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异常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呼呼作响,他说,你是那生锈的红。
“红“就像一条鲜艳的蛇,有着尖锐的顿感。
没事的时候,我更喜欢幻想,与其说是幻想,倒不如解释成异想。成为我生命里独特而有质感的不可或缺的东西。
正如我的名字“红“,我喜欢“Red“这个鲜亮的字眼,关乎红所有的一切美丽而有深意的东西我都热衷。
我把自己埋葬,但并不把时间消耗,我沉溺在自己的构想中。我在路上,做着一些浅显易懂的事,让自己变得更加怪异化,或者像个怪物一样存活,拼命的爱着自己喜欢的事物。
当我沉溺的时候,我的眼睛里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耳朵是听不进任何东西的。
我只是想把生活过成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诗意。
文字,让我兴奋,让我拥有高贵的独立。
所有的东西都涌来,让我意乱情迷。
我在创造悬念,也在经历悬念。我看着红色的粘稠的液体,一圈圈的泛起深邃的沉淀,勾起了我强烈的兴奋感。我总是期望有红色出现,比如“血液“。
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某天我放学回家,被人从鼻子上打了一拳,当时我就懵了。然后我觉得有点咸咸的腥味席卷而来。我看到袖口的几滴暗红的血迹,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在那个阳光的午后,我倒是希望血可以多留点,那样我就可以大惊小怪的引起别人的注意,觉得我是个需要帮助的人。因为在人群里我是相当沉默寡言的人,外表看起来平静如水,波澜了不惊,内心却一直汹涌澎湃。
可我不想这样,不喜欢这样。
但我不能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
我觉得我被自己捆绑,我的体内住着一对孪生,一个安静,一个疯狂。他们或者被异化,或者被同化。他们相互取暖,又各自奔波。我算的上是主宰它们的吧,但是我无法正常的控制这对淘气的家伙。这是我的两个极端。
我仍然深深的溺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