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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蓝老夫人

吃了饭,蓝芷墨跟着绿玉,转了好几个院子,最后还乘了一刻钟的小马车,才来到蓝府的祠堂。

这是蓝芷墨五年来在蓝府走得最远的一次,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这蓝府远比她原来想像的还要大得多。

下了车,蓝芷墨立时被眼前黑黑鸦鸦的人群给震住了:主子加上奴婢地百多人有呢吧!

哪里像仅仅是祭祀,说是开运动会都不为过啊!

现在问题来了,这么多人,还都是“亲人“,可蓝芷墨几乎都不认得,这该如何招呼啊?

如是只好敛了脸上神色,按时下最标准的礼仪,给那一堆看似年长的人行了个晚辈礼;而面对那群穿得花技招展,脸上化着日本艺妓装的女人,蓝芷墨只行了个半礼--------没办法,这些个女个,她现在都认不得谁是谁了。

但有一点,蓝芷墨可以确定,那就是蓝府少主,主母,孩子们都不在眼前,所以蓝芷墨用不着跟她们客气-------按当下的尊卑观念,她们属于半奴半主,而她蓝芷墨却是实打实的主子。

有人似乎从来没见过蓝芷墨,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跟身边人打听,而认得的则嘴角眉梢纷纷露出不屑。

蓝芷墨只管敛了神色,站在当下一声不吭,脸上一丝神色也无,既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高兴,仿佛身边的嘲笑议论都不存在似的。

过了一会,有人分开人群,朝蓝芷墨走了过来:“七小姐,少爷请您这边来!“

蓝芷墨抬头,只见眼前的人二十来岁,穿着中层管理人员的服色,微低着头,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蓝芷墨前面先行。

蓝芷墨有点意外,不由多看了眼:小伙子还真不错,有前途:“这位哥哥,请前面带路!“

无视身旁的各色眼光,蓝芷墨跟着带路的小伙,穿过人群,直达人群后面老树环绕的祠堂前。

祠堂前,蓝然之站在大门口,正皱着眉看着被带过来的蓝芷墨;在他身旁,是几位老者,看样子应该是爷爷辈的了。大门的另一边,是艺妓打扮的蓝少夫人阮氏,阮氏身后,也是几位穿着考究的老夫(应该是那几位老者的夫人)及穿得花红柳绿的大大小小十多个孩子,蓝芷墨拿眼角瞄了一下,大多数还都是熟人。

“见过父亲,见过母亲!“在人前,蓝芷墨用她才学过的标准动作给二位行了个大礼。

“嗯,这位是伯公,这几位是三叔公、四叔公及六叔公,那几位是伯奶奶、叔奶奶。“蓝然之一一给蓝芷墨指引身边的几人。而对蓝然之竟亲自给蓝芷墨指引,那几人竟是惊得张大了嘴,愣愣的看着蓝然之,连礼都忘了还:这个还是他们那个平时那个孤傲冷漠、惜字如金的侄儿、蓝家现任的当家家主吗?

而一旁的阮氏也是一脸的意外,而后看着蓝芷墨,紧抿着唇,眼神微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蓝芷墨一一见了礼,蓝然之又道:“如今时辰尚早,刚才老夫人身体不适,在后面静室休息,你先去见过老夫人,稍后再过来。“

“是!“只是这静室在哪呢?

“七小姐,这边请!“关键时刻,刚领路的小哥又出来了。

“都来晚了,还敢如此作派?果然是戝人生的,竟连规矩都不懂。“

“嗯,就是!“

蓝芷墨低着头,装没听见:这场合,不是计较的时候。

旁边的蓝然之皱了下眉的,转过头略带责备的瞪了眼身旁的元氏。

元氏忍着气,眼带警告地瞪了身后一眼:“都给我住嘴,我再说一遍,她是你们的妹妹,跟你们一样,是要上到蓝家的族普上的,日后若是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说话,不管是谁,家法侍候。“

平静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子冰冷,让听着的人不由心生寒意。

祠堂前的孩子最大的不过十岁出头,哪里敢跟当家主母作对,于是祖祠堂前又恢复了平静。

话说蓝芷墨,跟着带路的小伙,转到祖祠后的一个小院,院前站着两个身穿水绿色袄裙的侍女。

“少爷吩咐,带七小姐过来拜见老夫人,还请两位姐姐通报一声。“带路的小哥堆着满脸谦和的笑,温声道。

“原来是七小姐啊!“七小姐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可祥哥哥,老夫人刚吩咐了,要休息下,没到祭祀时辰不准打扰她老人家。“

“小小姐..“绿玉有些气愤,但更多的是心疼。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负啊,若非先王落难,否则以小小姐的身份,何须受这些个奴婢的气!

