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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身陷山贼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月如初才悠悠的醒转过来。

一睁眼,入目的就是哭童子那张森冷的脸,这一刻不知怎的,月如初好像看到他眼底怀满了期待之情。

“你醒了?快点起来,带我去月见谷!”

月如初狐疑的瞅着这张脸,用力坐了起来,冷声道:“你引我去森林,就是为了抓我带你去月见谷?”

“是的,带我去,必须带我去!”哭童子强硬道。

月如初对哭童子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何况同是在江湖上混过的,哪怕对方是个孩子,也不能掉以轻心。

她冷冷道:“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还有,你找月见谷的原因也必须告诉我。”

哭童子回道:“这里离烟华城已经很远了,你别指望苍陵侯能找到你,至于我为什么要去月见谷……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赶紧带我去!”

月如初拒绝:“不告诉我原因,我如何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对月见谷不轨,我月见谷外的阵法就是防护用的,你要是没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我绝不会带你进谷的。”

哭童子努努嘴,笑得冰寒:“你带也得带,不带也得带,我为了找月见谷的人已经找了很久了,要不是得知你去了盛京,我才不会跟那劳什子锦云王合作去试探你是不是千影歌姬!”

月如初一惊,原来当时哭童子替绍云做戏的目的,竟是这样!

哭童子道:“再告诉你一事,你可别气傻了。你知道晋国的南王是怎么知道你曾接近过晋国太子吗?”

月如初大惊,这……难道也是哭童子给晋无颜卖得情报?

哭童子冷笑:“你把晋国太子从水里救起的那天,我恰好在附近,观察了你们三天三夜,不仅听到你唱歌,还看到你出神入化的轻功。回去后我便画了你的画像,与那劳什子锦云王合作去了。后来南王来到盛京,四处派人打探太子下落,我便跑出来将你的画像给了南王。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很快就在朝堂上露了真身。”

月如初震惊的望着哭童子,眸底渐渐转冷,似那雪山上百年不化的冰雪,泛着冻人寒意。她忍不住凄声道:“原来是你,竟然是你……”彼时害得她那般肝肠寸断的离开盛京,忍着凌迟般的心痛将发病晕倒的承昱就那样丢在身后……“你真是……何其狠心啊!”

哭童子为着月如初悲愤交加的神态而微微不解,凉凉道:“我知道我这么做你会生气,但我只是想验证你确实是月见谷的千影,也没想到会对你伤害这么大。我……我再说一件事给你,你别再生气了。其实我曾经给鬼医前辈写过信请他引荐,他却回答得模棱两可。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做那么多伤害你的事。”

月如初再度吃惊,又冷冷看了哭童子一眼,惨惨笑道:“事情都过去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既然你这样执着于月见谷,何不将理由告诉我?如果充分,我不会拒绝。我可不像你那样只为自己不管别人!”

被月如初这样斥了一句,哭童子有些惭愧道:“我,我……千影姐姐,对不起!我是真的太想去月见谷了,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不计一切代价!但是……”小声嘀咕道:“在见到我想见的人之前,我不能告诉你我想见谁。”

月如初有种被气到肺疼的感觉,逼问也不是,斥骂也不是,只得恨自己竟摊上这样一个小煞星。

她试着吸了口长气,终于平静下来,再度打量眼前这张稚嫩而充满乞求的小脸。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哭童子,忽觉得与记忆中的另一张稚嫩小脸相叠。

如曦……他们两人看着差不多大,可一个是被家族寄予众望的官家少爷,另一个却从小就在江湖里摸爬滚打……

这样想着,心里不由的对哭童子多了丝怜悯,毕竟他只是个孩子,做错了事又如何能太过苛刻于他呢?

月如初只得叹道:“让我想想吧,毕竟我实在不敢给月见谷带来任何可能的危险。”

哭童子脸上的冰冷全没了,他怏怏的看着月如初,忽然泪如雨下,这让月如初有些吃惊,认真一瞧,发现哭童子是真的因为伤心委屈而哭。

月如初看着心疼,伸手去接下他的落泪,却在他的眼角处摸到了一层十分浅淡的凸起,这种感觉像是……人皮面具?!

