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家伙送年货也就算了,还非要找借口进去,肯定有图谋。”叶楚歌在叶静仪耳边悄悄说道。
“我们现在怎么办?”叶静仪忽然觉得周围很安静,静的让她脸皮子发臊。
“别着急,很快就有好戏看的。”叶楚歌很肯定的说道。
姚大虎进了屋,马寡妇转身就去了厨房,他趁机张望了一下,只见桌上放着一个绿色的军用杯子,里面还有温水。
他急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有一点液体被他立刻给倒了进去。
他动作很快的做完了这一切,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水来了,大虎你喝完快点回去吧。”马寡妇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碗,装满了开水。
“婶子,有点烫,我晾一会再喝。”姚大虎喝了一口,故意做出被烫到的表情。
他的目光有些灼热的在马寡妇的身上巡视着,发觉自己要忍不住了。
这种三十不到的少妇,对于十几岁少年的吸引力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马寡妇的房子这么偏僻,若是弄到手玩起来,那不知道有多么过瘾的。
马寡妇也察觉到了姚大虎的目光有些不对劲,不过一来对方年纪小,而来就算是用强自己也不惧。没有一点自保的手段,这几年自己早被村里那班色胚给破了身子了。
“婶子,我听说初三村里要唱大戏,请了上面的剧团,唱的可好的,尤其是四郎探母和大闹天宫,那可是一绝。”姚大虎献宝一样说道。
“哦,是吗?”马寡妇眼眸一亮,这村里面寡居的生涯不好过,听戏算是很不错的消遣了。
“我哪能骗您呢……”姚大虎滔滔不绝的献宝,这可是他精心准备过的。
“听你这么说,到时候还真的不能错过了。”冬天人体内缺乏水分,容易干渴,马寡妇听姚大虎说的有趣,便拿着杯子喝了两口水。
“成了,有门。”姚大虎心中狂喜,心里兴奋的不得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到下的药效力到了,就算马寡妇再怎么贞洁烈女,也要媚眼如丝了。
“两个人好像在一直聊天?”叶静仪低声的说道,颇有疑惑。
姚大虎和马寡妇这两人年龄差距不小,从身份来说还差了一辈,为何姚大虎一直不肯走要拖延时间呢?
她虽然因为年纪的原因对男女之事基本空白,不过这时候也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地方。
“是姚大虎一直在找话题,拖延时间不肯走。”叶楚歌淡淡的说道,依他的经验来说,姚大虎最厉害的手段无非是下药罢了。
只要等到他对马寡妇动手的时候,自己冲进去,有叶静仪在旁边做证人,这一次姚大虎肯定是跑不了。
这也算是自己报了这一箭之仇,或许还能顺便弄点什么好处。
“大虎,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房里面,马寡妇下了逐客令,她这时候也发现了姚大虎呼吸急促,眼眸中红红的似乎想要把自己一口吞下肚一般。
她哪里还不知道这半大小子对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不由的又气又好笑。
“婶子,今天晚上挺冷的,难得你一个人睡觉,不觉得难受么?”姚大虎色眯眯的望着她说道。
他已经清晰的看到马寡妇手腕和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正是药效起来的征兆。
“姚大虎,你这小崽子说什么呢,还不给我滚!”马寡妇顿时怒了。
“婶子,你生什么气啊。”姚大虎笑眯眯的站起来,凑上去握住了马寡妇的手。
“混蛋,王八羔子。”马寡妇正想用力给他点好看,却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用不出力气。
“你给我下药了?”马寡妇又羞又急的说道。
“婶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可是花了一百块才买的药,晚上我会让你很快乐的。”姚大虎很轻佻的摸了马寡妇的脸一把。
“你别过来,我可喊人了。”马寡妇退到了墙角,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了。
“你喊吧,看看有没有人来,放心,一会有你喊的时候。”姚大虎心痒难耐,盘算着晚上要玩个彻底,才对得起自己一百块钱。
十九岁的小伙子,那事情比狮子还凶猛,一夜四五回那是小事情。
马寡妇哀叹了一声,想到自家屋子这么偏,真的喊人也是无用,当下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夺目而出。
凉意刺激着周身的肌肤,加上即将被人侮辱的羞耻感,马寡妇还是忍不住高喊了一声:“救命啊!”
“走!”叶楚歌沉喝了一声,从地上捡了块碎砖,掂量了一下重量,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叶楚歌你干嘛呀!”叶静仪惊呼了一声,也用力的跟在了身后。
“你叫吧,这让我感觉更加的兴奋!”姚大虎大笑着。
“呜呜!”马寡妇嘴里发出了让自己都羞耻的声音,心理上虽然十分厌恶姚大虎的臭手,可是身体上却因为药物的原因而变得非常的敏感。
“啊,叶楚歌,你是不是把他给打死了?”叶静仪跟着进来吗,见到姚大虎光溜溜的躺在地上,头上还冒着血,顿时惊呆了。
“没事,他死不了!不过今天这事情可是闹大了,你快点回去叫村长过来,记住不要告诉别人。”叶楚歌冷静的说道。
“噢,我马上回去!”叶静仪这时候也慌张了,不管她未来式什么样的女强人,此时她也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
她飞快的转身小跑,叶楚歌看了一眼赤条条的姚大虎,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还是将他的衣物捡来盖在了他身上。
他这一板砖拍的很用力,不过却很有分寸,不会伤及他的性命。
今天这事情,固然是可以帮他洗脱冤屈,不过若是分寸掌握不好的话,却会和村长家结成死敌,这不是眼下他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婶子,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叶楚歌没有再回头,低声说道。
“叶楚歌,你这小鬼……怎么会凑巧来我这里!”马寡妇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似乎在压抑什么。
“我和叶静仪在聊学习上的事情,一时走神就到这里,刚好听到你的呼救声。”叶楚歌面不改色的说道。
马寡妇说道:“叶楚歌,婶子平时对你怎么样?”
“婶子对我好。”叶楚歌应了一句,平心而论,马寡妇时常也会给家里点番薯玉米什么的,虽然不多,但是对她来说,也是难得可贵的了。
“你能帮婶子做一件事情么?”马寡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了。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叶楚歌一句话还没说完,温香暖玉般的娇躯便扑到了他身上。
叶楚歌咽了一口口水,发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不行,我还不能这样做!”叶楚歌的手忽然用力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哎呦,疼死了!”叶楚歌大叫了一声,眼眸却是缓缓的回复了清明。
马寡妇的家离叶静仪家走路也不过十几分钟,方才叶静仪是跑着回去的,一来一回,村长他们赶到估计还要不了二十分钟。
“婶子,你醒醒!”叶楚歌挣脱开马寡妇的纠缠,大声喊道。
不过这时候马寡妇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狂乱之中,若是没有将那一股感觉给发泄掉,恐怕也是件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