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又说远了,我们刚刚说到我跟阿华“挂彩”的事情。其实那次的事情还真玄乎!我们这边儿人用的是短兵器,可对面用的却全是长家伙。要说跑了大家多没面子?人家都说一寸短,一寸险。可是愣头愣脑的我们当时就是不知道这险的最后全是我们自己人。最后五个人全做了一次免费的骨骼更换手术和器官强化手术,至于我嘛……是干脆连颅骨都换了!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一劳永逸的更换,想想那个时候我可是才十五岁,离骨骼成形还有七八年呢!
因此是定期去医院检查、更换一次。弄得到后来医生都说我的灰质细胞也开始骨骼化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的头颅确实是要比普通人坚硬许多的。当然,不只是我的头颅,还有我的胳膊和小腿。你要问我是被什么伤的,告诉你也无妨,就是“流星锤”,别笑,那绝对不是道具!被那东西撞上去的时候我整个人就真的飞了起来!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人他爹就在体质工程研究院工作……
我就这么说着,叶珊就这么在躺椅上睡着了,看她睡的香甜的样子,倒是让我真的羡慕不已。等她再睡着的时候,我的心里便更空了!我很累,但是我睡不着,因为我一睡着,便会想到跟萌萌的那次意外。
老实说,血肉横飞的场景我也真的见多了,其实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真的当你将这些跟一个你熟悉的生命的消失联系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恐慌感便截然不同了!
其实我也是想过休眠的,可是我不能!我总想做些什么,我不能容忍自己就这样在杀害自己亲人朋友的敌人身边安睡。而这种痛楚越深,我内心的愧疚与自责便会越少一分。
但是理智告诉我,我不可以硬来,于是便只能这样等待着,整天拉着这小姑娘方叶珊打打电动,看看电影,然后是去健身室,然后海侃,直到她累的睡过去了,我便也躺下来休息。但这种休息只是休息,因为半睡半醒中,每一次客舱里的脚步声响起我都可以听得到。
客舱里现在没有休眠的人除了那些恐怖分子便只剩下每一个包厢里面的建设者了,他们聚在一起,与恐怖分子进行了多次电话交涉,可是显然他们是没有多少筹码的。后者只与他们谈星球发展可建设的事情,其他一概不论。而恐怖分子们则占据了整个警卫舱,除了他们的机器人守卫以外,他们的人半个小时便会出来巡视一趟,而这也正是让我最头疼的地方!
半个小时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少了,我根本来不急做些什么。可是你要说如果他们的人没有巡视,我又能做些什么呢?这就要说到我这三年里所干的事情了。
首先,千万不要以为我这三年里只是做了乖学生和新萌萌的追求者。以前,我只是一个计算机业余黑客,当然我并不“上道”。因为是业余的嘛!所以只是做一些公司智能产品的技术破解之类的事情。就是说,同样类别的产品,公司会因为人们消费水平的不同,而在产品的电脑里面设置一些阻碍程序,或者并未安装相应程序。
从而让产品的功能受到一定限制,(大多数公司都是这么干的)而我所能做的就是安装相应程序或者将这种限制程序破坏,从而使该产品达到最大功能运用。
当然那都是些小儿科的东西,对于相比于机器人来说要小儿科的多。可是在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我才真正明白了机器人的可怕。什么原则定律在星际联盟的人掌握了人工智能技术之后都形同虚设了。
于是我开始了机器人的研究,当然,我并没有打算生产机器人,只是对破坏或者破解研究的更多一些。而半年之前,我在研究院里悄悄给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手术——将我从黑客市场里定制的微脑控制芯片植入自己的大脑。
值得庆幸的是这次手术成功了。当然这个手术是需要开颅的,我自己是做不了。可是除了我自己谁都不知道这个手术可是查里特教授的助手机器人单独完成的,包括查里特教授自己也不知道。
而我在每一次经过安检的时候都会在我金属颅骨的掩护下顺利通过。我不知道有多少犯罪分子是通过同样的方式逃避法律制裁的,但是谁又能怎么样呢?撬开颅骨看看吗?
当然现在,这一切都是空谈。因为他们的人我是明显打不过的,即使我有着“海族人”的强大基因,可是比起那些亡命宇宙的恐怖分子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自己早就作为“活跃分子”被这些家伙们“特别关注”了。可是心里面就是就是不服。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可是想要了解他们的一些东西然后再将敌人的损失最大化的!可是我能怎样做呢?跑过去对他们说:“我想加入你们,请你们告诉我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如果真这样做了,那我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们:“我想马上就死掉,快点打死我吧!”来得更爷们儿一些呢!
我这样想着,看看这满满当当的客舱,再想想其他客舱里那不计其数的年轻人,也许这就是他们最大的筹码吧!他们要用我们来做什么呢?给他们制造经济?发展生产?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中的一些人也会真的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
这正是他们最想看到的,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在飞船上反击是不大可能了,毕竟我们没有武器,况且就算有,我们也没有战斗力。而反击一旦开始,这几千万年轻人的生命便全都搭进去了。甚至不止几千万,听他们的口气,要的可是这一个飞船往返周期里的全部飞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