心底一惊,脸上却是完美无瑕的神情,月如初接过哭童子的落泪后,趁他不备,陡然揭下他的人皮面具。

月光霍的从云后钻出,将哭童子的真颜映照得清楚明白,月如初为这容颜吃了惊,失了神,几乎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这长相竟像是……

师父!

顿时一个不可思议的联想诞生在月如初脑海中,她痴了半晌,当接触到哭童子哀戚的眼神时,心猛地就软了下去。

她抚过哭童子的头顶,柔声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唐突。走吧,我这就带你去月见谷。”

哭童子一愣,惊喜道:“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带我去了?”

月如初点点头,道:“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那……那苍陵侯那边……”哭童子惭愧道。

月如初心底一酸。是啊,承昱那边怎么办?她若现在回去找承昱,承昱必然不会放她和哭童子同行;可是,若哭童子和师父之间真是那样的关系的话,那她便更不能舍弃哭童子了;只是,一旦她回到月见谷,师父还能放她再出来吗?

这个问题实在难以选择,月如初瞧着哭童子的容颜,越发觉得她必须肩负起这个任务来,于是回道:“先带你去月见谷,我再回头找他去。”待到那时,只怕她又要忤逆师父,偷溜出谷了。

两人的手牵在了一起,月如初判断了一下近路,发现要从晋国的一角借道过去,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到达月见谷。

于是,两人往月见谷而去,一路轻功驰骋,累了便休息下来,走路代之。

由于哭童子的轻功并不高,月如初为了照顾他,不得不慢下很多,如此走了三日后,才走进晋国的这一角国境。

当晚,两人在山里找了个清凉避风之处,点了火堆,靠在大树下,正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见到远处亮起点点火光,正迅速的朝他们这边接近而来。一同传来的还有男人的吆喝声以及女子们的哭泣和央求……

“来者不善。”哭童子站起身,眼神一冷。

月如初也起身,道:“我们先躲一下,看看情况。”

话音落,两道身影飞上树梢,静静观察。

只见那些火光渐渐的近了,一大群人聚在小山坡下,持刀带棍的,俨然是打劫的匪帮。他们似乎是劫了附近的村镇,收获不少战利品,还抓了十几个年轻姑娘。

见那些姑娘哭得凄凄切切,还被恐吓着不准再出声,月如初的心底一阵刺痛。同为女人,她怎会不知道她们会遭遇怎样的对待?

她下意识的身子往前探出,却被哭童子拉了回来。

哭童子做着口型责怪道:别多管闲事,他们那么多人,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摆得平他们?

月如初心焦:可是,她们会被凌.辱,我不能坐视不管。

哭童子瞪眼:这里不是战场,除非你有能力将土匪杀光,才能解救这些女子。你没有武功,我武功也不好,还是别管闲事了!

月如初咬住下唇,心知哭童子说的是事实,可是,她很揪心,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就这样不管那些可怜的女子。

就在两人以眼神争执之时,不远处又有了大批人群行动的响声,两人不由的对视一眼……这次来的又会是什么人?

不等两人猜出结果,就有上百个黑影从丛林里钻了出来,手中持着明晃晃的弯刀,对准土匪们的喉咙,二话不说就给割断了。

女子们因着这样的变故而嘶声惨叫,那些黑影也无暇理会他们,却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土匪们杀了个片甲不留。

树上的两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这才见黑衣人们拾起了掉落的火把,而他们的样子也暴露在火光之中。

月如初惊讶。看这批人的装扮,分明是一群山贼!只是,显然有组织的太多,功夫也高了太多。

“首领,已经杀完了!”有人高声冲着黑暗中喊道,其余人等则接收了战利品和女人们。

黑暗中,一个残酷的声音回道:“做得好,咱们可以回寨子潇洒的过上几天了。”

“首领英明!”众山贼抚胸行礼。

那名首领自黑暗中走了出来,当他那邪恶冷傲的脸孔被投上一片火光之时,月如初难以遏制的,倒抽一口气。

晋无意!

竟然是他?!

