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立国本以为李飒清是堰楚的乘龙快婿,可当听到人们的议论时,不由得也迷惑起来:这
李飒清到底是什么人?堰楚的表现,不像迎接女婿,倒象是迎接贵客……
堰楚想起死去父亲的话:对这等人,唯有待之以诚,任何手段,都有可能让之反感!整理
一下思路,他正色道:「堰某人以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李飒清淡淡一笑:「你就那么确定是我?」手上不露痕迹,将衣袖从堰歌的手中解放出来。
堰楚一听,恭恭敬敬的站起鞠躬道:「先前不敢确定,所以叫小女先行试探先生,还请先
生勿怪。」
李飒清不由慌了手脚:「堰总,你这是干嘛?」一把将堰楚扶起。
堰楚唏嘘道:「堰某人从商已数十年,有了些商人的毛病,得罪之处,真的要先生见谅。
先生两年前救我小女一命,还未曾感谢,先生就飘然而去,仙踪难寻……」
李飒清沉默下来,半晌才抬头:「老先生还好吧?」
堰楚眼一红:「家父已于年前过世……」
李飒清一楞:「哦……对不起。」
堰歌,已经乖巧的将沏好的茶端上,随后便死死的黏在李飒清身边,也不管堰楚的目光,
就是不肯离开。
堰楚爽朗的一笑:「今日能和先生重逢,真是喜事啊!我们不谈这些!歌儿,妳看看妳,
老黏着先生做什么?」
堰歌脸一红:「要你管……」头却低下去偷偷的瞄着李飒清,观察他的反应。
「哎……女生外向啊!」堰楚故作叹息。
李飒清纵是力量如何的强大,但在堰楚的这句话下,却也招架不住:「堰总,你……我可是
和令千金清清白白的……」话却是越描越黑。
堰楚哈哈一笑:「不说这些了,先生这几年去了何处啊?让堰某人找好久啊!」
李飒清想起东躲西藏的日子,不由摇头叹息:「说来话长,不提也罢!但我的身分,还请堰
总保密,不瞒你们说,那两年,我在躲避一个极厉害的仇家。」
「啊?你没事吧?」堰歌担心的看着他。
「我要有事,也不能坐在这里了。」李飒清笑道,堰歌诚挚的浓浓关怀,让他心里暖暖的。
堰楚大怒:「什么人,如此放肆!你怎么不报警啊?」
李飒清感觉到堰楚的真诚:「堰总说笑了,像我们这种层次的对抗,说的不客气点,世俗的
法律,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堰楚皱了皱眉:「先生不要堰总堰总的称呼,叫我名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