“这位小哥,你有事先去忙吧,。“蓝芷墨抬手打断了绿玉,“我在这里等着,老夫人总有休息好了的时候。“

“那小的告退,等时辰差不多了,小的再来接七小姐过去。“带路的小哥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说完还真就转身要走。

“慢着,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春月你留在这里,我进去看看老夫人休息好了没有?“另一个在旁看着,一直没开口的侍女在那位祥哥哥要走时开口叫住了他。

“哦?秋月姐姐,那有劳您了。!“被唤为祥哥哥的小哥转身,嘴角不易察觉地露出一丝冷笑,只是转瞬即逝。

“就你会做好人,嗯!“春月嘴角翘得老高,同时垂眸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了下蓝芷墨,脸上的轻蔑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见。

蓝芷墨站着不动,同时也用眼神示意绿玉不要动气。

那祥哥哥还是谦和的站在一旁,只是看着春月的眼神却是有着探究:春月这一个三等丫头,竟也敢如此托大?就算蓝芷墨在蓝府看起来似乎很不得宠,但好歹也是一个主子,这春月竟是连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做,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杀人不见血的后院活到如今的。

自他跟着少爷的那天起,他爹就反复交待过他:做事即做人,只开始他不明白,仗着少爷的宠信,谁都不放在眼都是里,以至于得罪过不少人而不自知。

直至有一日,他跟府里另一个家生子争一个婢女,吃了大亏,差点性命不保!

而让他吃亏的,竟是原来他从没放在眼里、且可以随时随意拿捏的小人物,竟在关键时刻翻了身。

他在床上养了三个月,也想了三个月。三月之后,他再去求了少爷,得了个跑腿的差事。而这个差事,他一做竟做了五年,这其中,他吃了多少原本被他踩在脚下、被他随意拿捏的人的亏,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有一点,他记得很牢:就是见人先自轻三分,绝不拜高踩低!

而现今这春月,竟仗着老夫人的面子,去开罪这个很少露面且不知深浅的七小姐,他认为她是在找死。

少爷对这位七小姐,可不是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大约半刻钟后,秋月出来了:“七小姐,老夫人休息好了,请您过去呢!“

“多谢这位姐姐。“蓝芷墨笑了笑,转眸看了绿玉一眼,绿玉会意,从袖袋里掏出两个红色荷包,塞给了秋月。尔后再从另一个袖袋中又摸出一个外表一样的看荷包,塞在春月手里:“喏,七小姐赏你的。“说完也不管那春月的脸色,心情甚好的跟着蓝芷墨进了院子。

秋月下意识的接过并谢了赏,可等蓝芷墨一行三人都进去后,她捏着手里的荷包却有些不敢置信:按经验,这荷包中的碎银至少是二两一个!

秋月有些不敢置信,在蓝府,七小姐可是最不得宠的,平时可是连日常吃食都常被厨房克扣,月例一个月也只有十两,如今怎可能光给自己的打赏就有四两之多?这可是差不多抵自己半年的月例了!

不过不管怎样,她还是暗自庆幸刚才自己的举动------这笔钱足够家里好好的过个年了!

“哟,看把你高兴的,一个连府里的上等婢女都不如的七小姐能赏多少?喏,本姑娘不需要,一起给你。“说完看都不看一眼手里的荷包就扔给了秋月:嗯,真是一个眼皮子浅的,几个大钱就能高兴成这样。

秋月笑了笑,并不说多说,接过春月扔过来的荷包,用手扯开封口的带子,倒出里面大约八钱的碎银,放在手上掂了掂:“谢春月姐姐赏,我可要收起来了“。说完就作势往身上藏去。

那春月一看竟有八分之多,眼都直了,怎会有如此之多?这都值她一个月的月钱了,难道真如老夫人身边煮茶的胡嬷嬷说的这七小姐真是个不通俗务的?

当下也不管脸面了,从秋月手上一打抢过银块:“姐姐我刚才是逗你玩呢,看你那样,就是想让你高兴高兴,你以为真给你啊!嗯!“

却说蓝芷墨一行进院后,径直往主屋而去。

屋子里自门口往内,站着两排大大小小的丫鬟,蓝芷墨估了下,大约有十来个之多。真是很大的排场!

不用说,那正坐在屋内首坐上喝茶的,必是这府里最尊贵的蓝老夫人了。

“芷墨拜见老夫人!“蓝芷墨低了头,紧走了几步,跪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轻微的啜茶声不紧不慢的响着,一声声传来,显示喝茶的很有教养。

“芷墨拜见老夫人!“蓝芷墨又磕了个头,声音也大了些。

有茶杯碰到茶几的声音,只是声音有些大,显示放的人是用了点力。

“你是说你叫子墨?是谁给你起的名?你那外室姨娘吗?‘‘略显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漠,还有一丝极力压抑着的厌恶。

“不,是我自己起的,跟我姨娘无关。“蓝芷墨直觉,若她承认是她娘帮她起的名,这老夫人必会责难她娘。

“哦?你自己?倒是显得你能的!“音调略高了些,隐隐带着一丝不屑,“你倒是说说,这汉家的字多了去了,为何你别的不挑,单单挑了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有什么不对吗?怎的这老太太这么大反应?