“什么人?!”晋无意敏锐的察觉到树上的人声,抬眼冷声喝道。

不等月如初和哭童子商量,一名山贼便将手中的弯刀狠狠的掷了过来。

树上的两人为躲开那刀,不得不飞身而出,掀起无数叶片打着旋翻飞。两人旋身落地,被山贼们团团包围。

“你们是什么人?!”山贼们喝道。

月如初本能的将哭童子揽在怀里,雾色朦胧的眸子平静的睇向眼前土匪打扮的首领,晋无意。这人,即便是穿得再凌乱再平庸,也掩不住他那冷酷邪恶、让人望之生惧的气质。

“月如初?是你!”他惊喜的端望着她,用他那锋利如刃、寒冷如冰的声音问道。

月如初环望周围的土匪,不知这些人可否晓得晋无意的真实身份,事态不明前定要斟酌用词。月如初浅浅笑问:“好久不见,你不准备回家了吗?要在这里呆多久呢?”

晋无意邪佞的笑道:“要做大事,就要不怕忍辱负重。”

月如初道:“看来,你果然是那种能说到便能做到的人。”

“你这是在怀疑我?”他狂妄的笑道:“女人,你可别忘了,你那笑靥如花,终究是要落在我的手中!”

月如初心底狠狠的一颤,眼含戒备的说道:“你不会得逞的,除非你囚禁我的尸体。”

晋无意冷酷的笑着,眼神瞟向了月如初怀里的哭童子,问道:“他是谁?”

“他是……”

“我叫邵朗。”哭童子理直气壮道:“我是如初姐姐的表弟。”

月如初道:“是,我与我弟弟去湘国办点事。”她凝视哭童子,他……真的名叫邵朗吗?

晋无意挥挥手,山贼们立刻缩小了包围圈,紧紧的围住月如初和哭童子。

“女人,我诚挚的邀请你和你弟弟来我的山寨里作客。”

一听这句,月如初的心登时猛跳了两下,下意识道:“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得尽快赶去湘国。”她有预感,一旦她和哭童子身陷山贼窝,只怕和身陷囹圄没什么两样。

晋无意冷酷的睨着她,慵懒的指了指那些哆哆嗦嗦的女子们,胸有成竹道:“你们不来也行,那我就只能和兄弟们将这些女人全都玩死了。”

月如初的眸底闪过两簇怒焰,小手紧紧揪住了哭童子背上的衣服。

哭童子挣开了月如初,扬唇冷笑:“你们玩你们的女人,关我和我姐姐什么事?我们又不认识她们!”

晋无意胸有成竹道:“你姐姐不忍心的!”

月如初死死的盯着晋无意。是的,他说的没错,她确实不忍心任着这些女子沦为山贼们的玩物,那样不仅她们的一辈子毁了,甚至可能连命都会丧失!

“姐姐!难道你真的要答应他?”哭童子急了。

月如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再看向那些含泪悲泣的女子们,终是下定决心,对晋无意道:“你答应我,放了她们,我就和你去山寨。”

“姐姐,你怎——”

“不要插嘴。”月如初打断哭童子的话,冷冷看着晋无意,道:“答应我。”

晋无意的唇角勾着狂肆的弧度,冷酷的吼道:“放了她们不可能,但我保证,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她们也就安全一天!”

“好,我答应你!”不论如何,先保住这些女子,剩下的再容她自己想办法!

哭童子不满的瞪了月如初一眼,又愤恨的扫视晋无意,咒道:“王八蛋,不要脸!”

“邵朗,别乱说。”月如初赶紧将他带到了怀里,戒备的望着晋无意。

他却无谓的摇摇手道:“童言无忌,一个小鬼,我还不放在眼里!”接着对众山贼道:“兄弟们,咱们押着战利品回去吧,这两位是山寨的贵客,你们可都要好好招待着,可别唐突了!”

“是!”

山贼们的高喊中夹杂着女子们的哭泣声,久久回荡在茂密的森林中。火光伴着脚步声渐渐远离,此处,只留下土匪们的满地尸体……

晋无意的山寨,就在不远处的山腰上。留守山寨的兄弟们在望到大批战利品时眼睛都绿了,再望见月如初时,更是双眼瞪得直勾勾的,有人大喝了一声:“好美!”

