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到我的屈辱人生会有怎样的光彩,女孩只是一个遥远的奢望。
当时住宿的晚上要上自习,而我上自习的时候则是一个人做在角落里,安静的写着作业,不是我多么的好学,而是因为我的小伙伴们都是走读的,郭壳,东宝他们都是回家的,不会住在学校,自然不会上晚自习。
其他人更不熟,所以干脆一个人坐在那里,当然还有一个人也在上自习,就是猛头,不过他上仔细从来就没有规律,那里有女的他就去哪里,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固定的座位,而我也不好意思和他凑到一起。
我说人是会变的,由于上自习的人不多,所以一般选择把两个班的人混到一起去上自习,而正是因为这样,我亲眼见到我曾经那些不可一世的女同学被猛头蹂躏着,一个很好的女孩,就被猛头蹂躏了。
他和女孩坐在一起,聊着聊着,猛头将自己的手不经意的伸向人家的胸部,可女孩完全就是不知道一样,还是和猛头保持说话的状态,其实我是明白的,他是想借此和猛头拉近关系,就是这些女孩也明白想要生存必须找到一个靠山,找到一个忠实的男的,或以姐弟相称,或者是夫妻相称,总之追女孩要建立在你是坏蛋的基础上,女孩大多数还是崇拜坏男孩。
而这个女孩不是不知道猛头占他的便宜,只是他怕打破这层关系,因此出卖自己的肉体。获得和猛头接触的机会,获得一个靠山,获得生存的资本,其实不怪她,都是为了生存,这是一个变态的人生,一群少年为了生存男的为奴,女的为娼。
只是我没想到想我这样的人,居然还会有女孩注意,更没有想到差一点产生一段恋爱。
这件事,从头说起,我时常一个人坐在那个角落里,静静的看书,静静的冥想,我想的是明天在课上如何整郭壳,如何收拾东宝。
正当我,陷入深思,一个女孩子漂亮的女孩就做到我的旁边,我突然一种不舒服感,可能天生内向导致的,见到女孩子不敢说话,甚至是脸红。
但是我还是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打着闪亮的睫毛膏,微微的唇红略显性感,长长的头发越发神秘。
他没看我,我也没看她,仿佛我们就像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一样,我依旧在哪里写着自己的作业。
她则是打开手中折叠的纸,估计是传说中的情书。
虽然我在写作业但是毕竟是一个美女在身旁,怎能坐怀不乱,难免偷偷的瞄了一眼,有瞄了一眼,不一会就传来她的哽咽声,她用手指侧着碰在鼻子上,眼睛开始红润。不一会传来她的哭声,哭声不是很大,但是绝对可以影响到我,看着一个美女可怜到这个样子,真的好让人伤心,可是我却什么也无法做到,跟她不认识令我不敢过多的询问。
于是,我将纸巾递给她,她接过纸巾继续哭着,整个人泪汪汪的像是下雨一样,她说了一声:“谢谢!”
我没看她只是静静的望着我的作业,我不是装酷而是真的不敢直视,说到:“别哭了。”
她的小声哭泣停止了,反倒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但是我就想到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为了避嫌,我毫不客气地转过头看着她说到:“我都写不好作业了。”
他看着我,静默了一会跟着居然意外的笑起来,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光芒。
我马上转过头来,却是我不敢和她直视,更别说这样的近距离了,绝对会害羞的。带着泪花,她笑得很开心,甚至如逆境中找到的一丝光明。
我淡淡问她:“失恋了。”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的低下头,我便没在说话,他则是趴在桌子上静静的呆着,我则是假装接着做我的作业。
可能这就是第一次的相识,意外,突然,甚至是少见,总之我对她的印象是不错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总有几次无意间她有一次做到我的旁边,或是前位,或是后位,或是同位。
某天在街上撞见他的时候,总会看见她笑得很开心和我打招呼。当然我不反感她,只是我知道我现在的地位,现在的能力,不足以保护自保,何况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我没这能力,没这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