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修将长剑插回背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走到裂痕边缘,两腿歪曲,纵身一跃,便跳入了裂痕中,修跳下去之后,精灵才回过神来,随即也向裂痕边走去。
而此时的修已经找到了掉入裂痕中的魔法师,此时魔法师已经昏过去了,身上的长袍也破破烂烂,修抓住魔法师的衣领,两手发力,便将魔法师从裂痕中扔了上去。
嘶,身上传来的痛感使得魔法师醒了过来,这是哪啊?魔法师捂着自己的脑袋说道。老头,你醒了啊,不过看样子你不是很清醒,我来帮你清醒一下吧。啪啪啪,精灵对着魔法师的脸就是左右开工。
当修从裂痕中爬上来的时候,看到精灵正在扇的不亦乐乎,也就没有去打扰他。修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从怀里取出剩下的早餐吃了起来。你刚刚不是很嚣张的吗?还敢对大爷我出手,看我不抽死你丫的。看的出来,精灵抽人耳光很有技巧,几乎每一巴掌都在魔法师的脸上留下五根清晰可见的手印,而且左右匀称。
够了,我还有话要问他,别把他给再抽晕过去。修将最后一块干粮扔进嘴中,就站了起来。算你走运,待会再跟你算账。听见精灵的话,魔法师心里那个恨啊。
我刚刚听你们说达忽塔教团,你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镇上失踪的那些人是不是你们干的?
既然你知道我们教团,那么你..啪,魔法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修一巴掌给抽飞了出去,本来很匀称的红肿被修这一下给破坏了,魔法师倒在地上,从口中吐出一些血水和两颗淡黄的牙齿。你,魔法师爬起来便朝修冲去,砰,魔法师又被修一脚给踹了回来。这一次他没有在爬起来,由于魔法师通常是以吟唱咒语来借助大自然的力量来战斗,所以大多数魔法师的身体都不是很强壮,甚至连多走一些路都会喘气。他也是气昏了头才会和修肉搏。修暴力的行为,让在一旁精灵的脸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说吧,掳走镇上的人有什么目的?你现在应该明白,我既然敢动你,那么我就不怕你背后的势力。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想说的话,那么我也就只好送你去见你们信仰的神了。
魔法师没有马上回复修,只是躺在地上,盯着天空飘过的云彩,回忆着自己的这一生,他觉得这一辈子太累了,这么多年来,每天做着那些违背良心的事,修也没有催着他回答。忽然,魔法师将眼光移到修的身上;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那么我不但可以告诉你镇上的那些人关在那里,还可以把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告诉你。
如果是要我放你一条生路的话,那么对不起,我做不了主,这个得问镇子上的人。如果你.。。
不是,我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请你把这个交给我的老师,说我对不起他,背叛了魔法师的原则,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镇上的人就被关在.。。啊,魔法师才刚开口,一股黑色的火焰就笼罩在他的身上。魔法师被这黑色的火焰灼烧的不断发出惨叫。
你快救他啊,站在一旁的精灵准备跑过去灭火,但是他还没有碰到魔法师就被修拉住了。他不明白修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刚刚不是才达成协议吗。
没用的,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冥火,一旦燃烧就无法扑灭,如果沾染到的话也会受牵连的。修望着精灵哪疑惑的眼神解释道。
可是就这样看着他死去吗?他还没把关押的地方告诉你呢。精灵的口气中满是不甘。
没办法,终于魔法师停止了惨叫倒在地上,他的身体瞬间就化为了灰烬。原地只剩下已经被烧黑了的泥土,
走吧,结束了,说完修转身朝镇上走去。
你要去哪,发现修准备离开,精灵追上问到。
回镇上,修自顾自的往前走。
镇上,人类居住的地方,等等我,我也要去。
修,回来了啊,怎么样?找到工作了吗。哈里见修回来便问到。
没有,哈里大叔,我今天去布告拦接下了镇上的那个任务,今天一整天都在寻找线索。
我就知道,越叫你们年轻人不要去做的事,你们年轻人就越想去做,就和我的儿子一样.。。说到自己的儿子,哈里显得很失落。
怎么了,哈里大叔,你的儿子也是一个冒险者吗?
不是,他从军去了,以前我一直都希望他能够在我老后接手我的酒吧,可是那小子不争气,非要去当兵,在我们大吵一架之后,他就离家出走了,几年了,都没有回来过。修看的出来哈里尽管嘴上数落自己的儿子,但心里是非常想念他的。
好了,你去洗个澡吧,待会就可以吃晚餐了。
嗯,修答应了一声便向浴室走去,当族脱衣服的时候,一块腰牌便从衣服中掉了出来,修将牌子捡起来,并把它好好的保存起来,并对着腰牌说道:我一定会实现我们的协议的。
当修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酒吧里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今天被修救下来的精灵。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在人类的世界里除了你之外一个人都不认识,不跟着你本大爷能去哪?
我们算是认识吗?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白天见过而已。
我叫特洛伊,你可以叫我诺伊,从现在起你算是认识我了吧,修。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哈里大叔说的,诺伊指着端着饭菜正朝这边走来的哈里。
修,你的朋友长的可真英俊,简直比那些贵妇都要好看。要不是他的声音是男性的,我都认为他是个女的。
落伊对着修笑了一下:我暂时不想回精灵族,就跟着你混两天吧。
修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可想到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帮手,也就默许了,反正也只是几天而已。这天晚上,哈里的酒吧格外热闹,很多女性都被落伊哪俊美的脸给吸引过来了。到最后还是自家的丈夫或父亲来到酒吧里来才将她们给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