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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早晨蓓儿早早走了,她很快从我的视野里和脑海里消失。我的生活完全被羽婷占领了。

我穿上羽婷买的衣服,办公室里人人都说好。羽婷又打电话提醒我:“对人要不亢不卑。你不缺胳膊不少腿的,讲智力又不比别人差,你在全国级报刊上发表过文章,别人有吗?人要先看得起自己别人才看得起你。往后你给我昂首挺胸走路,见了谁也要不亢不卑。该干的干好,不该干的就推出去,不惹事生非,可有了事也别怕事。得了理,也要不让人。”同时又督促我勤洗衣服勤刮胡子,我被逼得发生了很大变化,想到将来有这样的女孩子做妻,心里对什么也都添了份自信。原先找行政科的公务员都有些不自然,如今见了办公室主任也大方了许多。

那时羽婷单位搞了一点小改革,她和王小姐轮流干一天休一天。羽婷就几乎每次休班都下来。她收拾一下房子,就躺在床上看书。一进门,她什么也不让做,要我先抱抱她,亲亲她。两人真正是形影不离。我去客厅她跟到客厅,去厨房她跟到厨房,追着和我说话。我也变得极是温顺随和。在那件事上,我们做得比任何时候都好。在羽婷的暗示下我去买了避孕套,我们做起来没什么担忧的,更是酣畅淋漓。每次羽婷总是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来,可是只要我的手在她那雪样的乳上抚摸,不用多久她就有了反应。如果我匆匆结束了,她会撅起嘴,小女孩子赌气似的表示她的不满足。因此我要千方百计坚持着,而且面对她玲珑的身材和闭着眼睛沉浸在迷醉里的神情,总是有着无尽的欲望。那些日子我发觉作为男人的本领高强了许多。我曾经想,有些女人,比如和芬兰,一辈子恐怕也不能给你这样的收获。

我总认为优秀的羽婷激发了我的热情和灵感,我觉得在小说创作上自己突然得道,自信只要写下去就一定能够成功。我对羽婷道:“我和芬兰离不了,最根本的问题是钱。如果我有很多钱给芬兰,她和凌凌未来的生活都有了很好的保障,我自然也减轻了内疚,芬兰心理也能够平衡,我们的问题就能和平解决。”我向羽婷算了一笔帐,一个月写3万字,一年就能写30万,千字30元,就是近万元。我拼命地写,不用几年,就能改变目前的经济状况。

市场上开始卖一种升档的学习机,配了软驱,和微机兼容,完全可以用它打文件。价格只有八百。我很想买,可是手里没那么多钱。一次次向羽婷说起这件事,有一天她就递给我六百块钱说,你添上点儿快买一台吧,省得天天往办公室里跑。我喜出望外,立即去买回来。有了学习机,真是省时省事多了。那些天我的脑子特别容易冲动,随便看一篇小说就能受到启发,每天都写到十一点多,早晨早早就到办公室里输出来。那些日子里感到少有的充实快乐。

召开全市经济工作会那天,我要到会场去发材料,材料还没发完,就有电话找我,接起来是羽婷。她道:“芬兰来了,让我碰上了。”我的心一下提起来。两人要是闹起来,那可就难以收拾。我道:“你不管她说啥,只作没听见,再过半个小时我就回家。”

大会开始后我撒谎说有个亲戚住院,就匆匆骑车向家里跑,一路上直担心回家一开门迎接我的是血流成河的场面。羽婷脾气急自不必说,芬兰软弱可欺吗?不,她心底里埋着深深的自卑,正因此她有着极强的自尊心。如果伤她太狠,善良人的疯狂更加可怕。我不寒而栗,上楼梯时腿都有些颤了。

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儿碗破杯碎的痕迹都没有。羽婷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垂泪。芬兰已经走了,她是来给凌凌拿衣服的。我松了一口气,道:“你哭啥,她说你什么了?”羽婷摇摇头。羽婷怪模怪样地一笑——我一看那笑心里就格登一下。

她怪眉怪眼问道:“你认识蓓儿吗?”