哭童子邵朗不屑的轻哼着,冲到他的面前,跳起来在他头顶上打了个暴栗,鄙薄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邵朗,别胡闹。”月如初拉回了邵朗,这孩子,虽然纵横江湖天不怕地不怕,可他到底是个孩子……

后来入了山寨中,山贼们去搬抬战利品,并安排那些女子的住处,晋无意将月如初和邵朗带进了主帐。此刻主帐内已经备好了好酒好肉,俨然是山贼们事先就张罗好的狂欢宴席。

对月如初而言,与凶残而粗野的山贼们一起吃饭,实在很是难熬。他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勾肩搭背,打着响雷般的饱嗝。更甚者,因着是炎夏之日,此刻除了晋无意剩下的山贼全都打了赤膊,有些甚至就穿一条亵裤。一屋子的汗臭味和脚臭味混合着酒味弥满在一起,刺鼻的要不得。月如初强忍着填饱了肚子,便找了个借口跑出去了。

一出营帐,晚风显得分外清新。月如初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确定胃里不再那么恶心之后,便快步离开这里,在山寨里走了起来。

这山寨很大,约摸有不下一百五十名山贼,月如初仔细的观察着营帐的布局,记下每一座营房的位置。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营寨的栅栏。

从这栅栏望出去,只见山腰上悬着条银带子般的瀑布,从山石之间顺其自然的跌落下去,溅起的一两朵水花沾湿了月如初的衣裙。

她出神的望着那和月色溶溶不分的水色,蓦地心念一动,从栅栏上跃了过去,来到瀑布边。

踩在一块湿漉漉的石头上,月如初低身,小心的将手放进了瀑布的水流中。这水很清凉、很舒服……原来,贴近水的感觉也别有一番情趣,水,当真不是什么可怕之物。

就在月如初静静的涤着双手,吹着夜风,心驰神往之际,忽然间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丝酒气,且身后似有人轻幽幽的在接近她,渐渐的,近在咫尺……

由不得多想,月如初闪身避过,只见一个人影扑在了自己方才蹲着的位置。

晋无意扑了个空,晃晃荡荡的才站稳妥,冷酷邪煞的目光一瞟过来,月如初便觉得如坐针毡。

她再退开两步,疏离道:“太子殿下喝醉了吧,在此吹风醒醒酒也好,我就不奉陪了。”

“站住。”冰冷的声音穿耳而至,“女人,谁许你走了?连你未来夫婿的命令都不听,不知道女人就该听男人的话吗?”

月如初道:“殿下怎么就这样偏执,我都已经嫁做人妇,殿下又为何非要苦苦相逼?”

晋无意睨着她,冷笑:“本殿下说过,只要本殿下想要的东西,那就不惜一切的抢到手。”

他贴近月如初,紧紧揪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到呼吸交/缠的距离,蛮横的不许她逃离,狷狂道:“本殿下这些日子有听说你在烟华城的精彩表现,原来,当初的晋梁战争中,就是你用歌声影响了我晋国大军,害得本殿下战败逃亡,过起了这种草莽日子……女人,你自己说,本殿下可能会放过你吗?!”

月如初心里明白,这件事晋无意早晚会知道的,她冷冷反问:“这么说来,太子殿下想抢我的原因,是为了将我拘禁在身边报复折磨?”

“呵呵,报复?折磨?”他鄙薄的啃着这两个词,低吼道:“折磨女人算什么东西?本殿下要折磨的是那些害我至此的皇兄皇弟们,至于你,只会是本殿下捧在手心里的正宫皇后。”

月如初无言以对,避过晋无意囚人的目光,冷冷回道:“太子殿下,你当真是醉的不轻。”

他冷邪的笑着,竟趁月如初不备之时,伸出舌头舔过她的鼻尖,惊得她娇躯颤抖。他迷醉的笑道:“让本殿下醉的根本不是酒,而是你这诱/人的香。女人,你是个传奇啊。”

“太子殿下,你……”月如初狠狠的推开了晋无意,捏着手腕退开。

她感受到自己的心在恐慌的跳动,一下一下的撞在胸膛上,发出惊心的响声。

她怕这个人。曾不从惧怕过谁的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惧怕这个人!

