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和程素眠在客栈里呆了一天,直到夕阳落山,夜幕降临之时,周阳和程素眠正在客房里闲聊,忽然听到客栈外马匹嘶鸣,急忙看外面时,正是抚琴等七个黄纱女子,周阳心里一惊,怕她们再到客房里搜查,程素眠让周阳到炕上盘腿坐好,自己坐在凳子上,看外面的动静。只见抚琴一伙,上了客房,关上房门,一会儿,店小二端着饭食送到客房里,程素眠见他们不出客房,就让周阳起来,周阳起来之后,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他对程素眠说道:“素眠姐,看来她们疲惫不堪,今晚我们正好下手,素眠姐,你敢不敢”。
“怎么不敢了,周阳,你小瞧你素眠姐了,现在有你在这里,我一点都不会害怕”,程素眠说道,周阳听了程素眠的话,心里不禁一呆,但脸色依旧,故意装作没听懂程素眠的意思,继续说道:“素眠姐,你看到那间茅厕没有,她们去茅厕,肯定不会是一伙人都一起来,倘若只出来两个或者一个,咱们下手偷袭,把她们点到以后,再换上她们的衣服,我们就可以混进她们中间了”。
“好”,程素眠低低的说了一声,“周阳,一切都照你说的做,但我们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否则,打草惊蛇,我们非但混不到她们当中去,就是脱身都难。”,“素眠姐,就看你点穴的出手快慢了,只要她们出来人,进了茅厕我用长剑逼住她们,你迅速点她们的穴道,以我们的武功,一定能大功告成。”周阳说罢,程素眠不在接话,而是两眼紧盯着那些黄纱女子所在的客房,周阳轻声笑着说道:“素眠姐,她们刚刚吃过饭,就算是她们有人出来,但现在天色还早,我们也不能动手,必须到夜静更深之时,等到客店里的人都熟睡以后,在下手不迟。程素眠听了周阳的话,心里倒觉得自己好笑,在紧张时刻,自己竟然完全没有了主意。
那几个黄纱女子看来是劳累不堪,吃完饭后,吹熄了灯,看来都睡着了,周阳想起那日在沧州被她们所擒后,从来没有见她们住过店,而是在路边歇息,现在竟然也找客栈住宿,看来是不怕泄露行踪了,其实她们的衣着本就引人注目,那几日又在柳林镇上杀了不少人,她们所做的事情应该早就传到这里,周阳心里正在奇怪,突然想起,为何客栈里如此寂静,可能是客栈里的人听到柳林镇那边传来的消息,客栈里的人知道这几个黄纱女子是柳林镇上杀人的那几个魔头,才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客房里,不敢出来。
周阳忽然想到,黯影宫里的人在这里闹的天翻地覆,为何没有官府的人前来干预,但自己想到,在那个废弃的的驿站里,那些强盗吃人劫道,都无人来管,他心里清楚,现在的官府只会欺负老百姓,搜刮民脂民膏,要是想让他们来管理黯影宫在这里作下的孽债,怕是,那些官老爷们也会吓的屁滚尿流。
过了两个时辰,夜深人静,整个客栈里毫无一丝生息,没有一间客房里有灯的光亮,甚至连掌柜的帐房里也是漆黑如墨,周阳清楚,肯定掌柜的和伙计们听到柳林镇里悦来客栈的掌柜和伙计被杀之后,见这些黄纱女子来此,早已躲得无影无踪。周阳对程素眠小声的说道:“素眠姐,我们现在就出去埋伏好,我看了所有客栈里的人都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此时院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正好便于我们行事”,程素眠答应一声,两人出了客房,到了茅厕旁,紧紧盯着那些黄纱女子所居的客房。
果然,又过了半个时辰,那黄纱女子们的客房里有人点上灯,接着就是开门的声音,周阳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对程素眠说道,她们出来了,周阳手里早已拿好宝剑,果然从客房里走出一个手提灯笼的黄纱女子,她出了房门,又把门随手带上,周阳低声对程素眠说道:“她们只出来一个人,我用剑逼住她,你迅速点了她的穴道,绝对不能弄出声音,要不然咱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程素眠小声的说道:“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在这几个小妮子们面前失手”,他们说着话,那个黄纱女子已经到了茅厕门口,周阳挺起宝剑,一个“木”字诀,宝剑直直的向那个黄纱女子的后心刺了过去,这一下快速绝伦,那黄纱女子似乎听到金刃破空之声,但她想不到,此时竟然会有人偷袭,周阳的剑尖已刺向她的背心,她顿时感到气血翻涌,半身麻木,刚要喊出生来,程素眠的手指已经点到她的腰间,她来不及喊出声就昏了过去,程素眠顺手把她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接过她手里的灯笼。和周阳趁势把她拉到茅厕里。
“素眠姐,我换上她的衣服,你把她弄到客房之中,再过个把时辰,我再约出一个来,你躲在黑暗之中出手,那我们就大功告成”,周阳小声的对程素眠说道,“周阳,我看还是我先进去吧,她们的情况我熟”。“不行,我没有内力,就怕一击不中,还是你偷袭最好,素眠姐,赶紧帮我换上衣服,万一再有人接着出来。遇见我们”,程素眠见事情紧迫,也不便于在说什么,急忙帮周阳换好衣服,说也奇怪,那个女子的衣服周阳穿在身上倒是挺合身,就是鞋子稍小,换好衣服后,周阳对程素眠说道:“素眠姐,我回屋里以后,你赶紧把这个人抱到客房里藏好,一定不能让她清醒过来,周阳不想杀人,但此时实在没有别的办法,程素眠当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对周阳轻声说道:“你放心就是了,现在是生死关头,我肯定不会留下活口”,说着话,周阳出了茅厕,打着灯笼来到那些黄纱女子所在的客房之中。
只见那几个人和衣而卧,脸上依旧蒙着黄纱,周阳见那里有一个空位,知道是那个黄纱女子所躺的地方,他吹熄了灯,躺了下来,这些黄纱女子可能这几天奔波劳累,没有人搭理他,他听黄纱女子们吹气如兰,屋里有淡淡的香气。
他在炕上躺了约莫有一个更次,在炕上翻来滚去,有人点上灯,问道:“雅棋,你怎么了,不赶紧歇息”周阳怕她们听出她的声音不对,故意嘶哑着嗓子说道:“肚子疼的厉害”,他声音压得低低,那些人只关心她的肚子疼,没有人注意道他的声音,“雅琪,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去请郎中”,周阳听得出来,问话的这个人是玉笛,就说到:“玉笛姐姐,不用请郎中,我就是想上茅厕”,玉笛听到他这么一说,笑了起来,嘴里说着:“死妮子,要去茅厕,赶紧去啊,”见周阳疼的打滚,就喊了一声:“书简,你搀着雅琪赶紧去茅厕,别让她跌到茅坑里,弄一身脏东西回来”,书简答应一声,过来搀起周阳,周阳就是想让有人陪着他出去,这一下正中下怀,书简一手提灯笼,一手搀着他出了房门,周阳脚一钩,关上房门,两人来到院子里,周阳知道程素眠在暗地里已经准备好,渐近茅厕之时,周阳紧紧搂住书简的肩头,书简还以为他疼的受不了,哪知,黑暗里,程素眠的手指已经点上了她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