我心虚,忙道:“怎么不认识,在一块儿教过学的。”

羽婷冷笑道:“不止是在一起教过学吧?是不是在一起睡过?”

我马上辩解道:“你别胡说八道,她才是个小孩子。”

羽婷端起杯子喝口水,道:“你这种人,还怕小?小才有滋味儿。”

我无话可说,装作气呼呼的样子。

羽婷并不放过我,道:“你说呀,平时那么会说的,怎么不说话了?”

我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道:“你让我说什么?”

羽婷故作轻松地道:“就说说你怎么跑那么远去看她。呵,真是浪漫,你想想你是啥东西,跑那么远去看个小妮子。你给我说说她什么样,等我见了她好好和她亲热亲热。”

我慢慢说道:“你别想多了,她不过是在外面打工,想家,我去看看她罢了。”

羽婷拉下脸道:“你可真会说,她想家你去算啥?你是她的家?”

这会儿我只恨羽婷的聪明。

我无可挽回地道:“好了好了,我什么也不说了,说什么也是错的。”

羽婷冷冷一笑道:“不说干什么?我还要听呢。”见我还是不做声,羽婷哗一声把一杯水泼到我的脸上。

我的火呼地窜了起来,可是我心虚,只好压低嗓门道:“我告诉你羽婷,一句话,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你要再这么不听人解释,那就算我看错了人。”

羽婷厉声道:“我才算瞎了眼,我告诉你章子,我可不是风流浪荡的女人,随便跟你上床。我算看清了你,从此我不认得你你也别认得我。”说完一摔门走了。我坐在床上又惊又愧,恨芬兰多嘴多舌。正想着,羽婷咚咚又跑了回来,道:“你把俺的东西都给俺。”我问:“啥东西?”她没好气地道:“我上泰山买的那个小东西。你把我的照片也都给俺拿回来。”我说:“都在办公室里,我过一天给你送去。”我抱住她哀求道:“羽婷你别再闹了好不好。”她生硬地推开我说:“少给我来这一套。这个星期内你不给我送去我就去办公室找你。”

我心力交瘁地道:“好了,我一定给你送去就是了。”

羽婷走了,我躺在床上,因为羞愧和紧张而满脸发烧。我想骂得好,总算有人给我泼冷水了。我这一年多干的什么?怨天尤人,以工作不顺心为借口放纵自己罢了!

过了一天,我把羽婷的两张照片还有那个小瓷玩艺儿一块儿装到信封里给她送去。到了影剧院门口,看到有卖苟杞的,硬纸板上写着“新疆苟杞滋阴补肾”。我想起羽婷事后总是腰疼,显然是肾虚。我就买了二两,把老头说的苟杞粥的做法写到纸条上送了去。那时羽婷她们的总台已经撤了,连饭店一同承包了出去,羽婷她们都去了二楼服务室。我把信封托给饭店服务台上的那个女孩子就走了。对过于聪明的羽婷我真是有点儿怵头。