蓝芷墨很想直接告诉这老夫人,蓝芷墨是她前世父母给她起的名字,而她现在之所以还叫这个名,是因为习惯了-----这地上是真冷呀!

但她不能!

来不及多想:“回老夫人,当初上学堂时,学堂的夫子问起孙女的名字,孙女才想起孙女并没有名字,情急之下,一眼瞧见了夫子铺在书案上的黄纸及还末磨开的墨,于是便自作主张起名叫‘纸墨‘,夫子问是哪两个字时,孙女觉得纸这个字作为名字不好,于是记起孙女卧病之时,娘亲念过的一句诗很好听,于是急中生智,便取了里面同音的一个名字,于是名字便定下了‘芷墨‘二字‘,芷是草头下一个静止的止,与斓姐姐的子并不是同一个字。“‘

真真假假,确实是难以分辩,不过谁叫蓝芷墨自小就一个人生活呢,别人不了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看来,没人理也有没人理的好处!

“哦?你那姨娘会念诗?你倒是说说,她念的什么诗啊?“那贱妇不是庄户人家出身吗?怎的倒会念起诗来了?

“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蓝芷墨念道,“当时孙女趟在床上无事,便跟着念了好几遍,所以记得。“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老夫人皱了下眉,低声咕哝了句,“除了这个,还念了什么其它的吗?我指的是诗。“

“没有了,娘说她只会这一句。“听这老夫人的意思,她娘应该是不会念诗的?

“你倒是急智!“老夫人扯了下嘴角,“起来吧!地上凉!“

才知道地上凉啊,蓝芷墨不由腹诽:“谢老夫人。“

“坐。“老夫人指了指下首处的一个小櫈,“听说明日的宫宴你要参加?“她的儿子昨晚有跟她提起明日宫宴的事,她对这不合常规之事也是心存疑惑,而蓝然之不想她太担心,便把拓拔钰有可能是为了找人比诗之事捡能说的跟她说了下,至于别的其它的原因,蓝然之表示也不清楚,他还在查。

“回老夫人,若宫宴之日可以称病不出,芷墨自是愿意的。“都是拓拔钰那个变态,非得把她找出来比什么诗,若非如此,她蓝芷墨如今还能悠闲地在家理理帐本,看看书,写写字,闲时再带小悠拾些花瓣来晒..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麻烦!

“你倒是有自知这名,那拓拔钰虽是胡人,可他有一位出生世家、自小有才女之称的娘亲亲自教导,哪里是你们这些初识字的小丫头可比?“要比也自有她那嫡亲的孙子孙女,哪里有这些贱妇养的什么事?老夫人声音平静,可嘴角的那一抹耻笑怎么也隐不去。

只是她暂时忘了,坐在面前的这个贱妇生养的东西,在外人看来,她如今可是蓝府的小姐,若是她蓝芷墨在众人出了什么丑,她蓝芷墨没脸,那蓝府呢?

“老夫人教训的是,芷墨谨记!“

“算了,明日你好自为之,凡事都给我小心些,到时别不知天高地厚胡乱出头,到时若是丢了蓝家的脸,回来别说我老婆子不饶你!“老夫人终是想起了什么,不再打击蓝芷墨。但她也不想再跟这个怎么看都不顺眼的陌生孩子在这里浪费时间,“时辰也差不多了,你去吧!我也得更衣了。“说完也不等蓝芷墨起身,直接就扶了站在身边的一位嬷嬷的手,起身进内室去了。

蓝芷墨站起身,往老夫人的方向行了个常礼,才转身往回走。

“绿姨,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妥吗?“回程的路上,蓝芷墨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芷墨‘二字有什么不对的‘,于是只好问身边的绿玉。

“单从字上看,小小姐的名讳并无不妥之处。“绿玉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只是小小姐中间的一个字与嫡小姐名讳中间的一个字同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小姐犯了嫡小姐的讳!“刚才那老夫人话里话外都是她家小小姐居心不良,故意冒犯的嫡小姐。

“犯讳?“还有这样一说吗?

“自古以来,嫡庶尊卑分明,庶出小姐不能与嫡小姐同字..“绿玉看了眼前面侧着身子带路的“祥哥哥“,声音低沉。

“这样..。“蓝芷墨低低的应了声,声音听不出情绪。

一个人生活久了,果然会忽略很多事,看来,她得找一本有关这个社会的一些规矩的书籍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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