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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恣意昂扬地快乐成长是彼此陪伴的(2)

又是一年初秋,洛秋秋和夏阿朵上了不同的高中,回家的路也不再相同。

她们常常在午休时间骑车到对方学校去,一起吃午饭,边吃边聊天。吃过午饭,某个人又骑车返回。

一次,她们约好了中午到夏阿朵的学校。夏阿朵等到都快上课,洛秋秋也没有来。夏阿朵就用饭盒装上炸酱面,买了一杯珍珠奶茶,骑车去洛秋秋的学校。骑到半路,天降大雨。夏阿朵将饭盒用塑料袋包好,将校服衬衫的下摆打结,在大雨里勇猛向前。

这时,洛秋秋正好推车走出车棚,刚才她一直忙着画黑板报。大雨如倾,天地间雾茫茫一片,她转身跑回了教室,饿着肚子上自习。忽然,夏阿朵探个脑袋进来,问:“洛秋秋在吗?”同学点点头。夏阿朵露出放心的微笑,说:“请把这个炸酱面和奶茶给她。”

洛秋秋听到同学们窃窃私语:“那是谁呀?还染了头发!看到她的手腕了吗?还有刺青呢!”

同学们的议论让她略有不安。下周是她的生日,她邀请了要好的同学到家里聚会,还想着要把夏阿朵介绍给大家。可显然,她的形象已经给她贴上了坏孩子的标签,到时候父母见到她,又会怎么想呢?

洛秋秋犹豫再三,对夏阿朵说:“我生日那天,你一定要来呀,但是……”

不等她说完,夏阿朵就说:“你放心,我懂。”

那天,夏阿朵最后才到,洛秋秋看到她的头发已经染回黑色了。洛秋秋的心蓦然一紧。她还看到,为了遮住刺青,这么热的天,夏阿朵穿着长袖衬衣。

夏阿朵很乖地问候洛秋秋的爸妈,微笑着同每个人打招呼,大家玩的时候,她在厨房帮忙做饭,吃完饭又帮忙收拾碗筷。

当爸妈夸赞夏阿朵的时候,洛秋秋转身抱住夏阿朵,悄悄哭了。

夏阿朵说:“傻瓜,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高考后,夏阿朵考上了美术学院,洛秋秋考上了南方名校,一个在北,一个在南,相隔一千多公里的铁路线。友谊已不再似年少般热烈,却有了更多的默契。

夏阿朵恋爱了,她全心投入,热烈欢喜,洛秋秋在千里之外都能感受到她的快乐。

洛秋秋听到夏阿朵失恋的消息时,正是初夏。夏阿朵哭着说:“亲爱的,要是这个时候你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洛秋秋说:“好,你等我。”

她放下电话,收拾行李,直奔火车站,火车穿越无数个小镇、村庄,一个晚上又一个上午,她站在了夏阿朵面前。

晚上,她们坐在操场上,透过梧桐树的枝丫看月亮。夏阿朵说:“唱歌给我听吧。”洛秋秋就唱给她听,唱唱停停,停停唱唱,从晚上7点多,一直唱到凌晨3点。后来,她们坐在树下,靠在一起,夏阿朵缓缓睡去,洛秋秋一夜没有合眼。

黎明时分,太阳升起,红霞满天,夏阿朵睁开眼,洛秋秋正微笑望着她,说:“你看,太阳又升起来了,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返回南方的时候,洛秋秋买了一盆太阳花,放在夏阿朵宿舍的阳台。她说:“在没有人爱我们的时候,我们更要好好爱自己。要像太阳花一样,一直充满爱的希望。至少还有我!”

夏阿朵点头:“嗯,至少还有我!”

