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残缺的祭坛,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石头建成的一座古老的祭坛,祭坛原本是圣洁的白色,经过岁月的磨难,最后变成透着死气般的灰。
祭坛好像是被什么攻击给打残了,东缺一角西却一块的,看着颇为寒酸。
但这座祭坛即使是残缺的,破旧的,只能有完好时的百分之一的能力,但仍散发着阵阵威压,令人不住的弯下腰,屈下膝,在这祭坛前跪下。
而此刻的祭坛没有丝毫的圣洁庄严,只让人觉得心惊、恐惧。
只见这残缺的祭坛前满是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足足上百人,都是脸色青白的,僵硬的跪在祭坛前,他们身上都有显眼的有着几十道流着鲜血的伤口。
这其中有一开始就进遗迹的三大家族子弟,以及后来为什么都不见踪影的洞外看守人,足足有一百三十几人。
那些人狰狞的伤口源源不断的流出鲜血,好像怎么止也止不住,想要把人给榨干一般的流着血。鲜血落在地上,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像血红色的小蛇一样,在焦黑的地面,不断的向祭坛爬着。
这不是一条血蛇,而是几百上千条,一百几十个人全身都有着大大小小止不住血的伤口,每个伤口流出的血都变成了血蛇,在焦黑的地面,弯弯曲曲的爬着,密密麻麻的都让人以为这是一片红色的大地。
黑色干枯的大地,不断攀爬着血红色的蛇,触目惊心,却又诡异离奇。
血红色的蛇自动的爬向那残缺的祭坛,然后在祭坛上炸开变成了血雾,弥漫在祭坛的上空。
散发着浓浓血腥味的血雾不断的凝聚、挤压,最后凝聚成了一朵血红色的云,在祭坛的上方不断的翻滚着。
“血祭。”穆禾失神的呢喃道。
江晓萌瞪大了眼吃惊的跑向祭坛,因为在祭坛那里她看见了爷爷**,才几天不见的爷爷他怎么就会跑到了溪山,现在和那些人一样跪在了这个奇奇怪怪的祭坛前,身上一大堆伤口,正在源源不断的流着血。
不过刚刚靠近祭坛的江晓萌,立刻在祭坛的威压下弯下了腰,脚步也顿住了。双脚好像被大地狠狠的吸住一般,很难移动,江晓萌艰难的抬着脚,固执的向**走去。
爷爷受伤了,她要去救他。
穆禾回过神来拉住江晓萌不让她继续向前走,“不要靠近他们,否则你会变成他们一样的。”你会死的。
“我爷爷受伤了,他在那里。”江晓萌仍旧固执的想要靠近,但穆禾的一句话提醒了她。
“我知道,但你过去也救不了他,还会拖累他。”
听这话江晓萌顿住了脚步,抬眼看去,果然,虽然**现在满身伤口的,脸色苍白,但在他附近和他同样子的人比,情况好多了,**身上流出的鲜血明显的少了很多,脸也不像其他人一样脸色青白,严重贫血的样子。
**紧闭着眼皱着眉头,冷汗一滴一滴的从他英俊的脸庞流下来,看得出他在努力的克制,克制自身血液的流出。
“乖,别去干扰他。”穆禾温柔的哄道。
江晓萌僵硬的点着头,知道现在不能去打扰爷爷,否则会害了他。扭头满眼复杂的看着穆禾,道:“穆禾,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救爷爷。”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长老给带出来,但这个我们做不到,一旦靠近祭坛,就会像这些人一样,被祭坛吸住,无法逃脱,然后鲜血就会不受控制有意识的一样,自动给祭坛献祭,一直到我们被吸成人干为止。”
“还有别的办法吗?”这时候江晓萌顾不得问穆禾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现在她满脑子焦急的想要救爷爷。
“那只能找出原因,打乱这个明显不对劲不该存在的血祭。”穆禾严肃的说着。
从祭坛的上方传来一阵震耳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突如其来的熟悉声音惊动了一直在思考怎么破坏血祭的两人。江晓萌穆禾两人吃惊的望向说话的人。
只见来人身着的衣裳已经被浓浓的鲜血给染成了红色,站在祭坛之上血云之前,容易让人以为那是血云,继而忽略。
不过江晓萌们吃惊的是为什么之前和他们在一起吃点心有绰号名叫小三的三长老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三长老此刻眼睛通红得好像要滴出鲜血一样,瞳孔里翻涌着血浪,只有偶尔才闪过一丝清醒。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乱糟糟的披散着,活脱脱的一只杀马特。
之前环绕周身的正派之气,现在变成了血腥的浑浊之气,看着就像是一个杀人成狂的大魔头。
为什么三长老会变成了这个样子,爷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来了溪山的三大家族弟子会跪在地上变成了不可移动型的血库,还有最重要的是,遗迹里说好的法宝宝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