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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为自己努力:不要让未来的你,讨厌现在的自己(5)

如此,即便还是追不上兔子,你也可以是乌龟里跑得快的那一个。

_全力绽放的青春_

寒假回到家中,发现房间已经被弟弟大闹天宫似的翻过了,生气之余,也只能自己整理凌乱的东西。翻到几本中学时候读过的刊物,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亲切、讶异或者悲伤。

突然,我告诉别人的不再是“我高几”,而是“我大一了”。中学那段时光,已然远去。很想痛哭一场,不是矫情地祭奠回不来的时光,只是羡慕那狂欢般的青春。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想着自己当初何曾不是兵荒马乱,疯闹之后的场所也如大军过境一般。

回高中的时候,被老师拉到高三去“即兴演讲”,谈自己的高中感受。站在众人面前,我真的好想与他们分享我的“颓废与疯狂”,可是看着那一双双期盼而恭顺的眼,我所能讲的只是,学会休息。本以为自由提问时间会有“过分”的问题,可是“你的语数外是怎样考到近400分的呢”“我很努力了,分数就是上不去怎么办呢”“语文怎么会考到130分以上呢”,诸如此类的问题,真的让我成为一个回答机器。

机械地、近乎完美地解答他们一个又一个问题,无比压抑。其实我可以告诉他们的,除了这些,还有几点钟调频多少某个电台某档节目某名DJ的声音不错,打长途电话可以用什么套餐,周六晚上去哪些KTV比较好,没有意义的作业不要做,有堵被粉刷了的“爱墙”其实还可以继续发挥余热,等等等等。可是,没有一个人问我,公开或是私下。

我的中学时代,是安静却从来不沉闷的,就像兀自绽放的花朵,在自己的世界里全力盛开。就像我总会批评弟弟某些事情,但暗地里还是会觉得他这样的年少,真好。

有些事情,年轻的时候不做,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还记得有天夜里,一个人看了《彻夜狂欢》,倍感振奋。蠢蠢欲动的我,无比渴望身边有群敢玩的死党,有个骄傲的美丽对手,还有一个人人仰望的优秀男友和一个严厉的妈妈,好让我有机会彻夜狂欢,全力以赴,只为了青春期的某个愿望,也可以说是梦想。

前段时间泰国电影《初恋这件小事》席卷众人“说说”状态之时,我们寝室的女生也都后悔不已。当年丑小鸭的自己,没有疯狂地去爱上一个超优质学长。没有日日夜夜心心念念地想和他出现在同一画面里,没有为他做很多傻事,没有把他买的可乐在冰箱里存放几年,没有千方百计提升自己只为了惹他注意。

那些事,很多事,现在的我们,再也不会做了。已经学会了考虑周全,已经懂得了保持形象。谁都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唯我独尊的小家伙了。一时冲动而创造刻骨铭心记忆的时刻,也只能出现在偶尔荒诞不经的梦里了。

我知道,高三的那些斗士们,也是为现实所迫。毕竟,左手当前的精彩,右手未来的灿烂。悲伤的是,年轻的他们,眼里不再有热烈盛开的花火,所有的桀骜不驯都被打磨成鹅卵石般的圆滑温润。那些只有青春才配拥有的轻狂、放肆,像被诅咒的精灵,只能在灵魂深处永久尘封。

装得很大义凛然地宣扬了一番要绽放青春精彩的论调后,自己也觉得好笑。高考倒计时只剩下两位数的时候,我何尝不是每日面对尴尬的分数,祈求贵人降临,指点迷津。认真地听每一次讲评与指导,认真地完成每一套试卷,怕遗漏了什么有用的东西。那种求成心,那种忐忑,我何尝不曾有过呢!而我无法也不应该要每个人都像我这样度过高中,在铁链的夹缝中寻找空间跳舞。

就像台湾作家张晓风所说,青春太好,好到你无论怎么过都觉得浪掷,回头一看,都要生悔。青春嘛,从来就不是什么完美的物什,难得两全其美。

_成为流星的方法_

一颗流星呼啸着划过了天际,那一瞬间的绝美几乎让天地变色,大地上所有的生灵都在那一刻仰望天际,感受着这份壮丽与辉煌。

在大地上蜿蜒而过的一条溪流目睹了这一切,它被惊呆了,几乎忘记了自己应当继续流淌。

但是,溪流心中却永远留下了那一刻流星的绚丽,它想起自己无休止的流浪,没有一点成就感,它想,如果能像那颗流星一样尽情绽放一次,即便生命短暂也是值得的。

渐渐地,流星的辉煌成为了溪流心中的一块伤疤,它变得越来越无精打采,几次差点儿在阳光的炙烤中断流。

大地母亲感觉到了溪流的异常,她问溪流:“我的孩子,你不是一条快乐流淌的小溪吗?怎么变得无精打采呢?”小溪说:“我看到了一颗流星,它是那么美丽,而我是如此平凡,我也想成为一颗流星。”