在这世界上,幸福有很多种。当有人对你说“至少还有我”,你会知道,那就是幸福的一种。

住在春天

陌尘

槐树街下第一场槐花雨的时候,苏小柯走了,和她一起的还有那个从远处来的养蜂人陈生。

走,是很简单也很深奥的字眼,它可以理解为一个短暂的动作,也可以是一个永恒的状态。我知道,苏小柯的“走”,是永恒的状态,只是不明白,她怎么没有同我告别。

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和苏小柯最亲密的时候,我也常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家的包子铺在槐树街的东头,苏小柯家在槐树街西头,那时的高中就在槐树街正中间。每天早上我从东头往西走,她从西头往东走,身后跟着她的小狗富贵,她走到学校门口时回头和富贵说再见。

在学校,他们都叫我“包子妹”,从我身边走过时,总会习惯性地皱着鼻子细细地嗅我蓝色校服外套上的酸菜味,虽然多半时候只有立白洗衣液遗留的薰衣草的清香。只有苏小柯不,她从来不叫我的绰号,她松软的嗓音,音调高低起伏,把“夏清扬”三个字谱成一首短促的清新小曲。我迷恋这短暂的美妙时刻,总是愿意和她亲近,一起上学、放学,女孩子之间的友谊在这一来一往的互动中,更坚固更醇厚。

有时候,站在镜子前,我会发出感慨:这样的相貌,怎配得起那么婉转婀娜的名字啊?可是,苏小柯走了,从今以后再没有人记得“包子妹”有一个从《诗经》里走出来的、带着青草湿气的名字——夏清扬。

槐树街是一条老街,街道两旁的槐树已经老得数不清自己的年轮。街道实在太短,日积月累的故事渐渐地连这条街也装不下了。时光被延展成一条银线,倏忽一闪,那些已经发生的被坐在树下纳凉的老头儿老太太们当作谈资的故事再也引不起我们的偷听欲。

苏小柯的秘密,其实在学校里早已是公开的传说,每个人在复述的过程中,都会加上自己的主观判断。但是我从来不在苏小柯面前提起,每个人都有不愿示人的伤,不便提不能提不该提。何况我们是朋友,不管旁人在她身上贴上怎样的标签,我始终相信,她是一个善良的折翼天使,就像我只是一个体积稍大的天使一样。但是因为那大出来的一部分,我便飞不起来了。

苏小柯的另一半翅膀是被这世上最亲的人折断的。

“我十岁那年初夏,槐树街的槐花开得像今年一样好,连我粉色的蚊帐上也沾了一丝槐花的香。我躺在花香里,做着一个甜丝丝的梦。有声音闯入梦中,迷迷糊糊,我只看到她闪现在门口的背影,我赤脚下床,沿着街道跑了好远,街道静得有点不真实,我呼喊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街上找不到落脚点,很快被夏日的凉风吹得没了踪影。她只回头看了我一眼,就转身上了路旁停着的车。

“我无怨她一味追求自己的爱情,贪恋更好的生活,我只是很讨厌这种被抛弃的感觉。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她不给我一个解释?后来,我想明白了,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态度,不管我原谅与否,都不会影响她以后的生活。我养富贵,就是因为狗比人忠诚,只要我不抛弃它,它永远不会丢下我。”

暮色铺下来的时候,我隐约看到有泪顺着苏小柯的脸颊滑下来,好像大雨过后,槐树街上那一条条哗啦啦的小水渠。富贵蹲在她的脚边,用牙齿轻咬着苏小柯的裤腿,这大概是它能给出的最大额度的抚慰。

陈生是赶着一群蜜蜂出现在槐树街街头的,他走过苏小柯家,走过我家的包子铺,在街东头搭了一顶红色帐篷,帐篷前摆了一排绿色的木箱子,成群的蜜蜂围着箱子发出“嗡嗡”的声音。

这场景吸引了大批上早课的学生,大家站在以帐篷为圆心、半径为3米的圆周上,叽叽喳喳。

“你闻到香味了吗?”苏小柯问。

“槐花香。”

“不,不是槐花香,是蜜蜂带来的远处的香。”

