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心似箭,在张天阳终于在十二点半的时候,赶到了女朋友住处的楼下。手上提着女朋友最喜欢吃的蛋挞,在回来的路上特意叫车绕了一下才买到的,几步并作一步跑上二楼。
就在他开心的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时,看见梁兴和他女朋友王琳双双坐在沙发上,俩人的表情都很不自然,张天阳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大半夜的梁兴为什么会在王琳这里,刚要准备开口,只见梁兴哎呀的一声站起身来。
“天阳!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说下,回来的正好,刚刚王琳喝多了酒,我才把她送回来,本以为你今天不回来,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先走了,明天所里见。”
张天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便出言道:“阿兴,坐下喝杯茶再走啊。”
“不了,明早还要上班呢!”说完便出门的梁兴的声音由楼道中传来。
“那谢谢了啊。”说完便关上了房门
“不客气,都是兄弟嘛。”
房间内,王琳接过张天阳手上温热的蛋挞,笑盈盈的说着话。
“你怎么这么早就赶回来了?”
“好久没见你了,所以想给你一个惊喜。”
王琳缠着张天阳的胳膊,倒坐在沙发上。
“嘻嘻,你有多想我啊?”
“你说有多想就有多想!”
“别人都说带眼镜的男人比较色,这话果然不假。”
“我可是正人君子!”
“那你手放在那里了?”
“嘿嘿。”
“今天别,我那个来了,今天不行。”
“那好吧。”
楼下,梁兴抽着烟看着张天阳房间灯熄灭,狠狠的丢下烟头,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中午刚吃过午饭,梁兴便碰见了来上班的张天阳,张天阳也看到梁兴开心的打着招呼,一边推着梁兴往休息室走去,俩人一人倒了杯速溶咖啡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张天阳便把压在笔记本下的银行卡递给梁兴,梁兴接过卡,心中一喜。
“昨天没出什么事吧?”梁兴一边喝着咖啡。
“没事啊。不过你这么做,你会不会有危险啊。”张天阳低头喝着咖啡。
“你怕什么,出了事,我担着,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这么干,你哪来的钱买房子?”话虽然梁兴这么说,但是声音确实小的只有他们俩人能听到。
“好了,既然事也办完了,钱明天我就打你账上。”说完,梁兴就起身离开,只留张天阳一人在桌子边上闷头喝着咖啡,梁兴走在回研究室的路上,嘴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此时,研究所主管室内,一位穿戴十分讲究,带着金丝眼镜的老者,一巴掌打在资料室主管的脸上,顿时红红的五指掌印便红在了腮帮子上。
“你是怎么管事的?资料丢了近一礼拜都不知道?不是有内线截取了对手信息记录,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听着气的直发抖的老者的训话,站在办公室内的几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查!都下去给我查!到底是谁偷偷复制了研究资料!你们要是查不出来!我就拿你们做人体实验!”老者一掌重重拍在实心楠木的桌子上。
其他几人如听见百米冲刺的枪声,快速的冲出办公室,犹如脱缰的野马。
“天阳,把这份试剂送到储藏室内。”
“哦,好。”张天阳接过同事递过来的盒子,便起身往储藏室走去,浑然不知梁兴正在他背后的办公室内看着他。
正如往常工作时一样,张天阳提着装着试剂的盒子,输入密码走进门内,里面的冷气让他一哆嗦,看了看箱子上的编号,找到编号上的储藏柜,在最里面的一排。打开储藏柜,回身准备打开手上的盒子,一打开,他只听见“砰”的一声,他连盒子装的是什么都没看清楚,盒子里试剂突然一下炸裂开来,试剂里的液体压着试管碎片全部都溅射在了张天阳的脸上,他一声惨叫,捂着脸痛苦呻吟着,通明的液体在接触到他面部皮肤后迅速变成红色,仿佛如蠕虫般,迅速的钻入他的脸上,张天阳俩眼一黑,失去了意识,身体抽搐靠着储藏柜倒了下去,如同被高压电击过一样,浑身往外冒着白气如青烟一样,一阵警报声响起,储藏室的防泄露安全装置自动启动,把正储藏室彻底封锁隔离起来。
“黄老!查出来了!是B区二组的研究人员,出入口有他的监控记录!”被尊称为黄老的老者,从靠椅上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就开门而去,一众人员跟随其后,没走多远便听见从B区传来警报声。
梁兴随着其他同事一样,跑到被隔离起来的储藏室外面看着热闹,这时黄老带着一众下属走了过来。
“什么情况?”
