丽端庄,虽比不得她清丽婉约,但吸引男人的视野,她可算得上内行了。
他们仍拥抱而立,毫不顾及旁人在看。游纭不禁双颊羞红,从小到大,她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只专心一致修行,或在书上看到“未婚两各异”。可不知仙界的伦理道德直指何在?
像是触电了一样,她立即转过身,叫道:“师兄!你们在干什么?”
玉剑神态自若的把她轻放在胸肩,好象并不在乎她看见似的,这名女子也顺从地将头一侧安然地躺在他胸肩上,问道:“玉剑,这女子是谁呀?”她的声音娇柔而妖艳的传入了游纭耳里。
玉剑轻视道:“她是我师妹,不懂规矩惯了,总是不经过大脑办事,别担心,我把他打发了便是!”说着,他走近游纭面前,冷然道:“你都看见了,要回去告诉师傅吗?”
游纭好像此时被泼了一盆子的冷水一样,头也不回地气愤说道:“哼,我是要回去告诉师傅他老人家,你们也太放肆了!”
“放肆?什么要放肆,你一个小小毛孩子能懂得多少大道理?我不过关心她一下而已,看来你还不知道罢!”他看了她一眼,顿了顿,道“她的师傅近日因为修炼过度而无法自拔,遂之走火入魔崩溃遁入魔道,她现在无依无靠。你说做为她唯一朋友的我,还有同门的你,你能不可怜她这样一名柔弱女子吗?孤孤单单,和你一样,双亲已逝,无路投身,可她比你强,因为她和我一样,当初的才华惊人,千年难得的奇才!所以才会被他的师傅收之为徒。但你还有一样不知道!”
游纭并不抬头,只感现在尴尬十分,却被他一问疑惑,想到:“我又能不知道什么!”因问道:“我不知道什么?”
他们对视一眼,玉剑又道:“当初在她才华正茂之时,我们的师傅其实早就有意收留她为徒,但无奈时机错过,被她师傅景香先收之。没办法,那时候,只得凑合看中你了罢!”他说话的口气极其轻蔑而付与嘲讽于她。
游纭听后已是气急败坏的满脸通红,她没想到自己人生中最大的耻辱竟是由自己日夜思念之人造成的。这令她痛苦而失望,却转身欲走,并不理会他,淡然道:“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她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因为修炼,她不断的遏止住自己这一容易发怒的毛病,但今日却一反常态,激怒攻心,心已憔悴。
“师妹,你这是要去哪里?”玉剑一双狐疑的眼神时刻的盯着她。
“也许你是搬来救兵了!哼,我相信!”游纭话似嘲弄地说道。
“是啊,你又怎么能不相信呢?”玉剑手掌中的剑顿时出现,摆在她面前像是示威,他又一手抓住剑柄。
游纭见之,轻笑道:“原来闻名一时的千年奇才也不过如此,只会拿些破兵烂铁的解决事情!”
“玉剑,别这么冲动,小心伤了大家的和气。我也是和她初次见面,给我个面子,今日,我们都化干戈为玉帛,大家做个朋友岂不更好?”
玉剑盯着游纭道:“好吧!看在鸿艳仙子的面子上,我今天可以放过你,不过你这张不安分的嘴要悄悄的闭着,别出去把你没看见的当成看见的乱说一通,否则…”他看了看右方远处的一鼎巨型丹炉,右手一挥,剑锋而去,此剑便如流星划破夜空一般迅猛的插在其中。顿时分散成三道剑光,是火,是气,是力,忽然间,一切如雾消散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短短的时间内,这里一切的华丽建筑皆已夷为平地。他们伫立在景香山中刚刚平塌的堆物废器上,游纭知道自己并非是玉剑的对手,论修行,他高,论参悟,他有天赋的聪颖。玉剑对着身旁的鸿艳仙子说道:“走吧!既然你的师傅已经遁入魔道,你还是再重新再另寻师傅,拜我的师傅为徒罢!”
游纭惊道:“什么?”
“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她不到那里,你叫她到哪里?”
鸿艳仙子随即黯然道:“是啊!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看来我只有到你们那里去了!”
游纭满心怨恨的跟随在他们身后,当要离开这里的时候,鸿艳仙子突然滑倒在地,只听叫到:“哎呀!”玉剑将她扶起,慰问道:“没事吧?”
她娇声地说道:“哎呀,我的脚滑伤了,看来无法使用跺云术离开这里了!”
玉剑想了想,抬头看着游纭,道:“师妹,你不是有师傅赐予的坐骑仙鹿嘛,我看鸿艳仙子伤势不轻,你还是今天使用心术飞行,把你那坐骑让给她!”
游纭无奈地说道:“你难道不能使用治疗术将她伤势愈合吗?”
“我所修炼得是一种浑厚的仙气,不适用治疗术给她治疗,恐稍不精心,给她造成更大的麻烦!”
但想想自己,游纭仙术还是很浅,因为当时没有注重这方面修炼的情况,她也只能点头示意:“好吧!”
她极其郁闷的唤叫出仙鹿过来,玉剑随即将鸿艳抱起放在仙鹿背上。游纭却极是尴尬又疑惑:“为什么仙鹿不反抗呢?师傅不是说过,这只仙鹿已经认了我为主,只有我才能坐上它吗?”
这才看见原来玉剑早有防备,把她抱上之前,他早已做好了“气流转移”仙术的准备,将游纭身上散发的气味转移到了鸿艳仙子身上,这样仙鹿就不会怀疑自己的主人是别人了。
然而事情并为就此了解,鸿艳仙子的出现,与玉剑所发生的行为,对于游纭来说,似乎预示着她命运即将发生另一次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