为了寻找花香的来源,我们逃掉了一上午的课。人群散后,我们走进了那顶红色帐篷。那天之后,我和苏小柯成了帐篷里的常客,我们称呼红色帐篷为“红磨坊”。

陈生说我们闻到的香是蜜蜂带来的远处的花香。他十八岁时,意识到生活中除了读书,还有许多更值得期待的事情,于是毅然随着家里的养蜂队伍,像吉卜赛人一样,追着花香一路流浪;他还说和蜜蜂一直在一起,常常觉得自己是一朵花;他说每个人一生都要走出去一次,走出去才知道世界绝不只有自己生长的地方那么大。我想,一个人在路上,肯定也孤独,不然也不会和两个小丫头说这么多似是而非的话。

陈生说这话的时候,苏小柯仰着脸听得格外专注,眼睛看着陈生的脸,又好像不是,思绪早已游离出红磨坊,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苏小柯走的前一天下午,我们在红磨坊闲聊,陈生说他明天就要赶着蜜蜂走了。

“你看现在槐花开得多好,为什么要走啊?”苏小柯问。

“这已经是槐树的最后一次爆发了,马上就该败了,我怕来不及,所以要早点走……”

那天回去的路上,苏小柯说:“夏清扬,槐树街的人一辈子不过从街东头走到街西头,我不想要这样的人生,我想离开,找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隐居起来,就再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了。”

你会带我走吗?我藏在心里很久的这句话,终于没有问出口。知道她过去的还有一个我啊,何况,我家的包子铺还在街东头,我爸妈也在。

第二天,苏小柯就走了。我在她家门前遇到了富贵,抱富贵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了欧阳锋的那句话:“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方法是先拒绝别人。”

留在槐树街的“包子妹”,日子过得如流水般一如既往,唯一改变的是我的身材,年少时那额外胖出来的一部分,终于被时光拉长,变得高挑纤细,“包子妹”的绰号也随着包子铺的歇业渐渐地不再被人提起。

几年后,我大学毕业,在街上的中学教语文。

时间走得这么快,从街东头走到街西头,夕阳就落下来了。深秋的时候,我收到一封信,邮戳上印着“鼓浪屿”。

“夏清扬,一别七年,但愿你还记得我,你还好吗?富贵还好吗?我很好,我这里虽然没有槐树街的槐树,但有成片成片的椰林,映得天都是绿色的,我很喜欢这里天空的颜色,也很怀念槐树街的槐花香……”

我从小城出发,坐上开往鼓浪屿的火车。靠窗的位子,能看到暮色四合的荒野上微微低着头的荒草。时光随着窗外的景色往后退,一直倒退到七年前,漂亮的苏小柯、孤单的苏小柯……

第二天,火车进站的时候,朝阳已经给火车站的小广场刷上了一层粉红色的奶油。

我看见苏小柯分开红色,背靠朝阳朝我走来。她的眉眼,时常被我温习,以至我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

她带我回她租住的小屋,是一个两层的木质小楼,敞开的木格窗外,是一片蔚蓝的海。她白天在楼下的书店兼职,晚上在附近的酒吧唱歌,我知道,她松软的嗓音是可以参加选秀比赛的。

“我没有和陈生一起走,他只是送我到小城的火车站,然后就各自天涯了。我想要我自己的生活,十五岁之前,我没得选,那是她交给我的人生,但之后的路,我要自己走。我现在很好,我能养活自己,也看到了更宽广的天地,一条街就走完的人生不是我想要的……”

那天晚上,我坐在台下,听她在台上浅浅地唱:“住在春天,靠近海洋,一个爱的人……”她唱歌时,眼里有亮晶晶的小星星在闪,那是生命的原色,个体只有在自由空旷的天地间,才会发出那样的光。

我知道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住在春天,靠近海洋,一个爱的人,一只狗……

给你一只手的力量

海宁

荷生,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时,你可否帮助我?

