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拜在猛头的老大翟远航的门下时,瞬间风起云涌,地位与日剧增,而当日的猛头也不得不对我刮目相看,甚至和他平起平坐,这就是我,而我和猛头混半年了,没名没份,不是他的小弟,不是他的兄弟,仅仅只是狗腿子。
为他做的事,就是帮他跑跑腿,没错,这可能是我唯一可以利用的地方,如果我连跑腿的事都做不了的话,我想我应该废了,没有了被利用的价值,更没有生存的资本了。
在宿舍过的还是可以的,几乎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意意上的被人欺负,但是,有一件事不得不注意,那就是我的大超哥已经毕业了,也就是说我的唯一靠山,没了。
在没有依靠的资本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甚至是超出我的想象。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但是一个声音传来过来:“马奇,帮我把烟盒踢到床底下。”
我仔细一看在床边却是有一个烟盒,我就没下床,只是用手轻轻的一打,将烟盒从床的一头打到另一头,烟盒并没有被踢进床底下,但是喊我的刘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也没有在意,并没有把这些当回事,但这件事绝不是这么简单。
因为平时楼管也知道学生抽烟,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但是今天或许注定倒霉,来的楼管是那个新楼管。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句话十一点没错的,这个新楼管查宿舍的时候偏偏的问了一句:“烟盒哪里来的。”
整个宿舍没人说话,一片沉默,我以为老师只是随口问问,吓唬吓唬我们。然后他有问了一遍:“烟盒是谁的,谁抽烟。”
终于有一个声音传过来:“不知道啊!不是我们的。”
这个楼管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我刘建马上说到:“马奇,你******没给我踢到床底下啊!”
我当时很轻松的说了一句:“啊!力大饿了点,踢过了。”
刘建骂咧着:“出事了,你抗着啊!。”
我没说话,心理嘀咕着说:你他妈抽烟让我给你扛着,谁****啊!
但是当我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宿管老师再次进来的时候说:“你们宿舍的全起来,上宿管室。”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什么,毕竟抽烟的不是我,我怕什么。该怕的是刘建。
由于我就在门旁边,所以是第一个起来的,30多人就在宿管室门口排着队,老师一个把一个叫进去,问谁抽的烟,没有人回答,都是不知道。
而刘建却对我说到:“你承认你抽的啊!”
我挺起胸膛:“我不承认,也不是我抽的。”
刘建瞪着眼睛说到:“尼玛笔。”
我没说话,走进楼管室,两个老师看着我说到:“知道谁抽的烟吗!”
我低着头说:“不知道。”
老师看着我说到:“告诉老师吧!没事的这没人。”
我看看老师:“真的不知道。”
“把手伸出来。”其中一个白头发的老师说到。
我按他说的伸出手,他结果我的手说到:“嗯!这手不是抽烟的手。”但凡抽烟的手上一般有烟渍,主要是学生们不爱洗手导致的。
有看看了看的牙齿,确认没有烟渍放我走了。
30多个人问了三十多遍,还是没结果,老师急得焦头烂额,就是查不出谁抽的烟,我以为他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应该选择放过我们,但是我却忽略一点,他是新上任的,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们呢!这次如果治不服我们,我想以后他在宿舍也就没有地位了。
他做出一件事,和万千误人子弟的老师一样,教学生们互相出卖而不是互相宽容,互相袒护。
他让我们写下你觉得会是抽烟的人,这******是人办的事吗!这样的贱人还叫老师吗?
抽烟必然是有人抽,但是不承认也不应该凭猜测就断定是谁抽的烟啊!这******不科学,如果这的没人知道是谁抽的烟,乱写不是冤枉人了,如果所有人看一个人不顺眼会不会写下他的名字,这个人不就是抽烟的人。
究其根本,老师并不是想教育学生不抽烟,而是想借抽烟来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为了自己的威信,为了自己的统治地位,他完全不考虑我们的想法,我们的角度,哪怕换一种方法也不至于造成我的悲剧,个人认为我后来之所以被打,和这个孙子老师有一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