进了腊月下旬,姚主任组织秘书科开了一次会,强调年底工作的重要性,又下达了新一年的工作重点。会上姚主任还指桑骂槐地道:“我们有些同志现在变得懒散,毫无纪律可言,说走就走,连个招呼也不打,这样下去,秘书科成了啥了?要你们来不是在这里一张报纸一杯茶地混日子,要你们来就是为领导层服务,你们要拿出点证明你们真才实学的东西,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见赵刚正在叭叭地吸烟,他话峰一转:“整天无所事实,不是喝酒就是抽烟,把个办公室整得跟个锅炉房似的!像什么样子!”我看到赵刚偷偷瞥了他一眼,这才慢悠悠地把烟蒂踩到脚下。姚主任扫视了一下我们道:“不能掉以轻心,要时刻保持清醒头脑,现在正是年关,领导们有许多重要的报告和讲话,正是弓弦紧绷的时候呢!你们都要打好年关这一仗,再接再厉,与时俱进,争取明年的工作再上一个新台阶!”会议结束后,姚主任把赵刚副主任叫到他办公室去了。我们又埋到了报纸堆里。我心里装着给羽婷送照片的事,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写材料。正要准备走,赵刚进来敲了一下我的桌子道:“姚主任叫你呢。”顿时心里又紧张起来。烦躁中,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姚主任的办公室。进去后,姚主任眼也没抬一下,道:“小幸,坐,坐下。”我以为又犯了什么错,也不敢坐下,我试探地道:“不了,我站着就好。”姚主任抬起头来道:“让你坐你就坐,怎么像个学生似的!是不是当老师时站惯了?”我慌忙坐下。姚主任呷了一口茶,道:“小幸啊,其实你是有才的,就说咱们秘书科,除了我,谁还像你一样在报刊上发表了那么些文章?不可能嘛,那还要看一个人的文字功底怎么样呢。”我受宠若惊地站起来道:“那些巴掌大的东西都是些没用的,我一直没有再投稿了,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工作。”姚主任显然不高兴起来:“小幸啊,你这显然是不满我上次批评你。你这个人就是死脑筋,不该弄的时候你弄,该弄的时候你又不弄了。谁说那些巴掌大的东西没用?谁说那些没用?其他想有还没有哩!”我顿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姚主任见状马上道:“该写的时候你还写,该发表你就发表,这是你的自由。不过不要在工作时分心就行了。”我点电头。姚主任又道:“小幸,我这里有几份材料,你拿去看一下,市长的新春茶话会需要一份有力度的材料,还有春节广播电视讲话稿,你把它们尽快写出来,这是非常重要的,你们一年的工作成绩就全靠它了!”我正要说什么,姚主任站起身走到我跟前,拍着我的肩头道:“相信你一定能出色完成任务。”我只好拿着材料木呆呆地走了出来。

花了将近三天的时间,我终于备好市长的新春茶话会材料和春节广播电视讲话稿,我认为这次是我最卖力的一次,撰写材料和讲话稿时基本上没有犯难,下笔轻松,语言流畅,我相信姚主任看了一定会满意。

这几天去单位,事情就不多了,主要的事情就是分分年货。到了腊月二十七年货也分了个差不多,我就早一点儿走了。我留下一桶油十斤鱼,把别的都拿回老家去,零零碎碎也有四五十斤沉。下了车还要走八九里路,我就找了一根树枝挑着走。走了一会儿芬兰大姐夫赶上来了,他在煤矿上干临时工,也放了假,车子上也挂满了年货,他说回家放下后就来接我。

到村口他才迎出来了,说饿坏了,回家先吃了口饭。接过我的东西背着去了他家里。他简单炒了两个菜喝酒。芬兰的大姐和芬兰一样的黑黑矮矮,一看到她我就想起芬兰来,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重新喜欢芬兰。三盅两盅就喝红了脸。正喝着,芬兰进来了。说我听说你来了拿得东西很多,我来迎迎你。我没有理她。一屋人也许觉察出了什么,特别是芬兰大姐,虎视耽耽地看着我。芬兰突然放声大哭道:“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哭着跪到了地上。我硬着的心一下被芬兰发自心底的悲伤软化了,我连忙拉起她来,自己也禁不住落下泪来。芬兰大姐一边劝一边拉着芬兰出去了。芬兰姐夫问:“你们闹矛盾了?是不是说过离婚之类的话。”我毋须置疑地道:“不是说过这样的话,是真得这么做。”芬兰姐夫是个木讷的人,找不到话劝,只是连连叹息道:“为了小孩,凑合着过吧。”

半个多小时后芬兰回来了,找了辆自行车,我带着她回家。我尖锐地道:“那天你和羽婷都说了什么?”芬兰像犯错误的孩子似地道:“没说什么。”我想起被羽婷数落的狼狈象,心里对芬兰直冒火,我道:“你以为激走了她你就胜利了?”芬兰不说话,只哭。风很硬,她在风里流泪我又心酸了,亲切地道:“你别哭,皴了脸。”