大地母亲笑了:“孩子,这不困难,你顺着自己的路前行吧,你会遇到那颗流星的,那时候,你就会知道成为一颗流星的方法了。”

听了大地母亲的话,小溪重新变得兴高采烈起来,它振作精神继续轻唱着向着大海父亲的方向奔行过去,一路上,它留心观察着两岸,想看到那颗璀璨的流星。

但是,路途眼看即将到达终点,小溪依然没有发现流星,它有些失望了。这时,远处传来了大海父亲的呼唤:“我的孩子,流星就在我这里,你快些过来就可以看到它了。”

小溪立刻有了精神,它加快速度,很快冲入了大海父亲的怀抱,在浩瀚的海洋中,小溪迫不及待地按照指引向着海洋最深处冲去。

又行走了一天一夜,小溪终于来到了大海最深处,在那里,光线根本无法进入,四周一片漆黑,小溪圆睁着双眼仍然看不到任何事物,这时,它突然触摸到了一个东西,那东西非常坚硬,而且异常寒冷,小溪摸着它足足转了半个小时,才发现这是一块不规则的石头。

小溪惊奇地问:“大海父亲,我已经到了海洋最深处,流星在哪里呢?”大海没有回答小溪,小溪面前的冰冷石头突然说话了:“你就是那条小溪流吧?听说你要找我?”

小溪大吃一惊,说:“你就是那颗流星?”

石头说:“是的,我就是那颗最闪亮的流星,在划过天空之后,坠入了海洋深处,天空的旅程耗尽了我的光与热,现在,我终于回归了自己最初的模样。”

小溪惊奇地说:“可是,你在天空时是那么的美,令人难以置信的美!”石头笑了,它说:“美是一瞬间的,那是与命运的抗争,我必须绽放自己所有的能量,而我的最终目的地,就是这里,这个宁静而安全的地方,我可以静静地享受生命的乐趣。”

小溪仍然有些不解,问:“你是说,你是为了来到这里,才那么灿烂地划过了天际?”

石头斩钉截铁地说:“没错,没有目标的绚烂是虚假而没有意义的,我们要认清自己的道路,才能绽放出最动人的光彩,才能无怨无悔地走完这一段生命旅程。”听了石头的话,小溪若有所思。

一天后,小溪再次踏上了旅程,它离开大海父亲的怀抱,再次在大地母亲的怀抱中流浪起来,沿途解了无数生灵的饥渴,也收获了无数的美景。

小溪终于明白,自己其实也可以拥有一颗流星的辉煌,只是,这份辉煌不需要别人的顶礼膜拜,因为,它根本不必拘于形式,只要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尽情绽放就已足够了。

_浮萍人生_

大学毕业了3年,我换了3个工作,父亲问我,你是朱金斯吗?我说,朱金斯是谁?

于是,父亲就跟我讲了朱金斯的故事。

朱金斯上小学时,在一次野营活动中,听说有人想在树上钉一块板用作搁板,他就自告奋勇地提出做这件事。他说:“首先,应该把这块板不规则的一头锯掉。”他开始找锯子,锯子找来了,锯了两下,又停了下来。“这把锯子,需要用锉刀锉得更锋利一点。”他说。锉刀找来了,他发现锉刀还需要一个手柄才方便使用。为了制作手柄,他跑到山上找到了一棵小树,但是要砍下这棵树他就需要一把斧头。找到斧头,他觉得斧头需要磨一磨。磨斧头需要有一块磨刀石。有了磨刀石,他还要给磨刀石做一个撑脚,而要想把撑脚做得好一点,他就需要一张木工的工作台。做一张木工的工作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当然,大家不会为了一块搁板等他那么长时间。据说,野营结束以后,还有人看到他在市场打听木工工作台制作工具的批发价呢。

上大学时,朱金斯各门功课都很不理想。以法语为例,他一开始对这门课程非常感兴趣。然而,他很快发现,要真正掌握法语,就需要对古代法语及普罗旺斯语有所了解。后来,他又发现,不懂拉丁语,想学好古代法语和普罗旺斯语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学习拉丁语时,他发现其实他应该先学梵语的,因为拉丁语来源于梵语。当他决定认真学习梵语时,他发现梵语的起源与古伊朗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后者早已经失传了。在自然科学的学习方面,他也是一样。他学习物理学,先把目光聚焦在作用力上,然后是分子,再从分子到原子,从原子到电子,最后到无穷无尽的宇宙空间。这样的结果是,人家都毕业拿到学位了,他各科都还挂着呢。

他的感情生活也是如此。他爱上了一个女孩,因为这个女孩会自己动手装饰帽子。这个女孩在家排行老大,下面有5个妹妹。后来他碰到了老二,发现老二不但会自己动手装饰帽子,而且还会做衬衫。他转而爱上了老二。当他碰到老三时,他又很快移情别恋了,因为老三既会自己动手装饰帽子,又会做衬衫,还会干所有的缝纫活儿。他就这样把人家6个姐妹都爱了一个遍,结果却一个也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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