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这个......就要从那位学长说起了。我之前说与Carol传出暧昧的那个阿华学长，事实上也有跟宛宛传在一起。」
「哇，校园两大美女通吃，会不会太爽了啊？」男人就是要做到这样才叫厉害。
表哥又色色地笑了两声。
「对啊，不过是真是假大家也不知道啦。那件事被传开......我记得是发生在二年级秋天的时候，也就是她们三年级，有一天有人放学后看到学长和Carol很亲密地在一起，大家就说什么早在毕业旅行之后就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太一样，一定是毕业旅行时告白的。后来谣传愈来愈扯，什么早就交往很久现在才被发现、见过双方父母啦，甚至连咸湿版的也有喔。现在想想，小时后真的很白痴，那些是真是假根本都不知道。
「可是学校嘛，谣言传得很快，不是自己亲眼看到就是朋友亲眼看到，再不然就是朋友的姊姊是Carol的好朋友，好像跟不上谣言就跟不上流行一样，每天都有新版本出现，热闹极了......然后就发生了那件事......」
表哥兴奋的语调不自觉地转弱，即使是个色胚，接下来所要提到的回忆仍让他消失了笑容。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个秋老虎发威的礼拜一，以前天气不像现在这么奇怪，秋天过了就是冬天，不像现在冬天有时也热得跟夏天一样。那时已经进入十一月底，那天却热得很反常，我早上被热醒，睡不着干脆提早去了学校，一进去学校就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有种很紧张的感觉；那时还很早，人不多，可是就莲花池边挤满了人......」
莲花池这三个字让苍曜吞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主紧张了起来，该不会......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所看到的，宛宛面朝上泡在池子里，身体肿胀得我都认不出来，她的长头发像海草一样飘在泥水中，旁边浮着莲花的叶子。那天没有风，我却觉得她的头发在动，身体也因为水流的关系撞到叶子，毫无生气地摇晃。
「后来从警察那边听说死亡时间是星期五晚上，也就是她在池子里泡了整整快要三天，那样子的肿胀程度还不严重，但是对我来说......再加上她脸部变形，跟我心目中的宛宛学姊完全不一样，完全认不出来是原本那个学姊了......」
「死因是溺死吗？」
「嗯，但是她的脸骨和头颅严重粉碎性骨折，池子边留有干掉的血迹，警方分析她是从顶楼摔下来，可能还有意识想要挣扎，却掉进了池子里而溺毙。」
「是自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