梁兴一见是黄老,没想事故警报会惊动了这位顶头大佬,连忙屁颠屁颠跑到黄老面前。
“所长,是属下一研究员送中午刚到的样品进储藏室时发生意外,药剂破损泄露,现在储藏室已经被隔离了。”
“哦?里面的研究员叫什么?”黄老语气不悦。
梁兴连忙把张天阳的名字和员工编号报了出来。
站在黄老身后刚负责调查失窃的一人听见后,连忙在黄老耳后低语。
“黄老就是这个研究员,窃取了资料。”
“嗯?”黄老看着被围起来的储藏室,皱了皱眉头,留下一句话,回身便往回走。
“尽快处理好,等下把处理结果告诉我。”
梁兴鞠着躬,连忙称是。
这时负责清理的人员已经来了,穿着防化服,带着清理工具进了储藏室,没多一会便抬着装在特殊密封袋里的张天阳出来,储藏室已然处于封闭状态,周围的人叽里咕噜的讨论着。
没过多久负责处理的人急匆匆的跑向黄老的办公室汇报工作。
“报告所长,尸体已经回收,没有生命特征,确认是被中午才送到的样品试剂编号为PDL1023,现在被污染尸体的极度不稳定,温度一直处于七十摄氏度到十度的急剧变化中。”
“中午送到的样品应该是马上入库,为什么现在才入库?”
“该组组长说他要核对样品,是否有问题。”
“立刻把尸体送到本部,把该组组长控制起来。”黄老沉声道。
“是!”
与此同时梁兴已经驾车逃离了研究所,正打着电话开着车。
“是,样品已经破损,被污染的尸体应该马上会被送出,我想你不光只有我这个内鬼吧?哈哈哈,余款我等着你打过来。”
梁兴挂掉手机,心情舒畅大笑出声,张天阳,我要你死都死无全尸。一踩油门汽车猛然加速,迅速远去。
研究所内几辆车夹着一辆大卡车鱼贯而出迅速离开,而此时天色渐晚,太阳已快落山,车队静静的行驶在郊区的公路上……
无尽的黑暗,混乱的空间,不知身在何处,癫狂怪异的声音在虚空中回响……
我是谁?我是张天阳啊。
张天阳?这名字好难听啊。
确实不怎样,好像八点档里的悲剧男主角,天养!天养!
哈哈哈哈哈~确实难听!那我叫龙傲天怎么样?
龙傲天?哈哈哈哈!如果你喜欢我倒是不介意!
恩,那好吧,我就叫张傲天了!???你不是要叫龙傲天吗?
算了那名字太二,而且,呵呵,你懂得。
我不懂啊!!!哈哈哈哈哈!!!你别笑了,现在几点?
你想几点现在就是几点!还能这样?
你以为呢?我还以为要按规矩来呢。什么规矩?你说呢?不可说,不可说。
就这样吧,我想醒了。怎么?这么快就想醒了?是啊,反正也出不去,不如早点醒来,我想痛快的玩一场了……Itisshowtime!
奔驰中的车队距离天齐市城西机场还有十多公里处,繁星点点的郊外夜空中陡然陷入黑暗中,顿时狂风大作,夜空中的云猛然卷积成旋好像一只大手把螺旋劲气样旋风砸向正在行驶的车队中,轰隆一声震天响,一道道闪电从旋风中冲出直直砸在大卡车的拖箱上,瞬间把卡车打的翻起,卡车头直接抛向空中,掉下来的车头还把跟随其后的车辆给砸的扁扁,就像压扁的沙丁鱼罐头一样,嗯,司机是必死了。
面对突如其来状况,其他几辆车顿时急刹车,前方领头车辆忙调转车头转向卡车拖箱的位置。
众人下车看着冒着青烟的卡车拖箱,上面如同闪电击中后黑色印痕,这算什么?自然灾害?
众人之中,一黑衣壮汉傲然一步向前,隐隐有众人之首的气势,看着眼前的场景,冷酷的面庞荣辱不惊,抬起左手,挥了一挥,后面一青年时向前,低声应道:“牛哥。”
“你上去看看,东西还在不在。”
“是。”说完青年向破烂的车厢走去。
就在这时,一道深沉的声音从被砸烂的烂后车厢中传来……
“吾乃托尔奥丁森,奥丁之子,九大星域的守护者。”
一高大人影从冒着黑烟的车厢残骸中缓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