他那邪恶的笑意,冷酷的眼神,粗重而充满侵略之意的眼神……这个男人,远比她看到的要恐怖强大的多,她丝毫不怀疑他能够拿下晋国君王的宝座。而她,注定是斗不过他了!

一时间,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懊悔,月如初甚至质疑自己当时为何要救他,为何不让他自生自灭!

“女人,你是在后悔吗?”

冰冷的声音,让月如初大惊,有些慌张的回道:“太子殿下请自重,我就是死,也断不会再嫁!”

他微醺的眸底似晃过两簇精明,冷声道:“你就那样爱苍陵侯吗?”

“至死不渝!”她坚定道:“除非你逼死我。”

晋无意眼底一沉,狷狂道:“既然如此,本殿下就要用些手段了。”

月如初心下一凛,厉声道:“你若如此,我跟你恩断义绝!你若伤害承昱,我定拼死阻你护他!”

话音落下后便是一段诡异的静谧,冷漠的月色和淡漠的流水声让这样的静谧显得愈发惊心。那月光也模糊了晋无意眼底的真实波光,他忽而抓过月如初,就在两人离得很近而月如初即将挣扎之际,又沮丧的松开了她,颓然坐了下去。

“女人,你知道,我这个太子是怎么当上的吗?”他忽然开口,声音渺茫的像是远方的哀鸿。

“晋国立储,素来只立中宫之子。但是当朝皇后因毒杀嫔妃惹恼了父皇,后位被废,我这个太子也成了众矢之的。皇兄皇弟们联合那些文臣武将,日日上奏请求父皇按照祖制,废除太子,另立中宫和储君。但父皇念我并无过错,甚至对我这个太子深为满意,所以迟迟不肯听谏。于是,我的那些兄弟们,就策划煽动了晋梁战争,逼我为主帅,想找时机让我死在战场上。可惜他们料错了!天不亡本殿下,让本殿下遇到你,捡回一条性命,此后便在这山贼窝混了起来。”

他抬起头,看着月如初婉约的娇颜,冷冷笑道:“所以,终有一日,我会让他们明白他们的愚蠢和自作自受!”

月如初不觉叹了口气,多多少少为晋无意受到的那些伤害而心酸。

她坐下身来,想要说些什么,却想不到晋无意竟趁着她分神之际,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月如初的身子立刻就软的没力气了,她看着晋无意那得逞的邪恶笑意,气急道:“你怎能这样过分?难道你说这些话就是为了找时机制住我?”

晋无意欺近了月如初,欣赏着她的嗔怒和她掩饰不了的恐惧,然后,将她推倒在地,笑道:“本殿下不过是一时反应快罢了,若你觉得本殿下就是这样不择手段,呵,也行!”

他缓缓压了下去,用刚硬的线条嵌住月如初的曲线,如同一个万般牢固的囚笼。

月如初又惊又怕,斥道:“晋无意,我警告你,不要碰我,我是有夫之妇,你要是敢侮辱我我便——”

“你便怎样?别以为可以咬舌自尽。”晋无意陡然点住月如初的哑穴,哼道:“听说你嫁给苍陵侯时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他都不介意,本殿下又介意什么呢?既然得不到你的心,至少本殿下先得到你的人。”

月如初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想要呼喊也发不出声音。她感受到这个邪恶男人的手指在探索她的曲线,感受到他的唇舌在她的面颊上肆虐。她左右摇头闪躲,却躲不过那无孔不入的唇舌。

恐惧的感觉是那样鲜明的刺激着月如初,她惊恐的娇喘着,悲愤的目光扫向这个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

他扒开了她的衣服,手掌隔着肚兜覆在了她的胸前,画着圈撩拨她的惊恐,试图带起她的热情。

可是她怕啊,只觉得是被掐在了一个恶魔的手掌心里怎样也逃不出去,对于他的摆布她只当是侮辱,她的身体又如何能够响应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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