晚上躺下后,我仍然不理芬兰,芬兰凑到我身边道:“我不反对你交朋友,我知道你一个人心里孤独,可是,凌凌不能没有亲爸。”听了这话我更生芬兰的气,如果她是那种对我不依不饶,不管不顾的人,我也许不敢对别的女孩子存任何想法的。芬兰把身子贴上来,抚摸着我。我没好气地推开她,她尖叫一声,疼得泪都下来了。我掀开被子一看,她的两个膝盖都磕青了。我心再也硬不下去,跪到她的两腿间,就象临分娩前那次一样,小心翼翼地要了她。安慰一个女人,这是最有效的捷径。芬兰长长舒了口气睡着了,而我又开始想念蓓儿,还有羽婷。

第二天下午,芬兰的大姐和芬兰弟弟来到我们家,道:“章子他打算怎么办。我爹娘还蒙在鼓里。”芬兰的弟弟说,“大娘,俺姐夫要和俺姐离婚。”我娘一脸无辜地道:“表侄,他凭啥离婚,闺女又一点坏也没有,他凭啥离婚。”芬兰的大姐则一再逼我道:“打算怎么办。”我娘不断劝解道:“侄女,咱这样的家庭,谁会看上咱。你别信别人的话。”芬兰的大姐道:“我一点也没说假话,那个女的家是哪里我都知道。”这时邻居都在竖起耳朵听,我索性道:“你知道你去把她给我拽了来。”我只咬住这一句,一遍遍地道:“你去把她给我拽了来。”这时芬兰出来道:“姐,你们都别说了,你们不知道实情。”芬兰大姐和弟弟都软下来,劝我道:“为了孩子,为了父母,好好过日子。”我听人说教听够了,用沉默来回答他们。

腊月二十九我去大哥家里看了看。我大哥因为先天性近视,三十多了才结婚,大嫂身体矮小,脑子迟钝,侄子眼睛几近失明,十几岁了还未出过院子。一家三口全靠大哥干建筑挣个零花钱。前些年大哥也想过摆脱贫困的办法,先是养猪,后是养羊,没赚到钱,倒赔了几百块。日子就一直很紧巴。他住的是我们的老宅子,还是几十年前的木门。门上玻璃坏了几块,就钉上塑料布挡风。屋里破破烂烂零零碎碎。我进门时大嫂正在烧火做饭。大哥正趴在桌上摆弄收音机。十几年前大哥自学过修理收音机,等他能把没声音的收音机弄出点声音来时,收音机早已经陶汰了,偶尔有老头找他修,不过是赚颗烟抽。但大哥一直没有放弃,有时候他几乎是自告奋勇打听哪个老头的收音机坏了,免费给人家修理。我知道他就象我写作一样,不过都是逃避现实的手段而矣。侄子听出是我的声音,道,“五叔,你来了。”我道:“你怎么躺着?”他道:“五叔,我感冒了。”我过去一看,被子上全是血。我惊呼一声。大哥过来趴到被子上一看就骂起大嫂来,道:“我瞎你也瞎,你刚来看了,你就没看见?恨起我的劲儿来我磨磨刀子杀了你!”我劝大哥道:“别急,快端盆水来给春雷擦擦脸。”大嫂抖着手端来水,我给侄子去擦脸。他撇着嘴不敢大声哭,小声道:“五叔,看看眼,得看看眼。”我知道,人们平日就对他说:“你五叔有本事,让你五叔给你看看眼。”我们张家老老少少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的。

大哥知道了我和芬兰的风波,劝我道:“老五,你混到这一步不容易,好赖你在外头撑着,俺在家里怎么难也罢,心里总有底。你要混不好,咱幸家就可以说塌了顶梁柱了。”我给大哥留下了十块钱,大哥一直撵到门口,道:“老五,当哥的不能帮你,还要花你的钱。”我四十多岁还在外干建筑的大哥几乎为这十块钱落下泪来。

村里没有现代话通讯设备,但这并不防碍信息的快速传播。我和芬兰的事几乎家喻户晓,我去拜年都拐弯摸角地劝我。我烦了,到了初二,跑九里多路坐车回了城。

年前我已经买下了煎饼。我用这难得的五六天,开始了第三部中篇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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