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媚骨天生之人,这样看来我更没有放你走的理由了。”
“你,你还不把衣服穿上。”司马娉婷见林峰呆呆地看着自己一点也没有穿衣服的意思,顿时俏脸更加绯红,别过脸去小声提醒道,
“咦!浴巾怎么不见了。”林峰像是才发现浴巾掉了似的,赶紧双手捂着下身一溜烟跑进浴室,30秒后又一溜烟跑了出来,速度之快比之刚才打斗时毫不逊色。
“咳咳,这个大酒店的隔音效果还真是不赖,我们这么大的动静愣是没有人来查问一下。”林峰没事找事,在一个女同志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虽然极大地满足了男人天生的虚荣心,但终归有些不雅观。
“今天我杀不了你,想怎么处置我请便吧,但要我做你的女人,除非我死。”在林峰进浴室后司马娉婷就已经冷静下来,自己和对手的差别不是一丝半筹,怕是和妹妹联手也不见得能得手。想到妹妹,司马娉婷不禁心中暗暗埋怨,来之前还向她信誓旦旦说眼前的男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任何背景的学生,现在看来,岂止是不普通,简直就是变态的强。看他那刚才色中恶狼的模样,自己今天若是不屈服,怕是只有一死了。
心思电转的司马娉婷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从来就把“任务失败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做为人生信条的她这一次却在想着怎么不死。
“我不都已经说了吗,做我的女人。”林峰不由地翻了翻白眼,“你以为做我女人是那么简单的吗?我可告诉你,想当年我——”
“行了,我并不想知道你以前有多么的受女人青睐,我已经说过了,要我做你的女人,除——非——我——死。”司马娉婷挥手打断了林峰将要进行的长篇大论,再一次强调了自己宁死也不失贞的决心。
“没有商量的余地?”跟一个来杀自己的女人用商量的语气询问人家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女人,说林峰无耻相信没有人不同意。
“没有。”
“哼,林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蜮伎俩,整个一淫棍。我告诉你,任你舌绽莲花,也休想让我与你做那苟且之事,我司马娉婷这辈子是不会让任何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的,听清楚了,是任何人。”司马娉婷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中流露出刻骨的仇恨和厌恶。
“司马娉婷,你到底受过什么受过什么刺激,让你这么排斥男人,憋得难受的话给我说说,我这人嘴贼牢,不会向其他人说的。”不知怎么的,林峰看到司马娉婷眼中的仇恨时盘旋在心中的征服欲望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反而生气一股浓浓的怜惜。
最直的男人疼惜的不是性格柔弱的小家碧玉式的乖乖女,而是曾经受过伤害表面坚强内心脆弱的所谓的女强人。
司马娉婷无疑就是后者,她是人人谈之色变的“凤凰”,是妹妹受伤时诉衷肠的对象。她很强,强到整个世界也没有几个女人能比得上。可谁又知道她心中的苦,每天睡觉妈妈伤痕累累的身体和爸爸狰狞的面孔都会毫不留情地闯进她的梦里,摧残着她墙上芦苇般的一点点坚强。
“不用了,司马娉婷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和同情。怎么样,放我走还是继续你肮脏的行为。”
“你说为我还怎么继续卑鄙无耻,我林峰虽然不是好人,但也还是保留了那么一点点底线。”林峰苦笑着低头摸了摸鼻子,有些沮丧,不过马上有意气风发地抬起头,“不过我不会放弃的,错过你这样的女人,将会是我一生都没办法弥补的遗憾。”
“我也还会回来杀你的。”司马娉婷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门,背影凄美悲壮,像一首道尽人间沧桑的挽歌。
司马娉婷走后,林峰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这是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命运的女人,缘分有了,以后的情缘又该如何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