她想了片刻,把这样的话打在屏幕上给我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给你一只手的力量。

荷生,你真小气。我兀自笑,对着屏幕敲打键盘:如果有那么一天,荷生,我定给你双手的力量。我全部的力量。

谢谢。

荷生就是一个这样的女孩子,似乎说每句话前都要认真考虑,而且从来不说太好听的话。有时候我会想象她的样子,心里就勾画出这样一个女孩:瘦瘦高高的,脸上略有棱角,眉眼带点冷漠的气质,略显凌乱的长发,不多言,有着灵巧美丽的手指——荷生的职业是画画,给一些画廊和家居公司复制一些名画,当作工艺品出售。

从没想过要刻意地见她,类似这样的对话,也只是我们寻常聊天的一部分,和现实并无太多关联。荷生打字很慢,说话简单。

荷生是我阴差阳错“捡”来的朋友。

在偏远小县城出生和长大的女孩,坚定地想要另一种生活,于是我带着200块钱和在报纸上发的几篇小豆腐块来到省城西安,以为如此离梦想就近了。现实却是,一直和陌生人住着合租的房子,做着辛苦而收入微薄的工作,在更多的时候出卖体力,只能忙里偷闲地去网吧写点短文章,延续心底那份固执的热爱。

春节回家时,得知一个中学同学也去了西安,在她的家人那里,我得到了她的电话和QQ号。回去,电话却一直没有打通。那个时候我在一个小书店做营业员,每天要工作到晚上10点钟。那天的情形实在糟透了,在我负责的漫画书区域里,竟然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一套书。半个月的工资被扣掉,还被老板骂了一顿。

带着一肚子的委屈跑去网吧,想找到那个同学,结果,我找到的是荷生。在我第六次问她“你在吗,我是文君”的时候,终于看到验证通过的回复,只两个字:你好。

以为是要找的人,就絮叨着说了起来,问她电话怎么回事,然后不等回答,就开始诉苦……结果,对方一直等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完,才回了一句:每个人的生活都差不多,也许,说出来会好一些。

她没说错,说出来真的就好了一些,虽然并不能改变现状,可是心里觉得已经有人承担。如此,才想起来忘记问她的情形,结果她说: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就这样认识了荷生。将她留在了我的好友名单里,并不是谁都会无端倾听一个陌生人的倾诉,一个心存善意的人,值得我保留。

再碰到荷生是一个月以后了。夜晚11点半,她挂在那里,竟然还记得我,问:最近好吗?

才知道原来荷生住在兰州,我们根本不在一个城市。

渐渐地知道一些彼此的生活情形。我与她慢慢开始有了朋友的感觉,她可以给我建议,给我关心。一次,她建议我,如果只是想写点字,其实可以买一台二手电脑,几百块钱就够了。

网上,偶尔碰到荷生,像熟稔的朋友一样打个招呼。与我相反,她似乎并不喜欢倾诉。她更善于倾听,说话始终简单,用得最多的几句是:在吗、开心点儿、会好的……但是我知道,在这样的生活里,有一个纵容你倾诉的人多么难得。

对荷生,坦白说我并没有太多牵挂,想象中她的生活比我优越许多,她和父母生活在一起,自己也说,那样的职业,换不来别的,收入还算可观。

半年后,我应聘去了一个私人办的报纸副刊做编辑,那些不怎么彰显的文字帮助了我。得到聘用通知后,即刻跑回去打开电脑找荷生。她却不在线,直到第二天晚上,看到她的回复:好好工作。

那三个月,我异常刻苦,熬夜成了寻常事,因为试用的6个人只会留下两个,竞争很残酷。我很珍惜这次机会,所以要付出更多。

可三个月后,我被告知试用不合格。拿着可怜的工资离开时,才知道其实名额开始就是内定好的,我们不过是一个形式的衬托。

我再一次失去工作,而几天后,同住的女孩趁我不在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我的旧电脑和几件稍微体面点的衣服。当时除了茫然,我没有任何抱怨。那个来自四川的女孩生活得更不容易,一直在小饭店端盘子,赚来的一点点钱还要供弟弟读书,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始终无法成为朋友,最后竟以这样的方式分开。

茫然地坐在网吧里,等到快10点荷生才出现。我说:我又没工作了,电脑也丢了。

快两年的时间,她竟然成为我最放心倾诉的人。我的快乐和不快乐,都交给她来承担。

伤心吗?

是的。

好半天的沉默,她问:需要我的帮助吗?

好半天的沉默,我说:是的。

忽然就趴在键盘上哭了,屏幕上一片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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